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被机器人管教（余十六）

    冬天的早上六点，外面的天色还一片漆黑，余十六正在温暖的被窝里熟睡，突然被子被一把掀开，冷风嗖嗖的吹在余十六身上，冻得余十六立刻就蜷缩起身子，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个铁面无私的机器人，余十六这才想起来，父亲昨晚上出差去了，这是父亲新买的机器人。昨天出发之前，余默花了两个小时，在机器人里输入了很多详细的指令，然后今天凌晨机器人就开始执行了，第一条命令就是在早上六点，掀开余十六的被子，如果余十六不在20秒之内离开床，机器人就会将手变成戒尺，扒了余十六的睡裤，揍余十六的屁谷30下。

    余十六当然没能在20秒内离开床，但是他蜷缩起来睁开眼睛反应的时间，已经有20秒了，所以余十六的大脑还没想起来父亲昨天交代自己的规矩，机器人已经扒了余十六的睡裤了。余默早就想好好的教教余十六规矩，只是他太忙一直没时间，余十六也是个大孩子了，管教起来也并不容易，这次正巧新出了这么个机器人，余默就想着利用这次出差的时间，让机器人先把儿子管教规矩了。毕竟，人可能会心软，但机器人只会忠实的执行命令。余默设置好了指令之后，再加了一条一周之内不能中止不能更改的指令，所以即便余十六自己动手，也是没办法让机器人停止的。当然，余十六并不会这么做，他其实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只是余默仍旧觉得不够而已。

    机器人的铁手按着余十六的腰，另一只手变成戒尺，那也是铁的戒尺，结结实实的在余十六的光屁谷上抽打了30下，30下一到，就立刻松开了余十六。挨打的过程中余十六已经清醒了，所以机器人一松开他，他顾不上屁股上的疼痛，立刻站起来下了床。若是20秒内下不了床，第二轮30下戒尺就又来了。

    余十六下了床之后，轻轻地松开了一口气，刚要床上裤子，就听到机器人说：“半个小时晾臀，不许穿裤子。”余默昨天只是大致的给余十六讲了一下时间线，什么时间余十六该做什么，不然会受罚，但具体的事宜并没来得及讲，所以余十六是不知道挨了打还要晾臀的。机器人这么说了，余十六也不敢反抗，毕竟他可打不过机器人，更合理这些指令都是父亲输入的，那就是父亲的意思了，余十六谨遵。

    既然不许穿裤子，余十六就想着干脆把耷拉在大腿上的裤子脱了，但手刚刚放在裤子上，机器人又说话了：“不许脱裤子。”好了，余十六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是要自己的裤子就这么耷拉着。这还不如干脆脱了呢！好在，家里只有余十六一个人，没人会看到，只是冬天到底有些冷，机器人没开空调，想必这是父亲的意思，余十六也不敢擅自去开，权当做是惩罚的一部分了。

    余十六没有浪费时间，因为他记得起床后十分之内就要到餐厅吃早饭，不然也会被责罚。屁谷上毫不留情的铁戒尺，让他走路有些别扭，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进了卫生间，而机器人也尽职的跟了进来，他被要求一天24小时都要看着余十六，就算是余十六睡着了，也得看着。

    余十六快速的刷牙洗脸解决了晨尿之后，习惯性的抖了抖，就准备离开了，却看到机器人的手伸了过来，握住了余十六的小弟弟，然后拿了一张纸巾，粗鲁的给余十六擦了小弟弟。余十六的小弟弟多么的娇嫩，哪能被这么粗鲁的对待，被机器人擦过之后，只感觉铃口火辣辣的疼。“认错。”机器人擦完之后，将至今扔进垃圾桶，却还要余十六认错。“对不起，十六不敢了。”余十六红着脸对着机器人认错，好在机器人到底是机器人，没管余十六是怎么认错的，听到了对不起三个字之后，这一项任务就算是完成了，若是余默在，肯定是没这么简单的。

