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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身旁,小妾被堂哥狂操,事后接着给老爷干,摸奶揉逼,狂插猛干

    “梦石,许郎堂弟在出汗了,你快帮着脱了他的衣服……”宋庆广不知道想干些什么,埋在卓梦石下身的头半抬着,话虽说得有些含糊,但表达得还算情绪,他竟指使着卓梦石亲自去脱宋许郎的衣服。

    “嗯……庆广堂哥……这……啊……这怎可……”卓梦石有些迷糊,但下身被宋庆广一直控制着,且越推越过,几乎都要撞到了宋许郎的身上,卓梦石虽然不解,但半推半就,也就将宋许郎的衣服脱了。

    宋庆广指挥着卓梦石褪去了宋许郎的衣服后,变本加厉,竟将他抱着,要他跪趴在了宋许郎的双腿间。

    宋庆广站在他的身后,一边摆弄着他作出羞耻的姿势,一边嘴巴紧贴在他的耳旁说些下流不堪的荤话:“梦石,许郎堂弟操得你这小穴可猛?”

    “庆广堂哥,你,你莫要再说了……”卓梦石装作一副羞涩的模样,只是并非是真不想宋庆广再提,而是想刺激宋庆广,如他这样的癖好,淫荡贞夫,更能吊住他的胃口。

    ”梦石的穴儿都让我舔湿了,这话又为何不能说,梦石莫要害羞,食色性也,色欲乃是人之常情。“宋庆广满口的歪理,紧贴在卓梦石耳边的嘴巴张大着,咬着他的耳朵,又吹又吮,刺激得卓梦石身子一阵持续的颤栗。

    他的双手持续在卓梦石的身上游走,刚才还穿着的小衫都已经被他不知何时褪了个干净,此时床上的三人都裸了个彻底。

    卓梦石被宋庆广摆弄着,跪趴在宋许郎的双腿间,头被宋庆广摁下,嘴巴正好贴在了宋许郎那肉棍的位置上,屁股被宋庆广抬着,以淫荡的姿势羞耻迎合着他涨硬的肉棍。

    卓梦石被宋庆广从后推攘着,那软绵的双唇不断碰在宋许郎的肉棍上,那昏睡的巨蟒在几次三番的刺激下渐渐有了苏醒的征兆。

    卓梦石被迫抬起的屁股猛地挨了一个巴掌,宋庆广的声音从后传来:“梦石,这亲夫君的肉棍怎能不吃呢?”

    卓梦石算是意会过来了,宋庆广实在是变态,不仅要淫人妻妾,还要对方也参与其中。

    卓梦石分神不过瞬间,宋庆广便急得不住又打了他的屁股一个巴掌以示催促,卓梦石装作为难纠结,好一会儿,才伸手去弄宋许郎那未彻底苏醒的肉棍。

    小手套弄了几下,稍稍弄硬了些,卓梦石的小嘴便凑了过去,将那根尚未完全涨硬粗壮的肉棍吃进了嘴里。

    宋许郎是个敏感的人,即便是睡死了,下身也仍然禁不起卓梦石的半点挑逗,几声从喉咙深处涌出的呓语响过,被卓梦石含在了小嘴里的肉棍便迅速涨硬粗壮,几乎是瞬间将卓梦石的小嘴撑得连一丝缝隙都不余。

    脸颊被撑得有一侧明显变形,卓梦石瞬间被顶得不住翻了美目,湿漉的下身颤了颤,涌出更多的淫水,剐蹭在了宋庆广的下身处,将那根逐渐涨硬的肉棍渡上了晶莹水亮。

    宋庆广一边揉捏着卓梦石的两瓣臀肉,一边侧头目不转睛看着他吃着宋许郎肉棍的那张淫荡小脸,越看下身便越是涨硬发疼,宋庆广实难再忍了,大手忙地抓着自己的肉棍,对准着卓梦石那湿漉粉嫩的小穴进攻。

    哧溜一下,粗腰用力便是整根没入贯穿,粗长的肉棍一下子顶到了深处,将敏感的花心顶翻,卓梦石本是翻着的美目倏地翻得更甚,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栗,上下更是被打通了一般,一股强大的力量正淹没着自己。

    睡死的宋许郎被卓梦石卖力吸吮着肉棍,涣散的意识让他误以为自己是在做一场春梦,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在梦里尽情享受着这淋漓的快感,肉棍的顶端被持续的吸住,阵阵高强度的快感像是涨潮的巨浪般冲击着他,随时淹没。

