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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生哥哥包养,打断傲骨,调教成依附而生取悦主人的金丝雀,被亵玩的珍宝

    01

    你有看过这样的吗?

    一次灾难中和自己的家人失散,兜兜转转揣着一身梦想却得罪了某位位高权重的人,被硬生生的折断翅膀挑断筋骨,打碎傲骨将自尊碾压在尘土之下,雌伏于他人的胯下,调教成只知道取悦主人的禁脔。而仅存的希望也被打碎,几次逃跑的惩罚后只是看见男人就酥软了腰身,成为男人手中可以炫耀的资本。却在那之后,男人突然温柔补偿告知自己是亲生的兄长。但是,已经不再敢抱有信任的希望,只是将男人的说法当做另外一种玩弄自己的游戏。啊,你看过吗?那你可能看的是我的人生。

    02

    在五岁那年我晕倒在养母的房门前被发现,将我当做亲生孩子抚养长大。在学校被人辱骂嘲笑是孤儿不想去学校时,养母不同于其他的父母,尊重了我的意见从此在家里请了家教辅导。当我被检测出需要更换的器官的心脏病时,养母倾尽全力将房子卖掉给我做了手术。尽管生活不算富裕,但养母的爱都倾尽在了我的身上。可惜好景不长,养母病倒,不算富裕的生活突然变得拮据,但就算如此支付看病的钱依旧是我难以承担的。

    医生劝我尽力就可,养母已经高龄无论治否也算是尽人事。可养母几乎将半生教导我成人,我怎么能够放弃我的养母,见死不救。我需要钱,需要很多的钱。就在那时我想起了学校金融系的高门弟子,自从请了家教参与高考后,我进入了这所首都鼎鼎有名的科大,我报考的是文学系,霁月风高的文学才子从来看不起和只讲铜臭钱财的金融系,就像是金融系不屑于文学系的虚伪清高还不是在未来要给自己打工的思想。尽管相看俩相厌,但我知道他们有门路。至于这个门路是被瞧不起的还是如何,我根本没有办法多想。

    也就是如此我被推荐了一个人,宴淮生。他天性浪荡,身边跟随的情人不说隔个几个月一俩个星期就要换一次,且有着难以言说的性癖。但他出手大方,英俊优雅,像是一位来自西方的温柔绅士。他喜欢美人,更喜欢玩美人,SM的消息满天飞,但他将美人称作艺术品。只要熬得住他的性癖陪他一次,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报酬。为了赚取延续养母费用的钱,我第一次做了曾经让自己最看不起的事情。

    勾引。

    宴淮生的行程表难得,但能够知道的是每次的狩猎时间。偷偷流进会所,还差点被人当成了鸭子磨了屁股。我越发坚定了信心,必须成功。以某个完美的弧度弯腰,得体温和的笑颜正好可以让人看见乌鸦一样浓密的睫眉像一把扇子在鼻翼投下稀碎的阴影,抬眼是满眸璀璨毫无保留的目光,以及不经意拉扯松垮泄露出来的精致小巧的锁骨,起身时那一撇白皙细腻的腰身。这个动作,我对着网上的教学与镜子练习了无数遍,我的学习能力不弱,我自信自己的皮囊与精心打算下的小计谋一定能够引起他的兴趣。

    “你叫什么?”

    “我叫江言轻,先生。”

    虽说我厌恶这种世俗般狗血的情节,谄媚热情的姿态。但我江言轻并不对利用皮囊的行为感到陌生,相反很顺手,没有人可以在看到一个精致高傲的少年露出脆弱的姿态后不感慨一声。以退为进将距离把控的当而不让人心生厌恶是一个日常的社交礼仪,眼睫似乎不安般闪烁如同裹着糖液混杂毒药的精心制成的糖果里那一丝故意的诱导就难以说清了。

    “你缺钱。”

