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子佩的主动(h)
李子佩靠在床头摆弄手机,伸着刚才抽筋的腿,秦肆拿着吹风机扒拉他半长的头发。 “你是不是该剪头了?” 李子佩抬头,“哦,好啊,明天一起去剪?” 秦肆三两下吹完自己的头发,回答,“嗯,我头发也长了。我来给你按按腿吧。” 李子佩放下手机,看着纹了条花臂、头上还带道疤,活像不良青年的爱人,表面温顺地给自己揉腿。 果然揉着揉着,秦肆的手就跑到大腿内侧去了。 李子佩抓住那只手:“怎么回事啊,按摩还有这项服务吗?” 秦肆坏坏地调笑:“我们可是正规经营,客人你不要多想了。不过您要是加钱的话,可以有一些特殊服务。” 李子佩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地问,“哦?什么特殊服务啊?” 秦肆意有所指地按了按对方灰色平角内裤的裆部,“反正包您满意为止。”然后像狗熊一样扑到李子佩身上,把人压的结结实实。 李子佩脸颊微红,其实之前在浴室里发生的心理变化让他还没缓过劲儿来。他试着跟秦肆讨价还价:“就做一次好不好?” 秦肆撑起上半身,嘴唇在李子佩胸前蹭来蹭去,“不好,反正你明天不上班。” 李子佩刚想说点什么,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推开秦肆,坐直,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郑铭羽。“铭羽打来的。” 秦肆被打断了好事,很不耐烦:“接吧,让他有屁快放。” 电话里传来郑铭羽热情洋溢的声音:“喂,子佩哥!我有好消息告诉你!我妈手术很成功,再修养一周就能转到普通病房了。太感谢你和秦肆哥了!” 李子佩激动地回答:“真的吗!那太好了!过段时间方便的话,我跟秦肆来医院看望伯母吧。” 郑铭羽又道:“我和我弟打算这周末请你和秦哥吃饭,什么时间方便呀?” 秦肆趴在李子佩两腿间,没好气地插话,“什么时间都不方便!” 李子佩连忙捂住话筒,可还是让郑铭羽听见了,“哟,秦哥也在边上呢!这么晚你们都没睡觉啊,在干嘛呢?难不成在外面玩?” 李子佩岔开话题:“请我们吃饭啊,要不就明天中午吧。你弟弟不是还得学习吗,快高考了学业挺忙的吧,简单吃点就行了。” “他学个屁!不给我惹事就不错了,也没指望他能成绩多好。” 两人说话的时候,秦肆的手还在不老实,一会捏一下李子佩大腿的软肉,一会儿去摸小小的乳珠,搞得李子佩心不在焉的。 “嗯……好,西康路上的江南人家饭店是吧?” “是江南酒家,不是江南人家哦。我们中午十一点半到,它有内部停车场,你们要是开车的话可以免费停车……” 声音从李子佩耳朵进去,又从另一只耳朵钻出去,大部分注意力都在拨开秦肆作乱的手上。 秦肆啧了一声,忽然把人按倒,隔着内裤亲上了花穴的位置,李子佩猝不及防,泄露出一声惊呼,“啊!” 郑铭羽连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秦肆一把夺过手机:“他光顾着跟你打电话,走路不看路,被石墩子撞了一下。行了,明天见吧,拜拜了您!”然后立马挂了电话。 秦肆丢下手机,盯着李子佩看,“你故意的吧?不约后天非要约明天中午?” 李子佩回忆着之前放任秦肆,结果双双第二天下午才起床错过了电影的惨痛经历,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我怎么是故意的呢?可能是刚才被分心了,随口说的吧。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秦肆一噎:“……子佩,你变了。我们对话本来的走向不是应该我说三次,你说一次,我说两次,你说不行,最后达成一致,一次就一次,但是以后要补回来,这样吗?” 李子佩一脸‘我已经看透你了’的表情:“你说的‘一次’能折腾两个小时,跟其他人的‘两次’有什么区别?” 秦肆心虚地挠挠头,这年头,那方面能力强还会被嫌弃了? 李子佩知道,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确实有这个精力,也有这个需求,但是自己不行呀,白天工作晚上还得对付秦肆。话说秦肆为什么天天这么活泼,他工作不忙的吗…… 秦肆体谅李子佩辛苦了一天,拿过被子把人盖好,真就准备睡觉了。 