    卓梦石也不是没试过同时跟两个男人,可宋家的血脉传承或许便只有这比常人粗长的肉棍,宋庆广与宋许郎这俩堂兄弟,单是一个昏睡,一个清醒,仍能够弄得他欲仙欲死,淫水泄流个不停,又被宋庆广迅速凶猛的抽插打发成了白沫,积聚在两人的交合处,泥泞淫靡。

    两只如熟透木瓜般的巨乳在宋许郎的大腿内侧晃荡着,纯白的奶汁在他的腿间喷涌着,湿透了他的肌肤,给宋许郎在梦里带去了阵阵比真的湿意。

    听着卓梦石吃宋许郎肉棍时发出的含糊声响,宋庆广越发兴奋,肉棍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将卓梦石的翘臀撞出了声不绝耳的啪啪声响。

    宋庆广从小便是被捧在了手心上,所有喜好,无论奢靡,宋家都能一一满足,唯独是他这不堪的性癖,始终得不到饲养,直到他偷窥了卓梦石与宋许郎宴前的那场欢好,他的心魔便彻底失控了。

    “唔唔……”卓梦石接连发出难忍的呻吟,宋庆广操弄得小穴太凶,如同助纣般,每一下进出,又连带着让宋许郎的肉棍也操得小嘴更狠,宋许郎很快便到了极限,在他的小嘴里喷射出浓浓白浊。

    卓梦石忙吐着肉棍,灌了满嘴的浓精还未来得及咽下,宋庆广便抓着他的手臂将他的身子拉向了自己。

    两人变换了个更加羞耻的姿势,如同是替婴孩把尿般,卓梦石的双腿被分开架在了宋庆广的手肘上,两人泥泞淫靡的交合处在宋许郎的面前彻底展露。

    白沫、肿胀的阴唇、充血的阴蒂,每一处的细节都给视觉带来了极之强烈的刺激,卓梦石不敢浪叫得太过,即便快感如何强烈,他都咬着自己的下唇尽量隐忍。

    “梦石,为何不叫,是不是我操得你不舒服?”宋庆广内心的窃欲在作祟,他贴近卓梦石的耳朵,气声说着荤话。

    “啊……不……”卓梦石想要摇头,可却被宋庆广先一步洞悉,咬住了他的耳朵,制造着痛觉的刺激。

    卓梦石颤抖着,被粗壮肉棍狠狠操弄着的小穴已经快到抵达极限,持续的剧烈收缩咬紧了肉棍,察觉到卓梦石身子的变化,宋庆广便更肆无忌惮,他抱着卓梦石突然朝前了一步,本就展现在宋许郎跟前的交合处这会儿便变成了眼前,近的他只要一睁眼便能看见这如此淫秽不堪的一幕。

    卓梦石虽不觉得自己有如此变态的癖好,可被宋庆广这么持续刺激着,他也不免被感染了些许的兴奋,他低眸看着闭眼的宋许郎,身子那股持续攀登的快感更是有如窜天一般,蹭蹭蹭的便攀了顶峰。

    卓梦石猛地一下脚趾都紧紧蜷缩成了一团,他激烈痉挛着,在宋庆广的蓄力贯穿下,酣畅泄了身,大量的淫水涌出,冲刷着宋庆广那根滚烫的肉棍。

    宋庆广抽插在甬道里的肉棍被猛地收缩咬紧,强烈的温湿压迫感使得他再控制不住,抖了抖身子,在卓梦石的小穴深处尽情浇灌着浓精,那酣畅淋漓的滋味,竟教他回味再三。

    宋庆广舍不得将怀里的卓梦石放开,伸手掰过他的小脸,饥渴得再度吻上了他的双唇,用舌头撬开着他的双唇,在他的小嘴里疯狂卷席扫荡。

    卓梦石口腔里那股残余的精液味道,如同是一根引发炮弹的导火索,让他陷入了更加彻底的癫狂。

    卓梦石被宋庆广吻得快窒息,可脸颊的酡红却又意味着别样。

    宋庆广那根插在小穴里的肉棍以迅雷之势再度涨硬,将甬道盘踞得没有一丝缝隙,潺流的精液被堵着回流,涌回了蜜壶深处。

    卓梦石几乎如玩偶般被宋庆广摆布着,两人在宋许郎的身旁侧躺了下来,卓梦石正面着宋许郎,修长的美腿被宋庆广亵玩着,肆意抚摸着细腻的肌肤。

    宋庆广的另外一只手摸向了卓梦石那对鼓胀的肉乳,他恣意揉弄着,将软绵的乳肉变换成各种不同的形状,指间夹着乳尖肆意拉扯,将纯白的奶汁挤弄得喷溅到了四处,不仅把床褥打湿得更加彻底,更是把宋许郎的身子都喷湿了不少。

