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性吸引(私设众多的感情加雌堕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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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向后仰头抵着墙喘息,浓郁的紫藤花香顺着呼吸进入他的鼻腔,几乎盖过了空气中的腥膻。 他吞咽着欲盖弥彰地处理嘴角溢出的口水,牙上的鲜血也一起滚进了肚子。 他突然觉得空气中的紫藤花香有种上瘾的好闻。 高潮后的身体像是在经历余震,一波又一波的灼热感,把他的神智拖延在清醒与混沌的交界处,射精时脑海里的空白蒸腾成了一片雾气,雾气就像伴随他吞咽和呼吸的动作漫进了身体里。 发发舔了舔嘴唇上伤口渗出的血珠。 她伸手把射精后和阴茎一起瘫软下来的无惨揽进自己怀里,保证每说一句话都能紧凑在无惨耳边,让他能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即使在这样的黑暗中,也让无惨能被她的气息包围。 “怎么突然咬我?不喜欢接吻吗?” 发发的语气非常平静,呼出的气却烫得无惨缩起肩发抖,他潜意识到发发的状态和刚刚有些不同。 身上与他咬耳低语的花妖依旧充满情欲,他甚至感觉到隔着衣服抵在他肚子上的硬物,像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但以压倒性优势获得胜利的豹子将猎物完全掌控在身下,却并没有给予自己的猎物最后一击,尽管她的猎物要比她更庞大,她舔舐着猎物瑟瑟发抖的后颈,她要用自己的气味覆盖住他,然后再一点一点地吞噬,吞噬掉全部。 “觉得接吻恶心吗?和我接吻很恶心,接受了和我接吻的你自己也恶心。” 发发是真的很想听听无惨会怎么说,但很明显无惨已经没有办法配合她了。 无惨艰难地用高潮后恍惚的大脑辨别着发发的话,雾蒙蒙的眼睛迷茫地望着发发,好像这样能帮助他理解发发的话一般。 但无惨还是只觉得身体烧得慌。 他的身体出了问题。 如果他清醒着,应该就能意识到,发发同样拥有类似于读心的能力。 同样也会意识到,之前已经自行恢复大半的身体在接触到紫藤花香时就会逐渐溃败松懈,甚至有性欲上涨的症状。 灼烧身体的不仅仅是情欲,还有肚子里那滴花妖的鲜血。 没有得到回应的发发把无惨更紧地环在怀里,手伸到他身后揉捏着掰开一边的臀肉,第三根手指顺利进入了被扯开的穴口,很快就被溢出的过于丰沛的淫液浸透。 意外的是她得到了无惨的回应。 他依旧看不见发发,但他感受着她的身体,手顺着她的身体向上,也不管自己摸到了什么。 一直致力于推开发发的手臂最终暧昧地揽上发发的脖颈,他埋在发发的胸口,腰缓缓前后摇摆,下腹部耸动着磨蹭着发发的身体。 优质的丝绒面料很好地刺激无惨的下体,也能感到穴口正在吞吐着手指,这一切既是缓解也是折磨,他看见自己难耐地在发发的衣服上留下了水渍。 他在浑身赤裸地贴在一只紫藤花妖身上,用她的衣服自慰,因为后穴将手指吞进了更深处而颤抖着又开始挺动腰肢。 羞耻感是最诡异的催情剂,让他意识到自己的丑陋,又勾着他难以停止。 发发感觉怀里的身体痉挛了一阵,随即整个瘫倒在自己身上。 然而她只是用三根手指只是在后穴里草率地探了一下。 发发感受到了在他肚子里聚起的,她的血。 发发觉得自己和无惨相性很好,以至于像同类,都是该一起腐烂的拥有能力又滥用能力的败类。 他们都是贪婪剥削的资本家,用了不同的面孔豢养族群。 他用自己的血培养附庸,而她一生都在掩盖自己的血脉既是妖类的生机也是妖类消亡的根源。 发发一直以为因为种族的原因,对妖来说禁忌又甘甜的血对无惨没什么意义。 和无惨第一次做的时候她就尝试过通过外敷修复无惨的身体,因为鬼本身对紫藤花的排异,大量削减了血液的效果,传闻中生死人肉白骨的神血对无惨的效果和寻常膏药差不多。 也并没有像安府其他接触过神血的妖一样,让她感受到契约的存在。 会变成现在这样可能是因为上次对无惨用的药剂出了什么问题。 