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惩罚(烙铁、藤条、艹洞)
陈枫差不多在父母那呆了一周才回来,他看着挺疲惫,但还是下了飞机就直奔公司。 进了办公室,他给邢琉叶发了一条“我回来了,晚上你想吃什么?”的消息,就叫上秘书开会去了。 下班收拾东西时,他发现邢琉叶没有回复,于是有点紧张。邢琉叶在电话里都不是特别有精神,听上去心事重重的。但陈枫每次都是偷跑出来联系邢琉叶,也来不及问个清楚。 他本来想今天约个舒服漂亮的餐厅和邢琉叶喝点酒好好聊一聊,现在计划只能取消了。 刚坐进车里他就拨了邢琉叶的号码,响了一会儿,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我给你发消息,你怎么没回我啊?害我紧张了半天。”陈枫放松下来就开始抱怨。 邢琉叶听起来挺开心,但似乎又有点紧张,“我在收拾屋子,你什么时候到家?在家吃好不好?”邢琉叶绕过了陈枫的问题没有直接回答。 陈枫进门的时候闻到了厨房飘过来的香气,但他觉得有点古怪,因为隐隐的还闻到点消毒水的味道。 邢琉叶听的声音转头看向陈枫,弯着眼睛笑了起来,他快速关了火,跑过去搂着陈枫的脖子不放。 陈枫也开心的反手抱住邢琉叶,忽然感觉这个人瘦了好多。 他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捧着邢琉叶的脸仔细端详。邢琉叶虽然笑的很甜,但脸颊微微凹陷下去,漂亮的眼睛被黑眼圈遮掉了光彩。 “你病了?严重吗?怎么不告诉我?不舒服就别做饭了?”陈枫拿不准,但他就是觉得邢琉叶不对劲儿。 邢琉叶垂下眼睛,把脸埋在陈枫颈窝里,心虚的回答:“你别着急,我看你也累了,咱们先吃饭,吃完,我慢慢跟你说。” 陈枫心里立刻明白邢琉叶确实有情况,但既然邢琉叶说了会跟他讲就一定会讲清楚,他就需要有耐心。 他们吃饭吃的不快,也没有交谈,陈枫发现邢琉叶吃的很少,而且端碗的手有点不稳,于是问道:“伤还没好吗?不是早就应该拆线了吗?”,然后他看到邢琉叶睫毛抖了一下就放了筷子。 “我最近感觉很不好.......”邢琉叶低着头不敢看陈枫。 陈枫也放下了筷子,等着邢琉叶继续说。 “我说不清楚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我变得比以前更容易嫉妒和不安.......你这次出门很久,我知道你又去相亲的时候,就失控了......你家里是不是希望你快点结婚了?这事拖不了多久吧?”邢琉叶说的很艰难,他也是逼着自己在跟陈枫坦白,他答应了不说谎,但坦白本身就像一把刀剐得他血肉模糊。 “失控?你怎么了?”陈枫没有理会邢琉叶的疑问,反问道。 “.......”邢琉叶的呼吸开始急促,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你发消息说阿姨骗你回去相亲那天,我不小心把伤口弄裂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他停了一下,又摇摇头,“不,也许是故意的,我不确定,我当时没有意识到,但是我自己伸手抠的.......” 陈枫皱着眉保持安静没有打断他。 “我在艺校刚发现自己性癖的时候因为觉得讨厌自己,又很害怕,做过自残的事情。我知道这样不好,所以离开老家以后每次都忍住了。”邢琉叶绞动着自己的手指,他觉得指尖有一点发麻,“但是......我这次反应很大,没有办法睡觉,也不想吃饭.......你不在我身边,太难熬了.......我.......在你回来之前.......又自己把伤口......弄开过两次.......” “你把纱布拆开。”