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重逢干柴烈火,寻出路遭崇拜对象诱奸,露奶撅臀主动迎和
7.师徒重逢干柴烈火,寻出路遭崇拜对象诱奸,露奶撅臀主动迎合 夜郡宫外,浔溪真人一袭白衣,两袖在狂风的鼓动下猎猎作响。他悬空而立,足下展开庞大繁杂的玄奥阵法,四面延展而去的纹路泛着凝实的金光,散发着叫人胆寒的恐怖气息。 魔尊身着黑衣与他相对而立,数不清的神兵利器悬浮在他的身后,其上覆盖着浑厚的魔元,对比那恐怖的大阵一点不显下风。 “呵,浔溪真人屈尊降贵来我宫门,有何贵干?” 嘴上这般问着,心中早已清楚那伪君子为何而来,魔尊懊恼极了,千防万防竟还是泄露了消息,回头一定得好好排查一下,把被“正派”收买的叛徒找出来。 “你强掳我徒,如今竟问我有何贵干?” 浔溪真人冷哼一声,手腕翻转,通身剔透、白如霜雪的仙剑便现于掌心。 他单腿虚蹬,借着冲力,如同离弦之箭般直直冲向魔尊的位置,左手捏诀,右手握剑起势,整个人仿佛携带着万钧之力,弥漫着湮灭之气的恐怖灵力汇聚在剑尖,爆发出刺目的白光。 魔尊见状,冷笑一声,似是不屑。 他周身的神兵漂浮至身前,组成伞面的形状。虽然瞧着只是块黑黝黝的盾牌,中心处却凸出钝尖的圆角,反光低调,上边儿汇聚的魔元一点也没有放水的意思。 好吧。 夜郡宫的其他人见了,便知自家刚恢复没多久的主子要硬碰硬了,折腾起来更不会顾及避让自家的建筑,只能苦哈哈的组织起来,撑起守宫大阵。 在大阵撑起的刹那间,那两人便斗做一团,双方出招直取要害,刀光剑影晃出无数残影,同一时刻还进行着法术的博弈,呼啦啦放着五颜六色的光,华丽又好看。 又听得“轰隆——”一声巨响, 依靠众人凝结的魔元支撑起来的保护罩顷刻间便凹陷了一块下去,细看,竟是魔尊被击落下来的神兵。 众人面色发苦,却又只能在心中唾骂。 这两人积怨已久,浔溪真人知道这无耻小人不会轻易放人,手下的攻势愈发猛烈,甚至选择不做回防,就为了能将所有伤害都打到魔尊身上去。 施辛夷担忧宫外战争会惊扰美人嫂子,急急飞驰到小院中。 可推开屋门,又只见屋中窗口大敞,狂风吹佛得那些尚未取下的红纱四处舞动,此处气息冷清,显然人已经离开有一阵子了。 顾奚邡早在外面的巡逻队被召集时就悄悄溜走了,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地图,顺着规划好的路线走,却撞上了死路。 他自然是想利用灵力一掠而过,却又担心出现在魔宫中的灵力波动会引起旁人警觉,只好收敛着,试图翻墙过去。 就在他艰难的蹦跶了好几下,终于成功挂上墙头之时,一双手猛然箍住他的腰,把他带回了远点。 顾奚邡愤怒回头,看见了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孔,脑海中没有关于他的印象,身体却仿佛熟悉了对方的气息似的,抑制住了挣扎。 “你——” “嘘,跟我来,我带你出去。” 年轻男人将顾奚邡半搂在怀中,带着他拐上了另一条路。 仅仅一刻钟后,顾奚邡便被带到了夜郡宫的后门——这是他原本想借助地图到达的地方。 男人打开门,将顾奚邡推了出去。 这跑路过程过于顺利,叫他一时反应不过来,木愣愣的顺着力道出去,疑惑的目光停留在“好心人”的脸上。 “这是感谢你的款待,也是一点补偿。”男人对他笑了笑,“非常美味,如果有机会……” “什么?”顾奚邡完全理解不了他的意思,本能的觉得怪异。 男人没有回答的意思,仔仔细细的将顾奚邡整个人上下打量了一遍,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记在心里似的,旋即干脆利落的关上了门。 顾奚邡虽满心疑问,却因目的达成而无心深究,他从储物袋中取出纸笺,简短的书写了情况,注入灵力将之传递至师尊身边。 随后,便唤出灵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番地界。 