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在这个小窝里,被单被温亭抓得发皱,她没有可以依附的东西。这种未知的恐惧,各种汹涌激烈并发带来的生理变化,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但是它们是由林厌的动作而带来,她又感到欣喜和依赖,她喜欢林厌身上的一切,她的气味,姐姐的味道留在她的身体,也许是安全感更是温暖,温亭只想承受这些罢了,因为姐姐很快乐,她亦是如此。温亭并不想打断这些缠绵,可是随着林厌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受不住,奇怪的感觉冲刷着她的躯体,喘息,又仿佛身体要什么快流出些什么,她觉得自己要憋不住了,是想要如厕的感觉,呜呜咽咽叫着姐姐,怕脏了她,又有些羞耻。只好忍着这些感觉,慢慢受不住直快要流下泪来。 林厌那魔怔的样子才回过神来,看着小亭的眼泪,有难受与悲伤,心里觉着自己虽不在意那些人伦道德,但是小亭那么小,她不懂是因为自己这种诱导吧!她如此依赖我,我却利用这份信任和包容。看着自己压在身下的小亭,身上显着一朵朵嫣红的胭脂,在这昏暗的灯光下,那白嫩小小鼓鼓的乳儿更是诱人,小亭那匀称白盈盈好似发着光的双腿被自己俯压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的双手摩挲抚摸着小亭的腰背,顺着摸。林厌以为自己理智了一回,却又低头开始动作,又开始啮咬吮舔,因为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再次来,林厌只好听从了欲望,压着温亭开始亲吻摩擦,她好像特别喜欢这种感觉,赤裸着最大程度和小亭皮肤接触,一阵,她真的太沉浸了,在温亭的耳边开始叫了起来,那些性感又克制的呻吟声音敲进温亭的耳朵:“嗯..啊.呃,小亭小亭,我的小亭,呃..呃.啊嗯,小亭,我好舒服啊!小亭,你喜欢吗,你舒服吗?”林厌好像就在这种接触下获得了情潮的巅峰,她被激地流出眼泪,挂在眼角,又摸索着去深吻小亭的嘴巴。 温亭也就是在听到姐姐的喘息叫声中,整个人抖动的厉害更加加剧了摩擦的力道,林厌压着她,她抑制不住得呻吟了一声,软软弱弱的抖着,那些流出了身体,湿在床上,身上是汗水,头发身躯都是湿润的,然后她捧着林厌的脸亲吻着她的嘴巴。 应该算是结束了吧,毕竟她们不知道到彻底的性爱底该如何进行,只是顺着那些情感亲吻拥抱吮舔就好似获得满足。那些动作不是因为她们知道这是性爱,只是因为用这些动作、接触表达着她们彼此的怜惜与爱意。两人后来又去净了身子,干干净净之后,林厌抱着温亭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亲着温亭的额头问:“小亭,你觉得舒服吗?喜欢姐姐这样对你吗?”温亭此时还有着事后的羞意,她凑近亲了林厌的脸颊,点了点头,笑着,深深的梨涡又开始显现,“喜欢,谢谢姐姐。”说完就窝在林厌的怀里。林厌真的很满足,便拥着温亭睡着了。温亭却是没什么睡意,听着林厌平稳的呼吸声,侧起着身子掖好姐姐的被角,也像林厌平时一样,去亲吻姐姐的额头,亲柔缓慢。 ……… 林厌打算离开温家的念头可不是最近才有的,几乎从她能记事时便想要离开温家,这么多年也一直为这个想法付出着。在学校的前几年,应付着这些低级的功课考试,无聊至极即将爆炸,随着温亭出落得越来越美丽,那些躯体线条展现出来,似乎开始明晃晃地表达着她的成长,她的小亭就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柔软饱满,咬一口汁水肆溢,散发着醉人的桃子清香。 温家物色了一个又一个城里的大家族,看来看去净想着利用温亭跟军阀世家牵上线,毕竟在这战乱世道里,拳头才是最硬的,有枪有军有权势比那些金钱更令人眼红。知道温家的意图之后,林厌整个人暴躁可怖,她的情绪越来越安抚不住,甚至在与温亭亲热时都感到焦灼,她太想要离开温家,只恨自己的力量为何如此弱小,她和小亭就像是温家砧板上的鱼肉,不知道什么时候迎来变数。