陈枫的声音里感觉不出他的情绪。 邢琉叶缓慢的卷起袖子,绕开纱布。陈枫看到他手臂上的根本缝不拢的伤口,气的直哆嗦。 陈枫猛的站起来,椅子翻倒发出了一声巨响。 邢琉叶吓了一跳,抬头看着陈枫,然后他被陈枫一个耳光从椅子上打翻到地上。他捂着立刻就肿起来的脸,坐在地上,看着陈枫怒气冲冲的在厅里来回踱步。 过了许久,陈枫才停下来,他抬起头闭上眼睛重重叹了口气,“你把伤口包好,换好衣服,我们走,去L.L。” 邢琉叶默默爬起来,走进卧室整理自己。再出来的时候看到陈枫站在打开的行李箱边上拿着一个口罩在等他。 在车里,邢琉叶一直不敢说话,陈枫看着似乎冷静下来了,但他知道陈枫的怒气只是暂时被压住了而已。 如同邢琉叶所料,陈枫把他吊起来的时候丝毫没有手软。 陈枫走到墙边,从一个瓷瓶里随手抽出一根藤条,然后回到邢琉叶身边,他压着声音问邢琉叶:“你是属于谁的?” 邢琉叶垂着头轻轻的回答:“我是属于你的。” 陈枫愤怒的叫出来:“不!你不知道你属于谁!不然你不会这样!”然后就开始全力挥舞起藤条。他抡着藤条打的又细又密,每一道暗红的伤痕都紧密的挨在一起,交叠的地方三下就渗出细小的血珠。 邢琉叶咬着牙发出“呜呜”的声音,疼痛唤醒着他的理智。 “你根本不相信我!你怎么可能属于我!”陈枫边打边斥责他,“你的不安和孤独,都是因为你忘记了你是属于谁的,你怀疑你自己,你也怀疑我!” 邢琉叶屁股上滚烫的刺痛变成了他的耻辱,他抽泣着反复的责备自己,提醒自己要记住这个惩罚。 “啪”的一声,陈枫手上的藤条断成了两截,但他的怒气依然没有得到平息,他快步走去瓷筒边又抽了一根藤条。 他大力抽打着邢琉叶的肩背,心里除了愤怒还翻着酸楚和委屈,他不明白,他这么一心一意的对邢琉叶好,为什么还得不到信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每问一次,他都更用力挥动藤条,“如果几周的分离、别人的行为就让你怀疑我到失控,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和我一生一世!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最后一个字出口,第二根藤条也断了。 邢琉叶弓着背大声的哭了起来,藤条无情的抽打已经让他的屁股和后背都皮开肉绽了,但他心里的疼却超越了身体上的痛。他没有想到他伤害的不仅是自己,还有陈枫,“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会改的,你原谅我!” 陈枫扔下手里的半根藤条,走到邢琉叶面前,伸出右手紧紧的抓在了邢琉叶的小臂上,他的拇指按压在邢琉叶的伤口上,毫不留情卡进去,血立刻顺着两个人的手臂往下流,他盯着邢琉叶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邢琉叶,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的,除了我,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你自己也不行!你的伤口最后也要我来挖开,疤痕也只能我来留下!你这辈子都是我陈枫的!疼痛只能我给你!” 邢琉叶承受着手臂上剜肉一样的疼痛,认认真真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我是你的,只有你可以伤害我。邢琉叶是陈枫的,永远都是属于陈枫一个人的。我会牢牢记住的。不会再忘记了。” 陈枫把邢琉叶的手从吊着他的束具里拆出来,然后架着脱力的邢琉叶把人放到了医疗床上。 