    卓梦石刚泄了一回身,身子仍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宋庆广的年纪不大,花样却多,抚摸在他大腿的手不知不觉间便已摸到了内侧,指尖撩扫过了鼠蹊,大手便弄在了两人交合的小穴上。

    “嗯唔……啊……”卓梦石被挑逗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妩媚的呻吟,他脸颊的酡红更艳,眼眸里的迷离更深,身子颤抖得厉害,差点便直接被弄得再度泄了身。

    宋庆广的手指揉弄在了充血的阴蒂上,那肿如枣核的小肉球正处于十分敏感的状态,轻轻的揉弄,都足以叫他无力招架,偏偏宋庆广的手指还揉弄得大力,刺激得阴蒂宛如触电了一般,酥麻不已。

    那根不输宋许郎的粗壮肉棍在小穴里缓慢地抽送着,配合着手指的亵玩,很快便将卓梦石抛上了一个比一个更高的山峰。

    两人交合处的泥泞越积越多,如同是拉丝的稠汁,肉体碰撞的声音都变得不再清脆,掺夹了污秽的杂音。

    宋庆广的胸膛紧紧贴着卓梦石的后背,半撑着身子,眼睛几乎是钉在了卓梦石的身上,如饥似渴,他任何一个销魂的表情都叫自己沉沦不已,趋之若鹜。

    “梦石,我弄得你舒服些,还是许郎堂弟弄得你舒服些?”宋庆广咬向卓梦石的耳朵,故意用下流的语气问道。

    他抽送着的下身持续发力,为了肉棍能插入得更深,他不惜费力将卓梦石的一条腿抬着,架在自己的腰上,他的大手持续给予着敏感的阴蒂刺激,指尖全被淫水浸湿了个透,指甲都透着水光。

    “唔……梦儿……梦儿不说……”卓梦石故意装着忠贞,只是咬着肉棍的小穴突然收缩得更窄,将肉棍吸咬得更紧。

    “梦石上面这张嘴儿硬,下面那张嘴儿却软,咬得我的肉棍死死的,好像恨不得我将它捣烂似的。”宋庆广在卓梦石的耳旁硬笑着,倏地抱着他起了身,两人瞬间换了个姿势。

    卓梦石趴着横在宋许郎的身上,那两只倒吊的沉甸嫩乳便在他的眼前晃荡着,纯白的奶汁滴落在他的脸上,一滴一滴,不时打在他的眼睛上,刺激得他频频眨动眼睛。

    “呜……不要这样……老爷要醒了……会……会被他看到的……”卓梦石被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可宋庆广死死压着他的身子,不让他起身,双手甚至更加放肆,绕到他的胸前肆意揉捏着一对肉乳,让奶汁喷溅得更加汹涌,几乎如暴雪般,落满了宋许郎的脸上。

    “怕什么,他宋许郎不要你,我宋庆广要你。“宋庆广的充满了感情,似乎可信。

    但卓梦石可不傻,床笫之欢时男人随口许下的诺言又有几分可信,他是贪,可他不是蠢。

    他是宋许郎明媒正娶的妾,尚且都被老夫人看轻如此,更妄论宋庆广家中那在朝中有头有脸的父母。

    “呜……梦儿如此卑贱的出身,又怎高攀得起庆广堂哥……”卓梦石故作委屈,踩低着自己故意将话锋引到了自己的出身。

    “区区出身,何足论人,不过,你若肯跟我,我为你造金身又有何难。”宋庆广眼下虽有几分讨好卓梦石的意思,但绝不是蒙骗,以他宋家在朝中的人脉,要为卓梦石改头换脸确实不过小事一桩。

