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父肛,缠绵悱恻[下,高h有蛋]
————————————————————— [以下是彩蛋内容,默认幽染是满18有奶的风骚大美人,关於平行世界的第二支线:大美人被拖回来狠狠惩罚了呢~] *** ——所以,变得任性的小娇包,自然是十分不满地,像炸毛的幼崽般,一口叼住男人拥有发达流畅肌肉线条的左肩上的肉。 然而这自以为伤害的到男人的力气,其实对季疏墨来说,根本就只能给公狮子搔搔痒,至於实质性伤害,当然也不是没有 ——至少这幼稚的举动,可爱到让季疏墨差点喷鼻血,咳…不过为了维持身为人父的尊严,他理所当然是不可能做出这麽失礼的事。 所以只有下体的分身诚实的反映出男人的慾望—— 不只继续翘得更高更挺,还胀大了一圈,显得越发狰狞粗长。 「哈!真是…」 季疏墨被这搔痒般的啃舔弄得更加性慾高涨,索性姑且先妥协一次,然後又将那雕塑品般的大手游移抚摸,渐渐往下… ——带着几分目的性的,将手伸进臀缝里。 而另外一只原先在臀瓣处挑逗的手,则各司其职的,抓住大美人的一条玉腿,将它提高放至肩上。 在这之後,似乎是为幽染着想,又好似因为方便使力,将原先握住玉腿的手,移至那位在美背上的琵琶骨处,让两人又更加贴近了几分。 ——这是要开始疼爱两个贪吃的小嘴的前奏。 不过幽染浑然未觉,只是顺着慾望,一手抵在厚实的胸肌上,嘴巴还不忘继续叼着那小块的肉,并时不时地舔一下,而另一手,当然是用来抒发慾望啊! ——只见脸上满布春色的妖孽美人,正用那粉白纤长的美手自渎着,并时不时发出有如奶猫发春般的娇吟声,既像是撒娇,又好似色诱。 ——尤其是那娇媚入骨的呻吟声总在结尾拖长音,还带点撒娇的意味如黄莺啼叫般婉转动人,又轻如羽毛拂过似的,令人搔痒难耐,恨不得让发出这声音的美人,在自己身下,发情浪叫。 可想而知,现在的季疏墨,怎麽可能忍得住这种极致的诱惑,更何况他也不打算忍。 没多久,那秀气的玉茎,出了少许白浊,但整体还是没完全释放出来。 ——这种欲求不满的不满感,让发情的大美人,情不自禁地,也将手下移,竟是打算如女人般,爱抚阴蒂来自慰! ——太色情了,他的孩子。 ——看来继续温柔做前戏是行不通了…谁教这美人已经开始发骚了呢! 虽然心里是这麽想,不过季疏墨仍旧没动作,还怀着满肚子的坏水,打算继续欣赏这一脸清纯的美人,淫荡的媚态。 看着幽染越发沉浸於性慾漩涡中,还边按摩着阴蒂,边挪动着小脚,最後竟是下滑到男人公狗腰附近,轻轻勾住那腰,有意无意的寻着敏感点搔抓。 至於另外一腿则更过份了。 ——它直接踩在男人高挺的阳具上。 状似撸管的上上下下。 可惜大美人终究要诱惑失败了。 ——因为他太低估季疏墨的耐力了,即使性致勃勃,也能如柳下惠般正襟危坐,若不是他俩一个只着泳裤、一个一丝不挂,整场画面就像尽责的小情儿卖力地讨好禁慾又优雅持重的多金霸总呢! 不过成熟俊雅的男人也不全是不为所动。 ——起码那埋在臀缝里的大手,悄悄地伸进菊穴里。 ——这麽直接地开脔,倒不是因为不怕脏,只是男人在做前当然很清楚,身下的少年有多爱乾净——不只每天洗头洗澡花了近半个时辰,还定期的灌肠清理菊穴。 ——所以他很了解这里多麽清爽乾净,毕竟男人之前还曾打着冠冕堂皇的名义来检查菊穴有没有清理乾净。 ——果然如预期的没摸到什麽颗粒硬物,只有滑滑湿热的触感不断刺激挑逗着季疏墨那名为理智的弦。 ——毕竟季疏墨向来清醒精明着,怎麽可能因为已经沦陷耽溺於这场乱伦禁忌的欢好而理智断线呢! 他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现在,他很想要听听自己儿子软糯可爱的声音,不过更为想要的其实是——他想听少年喊他父亲,一边喊一边被脔到高潮,最後带着破碎的娇喘,继续喊道: 「父…啊~亲,不要…呜呜…会怀孕的……」 就这样,季疏墨可耻又性奋的想着,一句骚话自然而然,不带丝毫掩饰地从那性感撩人的薄唇中流出: 「乖孩子,怎麽这麽骚呢,叫声父亲听听,否则我就再堵住你的马眼喔。」 语毕,化身禽兽的狼父还真的作势,又要堵住那胀痛却出不了精的马眼。 因此,幽染迅速缴械投降,屈从於这虎狼的劝诱。 ——他把语调放的更加软糯,还憋红了小脸,像贵妃醉酒般,双颊浮上了两朵红云,并柔声轻道:「父…亲…」 像是初生的婴儿正牙牙学语的腔调,明明可爱极了却意外勾人,让季疏墨忍不住伸进三指搅动里面的汁液,把本就艳冶极了的妖孽美人弄得双眼失神、姿态放荡、春色满布,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发情的媚香。 季疏墨自然知道这闻似空谷幽兰般的清雅淡香是什麽。 ——那是幽染的信息素。 ——他已经彻底沦陷发情了,即使在季疏墨完全没放出任何信息素来勾引他发情的情况下。 甫一想到这点,就让身为父亲的稳重男人罕见的露出过於激烈的愠色,向来儒雅的面具也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痕。 ——不过,其实照理来说,春药发作就会马上进入发情期,幽染能撑到现在才开始情潮上涌已算不错,但精虫上脑一心想搞乱伦的人父怎麽可能会想到,只当自己的儿子未免太过敏感骚浪,光是不走心的几个触碰就能勾出发情期,那要是更过分呢? ——是不是任何一个人随便侵犯他的私处几下,就能让这淫娃立马来发情期,还可能尚未捅入就先高潮了… 越想越想入非非,作为父亲的季疏墨自然而然的从一开始的温柔抚爱做前戏,变成粗暴草率的扩张。 一指、两指……接续的插入,一直到紧致的菊穴再也容纳不下,前前後後总共被塞满了四指——其中三只是季疏墨的,而最後一只则是幽染的。 ——太满了…美人被堵得越发难受起来,乌黑的蝶翼也衔着几颗泪珠不断翕动着。 然後幽染轻轻地挪动身子,将双腿围成圈才堪堪地环住父亲,完毕後则将上身有些吃力地向前倾,并把手指悉数吞进去… 「啊~哈~父亲…孩儿…不想要…呀!嗯啊…这个……」 伴随着破碎的低吟和喘息,幽染难受的想拒绝硌人的指头入侵,然而贪吃的菊穴却诚实的把一切全数吞下,还夹道欢迎这塞满穴口的一群东西。并讨好的像按摩般开开合合,期间还分泌出不少淫水把为人父表的俊美大佬,爽到头皮发麻、兽性大发,更加粗暴的抽插。 没多久,後穴就变得松软了。 ——即使是已经发情的幽染,也能感受到,贪吃的後穴又开始有点饥渴的想再吃进一根,而那骨节分明的冰凉触感,也渐渐被暖起来,与之相伴的,是硌人的触感和被抽插的快意相混合并来势汹汹的涌上来。 