邢琉叶双腿架在脚蹬上,像一个待产的孕妇,双腿弯曲张开躺在产床上。但他现在并不因为这种身体被打开的羞耻和后背伤口因为血而粘连在医疗床皮垫上产生的疼痛而感到兴奋,他只希望自己可以让陈枫的情绪稳定下来,无论陈枫对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陈枫用医疗床上的一根根皮带把邢琉叶全身都紧紧的固定住。 陈枫转身去点着了壁炉,然后拎着壁炉边挂着的一个有木手柄的铁杖走回来,他看着邢琉叶的眼睛慢慢说道:“不够,你有你的弱点,一生的时间太长,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可能发生,你难免会迟疑,难免会不安,但如果我们不能彼此信任对方,终究会走不下去。” 邢琉叶不能完全明白陈枫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用还有泪痕的眼睛呆呆的回看陈枫。 陈枫拿出两个丝绒盒子打开来放在医疗床边的金属托盘上。 邢琉叶侧头看到一个盒子里是一对连着链子的乳环,他没办法细看,但他猜上面也许刻了字。另一个盒子里躺着一块半个手掌大小带螺旋接驳口的长方形金属块。 陈枫翻转金属块对着邢琉叶,邢琉叶发现金属块的另一面反向凸刻着重叠连接的CF三个字母。 邢琉叶猛的意识到这是个烙铁头,他看魔鬼一样看着这个金属块。他全身都微微的在抖,甚至好像已经闻到皮肉被烤焦的味道。 “你选一个。”陈枫说。 邢琉叶没有办法回答,他犹豫不定,迟疑不决。他非常喜欢那对乳环,他渴望乳头被穿刺标记已经很久了,看着那对金色小巧的圆环,他立刻就会硬。但他没想过被烙印,他在厨房做过事,知道皮肤被烫的剧痛,那超过他的承受范围,即使有被标记的诱惑,依然太过令人恐惧。 它们同时被摊在他面前,在他犯了错的时候,他明确的知道烙铁才是陈枫要的。但恐惧压倒了他,他前一刻还自以为是的想——只要陈枫想要,他就什么都愿意——但其实这些都是在满足他自己作为一个m的心理需要。 邢琉叶现在明白了,陈枫说的对,他有他的弱点,他永远处在不安里,他并没有真的把自己完全交给陈枫,这是一切错误的源头。如果他做不到,他终究要失去陈枫。他看着那个烙铁,难过的发现即便他现在已经知道哪里错了,却还在犹豫,他觉得很悲伤又无力。 陈枫也看着那个烙铁一起沉默了许久,他预料到了这个情况,但是没想到面对的时候还是很难过。每个人心里都有弱点和缺陷,只不过m的更大和更无法自愈。他爱邢琉叶,就必须得面对和接受这些问题,他知道邢琉叶自己是无力跨越的,所以他得带着邢琉叶走过去,这是他作为S和恋人,要得到邢琉叶全部的无条件的信任和爱必须承担的责任。他如果做不到,他终究会失去邢琉叶。他不能患得患失,他必须得坚持住。 陈枫收回了目光,他伸出手抚摸邢琉叶的脸,他们四目相视。陈枫用坚定的声音说:“我跟家里出柜了。他们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了。现在。你必须做一个选择。” 邢琉叶惊讶的张开嘴,过了几秒,他开始无声的哭泣,眼泪大颗大颗的从他眼睛里溢出来。他已经遇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了,他想,如果他做不到,他就不配。 “烙铁。”邢琉叶对自己说——不要害怕了,你再也不会遇到比陈枫更值得去交付一切的人了,他就是你的唯一——邢琉叶抿着嘴唇用力的点头,他压住自己的抽泣,然后大声的重复,“我选烙铁。我想被你永久标记,我要时时刻刻被提醒我是你的。我准备好了。” 陈枫轻轻吐出一口气,用拇指在邢琉叶瘦消的脸颊上摩挲,然后点点头,拿起烙铁头按在铁杖上。 他把铁杖架在壁炉边,火苗窜跃跳动燎烤着刻有他名字的金属块。 