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狗狗与主人与两朵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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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终于来了!! 沈何故好开心,咬着玫瑰把屁股翘得很开心,只恨自己没带尾巴,但他好希望当主人的花瓶。 乔一将手搭在玻璃上,看着自己的狗,他看起来真得好开心,于是他勾起了唇角,笑着叩了叩玻璃,在他的狗兴奋地瞪圆眼睛的时候,做了一个等待的手势。 沈何故立刻乖乖地低下了头,所有肢体语言都在表达着乖顺。 可越是如此,乔一越难过。 沈何故所有被调教出来的、刻到骨子里的顺从乖觉,都是他做错了事的证据,可是他有了私心,在知道自己错了之后,还打算继续错下去。 安抚了沈何故之后,乔一转过身,往大厅尽头的舞台走,一路不论是俱乐部里的调教师,还是身为S的客人,都在与他打着招呼,还有无主的奴隶试图往他身边凑。 打招呼的乔一都点头回应过,那些野狗自己会知难而退,他走到了舞台边上,人流会替他遮挡沈何故的视线,于是他终于有了余隙难过。 舞台上是一场准备中的公调,主角同样与他有关,是罗斯和他的新主人。 乔一看着罗斯,觉得他状态不错,看见主人会兴奋,看到桌子上摆的道具的时候会恐惧,那些兴奋与恐惧都是属于人的,奴隶只是他所扮演的角色。 这让乔一很忧伤,有S试图与他搭话,但是调酒师过来,往他的手里塞了一个杯子。 “柠檬汁,”调酒师说,“没有酒精。” 乔一抿了一口,确定调酒师没有放一点糖,酸得皱起了眉头。 “你很闲么?”他问。 调酒师摇摇头:“我只是在关怀我的员工。” 他扭头看向玻璃展柜的方向:“和我的摇钱树。” “你似乎过于关注我和我的狗了,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对我们中的某一个有意思?”音乐从一首慢摇切成了快歌,乔一觉得柠檬汁都要让他醉了,他问出了很放肆的问题。 “调酒师的工作很无趣嘛,看到有意思的事情,当然想跟进一下结果。”调酒师拍拍乔一的肩膀,“如果让你误会了,那么我很抱歉,以及不会改。” 乔一皱了皱眉头,而场上的公调开始了,作为罗斯曾经的调教师,他本着敬业的原则,抬头去看。 调酒师不知道哪儿拿到一杯鸡尾酒,一边晃着杯子,一边饶有兴致地看向舞台。 公调开始的信号,是灯光与音乐的氛围变得粘腻。 吻、抚摸、挑逗,场上的S在给罗斯安全感,他还算专业,在罗斯硬起来之后,令他面向自己跪下,然后执起了鞭。 乔一皱眉。 黑色的鞭子落在了奴隶奶白的肉体上,抽离的时候,鞭梢跳过被提前搓到挺立的乳首,留下一道一点红痕,场上S的控鞭能力不可谓不精准。 乔一的眉头却皱得更深了。 调教还在继续,奴隶赤裸的身体添上了更多漂亮的痕迹,看客大都在赞叹,甚至有的人在竖旗致敬,但也有人跟乔一一样,神色严肃,包括调酒师。 最后一下鞭子落在了奴隶的性器上,圆润的龟头变得红肿,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精液落到了地上与S的鞋上。 还沉浸在鞭打快感中的S也发现不对了,他享受的表情变得严肃,但因为奴隶没有喊出安全词,调教进行了下去。 捆绑、道具插入、背部鞭打、高潮控制,漂亮的奴隶展现出淫乱的姿态,几乎被情欲淹没。 S渐渐因奴隶这样的姿态而安心,选择的标记物是乳钉,他向自己的奴隶伸出了手,说出准备好的台词:“你……愿意当我的奴隶,为我欢愉,为我痛苦,为我——” 他并没有问完,因为灯光之下的奴隶摇头。 “奴隶不愿意。” 满场哗然。 “你!” S丢了脸,举起鞭子,一鞭落在了奴隶的脸上,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乔一立刻把手里的杯子塞进调酒师怀里,冲上去拦住他,站在罗斯身前,攥着他再次高举的手腕说道:“现在奴隶出售进一周,在他不愿意认主的情况下,俱乐部有权追回奴隶!这位先生,请您留点分寸。” 男人笑了,放下鞭子说:“我记得,你是NL俱乐部最优秀的调教师?” 乔一沉默。 “如果这就是你的作品。”