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用手指亵玩爬床的双性小机械师/让对方下体含手指睡一夜
丝纭是在一阵湿润的舔舐中睁眼的。但此刻,她的第一反应是将对方的脖颈扼住,然后收紧力气。 “唔……“面前的人发出猫一般的呻吟,也不还手,也不挣扎,乖乖地让她掐。 直到完全能看清面前的人之后,丝纭才有些迷茫地松开手。““维……维什么来着,你来干什么……”此刻,维兰托身上不着片缕,也可以看出他在床下简单地清理了身子,就爬上丝纭的床。 “斯,我痒。”维兰托抬起湿润的眸子,看着丝纭。黑暗中,他的身子白到发光。他的胸脯快要贴在丝纭胸前,微微鼓起的形状,像个刚开始发育的少女。但胸前的乳首已经被亵玩到肿大定形,饱满地立在胸前。但他的腰往下塌,双腿跨开,分在丝纭身体两侧。 丝纭的起床气还没消退,她的手顺着维兰托的锁骨往下滑。滑过维兰托带着颤抖的腰肢,去摩挲那处柔软细腻的肌肤。那是不同于监狱里粗糙男人的肌肤,似乎还带着一股发甜但不腻人的奶油的香气。“哦?那宝贝想让我做什么?” 丝纭的侵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维兰托的身体却起了很大反应。他被手指抚过的肌肤燃起一阵颤栗。丝纭的手指或轻或重,其实没有什么规律,但就是这样无规律的运作,让肌肤的痒和脖颈的疼形成了对比。 维兰托湿了。他大腿之间的水顺着腿根流下来,他贴着丝纭,猫发情一般,又重新地舔舐着丝纭的脖颈。又被丝纭的手挡了回去,她更喜欢被挑逗后对方的予取予求,而不是对方的主动占有。 丝纭的手挡住维兰托,然后将手指探入对方的喉内。维兰托被呛住小舌头,喉咙轻微地痉挛。“斯,我想你弄我,斯……” “用求的。”丝纭毫不客气地说。 弄出如此之大的动静,下铺的藜佰不可能没发现。他的睡眠比丝纭要浅得多。但此刻距离她领回维兰托已经有将近半个月,丝纭已然知道,藜佰并不排斥维兰托。毕竟维兰托已经比那个在火化池里化成灰的格瓦好上太多。 虽然他看上去像个小少爷,却在跟着丝纭的时候,同时担负起了打扫房间、洗衣做饭、帮忙跑腿等等责任,虽然有时候做得并不标准,还算像模像样。最主要的是,维兰托出众的机械修理能力为这间屋子添了不少新家具。可以说是工具人中的登峰造极之辈。 但同时,三个人每个人的身后都含着秘密,这让他们清楚地知道,这似乎十分平静的生活不可能持续太久。 但维兰托似乎并没有顾虑太多。他的声音带了酥软的魅意:“求求哥哥……弄、我,操我,我好痒……”他的喉咙被强迫呛入手指,双眼都有些痛苦,却仍任不拒绝丝纭的侵犯。丝纭将空闲的那只手揽上维兰托的腰,毫不留情地拧下。如果此刻开了灯,那就能看见维兰托的腰部轻易地青紫了一块。 丝纭在维兰托身上不停地制造着类似的印记。维兰托的顺服极大地取悦了她,而她的伤害赋予得没有情趣,也没有章法,只是单纯的施虐,在伤害的同时,也昭示着占有。 然后她抽回手指,维兰托在丝纭抽回手指之后还想去舔舐丝纭的手指,却被丝纭一巴掌扇了回去。“谁准你舔的?” 随着清脆的巴掌声,维兰托闷闷地、委屈地呜咽了一声,乖乖地试探着把头埋到丝纭的颈侧。丝纭伸出手,安抚地摸了摸维兰托的头,算是对他听话的奖赏。 摸头似乎比什么都来得更有效。维兰托满足地蹭了蹭丝纭,屁股摇得更欢。“斯……我好痒,呜……” “哪儿痒?” “屁股,在流水……想被斯弄,求求你了,哥哥……” 丝纭却不继续动作了,黑暗中,她停下来,轻轻推开维兰托。 维兰托不解地望着她。 丝纭轻声问:“维兰托,你为什么上来?” “因为……痒……”维兰托乖巧地回答,“想让哥哥止痒。” “如果我和你说,这几天,我已经允许你留在我身边,你还想要什么,需要用身体来交换?如果我说,已经不需要再交换了呢?”丝纭却一下抓住了维兰托话中的漏洞。 维兰托怯怯地望着丝纭,慢慢地爬起来,怯怯地跨跪在丝纭身上,忽然低声地啜泣起来。 “猫……我想要养,一只猫……” 丝纭轻柔地询问:“它现在在哪儿?” “在厨房的柜子,角落……” 因此,别无他法的维兰托只能用身体作交换。他更不理解其他的交换方法,只是觉得身体可以留下丝纭,或者从丝纭那里讨得什么。 丝纭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你可以在解禁的时候把它带过来,或者你愿意,现在就把它带过来。不过,先从我的身上下来。” 经过丝纭那一巴掌,维兰托算是学乖了。他从丝纭身上爬下来,乖乖地跪在床边。 此时,房门前忽然传来了微弱的猫叫声。“喵呜……”维兰托听到猫叫声,一下就紧绷了身子,祈求的眼神望向丝纭。 “带回来,你在犹豫什么?我们现在还养不起一只猫?”丝纭的话语,让维兰托一下就开心起来,他灵巧地几步跳下床,就打开门,将猫领进了屋。 