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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篇:番外(1)

    今年夏天格外的热,树上知了没完没了地叫,阳光明晃晃地洒在地面上,几乎将柏油路烤化,江凌单肩背着书包,推进门,脸被晒得通红,额发尽湿,上身的白色T恤衫晕开一片水痕。

    “凌凌,”方锦快步迎上来,接过他的书包,心疼地摸摸他满是汗迹的侧颊,拿过毛巾给他擦汗,“天这么热,怎么不让我去接你?”

    江凌接过毛巾,展颜一笑,说:“还好,不是太远,顺路搭地铁就回来了。”

    方锦看着江凌,小声道:“还是买辆车吧,你要是不喜欢保时捷,就自己挑,好不好?”

    方锦之前说过好多次要送江凌车,法拉利、迈巴赫、玛莎拉蒂、保时捷……给他看了无数款品牌和型号,都被江凌拒绝了。这次江凌照例摇头,“不用。”

    方锦垂下眼,有点失望的样子。

    江凌一下笑开,伸手摸了摸方锦毛刺刺的头发。

    方锦比江凌高,这时便乖顺地低下头,任由江凌抚摸,眼睛微微眯起,呼吸也有些重,像是被顺毛的大狗,又凶又乖。他低着头,眼睛却向上望,注视着江凌干净俊秀的脸,着迷不已。过了片刻,他终于忍耐不住,凑到江凌脖颈旁,喘息着小声说:“凌凌,你一会儿先别洗澡,就这样弄我一回,好不好?”

    他伸长舌,舔一口江凌脖颈上流淌下来的汗液,喉结上下滑动,“咕咚”一声,将那汗液连着唾液一起咽了下去,呼吸炙热。

    江凌目光下移,果然见方锦胯下已经隆起,裤裆处透着一点隐秘的湿痕。他有些好笑,抬头看一眼,见无人注意玄关这边,便将手伸到方锦腿间,隔着单薄的夏裤顶弄几下隐藏在会阴处的柔软女屄,笑骂:“像条发情的狗似的。”

    话语中透着一股从前不曾有的亲昵。

    江凌性格温文,守礼有矩,待人接物从来客客气气,很少说冒犯的话,现在却能这般毫无顾忌地与方锦调笑,可见两人关系已是不同往常。

    也对,毕竟有了那样亲密无间的身体接触,又日日同床共枕,怎么可能继续保持从前的客气疏离?

    男人么,大多都是这样,床上舒服了,生活中就会不自觉的柔情蜜意起来。

    方锦呼吸急促,脸埋在江凌脖颈旁,深深地嗅闻他混着汗味的独特体香,嗓中溢出小小的哼吟,沙沙哑哑,“嗯……凌凌,你用力一点,伸进裤子里摸好不好……”说着,他就要松开裤带,引江凌的手进去。

    江凌连忙止住他,小声提醒,“方叔叔在家呢。”

    果然,两人在玄关处窸窸窣窣,磨磨蹭蹭,客厅里很快传来一声疑问,“是阿凌回来了吗?怎么不进来?”那声音低沉磁性,天然带着些威严。

    “啊……方叔叔好。”江凌应道,使个眼色让方锦将书包挡在身前,随即走进客厅。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腰背板直、穿衬衫西裤的中年男人,大约四十多岁年纪,面相看着并不老,发间却不知为何夹了白丝,让他发色看上去有些驳杂。他眉间有深深的褶痕,仿佛时常皱眉,唇角微微下压,是一张冷厉严肃的面孔,正是零和地产董事长、方氏掌门人方先生。

    见江凌走来,方先生眉眼微舒,和颜悦色地对他点了下头。江凌略有些尴尬,毕竟方才他还在用手指亵玩他的独子,平素更时常将方氏太子爷压在身下,让他敞开软嫩多汁的女屄供他泄欲。

    虽说方锦是全然自愿,且求之不得,但面对方先生时,江凌总免不了心虚气短。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凌总觉得方先生似乎已经察觉了什么。

    江凌脸上带起礼貌地笑,目光在客厅逡巡一圈,见桌上已经摆好果盘和生日蛋糕,还有各色冷食,墙上悬挂着生日快乐字符,桌旁做了照片墙,挂满方锦从小到大的各式照片,壁灯打下暖黄色的灯光,让这素来空旷、装修冰冷的豪华别墅显出几分罕见的温馨。

    今天是方锦生日。

    方家虽家大业大,人丁却十分单薄,方老爷子已逝世多年,方锦母亲据说也是早逝,认真说来,真正能称之为方锦家人的,就只有方先生和江凌了。

    这一次,方锦过二十三岁生日,按照他的意思没有大办,只一家人聚在一起,共同庆贺。

    江凌擦一下额角的汗,说:“外面有些热,我先去洗个澡。”

    “我和你一起!”方锦跟在后面,急忙说。

    江凌:“……”

    他偷眼去看方先生的表情,他依旧一脸威严端肃,上下打量了方锦两眼,眼神却并不犀利,像是有些无奈,最后轻轻一阖眼,点头道:“去吧。”然后淡定地将目光放回身前的笔记本电脑上,噼里啪啦地继续处理邮件。

