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到了陈生那间又破又小的屋子时，黑乎乎小院里的人家全都睡了，大风刮起卷得单薄的门嘎吱作响，天有风云是要下雨了。

    少年坐在晃悠悠的床边，看着往自己肿胀的右脚踝上涂着脏兮兮的说是什么土方子的哭得成个泪人的老男人。

    他刚要动，小腿就被人塞进怀里，老男人通红的小眼睛眼巴巴的望着他，他只好又坐回去“把老子的腿从你奶子里拿出来，还想不想下床了”

    陈生被他说得一慌，赶紧松开，隔得远远的支着两个粗指头蘸着黄色的药水涂在少年白皙光滑的脚上红肿的脚踝处。涂了几下又忍不住的哭了，以他的条件根本用不起一喷就好了也不用疼了的喷剂，别说喷剂，他家连卫生纱布都没有，只是用压箱底的吃人家喜酒送的帕子给少年裹着，越想越伤心，受伤的人倒是没有什么，反而他哭得眼肿得跟烂桃似的。

    把仅有的一瓶好不容易才酿出来的药酒盖上放进柜子里，他走回来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烂红的眼直直盯着少年被包成粽子的脚，抽抽噎噎停不下来。

    蒋刻怕他哭伤了，声音软下来，朝他伸出两只手。

    “我们生生好乖，到老公这里来”

    老男人“嘤”抽了一个嗝，被男生的温柔引出了不得了的洪水，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糊了满脸都是。他夹着大腿扑进少年怀里哭哭啼啼“俺都说重了，你，呜，俺没有药，呜呜，你肯定疼坏了，这咋办嘞嘛”。

    蒋刻一时不防被人扑进怀里带着人仰面往后倒在床上。少年的手摸着老男人哭到颤抖的肥肥肩头，他侧过脸香了一口老男人胖嘟嘟的脸，“好宝贝，好亲亲，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嗯？”低声下气哄了好一会儿，陈生才止住哭声，闷闷不乐的从他身上起来，哭得狠了人有些没精神。

    少年把人搂在怀里，亲昵的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带你老公去上个厕所”其实这点伤对他来讲根本不算什么，哪里不能走了，就是怕陈生闹，老男人红了耳，“你，这么晚了，去肯定吵醒人家，要被骂嘞”前几天晚上陈生就被骂了。

    “哦？谁骂我们生生？那怎么办，总不能让老公憋死了”少年故作疑惑的开口。老男人磨磨蹭蹭才结结巴巴跟少年商量到“要不，俺用瓶子给你接着”说完赶紧去门边的柜子顶上拿下一个矿泉水瓶，用水涮过才拿过来递给少年，随即背过身去，大屁股对着蒋刻“俺，俺不看你，你尿嘞”

    男生好笑的拿着一股尿骚味的水瓶问他“怎么一股尿骚味儿？嗯？你尿过了给老公尿？”陈生背对着他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男生看他害羞别扭的大屁股一动一动的，忽然伸手勾住老男人的裤腰把人一把拽过来，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沉睡中的大家伙对着陈生的肥壮的大腿根，“你给你老公弄弄，我不会”陈生信以为真转过身接过瓶子，抖着手像是怕弄坏了似的慎重支出那个短小的手指头轻轻捏着男生大鸡吧两边对着瓶口靠近，结果发现大家伙比瓶口粗了好几圈，顿时吓得他一下就把那东西捏紧了直到听到少年的抽气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傻傻的低头扶着大鸡吧，对着吹了几口，没想到越吹越大。他像犯了错的孩子，做贼心虚的慢慢把那东西塞回少年的裤裆，可都大了好几圈怎么会塞的回去。只好着急的偷偷瞥着面无表情的蒋刻“俺，俺不知道嘞”

    蒋刻要害被猛的捏住疼的他猛抽一口气，看着老男人竟然想把自己发硬的东西塞进裤子，他都要气笑了。“你不知道，我知道，今天就尿你逼里”他冷着脸开口。

    陈生一听吓得下身一紧就要跑，才刚有动作就被蒋刻一把捞到怀里摁着双手压在床上。少年危险的看着他“想跑？”

    他抖得像得了羊癫疯传，统守旧的人这辈子第一次听说尿进那个地方的说法，吓得他心凉了半截哪里还管什么，双手双脚紧紧抱住少年求饶，“俺，不行嘞，俺不行嘞”。

    蒋刻面色凶狠的隔着毛衣和罩子掐住他的大肥奶头，疼的他喊出来“疼疼疼，轻点嘞”，男生隔着布料才轻轻扇了一下大奶子，老男人眼就红了憋着嘴往下弯就要哭被男生及时捏住成了个包子堵住泣声，就着这个姿势僵持了一会儿，男生低头猛亲了一大口包子皱儿开口道，“你是想老子憋死？赶紧带老子去厕所，”老男人一听赶紧缩回手脚，慌慌张张滚下床，还不忘男生受伤的脚满脸紧张的托着男生的手把人扶下床往屋外走去，他也怕把男生那地儿憋出问题，幸亏他没说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