李子佩有些意外,之前都会再磨自己一会儿的,难道今天他也工作累了?李子佩侧身面对秦肆,抚摸着对方棱角分明的脸庞。 秦肆笑了笑:“你再这样,我就真不让你睡觉了?” “我好像都没见过你的朋友吧?”李子佩突然问。 秦肆愣了一下,自己有朋友吗?也就季浮生能算一个,平时偶尔一起吃饭、泡吧,交集最多的时候,还是自己经常进医院那会儿。 “我没什么朋友啊,不过你想见的话,有个医生朋友。你不是不喜欢跟医院相关的东西嘛?” 李子佩垂下眼帘:“没什么,就随便问问。我只是不喜欢去医院而已。” 秦肆有些疑惑:“你说你身体的状况,就我一个人知道,那你是怎么躲过入学体检,还有入职体检的?” ……问题挺多啊。李子佩忽然凑近秦肆,亲了一口“知道的太多会被我灭口的。” 秦肆哼笑,“拿什么灭口啊?”回了一个深吻,“拿这个?”又捏了捏李子佩挺翘的臀部,“还是拿这个?” 两人唇舌交缠时,李子佩的手暗搓搓往秦肆下身摸了过去。 秦肆之前光顾着让子佩舒服,自己还没发泄,现在就像干柴烈火一般,一点就着。 “子佩…你……” 李子佩被吻得气息不均,脸颊绯红地说,“…你刚才……还没……” 突然的主动让秦肆受宠若惊,生出满腔柔情,“没关系的,你要是累了我们就睡觉吧。” 这种时候的李子佩却固执得可爱,他按揉着对方半硬的性器,感受到手中的肉刃昂然挺立。“我……我也给你用嘴好不好?” 秦肆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做梦,不然子佩怎么会这么主动,还提出用口抚慰自己,傻乎乎地掐了大腿一下。 嘶,不是在做梦啊。 李子佩下了床,跪在地板上,趴在秦肆两腿间,收起牙齿,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柄凶器,浓烈的雄性气息充盈在口腔鼻腔之中。当他吐出来的时候,柱身上留下了晶莹的水渍。 他第一次干这种事,只会机械地吞吐,舌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但是对于秦肆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坚硬火热的欲望被包裹在爱人潮湿柔软的口腔中,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使秦肆粗粗喘息,他坐在床沿,努力克制自己往李子佩口腔里深入的冲动,手虚虚拢在李子佩脑袋后面,不时鼓励地抚摸着对方微长的黑发。 李子佩一边尽力含得深一点,一边心神恍惚地想,这就是在我身体里到处肆虐搅动的东西……带给我要命快感的东西…… 他喜欢秦肆隐忍又充满欲望的眼神,喜欢对方因为自己而情动不已的样子,喜欢这种被使用的感觉。在浴室产生的奇怪感受又复苏了,明明是在专心服侍秦肆,自己的下身也有了反应。 秦肆的肉棒上下粗细不是完全一样,完全勃起的时候,前端会变得更粗一些。李子佩吃得实在辛苦,呼吸不顺,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沿着柱身滴落,打在卧室的地板上。每次硕大的龟头撞击在口腔上壁深处,喉咙都条件反射地一紧。 狭小的咽部夹得秦肆难以自制,终于不再忍耐,精关大开。 “呃!……”秦肆一声低吟,射了出来。 龟头抵在喉咙口,一跳一跳地释放出腥香黏稠的液体,李子佩为了不被呛到,本能把射到嗓子眼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秦肆急忙俯身查看的时候,李子佩已经把大半精液都吃了下去,小嘴还呆呆地张着,唾液混合着白浊,从嘴角缓缓流下。 秦肆看得差点又硬起来,赶紧把人拽起来去水池洗漱。 清洗完毕,李子佩躺回床上,脸还是红的,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秦肆。 秦肆心疼地看着他因为跪在坚硬的地板上,膝盖产生的红印。“以后不让你这么做了。” 李子佩用被子把全身遮起来,头埋在枕头里,“不是你让的,是我想做的。” 秦肆哄道,“好好好,我们子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乖,睡觉吧,明天还得去赴宴。”说罢把人拢在怀里,紧了紧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