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羞耻后庭开发
魔人知道尊上新得爱宠,据说是个装作清高模样的淫贱母狗,面上比圣人还高洁,谁知道是个初夜就爽到喷尿的货色。当夜细节无人知晓,只是事后有侍女进去收拾,见床褥上水渍一片,她眼珠子一转,猜到定是有人被魔尊操得神志不清,才尿了这一床。 林栀的胸口中了玄烛一掌,身子还未养好,又被压在身下耻辱开苞,折腾了大半宿,射无可射,全身虚脱。那夜过后昏沉了小半月,始终提不起精神。罪魁祸首的玄烛并不心疼,连药也不叫人送,只说这淫货的病吃药是吃不好的,给他喂些男人的精水自能活个千秋万代。 有小魔谄媚堆笑,这下贱痞子不知好歹,不知尊上的阳精可贵,竟拿乔不肯侍奉,不如小的将其调教一番,再供尊上享用也不迟。 玄烛听罢不悦,林栀固然是个骚货,可也不是杂碎们能肖想的。何况那话听着忒不舒服,到底是戳中了心事,林栀还当自己是从前的剑尊不成,穴都给人操了,就该收起心思好好服侍他的阳物才是,整日在榻上昏睡算什么事。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愈想愈气,玄烛徒然暴怒,手臂一挥,将桌上的瓷器尽数扫落在地。魔人们畏惧,窸窸窣窣跪倒一片。怒气正盛的魔尊将碍了路的一脚踢开,转身去了林栀的屋子。 自林栀开苞后一直安置在此处,是一间兽笼似的偏室,榻上一席大红被褥,更衬得榻上人肤白胜雪,发如浓墨。一节细藕似的手臂自被中垂下,无力地挂在床边,向上看去,精致的锁骨掩在凌乱发丝下,若隐若现,勾得人恨不得上前啃咬一番,留下几道旖旎印记才好。 是个淫物倒也罢了,偏生长出这副模样。 玄烛掀了被,厉声道:“林栀。” 美人身上一凉,微微睁眸。 几乎是一瞬间,林栀看清玄烛的容貌时,穴里一酸,又有要流水的迹象。这具雌雄之躯违背主人的意志,擅自臣服于魔尊的阳物之下。初夜的滋味既是羞耻,又是美妙,穴心里酸痒难耐,若非林栀咬唇克制,恐怕早已抬起肉臀邀请男人的鞭挞。 玄烛出手掐握美人细长脖颈:“装模作样的贱穴。” 林栀苦于身子本能的反应,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分明是不情愿的,偏偏被操到失禁,连见了这人的脸都流水不止,不是贱穴又是什么。 “装什么天上明月。” 玄烛扯下衣衫,抬起林栀一条腿,直直挺入。果然嫩滑湿热,畅通无阻。细腻如玉的长腿被抗在男人宽阔臂肩之上,淡粉足尖随着阳物的抽插微微崩着。美人无用地推阻身前炙热的胸膛,穴肉却缠得更紧,玉琢粉面上浮出一层薄汗,只有眼角晕开少于桃色。 “一只贱穴而已,合该掰着腿服侍男人,连尿都被我操出来了,还识不清自己身份,你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那些老头送你来是让你给本尊做祖宗的?还要我反过来伺候你?把穴给我夹紧了!” 林栀被干得低喘不止,除了腿心都是痛的,他被羞辱得狠了,咬着牙齿,难挨地挤出一句:“是你说……你不喜欢浪荡的。” 玄烛动作一顿,想起自己说过的话,气得笑了:“你还有心思顶嘴,有趣。” 他抽出阳茎,不去再理会潮涌的穴口,反而从床下摸出一只羊皮管子,就着花穴中流出的淫水讲管子插入林栀的臀眼里。林栀穴里一空,还未反应过来,柔嫩的肠道被异物完全侵占。他虽是双性之躯,然多年来清心寡欲,连自渎都不曾有,哪里见过这些花样,不由得害怕起来,有脱逃之意。玄烛挑起管子,捉住因恐惧而颤抖的白臀,又往深处捅弄一番,以免淫荡的肠肉夹不住管子,在吞吐中滑出来。 “这是什……啊——” “剑尊大人伶牙俐齿,只有身上这几处孔洞是软的。本尊不与你做口舌之争,浪费时间,今日就把剑尊的屁眼儿也开了。” 羊皮管里猛然喷出力道强劲的水流,冰凉水液钻入身体内部,激得林栀惨叫一声。小腹吹气似的胀起,几乎撑得透明,嫩红穴眼不情愿地躲闪着,却像是长了尾巴的母狗儿在主人面前讨好地摇起屁股。 “太满了……” 眼看着细瘦的腰身被灌成瓜般大小的腹球,玄烛猛地抽出羊皮管,淫肠似乎被捅得松了,险些锁不住满腔水液。林栀无助地咬牙发力,不许自己再度失态,而玄烛的意图十分明显,他要看林栀自己喷出来。 