丝纭在床沿往下看,那似乎是一只灰色的猫,有些脏兮兮的。维兰托的身体在黑夜中反而更显得雪白。他小心翼翼地抱起猫,给它顺毛,又从自己的床下拖出猫粮,喂给猫吃。看来是早有准备。 而那猫也乖,在维兰托怀里乖乖吃着猫粮。黑暗中,只有门中小窗透出的微弱的光。少年玉白的胴体和有些脏兮兮的猫,在黑暗中构成一曲和谐的交响乐。 而这少年,也同时是任人摆弄的性爱玩具,却在此刻安静得像个天使。丝纭默默地欣赏着这样的画面,直到再忍不住困意,闭上眼睛。之后,她能感觉到维兰托又爬上床,依旧是赤裸着全身。 “我清理过自己了,哥哥。”维兰托小声说。“我想谁在哥哥身边。” 顿了一会,他说道:“……哥哥,我祈求,允许我睡在你身边……” 他没有盖被子,丝纭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分给他一点:“进来吧,别着凉,仅此一夜。” 少年温暖到近乎滚烫的身体就这么贴了进来,被褥内的温度一下就高了不少。丝纭的手顺势滑入维兰托的双腿之间,先是摸到了维兰托的阴茎。稍显软弹,丝纭捏了捏,换来维兰托蜷起身子一声闷哼。很快地,丝纭就能感受到自己的手上沾了水。 丝纭的手指有技巧却无章法,时轻时重地,有时候轻轻掐揉龟头,时而往下划过柱身。维兰托的身子愈发蜷起,嘴里发出媚人的呻吟。 “啊……哈……嗯啊!”维兰托的呻吟声尤为柔美,像个女性。丝纭却毫不留情地掐了一下维兰托的阴茎,让维兰托一下通哼出声。“安静,有人在睡觉。”丝纭命令道。 维兰托睁大眼睛,闭上嘴,两只大眼睛眨巴眨巴,在黑夜中祈求地望着丝纭。但逐渐加快的呼吸还是充分地暴露了他身体的反应。丝纭玩维兰托的阴茎,只是一小会就已经满手是水。但她最感兴趣的还不是这里,她的手继续向维兰托身下移动。 双性人最为诱人的地方,在于那两瓣女性的阴户。维兰托那里已经流了不少水,是让丝纭都惊叹的程度。丝纭的手指慢慢打着转,按压维兰托的阴蒂,那里不同于普通女性,已经突出肿大得像小樱桃。丝纭稍稍一按,维兰托的身体就痉挛一样抖起来。 丝纭能感觉到维兰托想把腿往她身上夹,又生生地收了回去。她掐着维兰托的阴蒂,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维兰托的反应。维兰托伸出手,往背后紧紧握住床沿,腰背弓起,想尽可能地执行丝纭的指令,把动静降到最小。他的下身却已经泥泞地一塌糊涂,甚至还能闻到隐约的甜腻气息。 丝纭玩够了,就慢慢把手指伸入维兰托的阴唇里。借着维兰托的淫液润滑,慢慢地将手指探了进去。她的手指感受到一股阻力,然后是紧窄的肉壁慢慢将手指往里吸。那样温软的感觉,标志着丝纭此刻对面前人绝对的侵犯。 维兰托只感觉到下身发痒,想让丝纭再捅深一些,却又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地忍着。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丝纭睡了,但手指还插在他的阴道里,不由得动了一下。 “含着,不准动。”丝纭都快睡着了,几乎是本能地发出了这么一道指令。 于是维兰托默默地躺好。 丝纭只要不遇到危险,都睡得很死。于是当蜂鸣声响起,她睁眼之后,她才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依旧捅在维兰托的阴道内。她把手抽出来,下床去洗了个手,看到维兰托床上睡在毛毯里的猫,才隐约回想起深夜发生了什么。 好家伙,她还以为这只是个梦。 不同于往常,藜佰并没有早早地出门,而是待在屋子里,脸色有些凝重。这让丝纭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她草草洗了把脸,漱了个口就去整理东西。如果藜佰呆在这里,那肯定不是因为什么无聊的小事,昨晚发生的事情更不可能影响到他。她问:“怎么了?” “监狱里的机械师很稀有。”藜佰说。丝纭心里咯噔一下,瞬间紧张起来。“所以……” “你和维兰托被收买,是必然的事。”藜佰望向丝纭,“只要进入派系,我们的日子就注定不那么轻松了。” 丝纭沉默了一会,说:“你可以抽身。” 维兰托,她是注定要带着的。但藜佰以自己的能力也能过得很好。 “思想是一个人的獠牙,要在监狱生存,你就不能把獠牙拆下。你可以信任我,但不能依赖我给你的安全感,这对你永远是有害的。”藜佰望着丝纭,“各取所需,这堂课应该不需要我教你,红玫瑰。你不是那个学校里的小屁孩了。” 丝纭望着藜佰,就这么无言了一阵子。 “……好,我明白了。“ 就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