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1:把她抵在窗户上鸡巴在骚芯乱戳龟头剐蹭敏感的穴肉
“怎么跑到酒吧去了?”辛晴皱了皱眉头,但是很快又翘起嘴角,她无奈地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好啊,我这就过去,你不要再喝酒了。” “你要快来呀,亲爱的,嗯。” 辛晴叹了口气,这个声音就意味着那个家伙已经喝多了。低头看看手机上的时间,21点好在还不算晚,赶过去把她送回家应该也来得及。 唉,金玥茗那个酒鬼。 不久之后,辛晴赶到了那家酒吧,这里不算太大,幽暗的灯光和撩人的音乐把外面仍然人流如织的夜景割裂、分离,只在这一方小天地里营造出一种暧昧诱人的意境。 辛晴自从进了酒吧就开始寻找,这里的环境并不适合找人,她眯着眼睛挨个从客人们的身上扫过,视线在一个男人身上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寻找那个把她叫来这里的酒鬼。 “啊,亲爱的你来接我了。”一个明显带着醉意的声音突然响起,辛晴立刻顺着声音望去,却发现金玥茗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人,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男人。 她整个人都挂在那个男人怀里,跌跌撞撞的朝着辛晴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搂住她的脖子撒娇,“讨厌,你怎么才来呀,我都怕你赶不上了呢。” “玥玥,你没事吧我先送你回家吧。” 辛晴抱住金玥茗用力支持着她的身体,同时戒备的看着跟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在金玥茗耳边小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没有啊,我现在可开心了。”金玥茗的情绪非常高涨,抱着她连蹦带跳的,胸前一对大球不停撞在辛晴身上,撞的她极度无语。 年轻人沉着脸把金玥茗捞回自己怀里,冷漠又疏离的自我介绍,“不用麻烦你了,我直接带她回去就行了。” “呃,请问你是哪位。” 年轻人左手揽住金玥茗的腰,向她伸出右手,“我叫严琸,我们住在一起。” “啊,我想起来了。”辛晴握着他的手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借住在她家里的弟弟是吧。我是辛晴,她的好朋友。” 严琸的脸色瞬间变的更加阴沉,冷笑着问:“她就是这么介绍我的?” 冷飕飕的眼神让辛晴觉得有些不妙,她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赶紧转移话题,“既然有你在那就最好了,玥玥总说你是个特别可靠的人,那就麻烦你把她安全的带回去吧。”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严琸说完也不顾金玥茗还在他怀里伸胳膊踢腿的胡闹,揽着她就向外走,辛晴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还能听到金玥茗口齿不清的发表着豪言壮语,“你放开我,我根本没喝多,姐能喝你十个。” 站在后面的辛晴由衷的为好友祈祷,希望她今天晚上不要太惨。那个严琸,看着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金玥茗和严琸离开之后,辛晴深吸一口气,朝着角落里的两个男人走了过去。她先是朝着比较清醒的那个笑了笑,然后弯下腰,向那个已经带着醉意思的男人问道:“左瑞珩,是你吗。” 左瑞珩慢慢地抬起头,盯着眼前的女人看了半天,“你是?我好像从哪见过你。” “我是辛晴,你忘了吗,咱们是高中同学。” “辛晴哦,我想起来了。”左瑞珩喝的头昏脑涨,更要命的是,有一股邪火正在他的体内乱窜,欲望以他的理智为原料熊熊燃烧,让他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只想把眼前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一场。 邪火在左瑞珩体内越烧越旺,他知道自己醉了,虽然想不明白只喝了那么一点为什么会醉,但是眼前这个女人的确是有些熟悉,可也没有熟到可以听到她的名字就能想起来是谁的地步。 她的眉眼似曾相识,越看越让他心动,腿间那根东西已经蠢蠢欲动,视线从她的嘴角滑到胸前,在酒吧暧昧的光线中,那条若隐若现的乳沟成了击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出了门。 两人离开之后,一个妖娆的女人立刻坐到了左瑞珩刚才的座位上,睨着眼问:“质量这么好的帅哥就让别的女人领走了,你可真是对的起我。” 那个留下的男人莫测高深的笑了笑,“相信哥,我不拦着你,才是害了你。” 