浔溪真人收到爱徒的传信,顿时再无纠缠的心思,当即收势急退而去。 与此同时,魔尊得到了顾奚邡已离开的消息。 “主上,堂主已带人追出去了。” 堂主是施辛夷的职位,人设是面具·舌灿莲花·老狐狸。 魔尊面色沉沉,看不清心思,闻言,也只是摆摆手,吩咐手下将施辛夷叫回来。 “他想走就走吧,自由一会儿,再请回来……” 顾奚邡御剑飞到半路,就被从后方直追上来的师尊截了个正着。 那白衣仙人不复往日的清冷形象,冷峻的眉眼仿佛化作了春水,眼里积着温暖炙热的情意,天地广阔,却只将面前青年的身影倒映其中。 白承颐上前一步,怔怔看着许久未见的爱徒,将他整个人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见无丝毫损伤,这才松了口气,伸手将他揽进怀里。 “是师尊没用,害你受苦。”他语气略带哽咽,一下一下的抚摸着爱徒的后背。 “不是师尊的错,”因为身高差被迫埋胸的顾奚邡声音闷闷,“是我太弱了。” “师尊,我要变强,”他从对方过紧的怀抱里挣出头来,坚定道,“一年后清虚秘境重开,我要出去磨炼身心,做好准备。” “你凑到最后一张残片了?” “是的,师尊。” “什么时候走?” “唔过、过两日。” “……好。” 对话内容尚且正经,但白承颐的手已经扒开爱徒的衣衫在里面摸了一个来回了。 顾奚邡顾忌着周围会有往来之人,挣扎着要将那作怪的手拉出来,却被徒然捏住了乳尖,口中不受控制的溢出闷哼。 “好些日子不见,奚邡有没有想念为师?”浔溪真人揉捏着爱徒情动后逐渐发硬的乳头,低头轻吻他的额角。 “想、想了。”顾奚邡呜咽着答道,只觉得腰眼发软,前根发胀。 他下意识的环上师尊的脖颈,挺着胸膛任由对方亵玩。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好似在那场诡异的春梦后,他的身体便愈发敏感饥渴了。 白承颐揉捏乳粒的动作不停,听着爱徒难耐的喘息,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凝视着那宛如花瓣般柔软红润的唇瓣,半开着露出一截小舌,径直低头吻了上去。 他伸出舌头长驱直入,从爱徒不设防的牙关入侵口腔,凶狠的肆意掠夺,纠缠着对方的软舌不知疲倦般反复搅弄,直吸的顾奚邡舌尖发麻,无法咽下的涎水顺着唇角滑落,顺着下颌没入衣襟之中。 顾奚邡被师尊吻的头昏脑胀,闷哼着挣扎起来,反倒将胯下的硬挺直直戳到了对方身上。 待一吻结束,顾奚邡已然浑身发软,双眼迷蒙着没有焦距,晕乎乎的倒在师尊怀里。 白承颐摸了摸爱徒的头,反倒是停下了作怪的手。他这会儿胯下涨硬,前穴已经潺潺的蓄起了淫水,正急切的想与伴侣进行深入交流。 但又顾虑怀中人脸皮太薄,只得暂且忍下。他往飞剑上灌入大量灵气,硬生生将其速度提升好几个档次,火急火燎的冲回长垣峰。 顾奚邡温顺的靠在师尊怀中,咬住下唇隐忍着方才被挑逗起来的情欲,被揉掐过的乳粒又热又麻,仅仅是蹭着里衣都能给他无限快感。 这可不行,他克制着想去揉捏乳头、撸动前根发骚发浪的欲望,忧愁的思考起将来的情况。 若他无法摆脱淫虫对身体的影响,那这状态于求道而言极为不利。他可不希望在好好的历练之途中,不知怎的犯起淫病,发生兀自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自慰的事情——那场面显然好看不到哪里去,而且非常丢脸。 师尊也不可能随时随地都陪在他身边,他必须得想办法压制情欲…… 就在他沉思的功夫里,师尊已经将他带进了长垣殿的卧房中,二话不说把他压在床榻上,解起他的腰带来。 顾奚邡略显茫然的眨了眨眼,看着师尊那比他还着急上火的模样,默默地将他从求助对象的列表中划去。 