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哥哥哄着给他撸鸡巴,精液都射在妹妹的小内裤上
哥哥的话一瞬间就把林姝带到曾经的高考,她天分并不好,高考时父母关系已经恶化到无法挽救的地步,高考与家庭的双重压力几乎把她压垮,很多次就濒临放弃,最后是凭着对未来的一点期望勉强坚持下去。 她那时尤其希望能有个人拉处在深渊的自己一把,但是最终没有那么一个人。 林晟的话都没有说完,她就已经说出那句好。 “哥哥,你要我做什么?” 林晟语气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没预料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快,他俯首在她耳边落亲了亲:“姝儿真是哥的小宝贝。” 他抽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宽大的手掌把她整只手都包在里面也绰绰有余,那手拉着她一点点往下走,距离热度的中心越来越近,她已经感觉到帮的这个‘忙’有些奇怪。 果真他的手落在光裸的硬物上,她的指尖轻动,触碰到表面一层薄薄的皮肤,下面是热热的硕物,其间有凸起的青筋硌着她的手,非常陌生的触觉。 似乎她这轻微的一动都能带给他很大的感觉,林姝听到耳边的呼吸声加重,沙哑的嗓音微喘,属于少年的青涩感在欲望面前显露无遗。 她甚至不知道要做什么,覆在手背上的手再次包着她的手,她的手心是那根陌生的异物,他带着她一寸寸滑动,光滑表层下的凸起刮蹭过手心幼嫩的肉,痒痒的,引起心头的一阵悸动。 “哥哥的压力都在这里面,等它舒服了,压力就减小了。” 暗夜里,女孩悦耳的嗓音天真懵懂,像是童话里不知人事的小角色:“那它怎么才会舒服呢?” “嗯……” 妹妹的手掌蹭到了龟头,肉茎敏感地一颤,他快慰地闷哼一声,不忘回答她道:“等白白的水射出来就舒服了。” 林姝一方面装作无知的七岁女孩,一方面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继父的精液射在她腿心的画面,她清晰地感觉到有一部分射到了她身体里,热乎乎的,很舒服。 轻软的被子下她咬住下唇,以免泄露情动时的异样,她的手沾上了肉头溢出的湿润,下身也分泌出一小股湿润,她腿略错开,摩擦间的滑腻令她心神一荡。 她看不清,也没法从手感上判断出哥哥阴茎的尺寸,只觉得比她的手腕都要粗许多,长度也逼近她的小手臂,硬硬地顶住她的手,像一条巨蛇,让她又害怕又好奇。 白天看到的即便也不小,但不至于这般粗硕,她都想不到哥哥是怎么把这么大的东西放进裤子里。 林晟抓住女孩的手力度加重,来回摩擦的速度也突然加快,幼嫩的手掌心都将将要磨破,他抬手扯过刚刚扔在一边的衣物,从其中抽出妹妹的内裤,小小一块布料抓在手心按在怒涨的肉棒上,妹妹的手包住龟头绕圈打磨。 肉冠上的敏感点都被那一只小手照顾到,他紧弓脊背,忽的喘息一声,浑身一颤,林姝的手被一股灼热的东西喷射而过,穿过手指的缝隙击打在那团起的小内裤上,手指难免沾上一些。 林晟抬手打开床前的台灯,林姝小心从被子里抽出手,借着灯光一看,手指上的东西像是牛奶,又比牛奶要浓稠一些,散发着一股腥臊味,昨天还没看得这么仔细,她凑近到鼻尖,嗅闻那股奇怪的味道,原来爸爸射在她腿根的就是这个东西。 林晟释放后,整个人都舒缓了下来,抓着那块已经弄脏的布料擦了擦润湿的龟头,起伏的喘息中听见妹妹问道:“哥哥,这就是你的压力呀?” 他一眼看去,妹妹沾着精液的手指凑近到鼻尖,距离水嫩嫩的嘴唇仅半指宽,他拉过妹妹的手擦干净,性欲熏染的喑哑格外诱人:“是的,这是压力,这是可以吃的,下次哥哥喂给你吃好不好?” 林姝拒绝:“可是闻起来一点也不香。” “吃了可以变漂亮,姝儿想不想要?” 好像是有个说话,精液是高蛋白,她犹豫了一会儿,在侧身看了看林晟,这样温柔帅气的男孩是她以前从未接触过的,登时那点犹豫就消失了,小声答:“想要。” 第二天一早,林晟就去了学校,高三临近高考,每一天都绷得很紧,以至于她醒来时回忆昨晚的荒唐竟没有丝毫的抗拒。 