女人撇了撇嘴,她不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只是觉得错过那么出色的男人很可惜。她并不知道那个出色的男人会跟着辛晴进了她的家门,霸道的把她压到门上深吻。 他很高,高到167的辛晴在他怀里显得有些娇小,温热的呼吸不停喷在她的耳畔,激起一阵战栗。 “左瑞珩你,嗯,唔别。” 左瑞珩显然没有聊天的兴致,他不断撕扯着她的衣服,很快就把她脱的只剩内衣。 借着屋内柔和的灯光,他努力打量着她的身体。 一套浅紫色的蕾丝内衣尽职尽责的守护着她的重点部位,她的皮肤很白,和这样浅淡的颜色配在一起没有一丝违和,反而把彼此映衬的更加诱人。胸前一对丰满的奶子呼之欲出,随着她的喘息浮起阵阵迷人的曲线,左瑞珩觉得腿间那根东西已经胀到发疼。 他等不下去了。 看到他眼冒绿光,辛晴小心翼翼的向后退了一步,试探着问:“左瑞珩,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不能。” 左瑞珩只回了两个字,就再次把她按在了墙上,胡乱无章甚至有些笨拙的撕扯着她的内衣,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把它们脱下去的,火热的唇在辛晴的锁骨上来回游走,右手在她的臀瓣上抓了一把,然后滑下去抬起她的大腿。 辛晴感到自己的小穴已经暴露在他面前,她害羞的想要夹紧双腿,一根炽热硬挺的东西已经顶到了穴口,并且正在试探着顶进她的身体。 她扭动着身体,“不要这样,左瑞珩,你放开我,啊。” 话还没说完,粗长的性器已经突入她的体内,它那么大,前戏也并不充足,在龟头顶破处女膜的瞬间,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 “不要,啊好疼,你出去左瑞珩你弄疼我了。” 左瑞珩看着棒身上沾染的艳红一瞬间有些发愣,“你是处女,你也是第一次?” 辛晴抬起头,眼里闪着泪花,“左瑞珩,你这个王八蛋。” 紧致的小穴带着落红,怀里的女人梨花带雨,左瑞珩的心突然收紧,愣愣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想过要做个正人君子,可是她的小嫩穴正在一缩一缩的吸吮着他的龟头,那种爽快的感觉简直能泡软他的骨头,这个时候,他是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的。 他抱起辛晴找到了卧室,直接把她压在大床上,一个挺身再次操了进去,“对不起,但是我不会放开你。” 肿胀的性器在一瞬间就填满了辛晴的身体,她控制不住的尖叫一声,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撕裂了。 “啊,你慢一点,太大了还是有些疼。” “对不起,现在好点了吗。”左瑞珩尽力放缓了动作,这并不容易,她的小穴非常紧致,那种令人窒息的抓握感让他有种疯狂驰骋的冲动。 “嗯,好好些了。” 辛晴两手推在左瑞珩的胸前,剧烈的心跳透过骨胳皮肤传到她的掌心,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慢慢地放松了身体。 从高一的第二个学期开始,她就喜欢上了他。她的目光总是偷偷的跟随着他,想要他注意到自己,又怕他真的注意到自己,那时的她真的是太不起眼了。 但是他却完全不同。 他是班长,不论是成绩、运动还是管理能力,每一样都很优秀,那时的辛晴甚至以为左瑞珩没有不擅长的东西,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所以她只敢把自己的感情藏在心里,不敢有一丝表达。 现在,她喜欢了那么久的人正在和她做着最亲密的事,那么,还有什么好抗拒的呢。疼不是问题,而且现在似乎也不怎么疼了。 双手从他的胸前向上滑,滑到他的肩头,然后搂住他的脖子。 左瑞珩睁大了眼,问:“你不疼了。” 她娇羞点头,“已经没事了。” 辛晴的眼睛很漂亮,不是很大,却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媚劲,左瑞珩看了一眼就觉得心口乱跳,再也坚持不住,抱着她飞快的耸动起来。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左瑞珩的动作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他只是遵循着本能,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击,龟头不停捣弄着她的小穴,把媚肉弄得湿滑酸软,大量淫水在操干间溢出,涂湿了交合的地方。 虽然左瑞珩难掩青涩,但是他的本钱足够征服刚刚还是处女的辛晴。 棒身粗壮硕大,上面盘绕的青筋都能在抽插间剐蹭她的小屄,媚肉间的褶皱被大鸡巴撑开,它像是一条火热的铁棒,熨烫着她最为娇嫩的地方。大龟头更是初出茅庐就开始显露峥嵘,膨起的肉冠把小穴撑到极限,在他用力的顶操中直接突破宫口,强悍的插入子宫。 “啊不要,太深了,都插到子宫里去了。” “疼吗。”他问。 “不,不疼。” “那就好。” 