    好在卫生间这一番小教训没耽误什么时间，余十六准时坐在了餐桌边，桌子上已经放好了早餐，是机器人做的，不算太美味，但是也还过得去。余十六并不敢挑剔，守着进食的礼仪吃完了早餐之后，就来到书房，接下来是他的早读时间。余十六还是个高中生，虽然现在放寒假，但是课业不能落下，每日都要花大量的时间学习。实木的椅子，余十六坐下去挤压到屁谷上的伤，忍不住扭动了下，被时刻盯着他的机器人发现了。“扭动屁股，坐姿不压，罚铁砂掌30记，然后坐高脚凳。”所谓的铁砂掌，其实就是机器人的手掌，又大又铁，叫他铁砂掌完全不为过。本来再有个几分钟就到半小时了，余十六就可以穿上裤子了，但是因为又要挨打，所以他的裤子还得继续耷拉着，因为挨打过后必须要晾臀。

    “啪！啪！啪！……”机器人可不管余十六有多么痛，叫的有多么惨，他只管完全人物，30个铁砂掌，将余十六的屁谷打出来紫砂，又肿又紫，看上去可凄惨了，但却还要做高脚凳。机器人搬来了墙角放着的高脚凳，让余十六坐上去。余十六看着高脚凳，欲哭无泪，咬着牙双手撑着凳子，不敢让屁谷碰到凳子。他感觉自己的屁股挨了打，现在热气腾腾的，风吹过都疼。“倒计时三秒，不放手就要打手板。”机械的声音再次想起。“三、二。”“啊——”余十六被吓得立刻松开了手，屁谷全方面的触碰到高脚凳，余十六发出了惨叫。“现在开始早读。”机器人就这么站在距离有什么不足两步的地方，可以说是贴身“保护”余十六了。余十六疼出了一头的汗，没发现机器人又动了。“累计四次不回话，罚掌嘴10下。”对于不回话这个问题，应该面对的是机器人，余十六难免会忽视，所以余默也给余十六留有余地，可以容许他三次不回话，但是余十六一早上直接一下子用完了。“是。”余十六吓了一跳，原来机器人的话也要回。机器人将有什么从辛辛苦苦坐上去的高脚凳上拽下来，伸出大手左右开弓各五下抽了余十六满脸，然后又吩咐余十六上高脚凳。可怜的余十六，一会儿上去一会儿被拽下来，受尽了折腾。

    终于余十六可以开始早读了，坐在高脚登上的余十六稳着屁谷一动不敢动，小心翼翼的拿了语文课本，开始大声朗读课文，早读时间，本来就该大声读书，现在余十六有理由相信，只要自己没有大声朗读，惩罚又要落到自己身上了。

    七点半，早读时间结束，余十六终于被允许从高脚凳上下来，此时余十六本来已经麻木的屁谷，回血了之后那叫一个酸爽，余十六扶着桌子一动不敢动，足足等了五分钟，才迈开腿可以勉强走路。早读时间结束之后是晨练时间，家里有跑步机，就放在客厅，现在余十六需要去跑步机上慢跑半个小时，这对于屁谷上带伤的余十六来说，又是一场酷刑。

    “啪！”余十六稍稍有慢下来的趋势，机器人用手化成的鞭子就会抽在余十六的屁谷上，机器人不懂得心疼，也不管余十六的屁谷能不能再打了。余默设置指令的时候，忽略了余十六可能从头至尾在挨打，只是下意识的希望将惩罚放在屁谷上，觉得屁谷上肉多，打不坏。“啪！”鞭子不比其他的，抽在肿屁股上很快就有了血痕，余十六咬着牙，噙着泪，终于坚持到半个小时结束，几乎是跌下了跑步机。“十分钟洗澡时间。”余十六想念余默了。

    十分钟自然是来不及的，甚至不够余十六走到卫生间，于是惩罚又来了，机器人罚余十六跪了一个小时，然后还是指令自动跳到了九点钟的事项。“现在是做作业的时间，请立刻回到书房完成作业，错题打手板X10。”机器人冰冷的话语说出来，余十六知道自己反抗不了，撑着身子走进了书房，这次他涨了记性，做下去的时候死死地控制自己的身子不敢扭动，即便屁股上的血印在了椅子上，他也没去管。机器人一直没说余十六可以穿裤子，所以余十六也识相的没提，到现在为止，一直是耷拉着裤子。

