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被哥哥插的骚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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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弈是真的拿着医疗箱回来的。 段枝平躺在床上,小鹿眼泛着一层水雾,眼看哥哥拿着药膏往她胸部涂抹,心情很复杂。 药膏涂抹在乳尖牙印处,一股清凉感就从胸上的肌肤蔓延开。 可她只要一想到,等下哥哥要拿药膏抹她的下身…凉意很快就被燥热替代。 小白兔脸蛋连着耳根通红一片,浑身发烫难耐,酝酿片刻,到底是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我可以自己上药的,不用哥哥帮我。” 她刚说完,段弈已经挪动到她双腿间,带着命令的口吻:“双腿分开些。” 段枝纠结几秒,还是听话的张开了。 外阴上的嫩肉白皙饱满,像是个馒头,两条修长美腿已经分开到极限,也没能让缝隙分开。 段枝清晰的感觉到有只手在掰她的小穴,手指抚摸她的阴唇…… “唔嗯嗯~”指尖刚触碰到,她就打起颤栗,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段枝反应过来,脸上的粉红加深了一个度,抬手就用手臂遮挡住眼睛,没脸做人了。 紧闭眼,在黑暗中,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春水不停往外冒,而那抚摸在阴唇的手,正往上滑去,蹂躏着阴蒂,让她快感连连…… 段弈喉咙干燥,腹部紧绷,整只手都被滑腻淫液沾湿,他看着两片小小的阴唇被他摸了两下,就开始肿涨,而上方原本藏在嫩肉中的阴蒂,更是涨成豆大,凸在外边。 小小的穴口一张一合,简直引人犯罪。 段枝舒服的蜷缩脚趾,咬紧唇瓣。 生怕在叫出声,只好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想其他事情。 好像并没有凉意啊,哥哥是换了药膏吗? 她正疑惑着,突然察觉到一个圆润的东西替代了手指抵在小穴上,吓得她立马收回放在脸上的手。 她睁开眼,身体被哥哥紧紧的禁锢住,耳畔传来沙哑的声音:“我尽量温柔一些,枝枝忍一忍。” “哥……你想干嘛?”段枝看向脸上男人,她的瞳孔中布满了惶恐。 “操你。” 简单的回答,吓的段枝大脑一片空白。 抵在小逼上的圆润龟头各种碾磨,已是被骚水沾湿。 什么上药?这不过是哥哥想上她的借口而已! 就是啊,学习永远排第一的哥哥,怎么可能会不懂生理上的知识。 段枝反应慢吞吞的意识到被哥哥骗了:“呜呜!哥哥不可以,不要不要……” 小白兔躺尸似得不给一点反应,段弈还能靠着自制力,压抑心里的冲动,尽量不伤到她弄疼她。 偏偏她哭着扭腰反抗,还软绵绵的叫喊着不要不要…… 这让他心底的兽欲,不可控制的爆发出来。 湿透的蘑菇轻松挤入狭小的穴口,小逼温暖又紧致,紧密包裹住吸允着回应他。 “啊!” 低吼叫声是从段弈嘴里发出来的。 前戏够久,水分十足,大蘑菇挤入的时候,段枝丝毫没感觉到疼痛,反而一股可算是被填满的暗爽涌上心头。 段弈的叫声,吓得她愣住,流着眼泪关心他,“哥哥怎么了,呜呜……” “枝枝夹的好紧,我疼。” “那、那哥哥拔出……呜呜呜!” 在她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段弈皱眉,腰身一沉。 硕大龟头停在了一层障碍物上。 堵在穴口的龟头瞬间撑开肉壁里的皱褶,将窄小甬道撑到极限。 段弈本来是想狠心,趁枝枝分神,一下操到底,彻底占有她。 可他到底是不舍得弄疼枝枝没敢在加重一些力道,这就导致,蘑菇头亲在处女膜上,让他进退两难。 这一下带着狠劲的突袭,段枝被粗大异物强行撑开,腹部胯骨一片火辣辣的疼。 段枝不好过,段弈更是难受。 肉棒被小逼夹的很疼很疼。 段枝还没来得及嗷嗷大哭喊救命,段弈压着她,全身肌肉紧绷,抢先一步:“啊!枝枝别夹这么用力,要断了。” 段弈一副要哭的表情,就让段枝将注意力全部分散到他脸上。 身体好像就在一瞬间没那么疼了,她到底是含着眼泪担心他:“哥哥别哭啊,我、我没夹……呜。” 段弈紧绷脸,他想过初次枝枝绝对会很疼,他得温柔再温柔一些。可他完全没想过,他居然也会这么的疼。 两人保持姿势片刻,谁都不在说话。 房间里只剩,段枝的轻声抽泣和段弈的粗喘声。 小紧逼将肉棒操进来的部分全部沾湿透后,段弈也没那么疼了,脸上表现明显好很多。 小逼已然适应了入侵者的尺寸,一收一缩吸允,好似想让肉棒彻底填满深处。 小白兔心里越想越委屈,明明她是受害者怎么还得她担心他啊。 “哥哥欺负人呜呜……哥哥坏……还是、还是夹断好了。” 软乎湿滑的肉壁突然紧紧攥住大鸡巴不放,一阵暗爽从阴茎传来,爽的段弈眉头紧皱,抽吸凉气,声线喑哑:“嘶!” 这一声,吓得段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全身放松,不知所措:“哥哥怎么了?不、不会真的被枝枝夹断……额——” 突然地,小白兔满脸紧张关心的表情,僵硬,瞳孔收缩。 是在她说话的时候,段弈狠心突破障碍物,一下操到底,操的极深。 很快,带着鲜血的淫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 整根阴茎都被小逼吃光后,段弈调节呼吸,挺动身板,开始缓慢抽插。 大肉棒碾磨小逼不过几下而已,突然来袭的强烈射精冲动,让段弈破窘。 偏偏这个时候,反应弧慢半个世纪的小白兔,反应过来了:“啊啊啊!好痛!要被哥哥操坏了!啊呜呜……” 这抗议的叫床声,无疑是助威,彻底的让段弈隐忍不住了。 他连忙伸手将阴茎拔出,一拔出来,大股浓稠精液就从马眼口喷射出来,溅在段枝平坦的小肚子上。 硕大囊袋里蕴藏的精液不仅量大,甚至还有几小股极其有力的射在了段枝的脸颊上。 温度极烫。 段枝看着哥哥一脸痛苦的不停低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动不敢动,大脑空白。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排出,段弈在她耳边喷出热气:“好舒服!” “……可是哥哥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并不舒服啊。” 段枝满脸单纯,心里在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只是一眼就让段弈猜到了她脑袋瓜里正在想什么。 他有点头痛,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纸巾,喘息解释道:“没被枝枝夹断。要不信的话,枝枝自己检查。” 脸上挂着精液的小白兔,下意识低头往下看,浓密漆黑阴毛,藏着的粉嫩湿漉漉大鸡巴刺入眼里后,错愕两秒,立马闭上眼—— “啊啊!我才不要看!眼睛要瞎了!” 段弈拿着纸巾擦拭她脸蛋的动作停顿,而后,他将纸巾丢到一旁,“枝枝难道不喜欢?” “不喜欢,我才不喜欢,那丑东西进来还弄的我好疼……”段枝紧闭眼睛,脸颊耳朵温度滚烫,直冒热气。 她话还没说完,小嘴被堵上。 段弈含住两片唇,贝齿正好微开,舌头长驱直入小嘴中,细细舔弄每一寸软肉,缠绕小舌,又将小舌勾过来,缠缠绵绵…… 段枝半睁眼,被吻的心痒难耐,脑袋昏沉,鼻尖时不时发出轻哼声。 她被亲到快喘不过气的时候,穴口又被蘑菇头亲上了,轻轻碾磨起阴唇,意识到哥哥这是还想操她一次,她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表示不可以。 这时,段弈放过她的小嘴,凑在她耳边喷出热气:“既然枝枝这么不喜欢丑东西,那我今晚只好多用丑东西操枝枝几次,操到枝枝喜欢为止。” “……”段枝耳朵红润加深了一个度,咬了咬红肿的唇瓣,半响说不上话来。 刚才的莽撞和生涩给足了段弈经验。 这会儿,他缓缓向前挺动腰身,在滑腻混合物的润滑下,大鸡巴轻松回到温暖紧致的软穴深处。 段弈以最温柔的力道,生涩冲撞…… 段枝刚才挨操除了疼就是痛,完全没有别的感觉。 而现在,小逼被插的骚水直流,就有股满足感涌上头,甚至是刚刚舌吻出来的那股子心痒难耐也不见了。 下意识抬起腿,缠绕在段弈的腰身上。 舒服愉悦的快感蔓延开的时候,她闭上眼,眉头拧紧,小手攥紧床单,声音又奶又软糯:“好舒服,哥哥快、快停下来……” “现在喜欢了吗?” “……喜欢。” “喜欢什么?” 段枝好害羞,完全不敢睁眼去看段弈,酝酿片刻,实在是被肉棒插得想嘘嘘,才鼓起勇气:“喜欢哥哥的……” 段弈瞳孔里倒映着段枝脸上的表情,难以克制住情绪,打断道:“我也喜欢枝枝。” 说话间,阴茎粗了一整圈,他的大手抓住了细腰,完全忍不住的做起了冲刺。 囊袋重重拍打在臀肉上,声音响亮清澈…… 是在马眼口收缩着即将喷出精液时,段弈到底还是整根拔出。 * 一整晚,段枝被折腾坏了。 她不知道哥哥到底操了她几回,就只记得,眼皮疯狂打架都合上了的时候,哥哥还趴在她身上。 段枝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两点了。 浑身酸痛让她动弹不得,干躺在床上又躺了整整半小时才能勉强爬起来。 她在吃完哥哥放在厨房的早点后,姜姐姐来探望她了。 从姜姐姐嘴里她才得知,哥哥一早就帮她请了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