    江凌回身去看方锦,却见方锦根本没有注意到方先生的神色,只是眼神发亮,喉结上下滚动,直直地看着江凌,眼神痴迷又露骨。

    江凌:“……”

    他带方锦回了房间,还未进浴室,方锦便抱住了他。

    他像一条发情的大狗,四处嗅闻舔吻着江凌,呼吸急促,嗓中压抑着含混的呢喃,痴态毕露,“凌凌、凌凌……你先不要洗澡好不好……你现在好好闻……”他凑到江凌味道最重的腋下,伸舌去舔江凌的腋毛,将他的汗液刮到口中,一点点咂摸,然后咽下。

    那副模样与神态,确实有点变态的意思,好在他眉目周正、相貌俊朗,倒不显猥琐,只是有着难言的色欲。

    方锦腿脚发软,慢慢跪在地上,抱住江凌的腰,头钻入宽松的T恤下面,大口大口舔着江凌的小腹,舌尖在他肚脐处勾弄,裤裆肉眼可见的湿了。江凌隔着衣料抚摸方锦的后脑,呼吸一点点重下去,他想起方锦身下那个软滑温热的水屄,那里小小的,嫩嫩的,被鸡巴鞭挞后,迅速成熟起来,变成很深的粉红色,水意丰沛,轻轻捣一捣,就能凿出一股股水来。

    淫水浇在手指或鸡巴上,又黏又滑,带着点腥臊的气味,很勾人。

    江凌想着想着,鸡巴有点硬。

    方锦贴着他的身跪着,立刻感觉到了。他欣喜又迫不及待地低下头,也不用手,只用唇舌牙齿蹭弄开江凌的裤带,扯下拉链,趴在江凌鼓起包的白色内裤上,深深嗅闻,身体一阵阵打着颤,背上起了一层热汗,心迷神醉。

    江凌摸着他的头,吐出一口气,“我先去洗一洗,脏……”

    “别!不脏,不脏的,”方锦急忙说,像是怕江凌离开,动作急切的扯开内裤边缘,将半硬的鸡巴整个含入口中,表情很是沉醉,仿佛吃到了举世罕见的无上美味。

    “现在味道重……好好闻……洗完澡就没有了……”他吮着鸡巴,含含糊糊地说,那副迷醉痴狂的样子,即便是经年的瘾君子,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半硬的鸡巴在方锦口中舒展开狰狞的身躯,炙热硬挺。江凌身上的汗越发多了,他口中吞咽两下,心里还想着方锦的小花屄。他想要去摸摸它,抠一抠,捅一捅,最好把它弄出水儿来,让淫水像失禁一样喷洒出来,落他满手,然后方锦就会浑身抽搐,低声尖叫,满脸潮红,甚至会忍不住哭出来,眼神迷茫又好看,全然看不出以往的桀骜不驯与张扬肆意,又软又乖。

    可是他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有洗手,手上是脏的,都是细菌,不能碰那娇嫩又敏感的地方。

    他得先去洗手。

    江凌想着,轻轻推了方锦一下,“等一下,我去洗……嗯!……”

    方锦像是怕江凌会走一样,紧紧地搂着江凌的腰,喉头放松,一下将江凌的鸡巴整个吃进口里,嘴唇贴着鸡巴根部的皮肤,鼻尖深深埋入阴毛中,脸色因呼吸不畅而涨红,眼睛自下而上的仰望着江凌,眼中满是臣服的意味。

    粗大的龟头挤入喉管,软肉收缩碾弄,带来一串冒着火星的快感,江凌闷哼一声,后面的话便说不全了。

    一记结结实实的深喉。

    江凌喘息两下,哭笑不得,“你急什么?放开我。”

    方锦仰起头来,下巴上都是口水,汗水一道道顺着脸颊滚落,睫毛也湿漉漉的,好不狼狈。他像是害怕遭到厌弃的大狗,满脸可怜与哀求,“不洗好不好,我给凌凌舔干净,求求你,想舔……”

    江凌看他这副模样,自己都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只是去洗手,我……我想摸摸你的小屄。”他用手指蹭一下鼻梁,有几分赧然。

    以他的性格,确实不太容易说出这样露骨的话。

    方锦愣住,脸上呆了一瞬,眼神倏然亮起,满是难以置信的喜悦,“真、真的吗?”他甚至打了下磕巴,随后猛地扯开裤子,大大张开腿,露出淫水弥漫、饥渴不已的女屄,“你来摸,给凌凌摸……”他难耐地喘息两声,扶着江凌站起,拉着他的手往腿间放,“凌凌……给你玩,随便你弄……”

    江凌止住动作,说:“手上脏,我去洗手。”

    “不脏的,”方锦勾住他的指尖,“你来,小屄里面好痒,骚骚的,想凌凌弄……”

    江凌被他勾的心猿意马,勉强才克制住,坚持道:“要洗手的,方锦,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要爱护它。”不能什么都惯着男人,随便男人弄。“到时候感染发炎,受苦的可是你。”