    余十六挨了一早上的打，这会儿做作业了，却很快的就沉浸在作业里了，他是一个好孩子，不仅仅是在生活上，也是在学习上。趁着余十六做作业的时候，机器人去做了午饭，反正作业做完了是要检查的，不怕他不认真做。余十六根本就没注意到机器人离开了，坐的板板正正的，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臀腿上，血一点一点的渗出来，不多，却显得有点惨烈。

    “吃饭了。”11点半，是吃午饭的时间，机器人来叫余十六，但余十六刚好在解一道数学题，快要解出来了，关键的时候，于是余十六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等我这题做完。”余十六还是没习惯被机器人管教的日子，机器人原地等了20秒，见余十六没动静，大手立马钳制住了余十六，然后将余十六翻了个身，屁谷朝天，铁砂掌又打了下去。“让你做什么，你就要立刻做什么，不许拖延！”这句话也是余默录制在内的，机器人边打边说，余十六抿着嘴。这句话是余默常说的，余十六自然要听。“对不起，我错了。”余十六忍着痛开口认错，但机器人的巴掌却不会因为余十六的认错而停止，依旧是按照数量打够了30下才停下。打完了被放下来的余十六看到了机器人手上的血，机器人有自己净化的程序，但是余十六没有，于是余十六开口问：“我可以先去上个药吗？流血了。”“不可以，现在是吃饭时间。”余十六也是昏了头，竟然跟机器人商量。

    余十六站起来，扶着墙来到餐厅，坐下来安安静静的吃了午餐之后，等着机器人安排下午的时间，果然机器人见余十六吃完了，第一时间就说话了。“吃完饭午睡一个小时。”余十六今天一早上也是挺累的，既然可以午睡，那再好不过了，只是身后有伤，还破了伤口，所以余十六只将被子盖在了上身，下身没盖。机器人收拾好碗筷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余十六没有好好盖被子，于是惩罚机制又被启动。“不好好盖被子，罚泡冷水30分钟。”于是余十六被拎到了浴缸里，机器人毫无情面的将水龙头打开，大冬天的冷水很快就灌满了整个浴缸余十六被冻得瑟瑟发抖。衣服没有被脱掉，裤子还是耷拉在腿上，就这么浸在冷水里，余十六打了个冷战，屁股上的伤被冷水这么一浸反倒是不太疼了，只是水渐渐地变成了粉色。

    说是泡半个小时的冷水，其实中途又换了两次水，每次余十六已经有些适应水温的时候，机器人总是会将水放了，重新灌水。余十六冻得嘴唇发青，却没有半点办法，从浴缸里出来，午睡时间还有二十几分钟，余十六又被机器人塞进了被窝，就这么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塞进了被窝。余十六没办法，他知道他的安排里是没有给父亲打电话这一项的，擅自打电话估计会被机器人打死，只能期待着父亲打电话过来，然后跟父亲稍稍的提一提这件事。

    二十几分钟，余十六在被窝里完全没有睡意，时间一到余十六就从被窝里起来，被窝湿了，衣服也还是湿的。“现在是检查作业的时间，请把早上的作业打开。”机器人把余十六拎到书房，就准备检查余十六的作业了，余十六本以为机器人也就检查一下做没做完，没想到机器人一题一题的看下去，竟然还真的批改了余十六的作业。余十六学习很好，一早上的作业也只错了一题数学选择题，一下就被机器人发现了。“10下手板，把手伸出来。”机器人放下书，立刻就要施罚。“是。”余十六对此没什么好说的，做错题目就是父亲在，也是要挨打的。