林氏公馆又只剩下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换了好几次台,就看见林雪儿进出四五次,面上羞涩泛红,少女清纯的面容和成熟性感的身材搭配在一起格外诱惑。 她在本子上把里出现的情节都写了下来,以免时间一久就忘记,女主这个时候应当是全心放在林晟身上,可以肯定林晟已经去学校了,所以出现的这个人是谁?她听到厨房里陈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男同学的字眼,她抬手关掉电视,起身往二楼走去。 林雪儿不是林氏公馆的主人,自是不可能用客厅来招待她的朋友,现在两人都在花园的凉亭里坐着,中间的石桌上摆着刚刚林雪儿拿出的各类零食,两人一开始只规规矩矩地坐着,沉默地拿着桌上的零食吃。 四周树木的遮掩下,进入花园的人一眼看不见亭子里面的人,一有人来他们也能迅速发现,一段时间之后那男的终于按捺不住贴近林雪儿,一双手目标明确地一只落在丰满的胸脯上一只抓捏着她的臀部。 林姝从二楼的角度才看见那个男的的面貌。 她的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无论怎么说林雪儿也是女主,不至于安排一个长得这么普通,甚至于丑的男人给她,但是她的位置看得清楚,那个男的确实不好看,并且她直觉那人不是什么男同学,明显是已经混迹过社会不短时间,更是因为不敢恭维的长相,很多动作都流露出几分猥琐。 林姝以前也是长相普通,接触的人大多是普通人,但是这个男的莫名地就让人讨厌,像是臭水沟里的污泥,沾染一点都觉得不可忍受。 林雪儿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得差不多,她看着那个男的站起身,从脏污的牛仔裤里掏出一根东西怼进林雪儿的嘴里,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林姝静默一瞬,似是知道林雪儿和这个人接触的原因,那个男人长相丑陋,但是他的生殖器尺寸不错,虽不像林宗域和林晟那样天赋异禀,也绝对比一般人要大不少,至少是远超林雪儿前男友张劲的。 林雪儿准确来说并没有对她的生活造成直接的影响,也许她以后会想要试图染指林晟和林宗域,但是在一切没发生之前什么也证明不了,在之前她是比较喜欢林雪儿的,但是现在看到她会服从性欲走到这一步,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当然她接不接受都不重要,作为女主,林雪儿的结局不会差,而她就不一定了,忽然来得这个世界,与外面一点接触都没有,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林家,她现在走出去绝对活不过一个月。 也许是太过激动,亭子里的两人很快就结束第一回合,林姝发现自己还是比较能接受俊男靓女的相处,包括做爱,对着那样一张脸她实在看不下去。 在家过了几天无聊的日子,林姝恍觉为什么需要上学,如果不上学又不工作的话,真的非常容易消沉,在慢慢等待家教老师的时间里,她把最近播出的综艺都看了个遍,最终还是决定到书房里找点书看看。 她现在都不敢去打开电脑,昨天她试了一下,那张电脑壁纸已经换了,换成更加露骨的照片,照片里的她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上身赤裸环抱自己,眼眸水亮看着镜头,双眼如澄澈流水。她就看了一眼就有些接受不了,慌乱地关了电脑,对那部电脑避之不及。 没有电脑她根本无法接收到外面的任何消息,她才发现自己没有手机,这个念头一出来,登时就成为迫在眉睫的事,然而她翻遍自己的房间也没找到一分钱,更别说银行卡。 “陈姨,你能给爸爸打个电话吗?” 家里唯一能给她买手机的也就只有林宗域了,电话很快就接通,先是林宗域助理杨杰的声音:“小姐,有什么事吗?老板在忙。” 林姝毕竟内里是将近三十岁的人,开口问人要钱要做的心理准备不少,好在仗着七岁的身子,可以理所应当地问继父要钱。 “杨叔叔,我想要买一个手机。” 回话时,电话那边已经换了个人,通过信号传导过来的声音更加低沉醇厚,她忽而紧张,屏住呼吸听那边说道:“为什么要买手机?”