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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先生。”晚间,任明月咬着没吃完的草莓糖葫芦,跟夏熙楼打视频电话。 夏熙楼看任明月无意识地舔着嘴唇,定了定,饱含暗示意味地开口:“乖宝现在是甜的吗?” 任明月想到那个格外慌乱的晚上,不自觉绞紧了腿,他什么都没带,没有润滑剂也没有玩具,下腹却隐隐热了起来。 “想什么呢?”夏熙楼拿着手机给他展示背景,是在公司里,“先生还在工作。” “没想什么。”任明月皱皱鼻子,“现在好晚了,先生早点休息。” “乖宝不应该给先生点安慰吗?” 夏熙楼反锁了办公室的门,拉开裤链,把硬起来的东西展示给他看。明亮的日光灯下,深红色的阴茎兴奋地上翘着,渗出色情的前液。任明月隔着镜头和他一起撸动,被蛊惑着说“把腿张开,等着先生进来。” 他不自禁哼了两声,先射了出来,还溅了一点在镜头上。 “要不要给你寄一个玩具?”夏熙楼说完又否定,“还是赶快拍完回来吧。” - 夏熙楼刚吃完饭,就接到了任明月的电话,“先生的公司在哪里?” “怎么了?” 任明月的声音隔着屏幕,却清晰地传达过来,“我八点钟到机场,想来接先生下班。” 不知不觉任明月就去了一个多月,从春天转成夏天,日头变长。六七点,天还没有完全黑透,昏红的晚霞逐渐向地平线靠拢,夏熙楼收拾了一下东西,让唐助打电话给司机。 “老板要下班了?”唐助打完电话,被旁边的同事推推,“我在做梦吗?” “真是太阳从东边落下来了。”唐助自己也感叹了一句。大概是去接小任先生,先生也难得留一个人这么久,还帮他解了原公司的约,签了新的大公司。不过他私下里觉得,小任先生其实不大有上进心。 任明月拉着行李箱出来的时候,正打算打车去夏熙楼公司,忽然间像是有什么感应一样,抬起头,男人正站在不远处,身上还穿着西装皮鞋。 夏熙楼定定地盯着他,其实任明月戴了口罩,只露了一双眼睛,他的心跳了跳,觉得突然间有什么冲破了藩篱。 任明月拎着箱子轻快地跑到他身边,就挽他手臂,“先生,我回来啦。” 夏熙楼拉过他的行李箱,嗯了一声,“以后有粉丝了,在外面要注意一点。” “哦……” “好像黑了一点。” “先生嫌弃我了吗?” “好看的,乖宝。” “先生提前下班了?” 任明月又没骨头似的靠着他,玩他西装上精致的袖扣,“是我要来接先生,倒让先生来接我了。” “我回来了,先生想干嘛?” “想第一时间就把你拐上床。” 商务车在稳稳地行驶,任明月却发现周围的风景逐渐陌生,没有回别墅,而是进了市中心。 夏熙楼把他从车里拎出来,“但是——旷了一会儿工,现在乖宝来陪我加班。” 任明月是第一次来他的公司,据说这座写字楼里大半都是夏熙楼公司的员工。行李箱留在车上,他戴好口罩,跟着夏熙楼坐了专用电梯。 任明月站在落地窗前,二十二楼往下俯瞰,夜间依旧车流如织,灯火通明。去年他已经刷着夏熙楼的卡逛遍了整个市中心,现在又想把活动范围再往外扩一扩。 夏熙楼坐在办公椅上聚精会神,任明月转过来看他,眉目英俊,鼻梁高挺,怪好看的——他只会这样简单的四字词,也不管是不是成语。夏熙楼握着鼠标,手上的青筋自然地凸出,显出一种特殊的美感。 比起那一桌子大腹便便还要灌他酒的老总们,身边没人又长得清俊的夏熙楼理所当然成为了他的目标。 哥哥跟他说,不能轻易地显出原型来,待在夏熙楼身边也要小心一点,有空的时候可以来找他,如果不想呆在夏熙楼这边了,也可以过来找他。 任明月撒娇,“我下次也不想再在剧组见你了”。不过要不是夏熙楼不给他拒绝机会,就让他来拍戏,他估计没办法见到哥哥。 哥哥的嘴唇有种被吮吸过的红,任明月揶揄地指指,被笑骂了一句小蛇崽子。 夏熙楼一抬头,就看见小朋友在沙发上坐着,正看着他。任明月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四目相对。 夏熙楼心里涌上一股奇妙的感觉,这边事情处理得也差不多了,刚好带小朋友去个好地方。 十一点,刚好是吃夜宵的时间,从市中心往外开十来分钟,车找个地方停了。夏熙楼带着他拐进一条小巷子,任明月就先闻到了食物的味道。 夏熙楼让他点菜,至于自己的那份,店家早就记熟了,会给他准备好。 任明月问他,“先生,烤腰子是什么?” 老板在隔壁桌上菜,闻言笑呵呵的,“是滋阴补阳的好东西。” 任明月点了一串想尝尝鲜,又乱七八糟勾了些东西,刚把菜单给服务员不久,夏熙楼的就端了上来。 “先生怎么比我快这么多?” “因为我经常来。”夏熙楼脱了西装,把衬衫的袖子挽起来,给他咬了一口牛肉串,“能随便说先生快吗?” 任明月后知后觉啊了一声,撒娇说:“我错了,先生原谅我。” 这个点正是吃烧烤的好时候,店里坐得满满的,冷柜里串好的串一把把被拿出来放上烤架,有点油烟味飘过来。旁边的人或是在热切地谈话,或是安静地进食,任明月又等了快十分钟,他点的才被端上来。两个人一个要开车一个不会开车,都喝了可乐。 他咬着腰子听夏熙楼讲话,上面撒了一点辣椒,被味蕾捕捉到,鲜香的化开,“以前老板还没有租店面,跟城管打游击战,经常在我们学校后面摆摊。后来我毕业了,老板就盘下了这间店面,一直做到现在。” 腰子的个头并不大,老板说是鸡腰子,咬一口在嘴巴里化成渣。任明月还蛮喜欢,豪气地又加了单,夏熙楼看了他一眼,默许了。 但总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 坐在副驾驶上的时候,任明月觉得浑身发热,热还从下身发起来,他把镜子翻出来看,脸隐隐泛红。 夏熙楼系好安全带,就看见小朋友斜着,脸靠在皮质的坐垫上磨蹭,在昏黄的灯光下也显出红来。 “怎么了。”他没忍住摸了一把脸蛋,在手下活色生香地热起来。 “先生,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