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劫 05
”可是吕易一下子就冲过去抱住了她,他强行分开少妇捂住乳房的双手,用力抓揉着听芹丰满坚挺的乳房,狞笑道:“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肏了你这假装正经的骚货。 ”听芹尖叫着:“不要啊!放开我!”双手用力捶打男人的肩膀。 现在丈夫已醉倒在楼下,无人救她,只求自保,她强忍怒火没有发作,这时只听男人说道:“真是一对好大的奶子啊!又白又嫩又挺!只比那人稍逊半筹,不过也是罕见的极品了。 你瞧你,乳头都硬了。 ”吕易淫笑着恣意把玩少妇的美乳,又不断用言语污辱她。 听芹不知他说的“那人”是谁,直羞得无地自容,自己才新婚三月,竟然被这样的纨裤子玩弄乳房和羞辱,她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地给了吕易一耳光,骂道:“恶人!无耻!”趁他一呆之际,斜过身向房门跑去。 吕易并不着急追她,而是一步步逼将过来,他就是喜欢这种老猫欢小鸡的好戏!内心惊慌无比的听芹全身只剩下一个极小的亵裤,她几乎光着身跑到门前,可是怎么也打不开房门,这才想起已经被人反锁了!听芹急得一下子哭了起来,只听身后的吕易淫笑道:“美人儿,不要白废力气了,你家相公不从我言,今天只有拿你是问了。 ”“不要,不要来过!”听芹一边惊叫着,一边仍在试着打开房门,这时突然感到屁股上穿着的亵裤被一股大力向后急拉,粉臀不由自地向后翘起,“放开我!”听芹知道他想把自己拉过去,忙用双手紧抓把手,屁股向回急收,吕易双手抓住亵裤的紧带用力回扯着,两股大力并在一气,只听“嘶”的一声,亵裤被撕成两半掉在地上,一时间春光乍现,白嫩的粉臀完全暴露出来。 吕易从裤子里掏出已经充分勃起的巨物,不容听芹做出反应,双手抓住少妇的纤腰向回猛拉并猛地向下一压,这力气大得惊人,屁股被强行弄得向后翘起,听芹的粉嫩凤穴已经暴露在男人的攻击之下,巨物紧接着就急刺过来。 听芹双手成一条直线抓着门栏,腰被男人的手压得躬成90度,感到自己湿滑的凤穴口被一个火热的大龟头紧顶着,吓得花容失色,忙拼命扭动屁股不让巨物侵入,只感到那个大如鹅卵火热龟头一次次点击在自己粉嫩的臀肉上,哭叫道:“畜生!不,不要啊!”吕易哈哈大笑道:“你只管叫,就不怕被你相公听见无脸作人!”说完双手放开细腰,就在美女身后把自己的衣裤全部脱了下来。 听芹趁男人双手松开之际转过身,背靠着房门娇喘着香气,看到这男人一身白肉,胸前却长满了体毛,一根一尺半长的赤黑色巨物挺立在自己身前。 高坚依势高强,横行霸道,为人侧目,淫辱妇人的风流本事更是远非常人可比,一条阳具当真是天赋异禀。 这几年,经各方名医补药调理,阳具更是发育的格外粗大,而且极擅持久,即便操女两三个时辰,也往往不在话下。 俏妇人何曾见过如此威猛强悍的男根,紧张得乳房急剧起伏,一头散乱的披肩秀发透露出她内心的慌乱。 只听吕易道:“你刚才居然胆打我!”一行行清泪从听芹眼中流出,她双手紧捂私处,任由乳房完全暴露,喘着气求到:“公子,是我不对,求您,饶了奴家吧,奴家哥哥,就在楼下啊。 ”可是吕易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接着把她的胴体扛在肩膀上,听芹在男人肩上不停挣扎,高呼“不要”,双手还不停拍打着吕易的粗腰,吕易扛着这个大美女一步步向屋里走去,边走还拍打她的屁股,走到床边,便将赤身裸体毫无反抗之力的听芹抛在床上,抬起美女双腿,片刻间脱掉小鞋丢在地上,把美女扒了个一丝不挂。 听芹那成熟惹火的少妇玉体被赤裸裸地被放在床边,美臀坐在床沿,双脚捶地,秘处完全暴露在花花公子面前,心中惊羞欲死,听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想到这个玩女无数的纨裤子就要强奸自己,心中真是又羞又急又怒,双手用力推拒着男人,夹紧了双腿不让男人看见自己的羞处。 