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野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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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谷名为“雪谷”,因其终年飘雪,除了厚得能让整个人都陷进去的皑皑积雪,和山壁上的黑色岩石,便是连一棵树,一株草,也看不见,更别说是鸟兽人迹了。 但在这一片黑白的天地之中,却有一抹艳红分外惹眼。 那是一株红梅。 它顽强地生长在山崖下,高高的山崖为它抵挡了不少的风雪,让它不至于被寒风吹倒,被积雪掩埋。 再仔细看去,在梅树的旁边,竟坐着位面目祥和的老人。 老人白衣、白袜、白发、白须,与这雪谷似融为一体,若不是他坐在红梅的旁边,还真叫人难以辨别。他白发披散,两眼微垂,就在这冰天雪地里一人静静坐着,像是画中老仙。 直至身后突然一响,凭空走出名面貌极为俊美的公子,那位老人方才缓缓睁开眼,目中精光闪动。他转过身微笑道:“是慕容贤侄来了,看来今日雪谷难得放晴,是贤侄之故。” 站在他身后那位慕容公子虽也身着白衣,却和老人的不修边幅却完全不同。他身上的白衣一尘不染,整齐得连一条褶皱都看不见,他头顶上的的发冠也一丝不紊地系在那如墨般的黑发上。他的穿着虽然并不华丽,但他只要站在那里,甚至不需要做任何动作,那与生俱来的气质却是任何一个名门公子都难以企及的。 只见慕容公子端着酒回了句“裴老”,才侧过身将门关上。原来他并不是凭空走出,而是身后还有间小屋,只是那小屋已被厚厚的积雪掩住,让人看不真切。 裴老点了点头,又皱眉问道:“怎能让贤侄端酒,哑奴呢?” 慕容公子笑道:“我带了条鲫花,哑叔还在里头烹制。晚辈怕您老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就先把酒热了给您送过来。” 他还没走近,裴老就已远远闻到酒香:“不错,不错,贤侄带来的可是太白居里的‘太白酒’?” 慕容公子手上酒壶的壶口不大,没想到裴老这都能闻出来,脸上先是浮现出一丝惊讶,复又笑道:“裴老不愧是江南大侠,晚辈虽不懂酒,但也听闻江南太白居太白酒闻名天下,特意为您带上一壶,准备给您个惊喜,没想到这么快就识破了。” 裴老抚须淡淡道:“老夫早已不是什么江南大侠,现在只不过是个糟老头子而已。真难为贤侄有心,还能为了我这个糟老头子从江南带来这么一壶酒,一解我的思乡之情。” 慕容公子像是没听出裴老言外之意,仍笑着倒酒:“能让裴老合意,那晚辈就不算白忙。裴老,请。” 太白酒一经倒出,瞬间酒香四溢。 清澈的酒水盛在两个白玉制成的酒杯之中,倒映着山壁上的白雪黑岩,又似折射着山崖上的缕缕金光。 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酒。 酒过三巡。 裴老年轻时虽千杯不醉,毕竟现下年事已高。加上他自从来到这雪谷隐居,十年来甚少饮酒,酒量已大不如从前。这三杯太白酒一下肚,便已有飘飘然之意。 不过比旁边的人还是要好上不少。 慕容公子手旁的那杯酒还没喝完,整张俊脸就已经变得通红。脑袋一点一点的,如果不是平日里家教甚严的缘故,只怕他早已瘫倒在桌上了。 裴老望着慕容公子一张俏生生的脸,映在一片皑皑白雪之中,竟是有些看呆了。 慕容公子意识已经不太清醒,好一会儿才注意到裴老的视线。他睁着有些昏沉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才笑道:“裴老,怎……怎么了?” 他此刻的笑,已经不再是慕容公子脸上,时刻挂着的那副天衣无缝的笑容,它带着点憨厚,看上去还有点傻里傻气。 但是这样的一个笑容,摆在这张完美无缺的贵公子脸上,却让裴老整个人都被点燃了一般。 裴老带着酒意伸出手,但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又瞬间清醒过来,整只手也飞快地缩了回去。 我到底在想什么,这可不是什么哪个院里的小倌小厮。这可是慕容家的独子,慕容安!我要是碰了,只怕这天底下就真的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裴老强压下自己的欲望,试着用谈话来分散自己注意力:“哑……哑奴呢,怎么还没来,我去看看。” 他刚要站起来,慕容安却忽然扑了过来,半个身子都陷到了裴老怀里:“裴老,你就陪陪我吧。” 裴老心中一动,就听慕容安又在他怀里扭捏道:“父亲……父亲他从来都不肯跟我多说一句话……” 怪不得这小子没事就跑来我这儿,敢情是来我这寻找父爱来了。 裴老刚燃起的欲望又像是被泼了盆凉水,继而又在心里头冷笑起来。 “好,好。贤侄先坐稳了,我们慢慢聊。”他把慕容安扶到座位上去,脸上还是那副老神仙的样子,手里却不老实,趁这个机会狠狠地在慕容公子的胸膛和腰上摸了几把,反正到时候也可以说自己喝醉了,下手没了轻重。 “嗯……” 慕容安皱了皱眉,控制不住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微呻吟。 听的裴老下身立马就支棱起来了。 他双目赤红,呼吸急促,已经快没法再装下去了。他虽然被武林称为“江南大侠”,看着光鲜亮丽,但没人知道他却是十二连环坞出身的水匪仇左。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他什么没干过,道德准则在他眼里就如同狗屁。但此刻眼见着美人躺在怀里呻吟,自己却没胆子下手,实在是…… 他正犹豫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来回交替了好一会儿,怀里半倚着的美人却突然直起了身子。 “我怎么了?”清冷的声音传来,慕容安像是一瞬间就恢复了清醒,他抬起头,像是被裴老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裴……裴老,您怎么了?” 裴老的心和他的下半身又像是瞬间被这冰雪浇灭了。 他一边懊悔着自己没有趁机会下手,一边又庆幸自己没动手,不然脱衣服脱到一半慕容安醒过来,那可真是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他努力把表情恢复到之前的样子,强笑着到:“可能是喝醉了,不愧是太白酒,酒劲还是这么大,哈哈……” 慕容安除了脸还是有点红,似乎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眼里也恢复清澈。他点头表示同意:“是啊,没想到小半杯就让晚辈喝醉了。” 过了一阵,他又犹豫道:“晚辈、晚辈没对裴老做出什么失态的事吧。” 裴老怔了怔,随即看到慕容安手里偷偷揉着腰部,随即了然:“无妨,贤侄只是方才喝醉了,差点扑倒在地上,幸而老夫扶了一把。” 慕容安脸上又开始红了,微低着头,似乎还有些羞涩。看的裴老实在是心痒无比,他顿了顿,忍不住又道:“还有……贤侄好像说过,令尊很少和你说话?” 慕容安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平日里波澜不惊的双眸睁大了看着他,嘴巴微张,似乎都能看见里头红艳艳的舌头:“我……我居然对裴老……” 裴老微笑着,一脸慈眉善目的样子,心里却恨不得捶胸顿足:“是啊,贤侄是不是把老夫当成令尊了?难怪,我说我这糟老头子有什么好的,能让贤侄这样照顾。” 慕容安的脸比刚才喝醉了酒还要红,还是强撑着道:“晚辈、晚辈不敢,只不过……” “无妨。”裴老打断道,“贤侄这样想,老夫很是欣慰。老夫虽在江湖成名多年,膝下却无孩子,实则是人生一大憾事。” 说到后面,他不禁也真的感到几分悲怆之意。 其实他年轻的时候是有老婆的,可惜他老婆和婆家对他太差,一怒之下自己便灭了他们全家。后面更是见了女人就有阴影,导致自己一直也没成家,到现在落得个孤家老人的下场。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刚刚复燃的那片火就又再一次地跑到九霄云外去了。许是他今天三硬三软,三火三灭,又想到自己晚年悲凉,整个人瞬间就变得无精打采,心灰意冷,原本精神十足的脸上都像是灰了一层。 慕容安看到老人脸上的神色,脸上浮现出担忧地神色。两者无言了片刻,才听得慕容安道:“其实儿子的话,晚辈可以……” 裴老摆了摆手,打断道:“罢了,罢了。贤侄即便是有此孝心,但贤侄是慕容家的独子,好男儿志在四方,又岂能日夜陪伴在我这个孤寡老人身边。贤侄的好意,老夫心领了。” 说完,他就转过身看着远处一如既往地积雪。 慕容安又沉默片刻,才咬牙道:“如果裴老想要个亲生儿子,晚辈也可以……” “老夫老了,贤侄就莫要说……” 裴老刚回头,嘴里的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死死盯着前方,盯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整个人像块石头一样楞在原地,如果忽略掉他越发赤红的双目,和鼻子里越发粗重的呼吸的话。 在他眼前,慕容家的独子,龙泉山庄的少庄主,武林新一代精英,江湖中完美无瑕的名公子,慕容安。 竟在他眼前面带羞涩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更令人吃惊的是,他的胸膛上,竟裹着一层层女人才会用的裹胸布。此时因为方才裴老摸了一把的关系,裹胸布已经有些松散,堪堪挂在上面。所以裴老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绝对不属于男人的胸部上方,那抹比红梅还要更加艳红的蓓蕾。 只是一瞬间,似乎还不到一瞬间,裴老就感觉自己的下体——变得比人生中任何时刻都要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