好像有什麽液体,明知不可能是尿,但却像尿尿般从後穴流出。 ——这种像失禁的感觉,羞得幽染把头往男人胸口埋,并抽出塞进菊穴的手指,将两条美人玉臂都搭在男人坚实的後背。 突然,「啵」的一声,那硌人的凉意和快感都离开了,大美人瞬息间就感受到,何谓「欲求不满」以及有如失禁般,汩汩流个不停的淫水倾泻,把他父亲的性感大腿肌浸得满是水痕。 之後,他听到他的父亲嘶哑闷声道:「骚货。」 「不是骚货!呜呜呜…」 一切都太羞耻了,还是面对自己的生父,教他怎麽忍住不哭不羞赧,因此幽染不由得委屈巴巴地抽噎。 「好好好,不骚、不骚,我的儿子都多大了怎麽还这麽害羞。」又是这种沙哑性感的声音,无孔不入地渗入每个毛孔,刺激得幽染浑身一颤,微微撇过头来,原来竟是俊美的父亲过分亲密的靠在他耳畔低语。 末了,还叼住那圆润粉嫩的耳珠,伸出粗粒大舌舔了舔。 这让敏感的美人怎麽受得住,顿时软成一摊春水,跌坐在生父的大腿上。而臀缝,好死不死的正贴着那狰狞粗大的肉棒。 「别…啊…」 语未尽,他看见自己的生父仍旧冰冷无情的瘫着一张俊脸,渐渐凑近……然後, ——他吻住了自己。 悖德的隐密快感猛然袭来。 幽染第一个反应不是恶心,也不是爽快 ——他很不甘。 不甘为什麽耽溺情慾的只有自己,明明是父亲害得他发情期提早到来的。 可对方,却像个衣冠禽兽的伪君子,做着最龌龊禽兽的事,用着再严肃不过的正经神情,真是…可恶至极! ——明明我们都是在乱伦,凭什麽你能这麽高尚? 被迷昏头的幽染,只保持着最初的孩童心性,再加上过激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忽略讨厌性爱这事,因此,在那大舌头卷起自己的小舌时,大美人随即把全身的重量下压,硬是弄成长跪姿态,然而那臀瓣只堪堪离开危险的巨物几厘米而已。 之後,幽染计算着力道,咬下那根大舌。 然後,他看到了父亲顿时眉头皱起,退了出去。 ——这让幽染很是後悔。 他是不是做了很不好的事? 於是,出於补偿和愧疚,美人舔了舔生父那薄凉的唇。但却被父亲一股脑的往下摔,重重的跌坐在那覆着爆发性肌肉的的大腿上。 这次,那狰狞的阳具是真的半埋进臀缝里。 也不知为何,或许是被情慾熏染的,幽染自发地来回蹭了蹭男人硬掉的阳具。 还就着这姿势,拥吻了起来。 ——他可以感受到,父亲也情动了。 不只是因为耳边断断续续的粗喘声,还有那埋在臀瓣内侧亟需纾解的大肉棒也十分诚实的动了动。 「父亲…你不想要孩儿吗…?」 带点娇喘的边说着,还自动地吮吸着狼父刚刚插过菊穴的食指。 这麽露骨诱人的邀请,季疏墨怎麽可能不懂。 他当下立即命令幽染抱好他,并将两条玉腿再次抬到自己的人鱼线旁,竟是打算开始进入了! 大如鹅蛋、粗似婴儿臂的阳具,像是被耗尽耐心的野兽,在菊穴穴口附近逡巡徘徊、浅浅抽插着。 似乎是过於迫不及待了,那黑紫硕大的龟头没多久便没入穴口内,难以言喻的紧致感爽得饶是禁慾已久的父亲也重重的粗喘口气。 然後他拿捏着力道,拍打着骚起来要命的儿子臀瓣。 没有很重,却留下不少红痕,像是占有慾极强的猛兽在标记所属地盘。 「放轻松。哈、哈…」 季疏墨压抑着喘息,对那格外敏感色气的臀肉又打又揉,直把幽染弄得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