吕易看着听芹那浑身粉嫩嫩的白肉儿,两支丰满乳房是浑圆上翘型,而且鼓鼓弹弹的涨着,即便是躺在床上也向上坚实翘挺;身材苗条修长,而在动人的细腰儿下,圆臀粉腿中间生着个玉荷包似的嫩巧阴户,呈现出粉红色,修长的玉腿儿捶向地面,腿股间那一撮乌黑冶媚的阴毛,直掩那湿润光滑的要命之凤穴。 听芹与郭靖娘子本就有八分相像,此时在吕易眼中,已幻化为黄蓉黄蓉,鼻血差点流出来:“小娘子,好一个骚屄,肏起来一定爽极!”他强行把美少妇的双手按在床上,右膝盖兴奋地顶开听芹紧夹着的媚白无比的玉腿儿,腾出左手握住美女丰满的右奶子,接着腾出右手拨弄着她那迷人的花瓣,红腥腥的阴唇向外翻开,露出了凤穴中间的那淫媚撩人的屄缝儿,老练的吕易一下子就找到了敏感的阴蒂,手指捏住阴核不断揉捏把玩着。 听芹全身如遭电击,现在被人强行欣赏抚弄自己的嫩穴,听芹羞恨无比,感到阴道内酸痒空虚无比,淫水有如泉涌,刚才不抵抗,现在抵抗已经晚了,她想抬起右腿踢开男人却又全身酸软无力,只能右手死死抓住男人正在侵略自己凤穴的右手手腕处,左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哭着大声叫着:“不要啊……畜生……快住手……不要……来人啊!”心中只指望楼下的丈夫快来救他。 吕易右手母指按着阴核,中指一下子插入听芹早已湿滑的阴道内不断抽插挖动,听芹被弄得娇喘连连,只得放开男人的手臂,双手紧抓着床单,躺在床上不断摇头忍受着越来越强的快感。 口中羞急地哭喴着:“……够了……求您……放开奴家……”美人妇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将被强奸,面对如此美景,吕易完全被她那身性感莹白的肉体所迷惑了,这个女人的身材相貌与郭靖娘子相比也只是俏逊。 而且明显没经历过太多房事,还是一个嫩少妇!他继续用中指在凤穴中反复抽动了数十下后,狠狠地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压上她那身丰满的白肉儿,低下头狂着她迷人的香唇。 听芹摇头躲避着男人的臭嘴,可是香唇还是被吕易的臭嘴强行吻住,舌头直伸进她滑润的口腔里,强行与她的香舌緾在一起,把她吻得发出“呜呜”的哼声。 少妇气得双手好不容易才用力推开着男人的俊脸。 吕易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见他膝盖用力分开捶在地上的美女的双腿成60度,右手扶阳对穴,龙枪头子酥养养的顶住这少妇的屄缝儿。 听芹亲眼到男人长达一尺半长的巨大驴物已经顶到自己的私处,天啦,那是多么大的活儿啊!听芹惊得拼命扭到娇躯挣扎着,张口高呼,“不要,放开奴家,求您!”用力推拒着意图强奸自己的男子。 可是吕易的大龟头已经顶在听芹的小洞口,无伦她怎么挣扎,大龟头始终顶着密洞口,而少妇娇躯的扭动挣扎反而了两人密器的磨擦,弄得自己浑身一阵燥热不安。 只见吕易站在床边,低下身子双手用磋揉着美妇人的豪乳,大龟头紧顶在凤穴外,要命的顶磨和抓乳让听芹羞处瘙痒难耐,娇喘连连,双手用手抓紧床单。 她的凤穴在席间已经被吕易手指弄得十分湿滑,加上此时与男人大龟头长时间的磨擦,幽宫更是滑腻无比,两寸来长的巨大龟头渐渐挤入湿滑紧密的密洞,粉嫩的凤穴阴唇被硬生生的分成了两半,和巨大的黑亮大龟头紧紧的包夹在一起。 听芹感觉下体涨得难受无比,一股股淫水不自觉的从嫩穴内流了出来。 听芹粉脸胀得通红,心想这可是在自己卧房啊,而且夫君就在楼下,如果被他强奸,身为人妇,自己的脸面就全没了。 现在大龟头已经进入自己体内,就要失贞了!少妇羞愧到极点,只好哭着求道:“不要……不要啊……公子……您那里,太大了……饶了奴家吧”一双粉拳无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抬起双腿在空中无力的蹬拒着,想让这个意图强奸自己的男人把已经进入凤穴的大龟头拔出来。 可吕易顺势抬起一双修长白嫩光洁的玉腿,架在双肩上,双手用力抱住,使她无法挣扎,接着双手顺着白嫩修长的大腿肌肤向上一直摸到小腿,两手抓住纤细的左右腿腕,强行把双腿举向空中并用力向两边大大分开,然后双手用力向下一压。 