    “呜……庆广堂哥莫不是在哄骗梦儿,这下了床,你还会记得这会儿对梦儿说的话。“卓梦石继续装作一副可怜委屈,想着是一出激将法,可没曾想,宋庆广一眼便看穿了。

    他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臀肉,发出啪啪两声清脆,他俯身下来,胸膛紧紧贴着卓梦石光滑细腻的后背,用牙齿咬着他的耳尖,语气玩味道:“原来你是打着我这主意,倒也无妨,你若知趣,我便也依了你。“

    像是在惩罚卓梦石的小心机,宋庆广猛地狠狠撞了几下,肉棍插入得更深,几乎要顶开宫口般野蛮粗鲁,将卓梦石费心运营的小小心机都撞散了个彻底。

    “嗯啊……太……太深了……梦儿要被操坏了……”卓梦石浪叫一声,跪着的双腿都不住颤抖了起来,宋庆广仗着是年轻力壮,真真是要得他好凶。

    何为识趣,卓梦石当然知晓,现在他这般,便叫做识趣。

    “快说,我与许郎,谁操得你这骚穴更舒服?”宋庆广在这问题上大概是有执念,追问了一遍又一遍,似乎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唔……当然是庆广堂哥……啊……好深……梦儿受不了了……要……要丢了……”酡红着脸颊的卓梦石终于是松了口,身子痉挛着回答了宋庆广的追问,他被粗壮的肉棍狠狠抽插得攀了高峰,泄身,大量的淫水涌现冲刷着滚烫的肉棍。

    宋庆广心中那淫人妻妾的癖好在此刻再次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抖着下身再次在卓梦石的蜜壶中灌入了浓精。

    他压在卓梦石的背上,眸光扫荡过身下仍旧昏睡的宋许郎,他忍不住使坏,大手揉弄着卓梦石的嫩乳,将奶汁蓄意喷溅在了宋许郎的脸上。

    宋庆广脸上的那抹讥笑似乎在嘲讽着宋许郎,身为一个男人,在外再能干又有什么用,家里的骚货都管不住。

    宋许郎睡得迷迷糊糊,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弄着他的脸,下意识皱了皱眉,伸手去抓,一下子便抓到了卓梦石的手腕。

    卓梦石手里拿着拧干的热毛巾,刚才正是他擦着他的脸,见宋许郎醒来,当下便换了副笑颜,体贴温声道:“老爷,你醒了,我给你煮了解酒茶,我这便去端来。”

    “你照顾了我一晚上?”宋许郎坐起身,看了一眼窗外,微微有些惊讶。

    外面的天才灰蒙蒙亮,卓梦石却已经起身了,连解酒茶都准备好了,看样子像是一夜未睡。

    “老爷昨晚喝多了今天起来必定难受,梦儿不敢睡,怕老爷起来了,无人伺候。”卓梦石话说得百般招人怜惜招人疼,可事实却是,宋庆广刚走,他不过是在收拾残局。

    “傻瓜,府里的下人多得是,何需你如此操劳。”宋许郎宿醉,是有些头疼,但见卓梦石如此心系自己,便是暖足了心,语气渐说渐柔,看他的眼眸也渐渐聚满了从前不曾有过的专一深情。

    他承认,在游涛生尚在宋府之际,除了情欲,他并未过多的将心思放在卓梦石的身上,可如今游涛生已走,他的心思也随之转移,如今他看卓梦石,越看便越是觉得自己当初险些辜负了这样一份深情。

    卓梦石待他真切,事事以他为先,即便是自己几次三番的变卦摇摆,卓梦石也不曾有过半句的怨言,所有的委屈都是卓梦石一人默默承受。

    酒醉过后似乎是变得更清醒了,宋许郎如今是觉悟,他已经错过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要珍惜身边的人,他不会再让卓梦石受半点的委屈。

    “照顾老爷,是梦儿的分内事,梦儿愿事事亲为,不愿假手于人。”卓梦石看着宋许郎,说得万般情深。

    宋许郎的转变,卓梦石看得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只要他将自己的身段再放得低一些,不多时,宋许郎便会将他捧到手心上,他想要的一切,很快便都会属于他。

    “有你如此,夫复何求。”宋许郎感动至极,猛地一下,将卓梦石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宋许郎已被卓梦石的痴情彻底打动、俘虏,甚至于迷惑,以至于他丝毫没有察觉,在这房间里,在这床上,在他的身上,竟然还沾了一丝不属于他的气息。