白承颐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人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他对爱徒的滋味想念的紧,分开他的大腿往上压,托起他的屁股将脸埋进那绵软又有弹性的臀肉中,伸出灵活的舌尖去探寻羞怯的后根。 他用鼻尖拱着爱徒软嫩的臀肉,像是变态一样磨蹭轻嗅,舌尖舔弄对方躲藏起来的龟头,不住的在马眼处戳弄打转。 师尊纯熟的技巧逼的顾奚邡压抑不住呻吟,只得紧绷着腰背,颤抖着大腿承受那连绵不断的刺激。 他身体不禁拨弄,后根很快便顺从的探出头来,上边儿湿漉漉的沾满了口水,瞧着羞涩极了。 白承颐不急着猛干,充足的前戏才能为伴侣带来充分的愉悦感和安全感。他用两只手将两瓣丰软的臀肉抓握在掌心来回揉捏,臀瓣好似塑形能力极高的粉面团一般乖驯,偏偏触感又是极致的柔嫩细腻,的叫他爱不释手。 他一面玩捏着,一名又用舌尖戳弄着马眼,将爱徒的龟头整个含在了口中,津津有味的嘬吸起其中的淫液来。 这一吸可不得了,顾奚邡当即被快感冲击的头昏脑胀,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挺立在胸膛上早已胀满奶水的两只奶子软绵绵的晃动不止,偶尔还会甩出去几滴满溢出来的乳汁。 他口中的呻吟愈发甜腻,浑身都热烘烘的叫嚣着发泄,不一会竟射了出来。 白承颐用嘴吃了个半饱后才大发慈悲的松了口,他的前穴此时已饥渴的不成样子,翕动着从中涌出透明的液体,刚抵上后根,便迫不及待的做出吮吸的反应要吃进去。 顾奚邡的身体虽还残留着方才射精的快感,但一接触到湿热的包裹,顿时就将理智挥洒到九霄云外,主动扭着屁股迎合而上。 见爱徒如此,白承颐不再克制,抓着他的脚踝用力挺身,干脆利落的一吞到底。 顾奚邡猝不及防,口中溢出一道惊喘,下意识揪住身下的被褥,爽的说不出话。师尊的动作又狠又猛,将他的后根深深操入甬道深处,重重叠叠的肉壁绞吸挤压着他,眼中仿佛禁不住似的泛起了水光。 “爽不爽?”白承颐嘴里问着,胯下的动作却突然慢了下来,有心磨着他,故意用极其缓慢的动作抽出。 顾奚邡说不出话,只能胡乱点头应着,想叫师尊动快些,张口却吐不出完整的音节,被缓慢的律动折磨的眼圈发红,便气哼哼的要伸手去推他。 可就在他伸手的下一秒,师尊耸动的频率便徒然上升,一下又一下将后根操干到底,仿佛要把他整个人一口吞了似的。 徒然袭来的快感顿时叫他推不下手了,只能犹豫的环上师尊的脖颈,无声迎合起来。 肉体在交合时发出清脆响亮的击打声,随着律动,又有双方混做一团的淫液涌溅出来,流淌到身下的床榻之上。 操着操着,白承颐干脆将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整个人俯身半压下去将他覆盖,双手钳住那劲瘦的腰身不至于使对方被顶走。 一低头便正对上两只摇晃着打转的丰满雪乳,伸出舌头一卷,含住一只乳头响亮的嘬吸起来。 爱徒出产的乳汁清甜美味,他占着便宜又偏还觉得不够,咬合牙齿轻咬住乳粒磨蹭,使奶孔都被压的半扁了,挤压了一半奶水出头的空间。量少喝不过瘾,于是他便加大嘬吸的力气,吸的顾奚邡又爽又麻,口中吐出意味不明的模糊字节,好似裹挟着火辣的情欲那般湿热甜腻。 白承颐的口活早已在真枪实弹中磨练成熟,更是深谙如何将敏感的爱徒吸奶到高潮的方法,粗糙的舌苔打着转儿舔弄薄嫩的乳肉,故意使着劲的刮搔,一下又一下的将乳粒舔的歪到一边,再任它自动弹跳回原位。 涎水随着舔弄如同水墨般乍晕着落到红肿涨大的乳尖上,将那片地方渲染地晶莹透亮,湿漉漉的像是一颗娇鲜欲滴的小红果,瞧着十分振奋食欲。 顾奚邡下意识搂紧师尊的脖颈,口中嗯嗯啊啊的浪叫着,只觉得整个人都爽上云霄,身体被操干的一颠一颠的,快活的好似要昏死过去。 他刚泄完精,又被师尊抱着翻过身,做出跪趴的姿势。两瓣白软的臀肉因着方才的交合被撞到泛起粉嫩的红,上边儿留着几道方才被抓握出来的指痕,又被沾上些许浊液,红与白交织在一起,好似随性而为的画作一般,瞧着煞是色情好看。 