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束缚/药物调教/放置普雷)蛋是如果林穆琛是双性会怎么勾引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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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被带进这间屋子前,林穆琛的双手就被紧缚在背后,那处得不到解放,他们自然是不想让林穆琛有几乎挣扎或者配合。 负责调教的人叫他张开嘴,他嘴角刚刚被粗暴的搅弄搞得红肿,此刻就算张开都有些吃力,那人没耐心,拿起那根就往里塞。 那根男人性器状的异物抻开口腔直抵喉咙深处,他吃疼地闭上眼,口腔里是止不住地呕吐感,工作人员似乎看出了他的不适,嘲笑一声,手一顶,反而塞得更里。 这样一来林穆琛只能随时忍受着喉咙异物带来的苦楚,无奈地顺从选择适应都是最好的结果,在药物和后穴的同时作用下,达成以后一被操就想舔几把或者一玩嘴巴就想挨操才是他的结局。 舌面上刚刚打的舌钉也被压下,异物感强的使他被迫清醒着感受淫药是如何渗入的。 硅胶手套上粘着冰凉的粘腻的液体,乳首脖颈腰身腿根……全身上下的敏感处都被涂满了散发甜腻气味的药膏,那人在后处用了程先生钦定的软膏,一大管全部挤入,也不加涂抹抚弄,就着刚刚玩完的松弛便把整根塞入,让电动马达去把药膏搅开。 “挤多了些,待会有你好受了。”毫无必要的幸灾乐祸,林穆琛甚至没去听,疲惫和疼痛让他此刻近似于无悲无喜,他任由着对方把自己摆成让人难堪的姿势然后扣上链条,皮革冰凉又粗糙,使得腿部也无法动弹。 可怜兮兮的前端被插入了涂满药膏的塑胶软管,起初还没感觉,毕竟他们几乎把这处玩的像一个摆件。 等到一切妥当,那人便关上灯出去。 空旷的房间传来秒针走动的声音。 “咔哒,咔哒。” 可是被束缚的林穆琛已经体会不到时间的流淌,皮肤上被抹匀的药膏一点点渗下去,他没法去揉,只感觉金属乳环接触的面积小了些,他看不清,乳头上的瘙痒惹得他发疯,后处夹着的巨物尽职尽力地搅着那些昂贵的乳膏,他感觉穴肉里被药物渗入的地方好像也能流出水,乳首的瘙痒和后端的欲望绑定,他毫不怀疑这晚过后,哪怕是牵动乳环都能使他双腿一软流出汁液。 肠肉的褶皱被假阴茎撑平,前端没有欲望,可高潮却好像到了,股股热浪在后处爆发,林穆琛蜷起身子,扯的锁链哗啦作响。 他想逃,想逃离骨髓里令人战栗的性欲,可终究被缠绕在颈间的锁链无情地拽回原点。 双腿大开,两侧的大腿与小腿交叠分别用皮革带捆绑起来,被天花板垂下的锁链拉扯出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虽然他早已不会为这种姿势而感到羞耻了,但长时间的捆绑还是让双腿发麻,他轻轻动一下,粗糙的皮革就摩擦过涂过药膏的敏感腿根,搞得林穆琛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放弃挣扎,尽量不去招惹这具身子。 前端的软管几乎成了他体外的一部分,他能感觉到自己没法一次性地发泄,每当到达高潮临界点,体内的精液总会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离开他的身体,缓慢地流淌到小腹。从温热到冰凉,这种快感缓缓地抽离,一次又一次,永无休止,直到前端不断排出的已是透明的体液,他无限度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射了。 此刻已经被开发至湿软的后穴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干高潮,那处衔着巨大的按摩棒,体内的怪物嗡嗡作响,无休无止地狠狠碾过前列腺并与肠肉体液搅和发出淫靡之音,随之带来的快感让林穆琛止不住地发抖打颤,已经无法控制压抑自己的声音。 快感在脑海中放肆地叫嚣,眼泪鼻涕口水早已控制不住混杂在一起,胸口新打的乳钉还有些发红,这些液体滴在上面,痛,但近乎扭曲的身子却从中收获全新的快感。 林穆琛的理智已经随着时间一起流逝,他试图扭蹭床单来缓解体表无处发泄的燥热,但被牵扯处又磨的发痛发痒。 “呜呜…”他不断喘息着发出阵阵悲鸣,仿佛一只处于发情期渴求交配的雌兽。 没有哪一刻林穆琛比现在更清楚自己的处境了,这种毫无尊严的调教方法用欲望把他裹挟。 他只是一个人偶,一个满足他人发泄欲望的泄欲工具,什么人都可以使用他,甚至禽兽。 好想死,好想逃。 也好想有人来勾起乳环牵扯揉搓那处红肿,又或者拔出后穴死物,塞入温热的性器。 周而复始中走向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