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赶我走(mob蛋)
“霍曼,都是你,现在我们都要死了,都是你非要操那个老东西才让我们惹上这么大那麻烦。” “操,混蛋,是谁一边操他的屁股一边爽得哭了,再说,谁能知道半只激素就让那个婊子发情了!妈的。” “想办法,霍曼,想想办法。” 格兰德知道,按照规则,自己本不应该和这些小魔鬼们关在一起。 凭借一点点逻辑思考就能知道。 监狱里一定有那个霍曼的里应。 恐惧再一次席卷了他,他想到在宴会的更衣间第一次见到这几个年轻人时候的恐惧,他们把他围在几个人身体组成的壁垒中,让他不得不躲避那些下流的身体接触,却又难以抑制自己身体的反应。 “等等,我这儿还有*这个东西*,如果我的计划没错 我们或许都能活下来。” 格兰德一到他们的牢房里就被蒙住了眼睛和耳朵,可他听力一向很好,此刻什么都能听到。 “我还有半只激素,就在兜里。” 格兰德还没来得及出声反对就被拉住脚腕拖到了牢房中央。一些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另一些则塞到了他下面的嘴里。 “操,这婊子还湿着呢。” “怎么办,我们是先打药还是先冲干净他。” “该死,放开。”格兰德狠狠咬了一口搅弄自己口腔的手指,“你们疯了么?这里是监狱。” “操,老大他咬我!” 格兰德感觉有人提起了自己的双腿,接着,狠狠地几巴掌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骚货,闭嘴,”霍曼说着又来了兴致,附身压着他昨夜的猎物。 麻烦的猎物。 “地面部队的疯狗,”格兰德剧烈的反抗着,但是太空部队的体能训练很显然不如地面部队严格,他的力量在他们几个人面前显然不值一提。 “都得下地狱。”格兰德咬牙切齿地咒着。 “还敢威胁我?”霍曼抽了他一巴掌,狠狠咬着格兰德的耳朵骂到,“你穿礼服的时候我就发现了,Omega,来参加军队的宴会不就是想要被操成烂货吗,我们昨天晚上还没满足你吗。” “霍曼……我们都要死了,别做这种荒唐的事儿了,赶紧实施计划。” “妈的,你说的对……给他冲干净,把看门的叫来。” 格兰德感觉针管又插到自己的皮肤里,他奋力地挣扎着,除了狠狠挨了几拳头之外没有任何的效果。 该死,不要。 格兰德全身都在发烫,他已经三十二岁了,过了omega最佳的生育年龄,很久没有这种令人窒息的狂热的热潮期。 他不知道霍曼的计划是什么,只知道自己上一次这么醒来的时候像是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被掐着腰一下一下进入,年轻的alpha们说着粗俗的咒骂,边掰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塞自己不得满足的性器。 这些不懂得控制欲望的野兽,他迟早要亲自骟了他们。 只是现在...... 在药剂的作用下,似乎自己也变得格外古怪...... 难道自己也不懂得控制欲望的兽类吗? 为什么...... 格兰德和自己的欲望挣扎之时,他感觉自己的脸被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本能地向后瑟缩身体。 “您怎么在这儿。” 黑暗中,格兰德看不清自己面前那个人的面孔。 但他知道这个声音,闻过这个味道。 是蔺上校。 “这是我的房间,请您出去。” “别……” 不会吧,她作为一个Alpha,居然对自己说的第一句是让自己滚出去? “别什么?”女人的声音冷淡,“哈......我原本仍然相信您不是故意让我的部下发情的,请不要让我后悔自己的对您的信任……” “不是的,上校,我……” “别再说了!”蔺长松听起来也痛苦极了,格兰德也意识到,她在忍耐自己的欲望。 空气中的气味越来越清晰。 Alpha上校闻起来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像是刚下完雨的松林,充斥着神秘的东方气息。 格兰德分开自己的双膝,双手紧紧扒着她料子坚硬粗糙的军服袖口,仿佛向Alpha证明自己是一个合格的、汁水丰沛的omega。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不能抑制自己的渴望。 格兰德眼前闪过蔺长松从自己身边匆匆走过的那几面,傻子都知道,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女Alpha,在最险恶的地面部队供职,深青色作战纤维甲包裹之下的身体一定性感得不得了。 潜意识和激素刺激让他的意识不得不臣服。 或许,可能,万分之一的可能。 他那会儿就想要她了。 但身为舰长的骄傲让他的表意识很快就把这种可能排除在外。 可现在,他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 “请别赶我走,我不想自己这副样子……被再多的人看到了……” 他狡猾地给自己找着借口,试图拼出一些自己仍然值得怜悯的理由。 Alpha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信息素不停地逸散着。 她很焦躁。 最终,她做出了决定。地面部队训练有素的女性Alpha单膝跪在格兰德面前,手臂抵着墙壁,一些柔软的发丝垂到他的鼻尖。 她几乎把自己的身体都圈住了,格兰德绝望地想,如果她有意图限制他的话,他哪儿也去不了。 Alpha令人安心又难耐的气息包裹住格兰德,比这个鬼星球会连绵数月的风沙还令人难以呼吸。 “第一条规则,说在前面,我不会标记你,那对我们来说都是麻烦......你的热潮期有几天?”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已经好几年没有热潮期了......” 格兰德说的是实话,他的确已经过了频繁发情的年龄,最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就算七天吧,虽然我们的布防基本完成了......拜您所赐,Omega先生,晚了半天才完成。”蔺长松呼吸沉重,额头贴在抵着墙壁的手臂上不停流汗,她似乎也要忍到极限了,“但我还是有一些向上级报告的小会。” “所以第二条规则,会议期间不许缠我,不许出任何声音,不许......总之不要打扰我,别逼我把你关在隔间里。” “最后,我是很喜欢你的味道不错。但是也没有喜欢到丧失理智,如果我没猜错,你是霍曼那个蠢货用来讨好我的工具,你最好对他的阴谋毫不知情,如果我查出来你和他有任何的共犯情节——我不会让你活着的,就算这七天里,你是‘我的’Omega。” “听懂了吗?” 太好了,格兰德想到,她终于不再喋喋不休了。他早就湿得不行,如果不是鼻尖嗅着她发丝上的味道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他可能已经被那种虫蚀般的感觉弄疯了。 格兰德没有回答他这位短暂的Alpha自己有没有听懂,而是抓过了她的手腕,蹭过着自己的身体,贴到已经硬得不行的下体上。 可蔺长松却轻松地脱离了他的引导,反而把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按在墙边。 Alpha笑了,好像他的举动很能讨得她的欢心。 “别急呀。” 她的另一只手按在他后颈的腺体上轻轻地按着。 “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他本应该想到。 该死的地面部队,他们就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