    *

    卓梦石的如意算盘敲得响,一切进展似乎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如今宋府上下,无人不知,他是宋许郎的心头宝。

    只可惜他忘了,宋府里还有一人对他虎视眈眈,随时准备着将他拉下马来。

    老夫人偃旗息鼓许久,骗得卓梦石放松了警惕后,便马上扑来,想要一口将他咬得粉碎。

    这日,卓梦石正在房间逗趣宋念,招喜一脸急色匆匆赶来,在卓梦石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姨娘,府里来客人了。”

    “谁?”卓梦石有不祥的预感,还未问得仔细,眉头便已先皱了起来。

    往来宋府的客人何其多,但却鲜少有让招喜如此紧张的,这来客,必然是不速之客。

    “是夫人的表弟,游音,他正跟老夫人在后院赏花,听伺候的丫鬟说,老夫人似有意思要撮合他与老爷。”

    卓梦石听罢当即是黑透了脸,捏着逗趣宋念的玩具都气得扔到了一边,坠地发出一声闷响。

    他恨得牙痒。

    老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送走了个游涛生,又要弄回来一个游音。

    存心膈应他?!

    老夫人与游音在后院赏花一事,很快便在宋府里传了个遍。

    游音是游涛生的表弟,正值芳华,老夫人在这时与他走得亲近,那心思昭然若揭,宋府里没有糊涂人,谁都明白,在老夫人心中,卓梦石这种出身要升做正妻,那远不够格。

    大家伙是心照不宣,同时又不免期待,这两人会是怎样一个斗法,谁胜谁负。

    宋许郎白天到商号去,虽不在家中,但游音的事情,也很快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本是觉得有些为难,手心手背皆是肉,他偏帮谁也不是。

    可让宋许郎意外的是,卓梦石竟只字未提,半点都不让自己感觉为难。

    这让宋许郎舒了一口气,但心里又莫名对卓梦石充满了愧疚,他太懂事,懂事得让他心疼。

    “老爷,院子里的树叶已开始泛黄了,怕是这两日便要起秋风了,厚些的衣裳我都提前准备好了,你出门若是觉得冷了,吩咐招喜便是。”卓梦石尽量将自己演得像是个没事人,但隐隐间,又故意透出一些闷闷不乐。

    他要让宋许郎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在强撑着。

    “你每日都送我出门,添衣为何需要吩咐招喜?”这么浅显易见的不对劲,宋许郎当然不可能没察觉,他紧张地握住了卓梦石的手,追问道。

    卓梦石不说话,只是将脸别到了一边,不去看宋许郎,明显逃避着他的目光。

    “你在想些什么,你又想离开我么?”宋许郎伸手将卓梦石的小脸拧了回来,强迫他与他对视,果不其然,这么一瞬间,卓梦石的眼眸便委屈得红透了,豆大的泪凝聚在眼眶欲落未落。

    宋许郎瞬间明白了过来,他又想着自己退出来成全他!

    ”老爷,你就让我走吧,梦儿不想让你为难,梦儿知道自己的身份卑贱,承蒙老爷错爱,才让梦儿拥有了这么短暂的幸福,梦儿会一辈子都记在心中,至死都不会忘的。“卓梦石颤着双肩,低泣道。

    他想了一下午,要对付老夫人这阴招,他唯有以退为进。

    宋许郎只要有丁点的良心,他都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我何时觉得为难了!可是府里有人乱嚼舌根?”宋许郎又急又气,当下抓着卓梦石的手不免更加用力,背后惊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一阵后怕,好在是他发现及时,若不然卓梦石走了,天大地大,他要到何处去找他。

    “没有,老爷,你莫要再问了,梦儿知道你的难处,你就让梦儿走罢。”卓梦石故意答得急,随后又难过的哭得更凶,好像是在维护着什么人一般,引宋许郎自己深入猜想。

    ”你是我宋许郎的妻子,是念儿的母亲,你就这么狠心要丢下我们父子两人么?“宋许郎看卓梦石哭得梨花带雨,他是心都碎了,什么理智也顾不上了,一心只想要卓梦石留下。

    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卓梦石故意表现出一副震惊,好像很不可思议般,看着宋许郎,泪光在眼眶凝聚,隐隐有种要转悲为喜的征兆。

