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不如,堵起来
香甜的信息素再次钻入鼻腔的时候,康斯坦丁倏地睁开了眼。阻断剂的药效持续时间比预估的更短。他低头看到怀中雌性因低烧而微微泛红、沁出薄汗的脸颊,想到昨晚那两只狐狼说过,这附近可能有变异动物存在,甚至随时都会有那些幕后偷偷干着恶心勾当的人过来,内心不免担忧起来。微宁的信息素是最致命的吸引剂,随时都会将危险吸引过来。 “阿宁,醒醒!”他轻声唤醒陆微宁,告诉了对方目前二人的处境。 “怎么会……”陆微宁心中感到一丝绝望,他意识到口服阻断剂的药效之所以大打折扣,是自己没有定期释放体内信息素的关系。超过阈值的信息素开始反扑,失去了阻断之后肆意外泄。“对不起,哥哥……”他明白因着自己的关系已经将二人拉入了险境,唯独牵扯到康斯坦丁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没关系,”康斯坦丁加强了自己气息的外泄,将陆微宁的信息素气味暂时覆盖起来,“我会保护你,别怕,不是你的错。” “对不起……”陆微宁此时只会重复这三个字,因为阻断剂的副作用依旧浑身无力,一旦受到袭击,自己只会是拖累。他极伤心且痛苦,最终还是抵抗不住身体发出的抗议信号,又陷入昏沉之中。 陆微宁感到自己漂浮在虚无的海面上,起起伏伏,时而海水冰冷刺骨,时而头顶的烈日又晒得他灼热难耐。他忽然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朝他伸了过来。陆微宁奋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自己的胳膊,立刻便被牢牢握住了手腕,丝丝温暖通过二人相接触的皮肤传到他的四肢百骸。 “阿宁,醒醒!”他听到有人焦急的呼唤,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康斯坦丁急切的脸庞。 “康斯坦丁……哥哥。” “阿宁,你的信息素太浓烈了。”康斯坦丁示意陆微宁看向洞口,只见康纳和鲁伯特正兴奋地打着转儿,如果不是迫于康斯坦丁的威压,恐怕早就扑上来对着微宁狂舔一番了。 “你更香了,”康纳见陆微宁醒来,语气愉悦中带着一丝担忧,“附近的动物都很躁动,我们甚至还遇上了一头狂化的薮狐,所幸我们还可以对付,及时在半路拦截猎杀了。” “谢谢你,康纳。”陆微宁由衷地表达着谢意,同时将情况转述给了康斯坦丁。 “阿宁,你的信息素还有什么办法可以遮盖?”康斯坦丁低头看向怀中雌性,最有效的方法二人都心知肚明,只是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逼迫对方。 “用体液……”陆微宁想起方泽泓说过,足够强大的雄性体液可以暂时覆盖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他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艰难开口“用……唾液。” 康斯坦丁心领神会,他当即让微宁拜托康纳和鲁伯特在山洞外帮忙放哨,请它们一有异动就来通知。然后从随身包裹里取出行军毯铺在已经堆了厚厚干草的地上,然后看向沉默着坐在一旁的陆微宁。 即便再怎么抵触,陆微宁也不愿因为自己让康斯坦丁身处险境。他站起身,对着康斯坦丁露出一个抱歉的神情,默默地开始脱衣服。康斯坦丁极为识相地背过身去,给对方最后的隐私空间。只是,衣物摩擦和布料落地的声音逃不过雄性灵敏的听觉,光是背后窸窸窣窣的轻微响动就已经让康斯坦丁气血翻涌。 “好了。”陆微宁跪坐在行军毯上,一手不自然地挡在前胸,一手握拳垂在大腿间,身躯微微颤动。 几乎他出声的同时,康斯坦丁原本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头黄金巨狮。巨狮转过身来,坚定而缓慢地踱着步走向陆微宁。左侧的兽瞳紧紧注视着赤裸的雌性,本该同样锐利的右眼却分布着几道凌乱狰狞的伤疤。 “别怕。”巨狮在陆微宁跟前停下,尽量克制着立刻扑上去的冲动。 “我不怕。”陆微宁语毕紧紧闭上眼睛,朝着对方挺了挺胸膛示意可以开始了。 康斯坦丁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巨大的狮头轻轻将眼前的雌性推倒在行军毯上,鼻孔剧烈翕张,贪婪地汲取着香甜的信息素。他伸出舌头,小心地控制着舌头上的倒刺,试探着在微宁颈侧舔了一下。 陆微宁轻喘一声,右手手肘欲盖弥彰地遮在自己的眼睛上,只是遮了这边,胸口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康斯坦丁面前。 康斯坦丁着魔般地紧盯着白皙胸膛上淡粉色的两点,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两年多近三年前的那场混乱,只是这次他不会再伤到微宁了。他得到默许,用鼻尖蹭了蹭微宁的脸颊,这才继续探出舌头,目标明确地往微宁胸前舔去。 “唔!”陆微宁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上一弹,随即无力地落回地面。 