    江言轻说是的,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身高定西装,复古式的眼镜垂下链条藏匿在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之中,眼神温和让人产生一种雾的感觉,缥缈不定的虚无,足够轻浮轻蔑的姿态。薄唇微红唇珠挺翘,清冷斯文,与会所这有些吵闹的人间有些格格不入,但江言轻知道,无论是显赫家世,还是上天赐予他的那双精致皮囊,都能让他这份浪荡的个性得到最好的合法化。

    03

    三年,足够让江言轻认识到自己跟随的这个金主爸爸,在圈里传开来的性癖独特是怎样得来的。宴淮生爱玩,尽管他有着世家公子优雅贵气的君子气息,但无疑他爱玩,尤其是爱玩美人。他将美人称做艺术品,被主人随手定下价值后娱乐时从柜台拿出来炫耀的商品。而他是那雕琢精美工艺品的灵巧工匠,栽培娇艳花朵的园丁,开发挖掘艺术品的更多价值。因此,作为艺术品,又或者说是商品那些除却主人想要展示的美好,剩余的缺陷都该丢弃。丢弃糟粕,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因此宴淮生在第一夜就先教会了江言轻如何折下腰肢,身为被评估价值的商品应该如何取悦主人。遍布每一寸肌肤留下的红痕仅仅只是他独特性癖的冰山一角,他有着施虐欲,每一次上床他都喜爱带上雕琢工艺品的工具才能玩的尽心。在最开始江言轻抗拒过那冰冷的道具,但当温和带笑的宴淮生压下他的腰肢将钱一卷一卷塞入他的穴口说他是婊子时就教会了他乖顺,以及这个看起来斯文儒雅的男人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斯文败类。他喜欢玩强制,让江言轻陪着他到各个地方的会所玩上几把邪魅少爷爱上我的游戏,在被灌下迷药被强奸,高傲少爷沦落会所伺候宿敌的剧本上演时,将自己的恶趣味投射,打断少爷的傲骨,压塌清纯学霸的腰肢,虽说剧本之中却觉得那是对自己的警告。

    他像是精密织网的猎手,驯服教导着自己的笼中雀。只是一句难以忍耐的求饶哭泣,宴淮生便拉着江言轻看了一次又一次的SM会所表演,以体力不足为由让江言轻在会所参观了一日,之后的叫床中再也没有打扰他兴致的求饶,有也只是增添情趣的婉转哭腔。宴淮生就像是培育孩子长大的父母,一顿鞭子一颗糖纠正了商品的错误,养成游戏般雕刻成自己所喜爱的样子。打磨掉棱角江言轻惊觉如今的姿态感到深深的恐惧,继续下去他会变成怎么样的呢。只知道取悦主人的金丝雀,如今的他已经只要看到主人下面就湿润得一塌糊涂了。剥夺情感独属于主人的过家家玩偶,那他还是他吗?

    江言轻终于发觉了这个男人的独特性癖为何会在圈中远洋,曾经被包养过得人提之恐惧。无时不在灌输的思想彻底禁锢了金丝雀的人性,令人畏惧的手段让人低下头压塌了腰肢将自尊碾压于尘土之下,身边无形操纵的线拉扯自己的行为走向。当脑海中反射性的提出男人会不悦这个想法时,就已经被驯养成功。但那不是爱,那是男人深沉到可怖的控制欲。将你养成只能依附他人生存的宠物。已经丧失了挣扎的本能,那实在是过于可怕。江言轻想逃,也确实讨了。但那狠厉的令人生寒手段彻底压碎了傲骨,被操怕打怕的身体已经被男人调教到一碰就软,反射性的高潮。逃不掉,不能逃,窒息般的充盈胸腔的难受,连小心翼翼藏匿在心底的珍宝也被男人挖出夺取。终究是被打磨成了圆润的姿态,颤抖不已的细腰表示了臣服。如同名字般,人微言轻。