然后他从玻璃柜里拿了一包酒精片和几个大大小小密封包装的袋子回到邢琉叶身边,“会很疼,但是你能坚持住,对吧?”说着,他撕开包装,用酒精片给邢琉叶的大腿内侧消毒。 邢琉叶被大腿上冰冷的触感刺激的哆嗦了一下,但这次他没有犹豫,“我可以。” 陈枫拿回铁杖站在邢琉叶两腿之间,握住邢琉叶的右手,决绝的说:“看着我,一直看着我,无论多么难以忍受,记得你属于我。我会全心全意的爱你,接受你的弱点,看顾你的脆弱与不安。一生一世。” 邢琉叶还在流泪,但他看着陈枫的双眼,不再充满了恐惧和犹豫,也许这不是一个可以稳定持续的状态,以后还是会有意外影响他,但他认真的相信陈枫每一次都会拉住下坠的自己不落入深渊,他真心诚意的没有保留的把自己交在陈枫手里,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回答:“无论多么难以忍受,我都会记得我属于你。我把所有的爱和信任都给你,我愿意承受你给我的一切。一生一世。” 烙铁压在了邢琉叶右腿内侧柔软滑嫩的皮肤上发出“滋”的一声,尖锐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邢琉叶尖叫着抽搐起来,但皮带阻止了他的挣扎。烙铁像咬在他肌肉里,他只能绷紧身体撕裂喉咙一样的喊叫。这几秒对他来说漫长无边,剧痛令他全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空气里弥漫着焦臭的味道,强烈又绵长的灼烤刺痛折磨着邢琉叶。 邢琉叶不知道烙铁是什么时候被拿走的,因为皮肤内侧散发出来的高热持续不断的带来激烈的灼痛。他除了握紧陈枫的手不停的尖叫,什么也做不了。他挣扎着张开眼睛,看向陈枫,确认标记他的人也在看着他,他从陈枫温柔怜爱的目光里得到不被剧痛吞噬掉的力量。 陈枫松开邢琉叶的手,捏碎一个无菌降温袋的内置胶囊,然后拆出来用绷带固定在邢琉叶的腿上。他绕过去抱住邢琉叶汗湿的头去亲吻邢琉叶眼角的泪水。 邢琉叶感觉腿上的一片冰凉,痛感不再剧烈,他喘息着逐渐安静下来。 他们轻轻交换亲吻,仿佛一起翻过了一座难以逾越的险岭,然后站在山后面清澈如镜子一样倒映着晴空的湖水边,互相倾诉爱意,喃喃低语。 过了许久,陈枫拆掉了降温袋。 灼烧感不再强烈,但刺痛还在。邢琉叶低头看到自己的腿上有一片猩红色的纹路,周围的皮肤红肿,和一些小小的水泡一起互相推挤着,令图案不是很容易分辨。 邢琉叶不在乎这个标记最后是否好看,他只是很期待皮肤恢复后,自己可以触碰抚摸它。 陈枫给邢琉叶上完药就用手指在烙印外的皮肤上来回抚摸。 “疼的厉害吗?”陈枫多少还是有点担心。 “比想象的还疼~感觉像就着这个姿势生了一个孩子~但现在很开心。”邢琉叶的身体还在因为疼痛微微的发颤,但内心平静而明亮。 陈枫低头去亲邢琉叶腿上没被烙印的嫩肉,听到邢琉叶的话轻笑了一声,“孩子妈,你真棒。我想肏你。” 邢琉叶被陈枫亲的开始轻轻喘息,被折磨的疲惫不堪的身体从内侧慢慢泛起瘙痒,“那你就进来,快点~” 邢琉叶的肛口被顶开的时候,他仰起头缓慢的发出婉转的呻吟。 陈枫很温柔,浅入浅出用龟头顶弄邢琉叶的前列腺,小心的不碰到邢琉叶腿上的烙印。 邢琉叶没法完全勃起,但连绵不绝的快感水波一样在他身体里一层一层的荡开,混着疼痛载着他浮浮沉沉。他使不上力,只能蜷起脚趾,断断续续的哼吟。 他被陈枫的性器贯穿,又被陈枫的爱意滋润。无论是极致的疼痛还是纯粹的快乐都来自于陈枫,他体会着满足感充盈在肉体和心灵的感觉。 陈枫拉着邢琉叶的双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们快两个月没做过,身体都敏感又急躁。彼此熟悉的肉体最知道如何把快感推到更高。 