听芹感觉自己的屁股被强行弄得高高翘起,大龟头在自己凤穴内又深入了几分,紧顶着穴门!凤穴已经完全暴露在这驴般行货即将发动的无情攻击之下,而现在这种淫荡的姿势使她反抗也无济于事,只有希望这个男人还有一点点良知!听芹眼中闪动着泪光,双手用力抓着床单,楚楚可怜地向吕易求饶道:“公子……不要……奴家……奴家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我已为人妻,求你了,不要玷污了我!”吕易此时双手抓着美少妇的左右腿腕,感觉已经完全湿润的凤穴正一张一的吮吸着已经进入密洞两寸的大龟头,真是爽到极点,只听他淫笑道:“那日未能得手,今日岂能再失手!没得折了我的草料!看你的骚处如此多汁,早想要了,来吧,让本爷给你爽快!”大龟头在凤宫门户内翘了翘,深吸一口气,就要一挺尽入。 正在此时,只听得房门外牛三“唉呀”一声惨叫,接着“咕碌碌”传来一阵滚下楼的声音,随后“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只见陆离立在门外,张口大叫:“公子留情,还请饶了内人!”此时那巨大黑茎的硕大头儿已进入凤穴,正待全部插入。 听芹听到丈夫忽至,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只顾起身,但一双小腿被人抓住,无法摆脱,见正在运力挺进的吕易听到呼喊声略有分神,急忙双手轻推男人的胸膛,屁股用力向后一缩,凤穴终于“啵”地一声摆脱大龟头的纠缠,然后双手改为用力捶打男人胸膛,心中凄苦,口中只叫:“畜生,快放开我!我家靖哥在此!”陆离急上几步,拉着吕易手臂只求道:“公子,饶了吾妻!”吕易双手仍抓住听芹的一双小腿用力分开,不肯就此罢休,身体前压,巨物压在听芹多毛的阴户上,转过身来,心想事以至此,我是什么身份,难不成还弱语于这鸟人!当下将脸一横,瞪着陆离道:“陆离,你好大的胆子!你来做甚,不是醉了吗,却来坏爷好事!牛三呢?”说罢,也不顾听芹双手捶打,竟当着陆离之面,将那巨物在阴户上来回磨梭。 陆离见吕易脸色不善,适才的怒火全化做冷汗,又见娇妻与公子全身都一丝不持,吕易双手压着娇妻双腿,一根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驴大阳具正紧贴妻子阴户,做着插穴般动作,硕大龟头上淫光闪闪,误以为他适才已经得手,不由暗暗叫苦,心想如此巨物,妻子如何承受得了,当下软语道:“小的听到内人呼喊,方才酒醒。 公子酒后失态,也是有的,都是牛三这厮教唆公子生事,已被小的打昏,还请公子罢手。 ”吕易见陆离言语卑微,显是怕了自己,不由性欲勃发:“今日便当了这厮面奸了他妻!”当下便将听芹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压下身子,巨物在幽壑间加快摩擦,淫笑道:“本爷哪有酒醉,是你的小娘子生得太俊,勾引于我,害我一时冲动。 你看她,不停捶打于我,你也叫她快些罢手!”听芹羞得脸红到耳根,捶打得更凶了,哭骂道:“陆哥哥,勿信他言,快快救我!”陆离冷汗直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垂泪道:“娘子,你且停手,莫再打公子了,公子不会为难于你……”“什么!”听芹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一时间如坠地狱。 这几年丈夫侍从太守府,竟然奴性越来越重,自己妻子被人如此糟贱,竟然无动于衷,不由芳心震怒,双手的捶打松了下来,大哭道:“陆离,你说这话,还算是男人吗!吕易,啊……别……别这样……求你……别磨奴家了……求你!”原来,吕易竟然将大阳具在阴户上磨得更凶了!见吕易只顾玩弄妻子,陆离道:“听芹,非是我不堪,你既已失身,如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