白承颐忍不住又上手揉了揉,听着身下的娇花突然急促的呻吟,这才提穴而上,将后根恶狠狠的操进甬道深处。 顾奚邡骤然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师尊的穴又热又紧,将他牢牢的嵌进去挤压绞吸,凸起的肉褶恰到好处的刺激着后根上的敏感点,那炙热孽根竟也随着耸动滑进他腿根的软肉之中,径直穿过耻骨磨蹭,一下又一下的戳弄他身体前方的囊袋。 他被师尊的热穴操的白眼都翻上来了,红晕从脸颊一路渲染至眼尾,好似那四月盛开的桃花般灿烂娇艳,水光含蓄的挂在眼角,瞧着好不可怜,却又只能无端将旁人的欲望加倍勾起,得不到丝毫怜惜。 激烈的快感顺着后根传递到四肢百骸,顾奚邡的身体被操的一下下往前耸,却因为箍在腰间的手而去不了多少距离。 顾奚邡上身没有多少支撑的力气,只得塌下腰趴在被褥上,挤压在身下的乳头又麻又痒,却因为那顺滑的绸缎而汲取不到什么快感,难受的直哼哼。 “师尊,徒儿这、这里好痒。”他伸手去拉师尊的小臂,明明是在诚实的说出需求,那语气却自带无辜的勾引。 白承颐眉头轻挑,顺从的卸下力道,被爱徒牵引着覆上一片柔软,掌心顿时沾上了些许湿意。 他故意装作不知,胯下耸动的频率不变,凑到那白玉似的耳廓旁轻声询问:“奚邡想要为师做什么呢?” 这位宣御派风光霁月、孤高冷傲的第一剑修在床上反倒格外爱逗弄爱侣,下流又恶劣,非要诱哄对方发出淫荡的哀求才肯动作。 “用力捏捏……”顾奚邡吞吞吐吐,羞耻到声线颤抖,“想、想要师尊帮徒儿的奶子止痒。” 白承颐听了,闷笑着顺着他的意思动作。五指拨弄着柔软的乳肉,将发硬的乳粒夹在指缝中磨蹭。 顾奚邡发出舒服的轻哼,乖顺的、娇滴滴的,听得白承颐兽性大发,胯下的抽插频率徒然变快。 敏感的后根深陷于狂风骤雨,湿热的甬道紧紧的吸附着贴合,淫水好似翻搅成了混乱的漩涡,不断冲刷柱身,在激烈的抽插中,成股成股的挤压出交合的肉圈,湿淋淋的溅撒开来,淫靡的不成样子。 在外人人称道的模范师徒此时在床榻上紧紧纠缠在一起,做徒弟的跪趴在床榻上,上身紧贴着身下的被褥,半边胸乳还被好师尊抓握在手里揉捏玩弄,他下身半跪,膝盖支撑着将肉臀高高翘起,扭腰摆臀好似那正在淫荡发情求欢的母猫,臀肉和腿根在师尊的操弄下颠晃不止,抖出阵阵浪白肉波。 那当师尊的如同公狗般趴伏在爱徒身后,胯下仿佛不知疲倦似的挺撞耸动,孽根随着操弄后根的频率不停鞭挞爱徒腿根的嫩肉,撞势凶猛,行径下流。高冷又不堕凡尘的浔溪真人好似被情欲冲昏头脑,纠缠着爱徒索取求欢,一副甘愿死在美人肚皮上的模样。 那交媾的画面如此淫乱背德,这两人却好似习以为常。 顾奚邡喘叫不断,无力拒绝师尊的索欢,扭着腰一次又一次的嵌入甬道之中,那快感连绵起伏,好似泛滥的潮水,汹涌而来。 “要、要去了!”他惊叫一声,又一次陷入高潮,小腿抽搐着绷出优美的线条,身体一阵痉挛,射进了肉穴深处。 “还要再来么?”白承颐在爱徒的耳边询问。 他表面上装的正直,却仍不愿将爱徒的后根释放,紧紧裹在穴肉中,不消片刻,方经历完高潮的后根又起了反应。 也不知最后被师尊缠着要了多久,顾奚邡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明天……明天一定要找到抑制的法子,老这样太浪费时间了。 执念深重的顾奚邡难得起了个早,收拾了仪表后便出去寻求出路了。 他的第一站是藏书阁,在里边根据门类翻找了一圈,也只是找到了一些语焉不详的记载。 他挠挠头,放弃了藏书阁,转而按着每一峰的顺序去找师伯师叔求助,但他们纷纷都表示爱莫能助。 他来到宣御派的最后一座山峰下,这是传说中的青柚仙子所处地界,他还未与对方正式见过面,前段时间的门派大比本该能见着的,他却因为意外缺席了。 顾奚邡虽清楚其他资历深的师伯都没有法子,青柚仙子这样资历浅些的就更不可能有了,但总归是心里的第一崇拜对象,他本着见偶像的心情,又是激动又是喜悦的往山上去了。 