玄烛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林栀抱起,两只腿弯软软搭在手臂上,被强硬地分开,林栀只能看见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玄烛就这样将美人捧在身前,后穴正对着一只水盆:“剑尊大人,劳烦松开您的屁眼儿。” 玄烛未得势前活得辛苦,他生于妓院,并不知父母是谁,底层魔人的日子不好过,嫖客和妓子嘴里能说出什么像样的话。耳熏目濡之下,玄烛学会不少床笫上的粗词。他十分乐于将这些话用在林栀身上,而林栀也未必全然无法忍受,他说林栀的屁眼儿也是骚的,林栀的前根竟有抬头的意思。玄烛不禁得意,他见林栀仍在忍耐,伸出手以指腹轻轻在后穴眼处打着转:“你乖乖听话,把肚子里的水排出来,叫我好好给你解一解屁眼儿里的痒,你我都舒服。别想着蒙混过去,今日你不在我面前把东西排干净了,我是不会走的。” “我……绝不会……” 美人面颊潮红,玄烛灌了太多,他忍得实在辛苦。偏玄烛又以肉棒引诱他,臀间这只不争气的穴眼恨不得自己撅在玄烛胯下被征服鞭挞,急急地就要排泄,林栀只能死死夹紧,光洁额上汗水涔涔,更显淫欲。 玄烛低低笑了两声: “怪本尊急于求成,竟把剑尊的屁股给灌坏了,连排水都排不成。既是本尊灌坏的,就由本尊治好。” 手指离开禁闭的穴眼,一路上滑,找到一处更柔软的肉穴,直直没入两根手指。 玄烛身材高大,手脚皆长,两只手指不安分地在穴肉里扣挖起来,林栀当即喷了玄烛一手淫液。玄烛不满道:“我又不是叫你喷这里的水,我没有耐心,你最好识相点。” 这人生性恶劣,自是不知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他一心想叫林栀在他面前淫态百出,后穴喷水只是个开胃菜,今后的花样式还多着呢。只是这样的要求都扭捏至此,这样的淫奴可拿不出手。玄烛灵活地从两瓣蚌肉里挖出阴蒂,娴熟地揉搓起来,不时将硬挺的小蒂完全压扁,又倏地松手。 林栀忍无可忍,最脆弱的部位被男人玩弄于手掌,他神智一散,再也夹不住后穴,噗呲一声喷出水液。玄烛终于如愿以偿,美人的屁眼儿也失禁了,他一时兴起,故意摇起手中肉臀,水液自嫩红穴眼里喷出,又被乱晃一番,于是喷得倒处都是,水盆里倒是没有多少。 林栀排空了腹腔里的水,他羞恼至极点,反而木然起来。玄烛趁热打铁,又灌了他几回,美人如一只破布娃娃,被摆布成各种姿势给主人表演了喷水的屁眼儿。他不欲如此,奈何后穴被如此调教一番后对玄烛百依百顺,叫泄就泄,听话得很。 玄烛玩够了,才真正进入这只被征服的后穴。穴口被调教得松软,抽插的过程畅通无阻,而肠内又十分紧致,讨好地包裹住茎身,心甘情愿地被干成男人阳物的形状。 “本尊需得赞你一句,你生得一只颇好的屁眼儿,别人被灌穴灌大了肚子,穴就跟坏了似的,松得叫人提不起兴致,你的不同。” “唔……” “这样好的屁眼儿,给本尊做个夜壶,也算是物尽其用。” “什——!” 有力臂膀将美人禁锢怀中,雄伟茎身无情贯穿身下嫩穴,玄烛的眼神中的疯狂不加丝毫掩饰,这可不是床上的情趣,他肖想林栀已久,又缺个体贴精致的夜壶。若此物是林栀,还可随身带着。欲疏解时,只要林栀跪在他脚下抬起屁股,就可以享用这只嫩生生的后穴。岂不美哉。 林栀被男人操得透了,眼角涌起碎泪,他最丑陋的姿态完全在玄烛面前展露,无论是抬臀喷尿,还是岔腿排泄,无一不重击他清明道心。他徒生一股无助,生存的本能指引他不要反抗玄烛。林栀低低出声,似是示弱,奶猫一般说出那二字来。 “不要……” 玄烛胯下动作不停,问道:“不要什么?” “不要……尿我里面。” “林栀,第一日我就与你说过,你说不要是没用的,我只会操得更狠。” 林栀的讨饶叫玄烛愉悦起来:“听听我们剑尊大人满嘴里说得是什么,居然求男人不要尿在自己的屁眼儿里,哈!” 他把胯下嫩穴干得又红又肿才泄精,事后,他逗弄狗儿一般轻拍俯在膝头的白臀,看着穴眼里流出的白精滑进阴户里。 “今日暂放你一马,等把你调教好了,夜壶是一定要做的。” 林栀瘫软无力,想起未来被男人尿满小腹的模样,腿根轻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