康斯坦丁并不停顿,埋着头继续兢兢业业地往另一边舔去,直到把两边的乳粒舔得泛起艳红,颤颤地硬挺在空气中,他才不舍地往下挪去。舌尖舔过柔软的小腹,不经意地戳插着小巧的肚脐。 陆微宁腰间泛起隐隐的酸涩,他不自觉地抬腿想要抵住对方,脚掌却不小心蹭到一个灼热粗糙的柱状物。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粗壮狮鞭布满尖锐的倒刺,柱体深红,随着巨狮的动作大大咧咧地来回摇摆。此刻被细嫩的脚掌一蹭,更是兴奋得跳了跳,愣是又往外长出一截。 康斯坦丁闷哼一声,内心感叹,真是太他妈爽了! 当然,他并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只是有意无意地状似不小心般地用阴茎蹭到微宁的腿上。马眼在刺激下激动地分泌出透明的清液,毫不吝啬地滴落在陆微宁的腿间。 陆微宁显然也觉察到了对方性器的不时触碰,他只当是符合巨狮体型的巨大阴茎勃起后不好控制,暗自忍受着腿上异样的触感。 巨狮舔到陆微宁的下腹,被他放在腿间遮挡的手拦住了去路。康斯坦丁没有强制对方移开手臂,巨掌一翻,下一刻陆微宁便俯身趴在了毯子上。粗粝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舔上凸起的蝴蝶骨,陆微宁双肘撑地,膝盖跪在毯子上,身躯突然开始不自然地颤抖。现下的处境让他不由自主想起当初康斯坦丁失控的一幕,恐惧再一次难以抑制地袭上心头,他一边又清醒地告诫自己这次是不一样的,艰难地继续维持着跪趴的姿势。 康斯坦丁也注意到了微宁的反应,之前种下的恶果开始反噬,他眼神痛苦而怜惜地注视着身下即便害怕却依然乖顺的小雌性,出言安慰道:“阿宁,别怕,受不住就说,我马上停下,好吗?” 黄金狮将自己垂在身后的狮尾甩到微宁脸侧:“你抓着我的尾巴,要是难受你就使劲捏它、咬它。” 陆微宁没有出声,默默抓过狮尾,将末梢那团浓密的长毛牢牢攥在手里。 康斯坦丁呼吸一滞,他差点忘记自己的尾巴是敏感点,致命的弱点被他人攥在手里,他却没有一丝危机感,反而甘之如饴。 确认陆微宁情绪稍微安定后,巨狮这才又埋头苦干起来。 将自己尾巴交到微宁手中的一大好处就是,康斯坦丁可以根据小雌性手中力道的轻重敏锐地感知对方的感受。譬如,当他舔到尾椎骨时,尾巴上骤然加大的紧握力度——当然,即便陆微宁已经挺用力了,这对康斯坦丁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反而进一步激发了他的欲望。他继续集中地往尾椎骨舔去,甚至无师自通般地巧妙地用舌尖时重时轻地戳刺着,直到—— “哥哥,停,停下,那里够了!”陆微宁终是受不住地出声,软软糯糯地求饶道。 康斯坦丁恋恋不舍地停下动作,目光却依旧牢牢锁定在陆微宁光洁的背部,此刻正因着剧烈的喘息而泛着起伏,因为刚刚遭受兽舌蹂躏而落下红痕,甚至尾椎骨处由于残留的唾液,借着山洞外射进来的光线散发着莹莹的润光。 “咕嘟”巨大的喉结上下耸动,黄金狮夸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他往陆微宁脸上看去,只见对方正努力消解着因敏感而带来的战栗,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失礼的行为。康斯坦丁这才放松下来,低头准备继续。然而,黄金巨狮一低头,因为角度的改变,视线竟正正对上了那因为跪趴姿势而若隐若现的粉色褶皱,和已经微微探出头的可爱阴茎。透明粘腻的津液此刻从陆微宁的后穴流出,在股间拉出一条细丝,然后不堪重力滴在行军毯上——生殖腔液所滴落之处已有面积不小的深色痕迹,显然,行军毯上已经吸收了不少液体。 康斯坦丁的眼睛都泛出了红血丝,他脑袋一热,直直地往陆微宁的股沟处舔去。甫一将那津液卷入口腔,康斯坦丁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生殖腔液中高浓度的信息素无非是极为剧烈的催情药。 “不!不要舔那里!”陆微宁难以置信地感受到自己后穴上的异物侵扰,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森嗞腔液漏粗乃了。”康斯坦丁大着舌头说道,直到把整个圆润的臀部都舔完一遍,他才恢复正常的说话功能,“我一边舔,你的生殖腔液一边往外流,好像永远都覆盖不了你的信息素。” 他一脸诚恳地阐述着事实,就像现在,康斯坦丁眼角余光不自觉地飘向那两瓣臀瓣中央,又流出来了,他想。 陆微宁听言羞愤欲死,他没想到自己竟会因为被一只狮子舔了舔就起了反应。感受着自己身下精神奕奕的性器和股间的潮湿,他没敢回头面对自己的哥哥:“那怎么办?”生殖腔液不停止分泌,康斯坦丁舔得再卖力也没用,可康斯坦丁舔得越卖力,自己的生殖腔液又控制不住分泌更多,这是一个死循环。 “不如,堵起来?”康斯坦丁自认为提出了一个中肯的建议。 “堵起来?”陆微宁思考了几秒,竟然也认为这个提议可行,“好,用什么堵?” 粗壮的狮尾倏地从他指尖滑走,下一刻一团毛绒绒开始往陆微宁臀缝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