出乎意料的是,虽然没有见过面,青柚仙子却对他展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亲自出来将他带到了山顶的大殿中,还亲手为他泡茶。 顾奚邡拘谨的跪坐在软垫上,毫无警惕可言,满心满眼都是偶像,高高兴兴的将他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青柚仙子在他饮尽茶水时有个十分明显的怔愣,顾奚邡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品茶的讲究,羞愧的放下茶杯。 却还是忍不住将视线放在偶像身上,自以为不着痕迹的偷看起来。 青柚仙子道号听着清新,长相却颇为妖孽,五官仿佛是极艳极烈的颜料挥就的一般,颇具观赏性。 不愧是拯救门派于水火之中的偶像! 他在心中暗暗点赞,绞尽脑汁的在自己数不多的词汇量里组织能用的词句给偶像吹了波彩虹屁。 “师侄可是有什么难处?”青柚仙子微笑着问道,“我听闻你今日一个个上门去拜访师兄们,我虽资历尚浅,但旁门左道接触繁多,你尽管与我说道便是。” 顾奚邡对偶像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便一五一十的说出了苦恼。 对方态度十分认真,复又问了些更详细的反应,顾奚邡感受到重视,也严肃回答,待对话进行了几个来回,这才察觉身体的不对劲。 他此时浑身发热,后根不知何时探了出来,被因为跪坐姿势而绷紧的裤子挤压磨蹭,马眼抵在略显粗糙的布料上,不一会儿就磨起快感,连绵不绝的分泌起淫水,连带着贴在臀肉上的布料都一起濡湿了。 胸口处也开始产生涨意,昨夜被师尊吸的薄透的乳晕肿意未消,在里衣上轻轻一蹭,便不可抑制的发起痒来,奶孔滴滴答答的涌出奶汁,又尽数被布料吸收。 顾奚邡不由得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黑色衣袍,失态的应当不太明显。他必须得分出心神去克制情欲,于是应答的速度显而易见的慢了几拍。 他担心胸口不自然的肿胀被偶像发现,便下意识的含胸低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后根涨硬难耐,便夹紧腿悄悄的往脚踝磨蹭,试图缓解涨意。 顾奚邡自以为做的隐蔽,却不知那扭腰摆臀的骚浪模样在旁人看来显眼极了,知道他身体异状的一瞧便知这骚货又饥渴难耐,需要男人的穴操干止痒了。 “师侄,你怎么了?”青柚仙子将他的状态看在眼里,佯装不知的询问道,“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师叔帮忙?” 面前的青年呼吸急促,脸上早已晕开桃粉,明明难耐的要上手自慰了,却还非要逞强摇头拒绝。 顾奚邡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淫虫的发威下泛着酥痒,欲望愈发强烈,却又不知如何是好,难受的紧紧并拢双腿,将后根往双足间并拢出的空间里抽插。 他不用看也知道臀后的布料已经被淫水浸湿浸透了,布料吸收不了的便直直往下坠落,也不知那软垫上黏了多少,等会离开时一定要趁青柚仙子不注意悄悄顺走。 他的头脑早被欲火烧成了一锅浆糊,连青柚仙子何时将位置挪到身边都没注意,直到身体被突然抓着悬空落下,一屁股坐到偶像怀里时,才惊醒了几分理智。 完了! 顾奚邡在心中暗呼糟糕,脸上神情欲哭无泪,相较于口述时的理直气壮,身体直白的表现反而更容易叫他羞耻,窘态尽数在偶像面前展露,羞的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恨不得当场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挣扎,却没察觉青柚仙子逐渐粗重的喘息。 