    “老爷,你,你说我是什么……”卓梦石颤道。

    “是我的妻,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明日我便会去告知母亲,我要立你为妻。”宋许郎眼神,语气皆是无比的坚定,这次他不会再做任何的让步。

    “老爷……”卓梦石展露出一副极致的感动,扑倒在宋许郎的怀里,哭得更凶,但显然情绪与刚才截然不同,这次更多是喜极而泣。

    卓梦石自觉这回是胜券在握,没曾想,老夫人实在是太难缠,竟用这等无耻的招数反击。

    “姨娘,我打听回来了,老夫人又晕过去了,老爷已经让步了,暂缓立妻之事。”招喜这几天东厢、佛堂,来回的跑,长达三天的拉锯战终于落下了帷幕。

    老夫人够狠,以绝食来反对宋许郎立卓梦石为妻之事,宋许郎虽不是愚孝之人,但比死母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他也万万不可能做,最终还是他选择了让步,又一次破碎了卓梦石的浮华梦。

    卓梦石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恨过后,他也只能继续忍气吞声,在宋许郎的跟前装作懂事大气,不计较这点得失。

    卓梦石心里拎得清,现在这个节骨眼,他要是逼得宋许郎太紧了,容易弄巧反拙,毁了自己一直以来苦心经营的柔弱形象。

    再者,他还有一记后手。

    只要他钓着的那条大鱼咬了钩,他就不愁没资本跟老夫人斗下去。

    *

    “老爷,这几日辛苦你了,瞧你都憔悴了,梦儿真气自己,不能为你分担些许。”卓梦石装作一副心疼体贴,小手柔柔摸在宋许郎微微有些消瘦的脸颊上。

    宋许郎这几日,天天在佛堂陪着老夫人,睡没有好好睡,吃也没能好好吃,跟着被折腾得不轻,好不容易老夫人肯吃东西,宋许郎这才舒了一口气,才终于能回东厢好好休息。

    “傻瓜,你气自己作甚,你把自己照顾好,把念儿照顾好,便是在替我分担了。”宋许郎看着卓梦石,目光渐渐变得深情。

    才几天不见,便觉得好像分别了许久,宋许郎觉得卓梦石的小脸又温柔了许多,看他的眼睛像是放着光彩,对他充满着无比的崇拜。

    没有一个男人能逃过小骚货将他侍奉为天,尤其是像宋许郎这样的人。

    沦陷不过顷刻之间,宋许郎倏地贴身迎向了卓梦石,狠狠擒获住了他的双唇。

    卓梦石被吻了许久,险些窒息,好不容易才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他喘息不过眨眼,便又忙着调情,小手抵在宋许郎的胸前,妩媚娇嗔道:“嗯……老爷,你不累么?梦儿可不敢让老爷如此操劳的……”

    “你这淫夫,若是真不想我操劳,那这回便由你主动些。”宋许郎搂着卓梦石的细腰一并倒在了床上,大手片刻不得空闲,扯了卓梦石的罗裙,又忙着脱他的小衫。

    “老爷坏,梦儿不懂……”卓梦石装作羞涩,脸颊绯红,小脸害羞的别到了一边。

    宋许郎没费多少工夫,便将卓梦石的衣衫脱了个精光,这淫夫赤条条在他怀里,如同鱼肉,任他宰割。

    大手在他的双腿间徘徊,熟练的攻陷着他的每处敏感,很快大手便覆到了小穴上,指尖抵着溢水的小穴调侃道:“你不懂,那这穴儿为何已经湿了?”

    “嗯……老爷……梦儿好想你……”卓梦石掌握着每个恰当的时机,他倏地反客为主,压在了宋许郎的身上,一张绝艳的脸主动凑向了宋许郎,那两片被宋许郎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主动献上,在痴情剖白后,便吻向了宋许郎。

    小舌探入他的口腔中与他的舌头火热交缠,卓梦石不停往宋许郎的嘴巴里渡着自己的兰香,软乎乎的小手在宋许郎的身上游移,在他的主动配合下,很快也将他剥了个精光。

    赤条条的两人紧紧交缠着,卓梦石张着双腿,展露着湿漉漉的小穴,淫荡摩挲在了宋许郎的小腹上,将泛滥的淫水都涂抹在宋许郎的身上,卓梦石将被动化作主动,一脸狐媚急色,粉舌在宋许郎的肌肤四处扫荡。