    十下之后，余十六看着新鲜还散发着热气的猪蹄，不知道说什么好，机器人打人真是太疼了，比父亲打的要疼的多。余十六紧紧的咬着牙，才总算没有哀嚎出声。

    下午仍旧是做作业，只是余十六的手挨了打握起笔来不比早上舒服，写字的速度慢了很多，机器人似乎是察觉了余十六的速度变慢，他可不会管什么原因，挪开了余十六屁谷底下的椅子，让余十六蹲着马步写作业，一旦速度慢了，就是一鞭子抽在余十六伤痕累累没有上药的屁谷上。“啪！”这是第十一鞭子了，余十六心里默默地记着数，他感觉自己有些不舒服，不仅仅是因为身上的伤，似乎头也有些晕晕的，应该是泡了冷水又一直穿着试衣服，冻出来感冒了。机器人只感觉余十六突然就停下来笔，许久没有落笔，于是鞭子挥的虎虎生威，一下又一下的抽在余十六的屁谷上，因为马步的原因，双腿是分开的，中间的隐秘处也时有被照顾到，但余十六已经顾不上了。好不容易在机器人的鞭子下熬过了一整个下午和晚上的时间，余十六洗漱完趴在床上，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昏睡过去，但机器人的指令还没完成。

    “你现在要反省今天一天的错误，根据你今天犯的错误的数量，你要再墙角反省2个小时。”依照余默的规矩，反省肯定是要跪着的，并且是光着下半身，这一天到现在为止，余十六终于可以脱下挂在腿上湿哒哒的裤子，只是湿衣服仍旧穿着。“我知道了。”余十六因为发烧的缘故，说话没什么中气，但还是强迫自己在墙角跪得端正，机器人仍旧是尽职的盯着余十六，但凡身体的某一处有细微的变动，手里的竹板就会抽上去。竹板有韧性，抽起人来很疼。

    余十六反省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了，终于得到机器人的允许可以上床休息，余十六换上干净的睡衣，趴在床上，盖上了被子。这次他可不敢再不好好盖被子，万一又被机器人拎着泡冷水，他的身子可受不了了。可事情往往不如他的意愿，许是今天一天太累了，睡着之后的余十六双腿开始踢被子，三下两下就把被子踢到了地上。机器人不用睡觉，所以他整宿整宿的站在床边盯着余十六，被子被踢到地上的一瞬间，机器人内部的指令又发动了，好在这次不是泡冷水。机器人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绳子，将余十六双手双脚后折绑在了一起，余十六就像是一条虾一样，只不过是逆向的弯折身子。机器人绑完之后，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了余十六的身上。余十六在机器人触碰到自己的第一时间就醒了，随后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机器人把自己反着绑起来。以这种不舒服的姿势绑起来，余十六哪里还能睡得着？后半夜又开始打喷嚏，脑袋也烧的有些迷糊，但是机器人对此毫无反应。

    等余默回家已经是第七天了，机器人执行内部指令的最后一天，此时的余十六也已经靠自己熬过了这一次的发烧。余十六在机器人这样毫无人性的管教下，规矩是比一周之前好了太多，余默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之前的余十六确实是听话的好孩子，但却不会在余默回家的第一时间上前接过余默的行李，顶多只是站着问好。其实余十六也只是太过想念余默了，毕竟余默回来了之后，他就不用再被机器人管教了。“父亲，您回来了。”余十六接过余默手里的行李箱，恭敬的问好。现在还是机器人执行指令的时间内，余十六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要是不恭敬，机器人当场就会扒了自己的裤子揍自己的屁谷。“机器人用着还好吗？”余默漫不经心的换了拖鞋，问余十六。余十六想说自己发烧的事，想告诉余默机器人毕竟是机器人，他还是想余默亲自管教自己，但是最终还是没开口，余默买这个机器人也是因为有时候实在没时间管教余十六，余十六认为自己应该体谅父亲。“挺好用的父亲。”“那就好，以后我出差，就由机器人管着你，这次的指令和惩罚等级还是比较低的，毕竟你是第一次使用机器人，等你以后熟悉了，它还有好几档惩罚力度，最高档的都是羞罚，你若是不听话，我们也可以试试。”余默看着余十六，随意的说出让余十六害怕的话。“父亲，十六会听话的。”余十六并不想知道所谓的羞罚到底是什么，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话最好。”余默虽然出差回来了，但是并没有假期，明天就得去上班，所以这会儿想去休息了，并没有跟余十六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