邢琉叶半勃的阴茎摇晃着甩出细长的银线,呻吟的声音时高时低,肛口被陈枫的粗长磨的柔软粘腻。 他抖动身体带着哭腔轻轻的叫着,“好舒服.....啊哈.....好舒服.....啊哈......我要来了....啊哈......要来了!” 陈枫慢下来,再次用龟头缓缓反复推挤邢琉叶的前列腺。 邢琉叶抽着气在这缓慢的操弄里持续着高潮,快感像脉搏跳动一样一下一下在他体内连绵不绝的涌动。他的射精口随着陈枫的抽插一小股一小股不停的流出混着精液的半透明体液,黏滑的体液在他腹部积了一滩,然后沿着盆骨凸起的边缘顺着泛着粉红的细腰流了下去。 直到邢琉叶的阴茎再也流不出什么了,陈枫才大开大合的摆动下身满足自己,在邢琉叶肛口高潮的痉挛收缩里射了进去。 他留在邢琉叶的身体里,看着邢琉叶虚着眼睑迟迟不能从高潮的余韵里出来的痴态。 陈枫低下头,慢慢把自己退出来。目光游离在邢琉叶腿上鲜红的烙印和流出他精液的微微外翻的后屄之间,他觉得心满意足。 陈枫费了很大劲儿才把邢琉叶弄回家。他对着邢琉叶胳膊上的再次撕裂的伤口看了半天,给老杜介绍的那个赵医生打了电话。对方在私立医院工作并不轻松,大晚上被叫过来也是有点怨言的。于是本就不大高兴的赵医生看到邢琉叶那个凄惨的样子的时候,就彻底的愤怒了。他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劈头盖脸的骂陈枫。 “打也就算了!你还烫他!这胳膊上怎么回事!这还能缝吗!有你这么玩的吗!”赵医生虽然是圈内人,但是个口味不太重的m,这时候医者父母心和同仇敌忾的劲儿全出来了,“老杜给我打过招呼,说你们玩的大,也不能这样啊!你他妈的要弄死他啊!” 陈枫不方便解释,只好在旁边端茶倒水陪笑脸。 “怎么能让他这样对你!畜生!衣冠禽兽!”赵医生又开始对着邢琉叶愤愤不平。 邢琉叶因为虚,一直没说话,眼看着赵医生没完没了的骂,只好提起口气安慰他:“赵医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很好的,都是我自愿的,你别骂他了。” 赵医生将信将疑,瞟了一眼站在边上的陈枫,弯下腰贴着邢琉叶耳边小声问:“你这是有裸照视频在他手上?” 邢琉叶噗嗤乐了一声,然后认真的说,“真没有。赵医生,不信你去问老杜,我们俩就这样…...等我好一点,我们请你吃饭,你可别报警,他要是进去了,谁照顾我啊~”说完还撒娇的看着陈枫。 赵医生来回扫了几眼,看到他们俩缠绵对视的眼神,羡慕之余觉得一股恶寒窜上后背,他讷讷的开始收拾东西,嘴里嘀咕着:“行行行,我看出来了,真·愿打愿挨·重口味爱侣。” 他转头对着陈枫严肃的嘱咐:“你们俩这情况我有数了,你有需要第一时间联系我,我来不了,我也托信得过的朋友来,免得你们俩搞出人命。” 送走赵医生,陈枫给邢琉叶喂完药躺下来的时候,都快两点了。 “你家里为难你了吗?”黑暗里响起邢琉叶闷在枕头里的声音。 陈枫闭着眼睛,轻描淡写的说,“还行吧,挨了顿打,天天轮流抓着我聊不让睡觉,不过总算是重拿轻放吧。他们知道我对女的确实不行,而且性癖异常,花了挺长时间上网查资料,然后就不愿意提这个事了。所以目前算是双方冷静期吧......” 邢琉叶拉住陈枫的手,又问:“打的狠吗?” “没我打你狠。”陈枫嘿嘿笑起来,“是不是不平衡啊?” 邢琉叶轻轻推了陈枫一把,抱怨道,“没正经,想心疼你一会儿也做不到。” 陈枫拉回邢琉叶的手,一语双关的说,“我疼你就够了。”他声音逐渐变轻,“不舒服就叫我啊......睡吧……我都快被熬死了......”然后就没声音了。 邢琉叶听着陈枫均匀的呼吸声,终于久违的沉沉睡去。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