青柚仙子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的道号实为青釉真人,姓段,名华浩。 段华浩虽生了张雌雄莫辩的妖孽脸,但身材高大,束发往外一站,谁都不会把他当成女子,也就顾奚邡这缺心眼的修炼狂才能继续信下去,还傻愣愣的赞叹偶像男装也如此风流倜傥。 青柚仙子这叫法是在弟子之中流传起来的,某位弟子无意间瞥见他的脸后,私底下添油加醋的吹了一番,热泪盈眶的感慨我门终于也有女师叔了云云,于是第二天流言传遍全门弟子,大伙儿都知道了新建起来的第十一峰上住的是位女师叔。 但流言这玩意儿也有时效性的,顾奚邡知道师叔辈多了位青柚仙子时流言就过期了,只因第二日人家就澄清了性别。再加之错过大比,他竟一直崇拜着“青釉仙子”到今天。 顾奚邡不自在的挣扎身体,想要从青柚仙子身上起来,挪腾间一处硬挺的炙热突然顶到他的臀下,甚至颇具存在感的蹭进腿根。 隔着布料都掩盖不住那的滚烫温度,顾奚邡身体一僵,突然明白了什么,整个人好似被雷劈了个外焦里嫩似的,精气神都肉眼可见的蔫了下去。 他崇拜了好久的“青柚仙子”,居然是个男人! 后背倚靠的胸膛一片平坦,对方箍在他腰间的手大而有力,沉静厚重的男性气息紧密的笼罩着他,颇有风雨欲来的感觉。 “青柚仙子?”顾奚邡质问出声,语气颇为羞恼,“师叔既为男子,方才为何不提醒弟子?” “我哪知道你是个缺心眼呀,”段华浩无辜极了,“还以为是奚邡勾引师叔的情趣呢。” “我、我才没有勾引你!”顾奚邡低声辩解,可身体欲潮滚滚,后根顶起一片濡湿的布料直往对方身上戳,叫他心虚极了。 男人不再说话,两只手缓缓下移抓住他的臀肉大力揉捏。顾奚邡挣脱不开,只能气喘吁吁的靠在对方身上,成片的酥麻劲儿顺着尾椎骨一路上窜,他又是舒爽又是羞耻,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进展到这一地步的。 段华浩知道这骚货身体淫荡多汁,上回在藏书阁亲眼目睹他跟浔溪真人的苟且之事,玩的地上淫水成滩,便也想尝尝其中滋味。 “别唔、师叔,不要这样……” 两只有力的大手不停揉捏顾奚邡的臀肉,男人一边揉还一边抓着往胯下按,裹在布料中的后根便徒然陷入一处软凹,单薄的布料阻隔不了其中的火热温度,仿佛要就着布料将他吞进去一般。 顾奚邡挣了挣腿,乖巧的不动了,可被压迫着的后根却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一般,流水流的更欢快了。 他不由得顺从本能的摆动起腰臀,下意识翘着臀部去磨蹭那紧贴住后根的肉穴,后根那块地方早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淫水渗透层层布料,淋的段华浩的胯下布料都湿嗒嗒的黏在了皮肤上。 段华浩看着怀中意乱情迷的扭动着的青年,目光深幽的落在对方胸口明显隆起的弧度,伸手松开腰带,将他的衣襟往左右扯开,他扯的着急,谁知那两只奶子比他还着急,才堪堪分开巴掌宽的口子,一只雪白的奶子便弹跳了出来,另一只也跟着往外挤,大半的乳肉露出来,白腻腻、软乎乎的发着颤,上边还残留着些许未消下去的暧昧痕迹,显现出之前战况的激烈。 那两只奶子比段华浩料想的还要更大些,沉甸甸、满当当的堆挤在衣襟口,争相往外涌。他难以想象这硬邦邦的男人躯干是如何产生这样的柔软,当下用手一抓,握在手里揉了揉。 不一会儿,浓甜的奶香味弥漫出来,段华浩松手一看,便见那红肿的乳尖上奶孔仿佛回呼吸般翕动,有一阵没一阵的流出汁液,顺着丰满的弧度流入里衣,尽数被布料喝了去了。 段华浩看在眼里,莫名觉得口渴,便将青年整个人转过来面对自己,那宛如熟妇的胸乳沉甸甸的缀着挤在胸口,好似刚出蒸笼的白胖馒头,香喷喷、软绵绵的颠颤着,涌起阵阵晃眼肉波,淫荡至极的画面叫他忍不住低下头,试探着叼起一边的乳头,心中还想着如何游刃有余的抚慰调情,嘴里却相当急切的用力嘬吸起来。 “不要……唔嗯别、师叔轻点吸……” 顾奚邡迷迷糊糊的扭动着身体,他被男人们玩弄的红肿薄透的乳头敏感极了,仅仅只是被含在嘴里嘬一嘬,都能得到十分充足刺激的快感。 日渐淫荡的身体好似只会盲目的追逐快感了,情动起来便只会想要更多,礼义廉耻早被丢到九霄云外,盼着胸乳能得到唇舌的抚慰、后根能得到肉穴的狠狠操干。他也无所谓感情和对象,只要是个带穴的,就能将他这个淫浪骚货压到身下操到双根喷水。 段华浩逐渐得了章法,舔吸的动作脱离了生疏,开始向游刃有余的方向成长。他用舌尖戳弄奶孔,舔吸尽其中的奶汁,随后又用力的将乳头左右碾弄,连带着乳晕的位置一起碾压刮搔,不时发出啧啧的嘬吸声,清脆响亮的回荡在房间里。 顾奚邡被吸的浑身舒爽,口中的呻吟声愈发甜软悠长,显然已经沉浸在情欲之中,跟随着快感沉浮着意识。 他还没从中缓过神,徒然便觉得下体一凉,低头一看,竟是被师叔扯下了裤子,腰带要掉不掉的挂在腿弯,露出湿的不成样子的下体。 “真是个小骚货,”段华浩注视着青年身下的风光,愈发觉得口干舌燥,“勾引了自己的师傅还不够,又故意来勾引师叔。” “呜我才没、没有……”顾奚邡小幅度的挣扎起来,底气不足的反驳道。 “嘴硬可是要接受惩罚的。”段华浩邪笑着解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早已濡湿翕动的前穴释放出来,他用手指在前穴里搅动几下,兴奋的身体战栗。 他两只手用力按着顾奚邡的大腿,后根与肉穴毫无阻隔的紧贴在一块儿。男人仗着身体强健,一下下的挺着胯,不停的用力顶弄磨蹭他的后根,龟头被或深或浅的吮吸到穴肉中,便能汲取到些许快意,但终究不得疏解。 “想要唔、师叔快点操上来……” 顾奚邡被激的眼圈发红,口中发出低软的呜咽声,淫荡的扭着腰去够那肉穴。 腿根的软肉被男人的孽根拍打的发红,他被对方稍稍托举起臀部,骚浪的后根终于如愿以偿进入潮热的甬道,还没等他喟叹出声,男人便猛的将肉穴抽离,复又凶狠的撞击包裹上来,滚烫的软肉不停的收缩碾吸后根,凸起的肉壁一圈圈滚过柱身的敏感点,愈发榨的那马眼靡软,羞答答喷吐淫液,随着交合的动作溢溅出来,发出湿滑脆亮的响声。 “真骚!”段华浩咬牙切齿的挺动腰胯,被勾引的鼻息粗重,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好像要把这骚货就地正法,免得再放出去勾引别人。 “师叔好会操、操的弟子好爽唔嗯,要射出来了呜呜……” 顾奚邡爽的嘴里嗯嗯啊啊的胡乱叫了一通,两只奶子在胸前淫荡乱晃,他舒服的咬着下唇,身体被男人操的上下颠簸,喉咙里发出爽到极致的泣音。 大股精液随着高潮的降临射进甬道深处,双腿微微颤抖着绷紧足弓,高高扬起线条优美的脖颈,宛如濒死的天鹅。 高潮过后,顾奚邡又被男人抱着放到软榻上,刻意摆成羞耻的跪趴姿势。 青年丰软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正对着段华浩的方向,从他的视角看去,两团软绵绵、嫩生生的臀肉轻颤出肉波,上边横七竖八的堆叠着指痕,垫在下面的是昨夜被师尊揉捏出来的,颜色稍浅,上面新覆盖的色泽鲜艳,正是好师叔的杰作。 腿间被操弄的发红的后根沾满了混合的浊液,正饥渴的高高翘起,显然盼着被肉穴奸罚,马眼大股大股的流淌淫液。那软嫩的腿根肉上还挂着好师叔的精液,要掉不掉的挂在被磨蹭发红的软肉上,淫靡至极。 段华浩看在眼里,顿时忍耐不下去了,将湿热的肉穴抵上后根,有规律的挺动起强有力的腰胯,猛的将那骚根操入甬道狠狠惩罚,使出浑身力气去碾压绞吸。 顾奚邡猝不及防的被顶出一小段距离,上身当即软塌下来,只高高的撅着屁股挨操,身体无意识的扭动挣扎,看着好似想要逃离,偏偏又不由自主的往后迎合。 