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林宗域的语气跟在家里的语气完全不同,只一句话她都能听出那个居高临下的淡漠,她忽而鼓起的勇气消散无遗:“我……算了,我不要了。” 趁着那边没回答,她赶忙结束电话:“挂了,爸爸。” 到晚上,她甚至已经躺下睡得半梦半醒,房间的灯光‘咔’一声被打开,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抬眼看向门口,只一眼她的手便顿住,林宗域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门口。 他看起来很累,双眼里遍布红血丝,但是即便这样也是让人轻易不敢靠近的,严肃与克制在他身上得到极好的体现,她忽的就想起一句话:老房子着火最可怕。 偏偏这样严肃又克制的人对她做出那样的事,莫大的反差使得她不知该以何种态度对待这个继父,她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白色的盒子她很眼熟,是常见的装手机的盒子,还有一个明显要精致数百倍的木质盒子被他拿着,仅仅是木盒外面的雕工恐怕都要花上不少钱,更别说镶嵌在盒上的玉石。 她愣愣接过那个手机盒,男人坐在她的床上,远超她的体重压得床面凹陷,她也不得不往他那边滑,身子一轻,转眼她就坐在他的腿上。 她小心打开手机盒,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是电视上经常播放的最新款的手机,很漂亮的白色,质量很轻,即便她那拎鸡都嫌费劲的力气也拿着不费劲。 不知道是他选的,还是杨杰选的,林姝看得出来很适合她。 “谢谢爸爸,姝儿很喜欢。” 男人似乎对她手上的手机并不感兴趣,捧着手上的盒子看得仔细,见她放下手机后,一手揽把人抱起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毫无疑问今晚又是睡在他的房间。好在这一次他没有要她一起进浴室陪着洗澡,不然再经历上一次那样,她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睡得着。 林宗域很快就洗完出来,完全不像上次一样,在里面待了有半个多小时,他下身围着浴巾,上半身裸着,手上拿着张毛巾擦头发,头发很多他很快就擦完,她却越看脸越热。 林宗域的身材绝对是成熟男性身材的天花板,优越的肌肉轮廓和比例下,那一道道伤疤不仅不减丝毫魅力,反而增添几分硬汉的粗犷,不至于显得太像蛋白粉堆出来的肌肉。 她乖乖坐在床上,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呼吸也一点点加快,那浴巾好似并没有围好,行走间像是马上要掉下来一般,她紧盯着小腹处,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掉下来。 他又拿过那个万分神秘的盒子,刚刚她就一直好奇里面是什么,至少从表面上看肯定比她的手机要贵几十倍,但即便是几十倍,对于林宗域的身家来说也不过是毛毛雨,没到让他这么重视的地步。 “爸爸这里面是什么?”她看着那漂亮的盒子直接问道,小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多心思。 “这是送给姝儿的礼物?” “礼物,是玩具吗?” 他沉默须臾,再开口时语气变得柔和许多:“对,是会让姝儿舒服的玩具。” 听到舒服二字,林姝就大概猜到会是什么东西,只是不知自己这小身板能不能用,看着他重视的模样恐怕是私人定制的东西。 他手指修长,拇指拨开开关,盒子无声弹开,她就看见米白的绸布上放着一根根白玉制成的玉杵,有的上面是圆珠凸起,有的是前端粗大,不下十种花样,尺寸还各异,最小的不过尾指大小,最大的已经接近她的手腕粗、小手臂长。 他坐在床边,把木盒放在腿上,掀开被子让她背靠着床抬起腿,睡裙下的内裤把幼女的嫩穴包裹得很好,中间一颗小草莓正好卡在微微凹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