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办公室里的上司
“小藿,贺总让你把材料送到办公室,空的话现在就来趟十九楼吧。”打从李藿刚入职就对他颇为关照的总裁秘书Amy姐打来了总经办的专线电话。 “好的,我马上来。”李藿挂断电话,把前几天开会要求的招标文件装在了文件夹中。 他在贺氏地产工作了两年了,从研一就断断续续跟着导师做贺氏的项目,等毕业便顺理成章地入职做了建筑设计师。 三年前他不告而别搬到了学校宿舍,本以为唐屿会不依不饶没想到对方自此没了音讯,他虽想要分个干净,但也仍然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打听之下才得知唐屿是去了A国,再结合之前的事不难猜出,多半是去找了路铭。 知道的时候说不伤心是假的,这段感情他自始至终都全情投入认真对待,却没想到别人留有余地左右逢源,为此,他一蹶不振了许久。那一年过年全称佯装快乐,只有薛若涤看了出来,最后他们跟家人打了个招呼,去了草原散心。 回来之后虽然好转许多,但夜深时还是不免怀疑自己,一定是哪里做得不够好,不然怎么会以这种方式收场。 至少,出国也应该跟他说一声啊…… 为了忘记情伤,他在学业上更加努力,脑海里被忙碌充斥之后很难去自怨自艾,导师本就对他欣赏,在漂亮地完成了两个课题之后,他跟着导师做了贺氏的项目,因此认识了贺氏总裁——贺呈 吃了几顿饭,喝了几回酒,不知道怎么就滚到了床上去,有一有二于是接二连三,成了现在这种暧昧关系。 说是炮友,他们工作上有联系,生活中经常约出去玩;说是恋人,还没有人开口确认过关系,好像默认了这种若即若离。 李藿也无所谓,于公他们从来公事公办,他进贺氏是凭的自己实力。于私,贺呈能力不错,在床上更加不错,器大活好公狗腰,面容冷峻腿又长,怎么看都是他赚了。 “叩叩” 李藿敲响了贺氏总裁办公室的门。 “进。” 贺呈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我把材料全都装在袋子里了,现在给你看还是放在桌上?”李藿走到总裁办公桌前问道。 “先把门关了。” 贺呈头也不抬,飞速地在一堆文件上签字。 李藿依言去把门关掉,重新站回了办公桌前等贺总发话。 贺呈签完最后一页纸,盖上墨色钢笔冒后,翘腿坐在豪华老板椅上慢条斯理地问道:“为什么不和我一起住?” 李藿有些惊讶,没想到贺呈这种工作狂会在上班期间说私事,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们的关系不适合一起住。” “我们是什么关系?”贺呈很快反问。 “反正不是能住在一起的关系。”李藿打太极,如果对方只是觉得这样方便做爱,着实没有必要。 “能住在一起是什么关系?”贺呈再次反问,指节敲了敲桌面,一双黑眸沉沉地盯着李藿,大有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架势。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李藿跟他对视,眼神没有半分躲闪。 “这种关系。”贺呈话音未落人就将李藿压在了办公桌上,两人脸部相对,不超过一公分的距离。 贺呈的睫毛长而浓密,对待下属从来严厉的眼神此刻柔情蜜意,他专注地望向李藿的眼底,舔了舔唇,“做我男朋友,嗯?” 李藿没防备地被压在桌上,背部硌得生疼,刚想说话便猝不及防地迎来告白,他呆愣了瞬间,很快道:“我考虑考虑?如果不答应的话,会被开除吗?” 贺呈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闷闷地笑了笑,胸腔传来的共鸣连带李藿也感受到了震动。 “只能答应不能拒绝,开除肯定不会因为还得给你多付一个月工资,但穿小鞋就不一定了。” 他玩味地看着李藿,手在对方因为半躺而露出的一截柔韧腰线上摩挲。 李藿腰部敏感,贺呈的动作挑逗意味十足,他不自然地缩了缩身子,恨恨地开口道:“可恶的资本主义家!我堂堂无产阶级接班人,不受你的威胁!” 贺呈笑意加深,“大家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谁比谁高贵?你要是答应我,贺氏有的你一半,大可以试试做资本主义是什么滋味。” 他的手从衬衫下摆中钻了进去,温热的手掌抚摸着李藿上身细腻的皮肤。 “你这样说我更不能答应了,大丈夫不受嗟来之食,更何况我无产阶级工人被压榨习惯了,学不来你们资本家那一套。” 李藿在贺呈的身下扭来扭去,始终逃不开对方如影随形的“吃豆腐”行为,他动出满身汗,贺呈本只想逗他并没有在办公室胡搞的心思,也被弄得完全勃起。 他的性器抵在李藿的大腿上,灼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西装裤子传到肌理上来,李藿暗叫不妙,企图逃开这场意料之外的性事。 “往哪走?” 李藿刚有从贺大总裁身下钻出去的趋势,就被人再次重重压在桌上,他的后背紧紧贴着桌面。 “我答应你还不行吗?现在我要回去工作了,一会部门领导该找我了。”李藿权宜之下妥协,他不想在办公室里做爱,很难清理不说,贺呈实在太持久了,小职员在总裁办公室待这么久想破脑袋都找不出合理的借口。 “现在答应,晚了。” 贺呈话音未落便咬住李藿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廓一路留下濡湿的痕迹,同时双手灵活地解开对方衬衫扣子,白色衬衫大大敞开,蜜色胸乳和腹肌紧挨他衣着完整的西装。 他吃着李藿的嘴,勾住对方舌头用力吸吮,从裤装下放出自己性欲勃发的阴茎插了进去。 衬衫还在李藿的身上,但胸前埋着一颗黑色头颅对他乳头卖力地又吸又舔,胸肌处传来酥麻的痒意,被冷落的另一边乳肉饥渴难耐奶头招摇地挺起。 他揉捏自己胸乳的手被拨开了,贺呈下身野蛮地冲撞,双手将李藿的一对大奶向中间合拢,舌头从一颗乳头滑至另一颗乳头,含在嘴里像吃奶那样不住吮吸。 李藿捂住嘴巴咽下快要冲出喉咙的呻吟,情热带来的潮红爬上双颊,下身的性器几乎要滴下粘液。 “唔…好厉害…嗯…用力…贺总好会干…啊啊……”他的浪叫从指缝中泄露出来,贺呈听在耳里性欲更加高涨。 “干死你骚货!还拿不拿乔!还当不当我男朋友!”贺呈一做爱就像变了个人,平时看起来性冷淡的一个人,在性事上脏话连篇相当粗暴。 他肿胀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破开肉壁,又毫不眷恋地整根拔出,肠道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让他进出无比顺畅,紫红的阴茎贯穿小穴濡出一层暧昧的水光。 肥硕的屁股完全被抱起来肏,野蛮的动作让李藿的鸡巴和阴囊贴着腹部甩在空气之中,一根狰狞地肉棒强势地不断破开骚逼,龟头每次撞击到敏感点时都能激起李藿压抑不住的呻吟。 整座贺氏大楼的人,都在忙碌工作,而他们在象征权利的总裁办公室里放肆做爱。 李藿被这样的联想刺激出了眼泪,他的下半身完全赤裸,上半身欲拒还迎留着白色衬衫,他被穿着整齐的贺氏总裁激烈地操干后穴,冷漠沉着的人完全不见半分上位者的疏离。 他不由自主摆动屁股迎合身体里不断进出的性器,嘴唇在贺呈的脖子上胡乱亲着,双眼迷离失神骚浪的样子让贺呈眼底发红。 “骚货!婊子!”贺呈把李藿翻了过来趴在桌上,他直直挺立的性器一刻不停地肏进肉穴,对着门户大开的臀肉狠狠甩了两巴掌,肥大的屁股摇摇晃晃泛起肉波,阴茎重重对着小逼里撞击每次操出都能拖出红艳的媚肉,再肏进之时反而咬得更紧。 “我是骚货!干死我干死我!”李藿爽到流着泪大叫,勃起的鸡巴流水一样溢出腺液,他顾不上所谓的羞耻与理智,祈求总裁能够用大肉棒折磨他惩罚他。他死死抓紧自己的奶子,硕大的胸肌像要爆开似的高高鼓起,两颗肉粒在贺呈的撕咬下渗出血丝,麻痒的感觉直直窜入天灵盖。 他的头被按住侧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变了形,透明的落地窗外矗立着一栋栋高层建筑,如果有人这时用望远镜看,就会看到一个壮硕的男人像发情的母兽一般疯狂迎合屁股里的鸡巴,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性器压在小腹底下涨出了青筋。 坚硬桌子带来疼痛已经被完全忽视,贺呈俯下身狂乱地咬住他的下唇,两掌像铁钳一般掐在腰肢,性器飞速地进出,淫液四处飞溅。 李藿爽到升天,肉穴一阵阵收缩绞紧箍住肉棒,贺呈越感越欲罢不能,阴茎肏干的速度快到像要摩擦起火。 剧烈汹涌的高潮要淹没李藿,他扯着乳头不住地起伏身体,性器在桌上飞快摩擦,后穴片刻不停地含着鸡巴紧紧不放,他的肠道敏感至极,每一下的撞击都会颤抖不已,小逼里的阴茎还在持续不停地撞击敏感点,后穴持续痉挛,鸡巴喷射出一波一波的白精,打湿了耻毛。 “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脚趾蜷缩大声喊叫,狂热蠕动的肉逼换来更加沉重地、持续不断地撞击,肉棒在穴里狠命抽送,突然静止一瞬,一股接着一股仿佛源源不断地滚烫精液冲刷着他的内壁。 “啊…不……不要再射了——啊啊!” 小逼被精液塞满了,李藿双眼无神地躺在黑色桌面上,他爽过头了,贺呈只是抽出肉棒都能让他大腿微微打颤,浓浓的精液从后穴顺着腿根流出,半天都没淌完。 贺呈衣着整齐仅是拉开了裤链,他抽了纸巾擦干净鸡巴重新塞回去之后,就又恢复到了那个冷酷无情的贺总。 他看着李藿这副样子,只觉得充满了成就感,同时为这种凌虐的美感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