    方锦眨眨眼,迷茫又懵懂,他真的一点这样的意识都没有。

    江凌暗自叹气。

    他早就发现了,方锦虽然是双性人,长了一个缠人又漂亮的小花屄,但全然不了解女性生理,最开始的时候,连处女膜在哪里都不知道。据江凌观察,他的女性生殖器官应当不完整,有阴道和子宫,但大约没有卵巢,因为方锦从来没有来过例假,也不能怀孕。他的性欲,其实很大程度上是由雄性激素和睾丸酮主导的。

    方锦对这些并不清楚,也没有去探究的心思。在他心里,身下这道肉缝的全部用处,就是伺候好江凌,至于它是为什么来的,要怎样养护,他从没有关注过。尽管每次性事中,江凌将手指或鸡巴插入小屄,都会肏得他欲死欲仙,浑身过电一样颤抖,爽的不知今夕何夕,但他仍然真心实意的觉得,这个东西,是用来伺候江凌的,他会觉得舒服,是因为他天生犯贱、又太爱江凌的缘故。

    方锦从小被当做男人教养长大,生长在男性权威极重的环境中,难免有些大男子主义,甚至直男癌。他会觉得,女人在床上是应该伺候男人的,男人肏女人,天然就对女人有掌控权,尤其是性爱上的掌控权,女人应该听男人的话,男人想要了,她就该敞开腿给男人玩。

    到了江凌这里,他变成了“女人”的角色,被江凌肏,给江凌玩,那套对女人的标准就转嫁到了自己身上。只要江凌想要,他就会敞开腿,不论场合;江凌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绝不会拒绝扫兴;对江凌的鸡巴,他又喜又爱,满心崇拜,看到就会腿软,想跪在地上舔。

    他全然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更不必提什么自爱、自重了。

    他甚至觉得,他是要为江凌守身的,除了江凌,哪怕是他自己,都不能碰触属于江凌的女屄。真要发骚了,想的不得了,忍不住了,就只能去求江凌,勾引江凌玩他,让江凌对他胡作为非。

    面对这样放纵到毫无底线的伴侣,几个男人忍得住?

    江凌勉强来到洗手间,拿洗手液洗手。这期间,方锦一直腻腻乎乎,贴身抱着他,头蹭到他脖颈旁,又吸又舔,吐息湿润又急促。

    “凌凌……凌凌……”他压着嗓子叫唤,“你怎么这么好,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江凌手上动作一顿,耳廓一点点红了。他擦干手,转过身抱住方锦,勾开他的裤腰,手放了进去。

    “啊!”方锦立刻呻吟一声,腰身绷紧,腿脚发软。

    江凌轻轻撸动几下他勃起的阴茎,随即绕过它,揉弄把玩沉甸甸的阴囊,指尖一点点下移,打着圈落在挺起的蒂珠上。那里早已湿了,软滑黏腻,轻轻一动就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又湿又热,像是贝壳里的蚌肉,稍一用力就能捏出水来。

    “嗯啊……凌凌……”方锦垂头倚在江凌身前,小声哼唧,伸舌一下下舔着江凌T恤领口中露出的锁骨,“重一点,你揉重一点,好舒服啊……凌凌……狠一点……没关系……弄我啊……”

    江凌手指间尽是黏连的淫水,温热水滑,他重重地揉着阴蒂,越来越快,不一会儿方锦便挺直了腰,喘不上气来一样抽泣两声,一大股淫水顺着花屄淌下来,彻底把裤裆打湿,远远看上去,像是尿了一样。

    “到了……到了……”方锦身体抽搐两下,随即瘫软下来,“好厉害呀,凌凌……好会弄……”

    江凌抽出手,指间银丝黏连,尽是水痕。他将沾满淫水的右手放到方锦眼前,面上带出些笑意,仿佛在笑他发骚,“不是早上才弄过吗?”江凌说,“这么舒服?”

    方锦怔怔地垂眼,看着江凌的手指,呼吸急促,不知怎么想的,竟然低下头来,舔了一口。江凌吓了一跳,那手上可都是方锦刚才高潮时喷出的淫水,他收回手,见方锦竟然咂摸了一下舌尖,痴痴地说:“骚骚的。”

    他是那样英俊强壮,脸上轮廓刚毅,眉色深重,鼻梁挺直,下颚线宛如鬼斧刀削,利落又凌厉,极有男子气概,身材更是好看,肩宽背阔,胸肌饱满,腹肌块垒分明,紧紧地撑起T恤,带着慑人的力量感。

    这样强大的男人,合该在外面呼风唤雨、万人敬仰。

    然而此刻,他却缩着肩膀,浑身汗湿,脖颈肩背上汗水滚滚,低头不住喘息,脸上满是迷蒙的情欲,舌头探出嘴唇,无意识地舔着嘴角,红润的舌尖上甚至残留着方才舔上去的淫水,那是刚刚他小屄中喷出来的,又暖又滑,骚的很。

    江凌呼吸渐渐粗重,浑身都热了起来。这样一个男人中的男人,身下却长了粉粉嫩嫩的小女屄,整天勾着他玩,引着他肏,心甘情愿地躺在他鸡巴下,任他作践,随他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