他爽的头昏脑胀,什么正事儿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臀尖被男人凶狠耸动的腰胯撞的发痛,腿根也被那炙热磨的又烫又麻,肉穴每一次都能把他操进深处,仿佛连魂都快被吸走了,口中连连哭叫求饶。 “啊嗯慢点、师叔慢一点……太快了呜呜要磨烂了……师叔、师啊哈不……” 段华浩听着那黏腻的喘叫,耸动的频率反倒更快了些,又急又猛的死命顶胯,被青年放浪不自知的骚劲勾引的浑身燥热。 顾奚邡被干的大腿直哆嗦,含着眼泪被淫湿热穴凶狠奸肏,对方好似永远不知疲倦似的,不停的耸动腰胯吞绞着他,贪婪的就好似永远都填不满的黑洞一般。 他每次撑住手肘想直起上身,却总会被那猛干撞散力气,最后只能无力趴伏在软垫上,胸乳挤做一团压在上面磨蹭,身体被后方传来的力道一耸一耸的往前顶,爽的说不出话来。 段华浩居高临下的盯着身下青年沉溺在情欲里的脸庞,他分明是被奸失神了,目光涣散的看着虚空,暧昧的粉晕从脸颊渲染至眼尾,额角上还冒着细汗。 他整个人湿淋淋的跪趴在男人身下,仿佛是被凶残的肉穴操的驯服成熟了,整个人透着蜜一般的甜香滋味,后根被软肉争相拥吮,令他臀肉震颤,大腿爽的直哆嗦。 段华浩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用手指去拨弄软绵绵的乳肉,又强硬的挤进与软塌紧紧贴合的中部,揉捏抠挖起可怜的乳粒来。 顾奚邡气喘吁吁,感受着胸口被尽情肆虐的轻微刺痛与澎湃快感,从喉咙里溢出如同小兽那样轻微的哼叫。 “轻点唔……师叔轻、轻点,要坏掉了呜呜……” 段华浩听着青年口中的央叫,却见对方主动把奶子往他手上压,那扭腰送臀的骚浪模样分明是爽极了,怎么看也不像承受不住。 他伸手将青年不停冒水的前根握在掌心,整个人俯下身来牢牢贴在对方背上,竟一边套弄、一边深浅不一的耸动腰胯奸操后根。他现在的状态愈发神勇,使的劲儿更是一下比一下大,抽插间交合的水声与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回荡在空旷的正殿中。 若有人突然推门而入,一眼就能看见在正中央颠鸾倒凤的两具身体,毕竟这青釉真人着实无所顾忌,竟就对着正门压着弟子狎昵交媾。 顾奚邡拒绝不了师叔的索欢,到最后也数不清到底泄了几次身,只觉得浑身酸软的要散架似的,胯下一片狼藉,腿根被磨蹭的红肿,上边儿挂满了大股浊液。 他酣畅淋漓的瞌眸轻喘,累的一根手指也不想动,懒洋洋的躺着回复体力,丰满的雪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他即将会见周公之时,突然被段华浩往左手中指上套了枚朴素的戒指。 他没什么精神的撩起眼皮看过去,颇为诧异的挑了挑眉。 那是枚品质相当优秀的储物戒指,他年少无知那会儿也在市场上随便淘回来一个玩过,碍于戒指本身的体积,其中空间向来也大不到哪里去,当初买来的也就图个新鲜,后来也不知道被自己扔到哪个角落去了。 就实用性而言,顾奚邡是坚定的储物袋党。 “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段华浩环着青年的腰身,低头将吻印在对方唇角,“是祛火明神的良方,我都给你炼好了。” “不要太依赖药性,能当场解决就优先当场解决,知道了吗?” “嗯嗯,我明白的。” 顾奚邡敷衍的应答,满意的用神识扫视储物戒中的丹药,主动抬头往男人下巴上亲了一口,旋即被对方按住来了一个深吻。 “喂别亲唔……我还要回去嗯呜……” 拒绝的话语被堵在口中,顾奚邡被动承受对方的入侵,只能欲哭无泪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种类似于半路翻车的心情,他在心里暗呼糟糕。 就现在这状况,在师尊那里铁定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