    许是过于激烈的手段让他意识到这件曾经让他兴趣满满的商品被他有些粗暴的调教手段调的过火了些,得纠正,也有些扫兴。难得一见冷淡姿态的宴淮生,江言轻感觉自己病态了,竟然觉得那是一丝流露出来的温柔,而选择了凑近,就被宴淮生拽住了头发在满是精液津液黏液混杂的床单上贬低强调着玩物的身份,以熟悉轻蔑的姿态羞辱这淫荡身躯。那被遮掩上的窗帘,又被他掀开。那不可见光的思绪被他评价为商品不配拥有的资格。他像是娱乐般,一次次挑逗着给予一丝施舍的温柔与希望,又残忍的夺掉他。在几次过后,江言轻才明白,这不过是这人一如往常的恶趣味。他就爱看他打碎傲骨的模样。

    位高权重冷漠的掌权人怎么会分出心思去给予施舍,只不过是闲来时无意的逗弄。养母还是没有逃过命运的选择离去,江言轻却被困在宴淮生的身边,做那随时可以出台迎宾的小姐,被展示炫耀的资本。逐渐麻木的身心,让江言轻带上了面具,做一个乖顺温和的宠物。

    04

    可能,老天爷就是喜爱开玩笑吧。当江言轻觉得逐渐被主人厌弃时,主人却又过来时不时逗弄下这只可怜的金丝雀。少见的是,这几次的逗弄没有带上浇灌栽培娇艳花朵时要用的工具。甚至连床也没上,毒舌腹黑的主人也鲜少的没有羞辱责备这调教淫荡的身子。反倒是温柔打探送上自己所需的东西。

    “你是我亲手弟弟,失散了很多年。”

    许是觉得礼送多了,男人高高在上的姿态如同当年见到他时那般轻浮自然,又是一个剧本?一个逗弄取乐的玩笑。江言轻跪坐在了男人的脚下,磕磕巴巴的解开宴淮生的裤带,用柔软的口腔含住了粗大狰狞的龟头。腰身颤抖不已,身下滴答滴答藕断丝连的淫水凝聚了一个小水潭。

    “先生,请不要打趣我了。”

    如果被丢弃,被养废的金丝雀还能做些什么呢。笼中鸟,掩盖情绪假以继日的歌唱愉悦主人以此换取裹腹的食物。不愿摇摆乞怜,却没有以死相搏的勇气。深陷于主人给予的安谧孤寂的温室,而当离笼之日却也是亡期。江言轻笑的很僵硬,他有点忘记该如何笑了。宴淮生却像是落荒而逃一般踹开了他。

    宴淮生的调教很成功,以至于沉沦于性爱温顺乖巧的宠物再也不记得那满眸璀璨心怀信任毫无保留的深情,忘记了挣扎本能的人类在泥潭之中越陷越深。狠厉逗弄的手段曾经是宴淮生的骄傲,如今却是懊恼无比。宴淮生给予了江言轻昂贵精致的衣物服饰,本该是宴言轻的地位财富。他将江言轻带到他的朋友之中,介绍他以此表示自己的决心。但宴淮生却忘记了,这也是被展示商品价值的同一批人。他们虽然看在宴淮生的面子上,个个庄重有礼,但只有江言轻知道,握手时那有意无意撩拔在掌心的暗示,见面礼里花样繁多的道具。

    已经被定性为商品的东西,即使改了从属依旧难以更改标签。就像是只要被宴淮生抚下,就会眼尾泛上艳丽的红,唇瓣一张一合泄露出动听的呻吟。江言轻将自己伪装成回家不知所措的弟弟,却每到深夜之时跪坐在宴淮生的床前。

    “请别抛弃我,先生,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江言轻生得骨架娇小,整个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曾经是宴淮生在床上最爱看的模样。眼睫沾染上了泪珠,稠丽精致的小脸还有水痕,脆弱讨好的姿态证明了这个商品调教之成功。以至于调教的主人都难以将他调教回原来的模样,无论宴淮生纠正多少次,扶了亲生弟弟多少次,他依旧叫他先生。