那个药剂本意是减轻紫藤花对无惨身体的负面影响,以确保她和无惨长时间的接触不会对无惨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现在看来那个药剂会让紫藤花对鬼的压制转变向一个奇怪的方向。 而她的血无疑是对无惨体内残留药剂的烈性催化物。 “啊……好烫……” 已经连续高潮了两次,甚至在上一次射精过后晕过去,但无惨很快又开始躁动地在她身上乱蹭。 不难想象如果放着不管的话会发生什么。 明明刚刚还能跟她犟嘴,接吻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咬了她一口,现在就这样完全丧失理智成为了欲望的奴隶呢。 发发抓住无惨在她身上乱摸的手,用指腹摸索着他的手心,沾染无数人鲜血的苍白指尖被熏得微微泛红,他的身体被情欲冲刷得软得不可思议。 可能是因为她的血在无惨体内没有被消化的原因,发发有种几乎完全掌握了无惨情绪变化的感觉 他还在挣扎,又止不住地想彻底沉沦,他比发发想象中的更加恐惧周围诡异的黑暗,甚至想要通过触摸她来确定抱着自己仍旧只是发发。 作为鬼,恐惧黑暗,对紫藤花香上瘾。 和紫藤花妖接吻做爱的背德感,与背德共生的却是隐秘的快感。 直指花妖的恨意和微妙的心软。 对死亡的恐惧以及对她的依赖诡异地交织在一起。 最后是意识消散的临界点,他快要撑不住被身体里的空虚感淹没。 现在发发的问题不需要无惨自己来回答了,而她很有可能也并不需要答案了。 就算无惨觉得和她在一起很恶心,她也不会放过他了。 他太可爱了。 发发兴奋地觉得自己出去以后都再也维持不住她往常伪善的面孔。 最可靠最强大的妖,会在活泼小妖面前撤下的得体优雅,面对灾厄的面不改色无所不能,适时的古怪性癖,这一切构成了那个不完美但最合适的领导者。 但她终究是出生粗鄙的野妖,不过是意外得到强大能力的小人物,为了他人的期望与目光为自己塑造了合适的外壳。 发发缓缓用沾满淫液的手抚上无惨的小腹,这样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并操控她的血,她有无数种方法取出她的血,而她只是像变态一样沉迷按揉无惨的下腹,她贪婪地感受着无惨的负面情绪。 就像深藏在这无限黑暗里的真实自己,能通过感受无惨的痛苦而得到一瞬间的解放。 无惨,是不同的。 如果现在让他喝下更多她的血,她就能更多,更多地感受到他,她就有办法让无惨成为不被她抱就根本活不下去的玩偶,供她宣泄的刀鞘,甚至是她的温床。 他就再也不会反抗了……就算让他怀孕,他也一定会乖乖生下自己的孩子…… 无惨感觉视野越来越模糊,却又发现眼前的黑暗雾气一样退却,发发被一点点从黑暗中剥离出来般出现在眼前, 他强撑着抬头,恍惚间看见了发发诡异的目光,好像很温柔,但是他也感受到了屁股后面抵着的硬物,和她意味不明的揉捏着自己下腹的手。 “不要……”无惨觉得自己脑子里闪过了什么不祥的画面。 他下一秒就记不清自己读到了什么,只是条件反射地想要拉开发发的手,想要拒绝。“真的不要……” “你有什么愿望吗,无惨。”发发盯着无惨,看他徒劳地用自己瘫软无力的手握住她的手。 无惨感觉自己很快就要晕死过去了,他好想要被抱,想要被发发插入。他隐约意识到真的失去意识的话,为了被插入为了高潮他可能什么都会做,什么都会说。 最终进入另一种意义上的死亡。 他不能接受。 “救救我……唔……救救我……”无惨有些疯狂地摇着头,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那是一种和被日轮刀砍下头颅,被太阳暴晒完全不同的恐惧。 “我不想死……” 清澈的液体划过沾满了浊液的苍白身体。 发发一下有些愣神,弥散开的负面情绪猛然回笼,她条件反射地掏出了手帕擦向无惨布满泪痕的脸。 可惜放在怀里的手帕都被他俩的各种液体浸过一遍。 面具戴的太久终究是和她血肉生长在一起了,她一边用手背擦着无惨的眼泪一边想到。 她是希望无惨最终臣服于心理的欲望,而不单纯是由她改造而造成的身体欲望。 她不是猎豹,她应该是最贪婪的鬣狗才对,贪图着与她比邻的雄狮。 在深夜脱离她的族群,潜入,咬住雄狮的后颈,侵犯他的领地。 因为她知道只有这只被狮群驱逐的黑鬃雄狮和她才是同类。 她会好好珍惜她的同类,不能轻易让他被自己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