    宋许郎的双手紧紧抓在卓梦石的双臂上,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好几日不曾与卓梦石亲近,如此简单的挑逗,他便已经受不了,下身涨硬得难受,疼得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老爷……你可知你这几日不在,梦儿独守空房,有多想你。”卓梦石小嘴紧贴在宋许郎的耳旁,语气是暧昧幽怨,又惹人遐想。

    他边说边往着宋许郎的耳朵里吹着气,感觉到宋许郎的身子一阵颤栗,便又像是仙子的舞袖,飘然而去,不被宋许郎抓住。

    “有多想?”宋许郎看着卓梦石怔怔道,他顿觉一阵强烈的惆怅若失,身体没有了卓梦石娇嫩肌肤的摩挲,好像就失去了灵魂一般。

    卓梦石从宋许郎的身上下来,然后坐到了宋许郎的对面,他一脸羞涩缓缓张开了双腿,粉嫩而湿漉的小穴在宋许郎的眼前展露的无遗。

    这幕香艳刺激着宋许郎,他目不转睛看着卓梦石,看着卓梦石将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小穴上,纤细的玉指逗弄着粉嫩湿漉的小穴。

    “梦儿就想着老爷……老爷喜欢这样摸梦儿的小穴……”卓梦石迷离着双眸看着宋许郎,一边说着最能刺激他的荤话,一边玩弄着自己这副诱人的身子。

    卓梦石的双手并用,一手在下弄着小穴,一手在上揉着肉乳,纯白的奶汁渐渐喷溅得汹涌,好些奶珠都落在了宋许郎的腿上。

    自渎的卓梦石媚眼如丝,红润的双唇在呻吟间微微张合,宋许郎越看越是觉得口干舌燥,小腹里有一团火烧得激烈,似有一股热浪将他团团包围。

    卓梦石的双手齐忙,两只秀气白皙的小脚也不曾闲着,它们像是缠蛇一般,攀爬着宋许郎的双腿。

    他目怔怔看着卓梦石的两只小脚,从他的小腿处,一直伸到了他的双腿间,双脚脚心合拢着,将他那根发涨得快要炸开的肉棍牢牢裹住。

    滑溜的脚心裹着肉棍青涩笨拙地上下套弄着,宋许郎从未被足交过,卓梦石如此新鲜的挑逗举动,让他心潮澎湃激动,热血都涌到了一处去。

    卓梦石没弄几下,宋许郎便已哼哧喘着粗气,从马眼溢出的兴奋泛滥得一塌糊涂,湿透了卓梦石的脚心。

    “老爷……你把梦儿的小脚弄得好湿……梦儿弄得你舒服么?”卓梦石一边淫荡揉着自己的肉乳,一边用双脚色情套弄着宋许郎的肉棍,他的声音妩媚销魂,几乎连骨头都要酥掉宋许郎的。

    “嗯……舒……舒服……”宋许郎顿道,他被刺激得身子忍不住打激灵,好些白浊突地从马眼处喷射而出,沾得卓梦石两只白嫩的小脚一片污秽。

    宋许郎哼哧哼哧喘着粗气,那被卓梦石双脚弄得射出了精液的肉棍却不见疲软,好像远远要不够般,宋许郎再忍不住,饿狼般凶猛扑向了卓梦石。

    胯下那根肉棍涨硬得是一柱擎天,宋许郎将卓梦石压倒在了身下,将他一条腿抬起着,一手扶着粗壮的肉棍对准了他湿漉的小穴。

    哧溜一下,小穴便被肉棍整根没入,瞬间贯穿到底。

    宋许郎压着卓梦石的一条腿,软绵的肉乳被压迫得宛如大饼般变了形,贴近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泄欲低吼道:“淫夫,这几日为夫不在,骚穴受不了了吧。”

    宋许郎的粗腰不停用力操纵着粗硬的肉棍在狭隘的小穴里野蛮的横冲直撞,肉棍驰骋向了深处,将敏感的花心彻底撞翻得乱颤,啪啪的清脆夹杂着淫靡的水声,泛滥的淫水被拍打,被打发,或四溅,或成白沫,纷纷积聚在了两人的交合处,汇成了泥泞。

    “唔嗯……梦儿的骚穴天天都想着老爷的大肉棍……老爷……”卓梦石自然不会错过每个吹捧宋许郎的机会,被他狠操得淫叫,仍在处处念着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