    甚至在一次宴会的结束后,此时床上的江言轻带上了宴会上收到的那盒礼品的兔耳,兔尾粘着淫靡的光掉落在床下。唇齿间黏糊着呜咽,蹭着床单,平时熠熠生辉的眸子里一片湿润潋滟着水光。毫无疑问,是曾经给金丝雀制定的规矩还在生效,轻颤的腰身弓起,床单上沾染上白浊。是被小玩具玩上了一波高潮。嫣红的唇瓣像是碾碎石榴沾染水露般水光潋滟,在被揪住衣袖,习惯的将江言轻搂入怀里时,宴淮生终于明白,他已经完了。

    一错再错,沉沦与弟弟的情欲之中。既然改变不了,那就一起好了。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缠绵,长舌与软舌纠缠,津液顺着唇角滴落成丝。

    05

    吻,对一个可以评估价值的商品的吻,这已经越距了。眼眸微微睁大如同羽毛坠入心湖,灵魂却高高挂起贬低不争气的身子。哪怕是心中早就将其定义为某种贬义性质的玩乐,也不禁陷入这份难得的温存时光。一个绵长缠绵的吻,比起曾经仿佛要将自己吞噬殆尽狠厉的吻,过于柔情,许是宴淮生也察觉如此。极近的距离呼吸交织喷洒白皙肌肤泛红,可以窥见那眼眸中深沉的思绪,江言轻承受不住转过头去,却被男人捏着下巴无法逃避。

    藕断丝连的暧昧银丝挂齿,宴淮生伸出粉嫩舌尖卷入口中屈身又全将其推入江言轻的口中。粘腻的津液在舌尖纠缠舒展不开,反而在长舌划蹭过上颚敏感软肉时,将俩人缠绕禁锢在这柔软的口腔中。江言轻耳尖泛红发烫直叫他想伸出手去揉搓,但长久被调教的习惯让他强忍住了,湿漉漉的眼眸带着希冀恳求主人的赦免。宴淮生的长指捏住他的鼻尖,划过脸颊抹去泪水。他很久没有在床上仔细看这人的模样了。

    自己毁了弟弟的一生,那么就用他自己的一生来偿还吧。用自己的一生将弟弟重新引导回那个曾经惊艳自己的模样。他温柔的轻啄了口弟弟的唇珠,宴淮生的眼神都晦暗下来,平日里轻浮高傲的轻淡墨眸沉沉地烧起足以吞噬自己亲弟弟的火焰来,那是宴淮生对自己弟弟疯狂强烈到病态、汹涌得多到满到要溢出来的深沉欲望。而导致这样原因的是他自愿成魔的决心。如果弟弟不懂,那他就用一生来教导他。

    江言轻自以为已经很熟悉这个男人了。但当他主动敞开双腿不知死活的勾上宴淮生自己亲哥哥的精瘦有力的腰身时,粗长狰狞的性器狠厉地顶到最深处破开他热情的穴肉,穴肉控制不住的抽搐颤抖,一抽一抽地收缩,意图自保的撒娇软声讨好来换取片刻休息是曾经他屡试不爽的法子。可一切都没有用,就好像要让弟弟深刻体会到他的决心般在那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肆虐起来。因为宴淮生同样很熟悉自己的弟弟,江言轻并不清楚自己红着眼角断断续续的地哭叫着,软声乞求偶像慢一点、轻一点的模样是有多么的诱人,但宴淮生十分清楚。

    在看到江言轻眼睫上沾染水色的露珠,不安的扑闪于瑟缩不由自主蜷缩的身子,好似亲昵暧昧般埋在自己的怀里。这是一个江言轻在床上标准的寻求安慰的姿态。宴淮生突然就知道这个弟弟为何不肯施舍自己一点点的信任了,这个勾人的弟弟试图打破自己的底线确认自己只是在进行一个新的剧本。至于为何确认,可能已经有些许动摇。而自己却似乎中了他的计。若是以往的宴淮生知道自己被一个玩物设计,肯定怒不可遏的将玩物调教到乖。但如今的他,除却悲哀还有一丝无奈。

    “宴言轻。”