林厌觉得这样的等待将要爆炸,她讨厌这种不受控被他人钳制的生活,为了缓解自己这样的情绪,无力无奈焦灼悲伤急躁和黑暗,她开始自残,来安抚自己暴戾的情绪,伤害自己,因为她恨自己弱小,“我的小亭,救救我吧。”林厌一手握着刀,开始割着自己,她用刀划开手臂大腿,肉直往外翻,血溢出,这样的痛楚会给林厌带来一种仍在控制的认知。她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乐趣,便开始在身上划着温亭的名字。这样的场景看着令人诧异奇怪,不可理喻,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绝望之感。 温亭是知道林厌的变化,她的情绪和状态处在一种岌岌可危下,看着温家派的人时不时出现在她们的院子里,明面上说着是送些吃食物品,实则几乎将她们软禁在这个屋子,温亭心里清楚温家紧锣密鼓地筹谋着将她嫁出去的“好事”,有时候还会带着外男让温亭去会面,她没有办法,只好将自己整个人弄得乱糟糟,也开始不清洗自己,弄得自己灰头土脸,也穿那些破烂馊臭的衣服,在外人面前就装扮着痴傻,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法子能拖多久,只能看一步走一步,她最为担忧的是姐姐。 有时候会看到林厌身上的伤口,让她又气愤又伤心,只好急急忙忙包扎姐姐的伤口,一边包着一边流泪,她有时候甚至厌恶自己这张脸这个躯体,想要毁掉划烂,但是姐姐告诉她,“小亭,这不是你的错,不要哭了。”温亭流泪是无声的,大颗大颗的泪珠子冒出眼眶,红红的眼尾,紧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即使人抽泣地颤抖,还是温柔又细致地帮林厌包扎着呵护着。耐心地收拾好那些伤口,温亭便抱着林厌,她有点害怕姐姐会做出一些令她无法承受的事,她害怕姐姐的离开,她也无处发泄这些对温家的恐惧,她看着林厌近况的糟糕,又怕姐姐这座灯塔被摧毁,眼泪一颗一颗急急地往下掉,钻到林厌怀里,横冲直撞去亲吻林厌的嘴,表达着她的急切,伸出舌头又咬又舔,一会哭一会亲。林厌只是抱着她,叹了口气。 …… 这样的日子很难熬,但是最近学校里发生的变化让林厌找到了方法。 虽说这是个镇子,但是胜在于属一个港口,交通发达不错,那些比较先进高科技的武器也最是快速的传达到这个地方,比如——生化武器,利用些化学制品便能真正做到大面积的虐杀,这个消息传来得很快,也传到了一些学校里自发组织的团体,林厌便也有所耳闻。那些团体邀请林厌是因为在学校里林厌太过出众,几乎挑不出瑕疵的成绩单,即使是穿着旧款衣裤也掩盖不了一个她是出类拔萃的人才事实,配上那177的身高,在当下以娇小女子容貌为流行的时代,林厌显得独树一帜,并且让人很有安全感,细致又有力量。 地下团体马上就邀请林厌参加这个组织,起初林厌并不感兴趣,她因为温家的事暴戾急躁,但是进入那个实验室,花花绿绿瓶瓶罐罐中不明液体,林厌心里知道,她等来了机会。林厌已经花了长达几个月的时间待在这个房间,乐此不疲,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那些堪比毒物一般的化学制品,杀人于无形,林厌兴奋的头皮发麻,脑子里便开始想着带着小亭去哪里才好,觉着去南方好,小亭身子弱。 温家歇停了几个月,因为战事已经打进了“家门”,根本没想着再整些幺蛾子之事,自顾不暇,整个温家打算快些逃离这里,据说好几个区县已经沦陷了,那些日本人烧杀淫掠,还专门盯着有钱有势的家户吸血,把温家吓得半死,温亭和林厌的事也就这么搁置。 林厌研制了很多方便携带的毒品和毒药,她才不在乎温家到底跑到哪里,她直想把温煜培毒死,顺便给温父下猛剂量的毒品,这样才能让她舒坦。林厌是个心里怎么想便如何做的人,悄无声息,那些该死的该遭受的也在这宁静虫鸣的夜晚发生了。 ……… 战争是无情的并且没人能推算准备发生的事件,前脚大公子刚死,温家怒不可言,滞留了几天,凶手倒是没找到,等来了日本军队,这里终是沦陷了。温家像鸟兽四散奔逃,无人顾暇温亭林厌二人。她们二人倒是逍遥,林厌赶着马车,温亭睡在里面,黑着夜,映着星光月光离开这个如被扼住脖子窒息痛苦的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