男人指着跪在地上仰望着乔一的背影发呆的奴隶,“那你的名号,很有水分啊。” “我也不需要一个调教师过于心软搞出来的失败品,退货。”他毫不留情地说道,然后转身走下了舞台。 乔一下意识扭头,舞台足够高,他越过人群,看到了他的狗。 玻璃展柜里面,沈何故低着头,头上的耳朵耷拉下去。 乔一走下舞台,罗斯本来已经拽上他裤脚的手被匆匆步伐甩开了,人群寂静地为乔一让开了路,在他走出去之后,一阵低声交谈。 调酒师看着舞台上失魂落魄的奴隶,一手一个杯子摇摇头:“到头来烂摊子都是我收拾,还要嫌弃我过于关注。” * 沈何故看到主人上台的那一刻,心里说不出地难过,他要酸死了,他想主人都没有这么维护过他。 没有么?为什么会没有? 记忆里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竖起一道雾墙,墙那边的事物都模糊极了,他尝试着想要突破一下,忽然玻璃展柜被叩响了。 主人! 沈何故抬头竖起耳朵,就见乔一不知从哪里搬了个垫子来,扔在地上靠着展柜侧面坐下了。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沈何故抬起四肢,往乔一那边靠了靠,又靠了靠,手肘和膝盖本来已经疼到麻木了,拿起来又落下,是新的一轮折磨,但他一点都不在意,他就是想离主人更近一点,哪怕隔着一层玻璃。 主人会主动靠近那个搞事情的罗斯么?不会! 狗狗愉快地把刚才的难过忘掉了。 舞台上新的一轮公调开始,没再出什么幺蛾子,乔一抬头往那边看,沈何故抬头往乔一看,偶尔乔一会看他一眼,他就觉得自己明天要加量锻炼了。 嗯,多跑一公里,多做一组卷腹,杠铃再加两公斤…… 主人怕是要累死狗狗。 过了挺久,调酒师过来对乔一说:“那个奴隶放弃完整出售,我说他被用过后退货就是公用奴隶,需要在俱乐部挂牌接客,他同意了,暂时还在你的名下。” 乔一面色凝重:“那我的辞职?” “他出售失败是你的问题,你暂时辞不成了,或者你也可以将他转手出去,如果有别的调教师或者俱乐部愿意接手的话。”调酒师摊了摊手。 乔一低下了头。 玻璃展柜里面,沈何故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隔着玻璃蹭了蹭乔一垂在身侧的手。 乔一沉默好久,直到午夜钟声照旧响起,到了他的狗工作结束的时间,他才收拾好心情站起来,摸着口袋里的项圈。 舞台已空,哪怕刚才出了那样的意外事件,所有人也都在期待着俱乐部装饰与调教师之间的这一场公调。 乔一亲手替沈何故拉开了玻璃门,沈何故却没有爬出来,他咬着玫瑰晃了晃脑袋,扭头看向身旁的花瓶。 四个小时过去,那一束玫瑰依然娇艳。 他的狗在邀请他将玫瑰插入花瓶。 这是一个让现在的乔一感到窒息的邀约,他低头摘下沈何故嘴里的玫瑰,视线却落在他们之中的空地上,说:“小狗,我今晚想要操你,所以,把自己弄紧一点好么?” 沈何故再次快乐,虽然做不了主人的花瓶让他很沮丧,他“汪”一声以示应答,转过身,邀请主人玩弄他敞开的穴。 乔一拆卸在他穴里卡了四个小时的金属扩肛器时,他扭头留恋地看向那一束玫瑰,心想主人一定不知道花朵中的秘密。 松弛了很久的穴一时合不拢,乔一手指伸进去,按压着沈何故的前列腺给他刺激,注意到狗狗的视线。 他忽然想起玫瑰的某个花语,于是从花瓶中拿出一枝玫瑰,连同手里的,检查确认花茎上没有刺,切口也已经修理过锐角之后,将两朵艳红的玫瑰一齐插进沈何故的穴里。 “夹紧。”他拍拍狗狗的屁股,于是沈何故艰难地绷紧括约肌裹住纤细花枝,翘着屁股让它们不要滑脱出来。 这不是一件省力的事情,他肌肉纹理漂亮的双腿一直打着颤。 “走吧。”乔一走在前面。 沈何故夹紧屁股在后面跟着爬,他会抬头仰望主人的背影,主人步伐很慢,他跟得上,也知道自己随时能够得到主人,他和主人别的奴隶是不同的。 那么,主人不知道狗狗的小心思,也没关系的吧。 舞台的阶梯很高,乔一走上去之后,蹲在最上一级的台阶上,对膝盖有伤的奴隶伸出了手。 灯光落在他们身上,追着他们站到了舞台中央,十字的刑架就坐落在一束光柱之下,在地上的椭圆光圈中,也有一个十字。 “奴隶,”乔一说,“站起来,我要绑住,并鞭打你。” 麻绳缠着沈何故的双手双足与脖颈,那一对玫瑰花再次被他横着咬在了嘴中,他浅麦色的皮肤衬托着娇嫩花瓣。 他被绑在了十字的刑架上,等待主人的审判。 与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