    他一字一顿的念着江言轻的名,他脆弱又敏感的后穴正乖顺地迎合狰狞凶猛的野兽,每一记发狠了似的操弄让江言轻的呻吟断断续续变成了无意义的音节,低哑惑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里无意识地泄露出讨饶恳求似的哭腔。眨巴带着泪水的眼睛似乎在诉说你有什么事一般,勾得狰狞性器又粗大几分招来更猛烈的操干。宴淮生抬起弟弟埋在自己怀里的头,蹭过脖颈好似俩只交尾的猫咪贪恋对方身上的美好,鸳鸯颈项相交,缠绵悱恻。在产生这种想法时,江言轻懊恼着提醒自己不可实际的想法。

    “你是我的珍宝。”

    而不是玩物。早在看见江言轻脸色苍白收到宴会结束的那个礼物时,宴淮生就眼神暗沉,想要偷偷丢掉那证明自己黑历史般的物证。在刚开始宴淮生以为那只是强烈的控制欲与对弟弟的心疼保护,但在一次一次看见弟弟证明自己的调教多么“优秀”时,他发现了。那是更加浓郁深沉不该见光的东西。所以他像江言轻一样,将眸中璀璨的星光藏匿起来。但在无数次弟弟的提醒下,他知道,宴淮生,已经无药可救了。

    江言轻是他的宝物,一个被他以最下流的方式亵玩的珍宝。他是在舍不得用肮脏的性欲染指的宝贝,但有些宝贝却是要更污秽才凸显他的美的俩个选择诞生的后者。江言轻的眼眸睁大带上了丝丝光亮,却又在那瞬间熄灭。没关系的,你不相信,就让哥哥用一生来证明。江言轻受不住地搂紧他的脖颈,抽搐着吮咬插进来的火热肉棒,撑得小腹都被顶得高高凸起。激烈的性爱产生了一圈白沫给软红的穴口做装饰,水声啧啧的响着,肉体重叠。

    江言轻似乎想说什么,但只言片语在颠簸中被撞成碎落的音节,和他的理性神志一同在宴淮生铺天盖地的进攻中溃不成军。化作勾人摄魂的呻吟,他的脚趾蜷缩绷紧,弓起的腰身好似被迫开弓的弓箭,脆弱的脖颈交付是性爱产生的弱点又或者是信赖的肯定不得而知,但在这场沉溺的性爱之中。没有人再有精力去思考什么,思绪好像被搅成一团浆糊。宴淮生从善如流低头温柔地吻住他的嘴唇,勾住柔软的唇舌同他交缠在一起,唇齿间彼此温暖的吐息裹挟着男人的香水味道令人沉沦。

    穴肉剧烈痉挛着,江言轻尖叫着昂起脖颈,这次真的太过了,哪怕是熟悉男人狠厉操干作风的小穴也招架不住,双手用力的掐在宴淮生紧紧握住他腰肢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指印。在往日,这是商品对主人的严重冒犯。但在此刻,对于宴淮生只是自己的珍宝的一个情趣。硕大的龟头以恐怖的尺寸在他穴心里一点点涨大,嫩肉紧紧贴着坚硬龟头密密麻麻地吮吸抚咬,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击打在他的穴心,惹得他咿咿呀呀的啜泣求饶。高潮后的身体仍然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紧绷颤抖,直到最后被狰狞的性器堵在穴内,让他的肚子圆滚滚的鼓起。

    我是罪人,没有资格与你并肩而走,因此伤害我也好,拒绝我也好,我都要拉你下这深渊一起沉沦。不要丢下绳子试图拉我上去,高高在上的道德体谅,不适合我这个罪孽深重的人,只想将你拉下。激烈的性爱让江言轻浑身颤抖不已腰肢酥软无力,躺在宴淮生的怀里,被他揉搓着发丝,指节纠缠着把玩。他费力的拉了拉宴淮生的衣袖,看到哥哥低下头眼中的深沉。他张开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由于沙哑的嗓子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宴淮生不得不屈身让他凑近自己的耳畔,他的眼眸随着江言轻的语句说完而微微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