辛晴的呻吟声不断在左瑞珩耳边撩拨,有声有色的刺激着他的情欲。 在性爱方面,男人总是比女人更加强势,也更容易开窍,他把她的双腿摆成形,露出淫靡的小穴,操的更加起劲了。 “你的小屄很漂亮,吞着我鸡巴样子更漂亮。” “啊,别说好害羞。”辛晴羞得小脸通红,说话时又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小穴。 “害羞还把我的大鸡巴夹得这么紧。”左瑞珩低低地笑了起来,一手在她浑圆的臀瓣揉捏着,“你把我夹的好爽,嘶,我要操死你。” 大龟头在子宫里不断研磨,内壁在他的蹂躏下收缩抽搐,辛晴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到了高潮。 “不要,啊,我不行了,不要再操我了。” 火热的大肉棒正在不停熨烫着辛晴的小穴,让她的高潮不断延长,酥麻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的身体,小屄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哪怕那根大东西插着不动都能带来极大的快乐,更别说那个男人根本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大龟头还在狠狠地侵犯着穴肉。 她的身体已经快要软成一滩水,以小屄为中心,快感正在朝她的全身辐射。媚肉率先开始抽搐,紧接着是小腹、双腿,甚至是胸前那对大奶子都在跟着一起颤抖。 “啊不要了,求你我没有力气了。”她忍不住尖叫着,“不要再操了,我是第一次,啊你放开我。” “放开,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屄正夹着我的鸡巴不松口,要是真的放开你,你能满足吗。” 左瑞珩按着她的膝弯,把她的双腿摆弄成形,被他开苞的处女穴完全裸露出来,彻底在他面前敞开。 肥厚的花唇上还带着血丝,他的大鸡巴每次插下去都会把那里的肌肤撑开,怎么看都有一种受虐的美感。再次看到这种凄美淫靡的景象,左瑞珩体内的欲火不可控制的再度燃烧。 至于他今晚为什么会失控,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他的同学,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现在他想要的就是操她,狠狠地的操她。 辛晴躺在他的身下,迷蒙中看到他的眼神变了。 那是一种充满了欲望与野性的眼神,男人散发出一种极度的危险,但是与危险伴随而来的,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就像是扑火的飞蛾,明知自己会被他灼伤,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她看得入神,刚刚从高潮中抽离的小穴情不自禁的绞紧,媚肉把大鸡巴紧紧稀缠住,不仅让左瑞珩发出一声低吟,她自己也被那种炽热的温度烫得一个哆嗦。 “嗯,好烫。” “别急,一会还有更烫的。” 情欲在这个普通的夜晚加速燃烧,左瑞珩按着她的腿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 大鸡巴每次都是直接插入最深处,在此之前从未被任何男人进入的蜜穴被迫承受着他疯狂的侵占,里面的骚点正在被他逐一开发,不管插入还是抽出,总能让她红着脸发出不知羞耻的浪叫。辛晴的身体被他撞的一耸一耸的,她听到自己的小穴水声不断,骚肉已经被他操的又酸又软,真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开始害怕。 她怕自己真的会被他操死。 “听听,你的小屄流了多少水,我操一下就会响一声,真骚。” 她捂着脸,声音都带了哭腔,“不要,啊求你不要再说了。” “就算我不说,你的浪水一点也不会少。” 大概是她的身体太舒服,男人已经失去理智,变成了一只野兽。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就觉得热血沸腾,他干脆扶起她的头,让她也看看这销魂的一幕。 辛晴迷迷糊糊的被他扶了起来,听到男人让她低头,就顺从的低下头去,然后她看到了自己正被他狠操。 小穴似乎被撑到了极限,两片花唇紧紧的包裹着红胀的大鸡巴,彼此的性器上已经沾满了淫水,亮晶晶的,发出咕啾咕啾的操穴声。 “看见了吗。”左瑞珩笑着问:“看看你的小屄有多骚,把我的鸡巴夹得多紧,浪水都快要流成河了,你就这么喜欢我操你。” 充满了色情意味的话语响在耳畔,辛晴羞得捂住脸,不敢再看,“你太过分了,啊这话种怎么说的出口哦,哦太深了,你轻一点。” “害羞了可是现在才知道害羞,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左瑞珩狠狠地顶向最深处,大龟头直接冲开宫口顶住子宫,“你敢把陌生男人带回家,难道就没想过会被我操吗。” “怎么会是陌生男人,我们高中同学啊,而且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辛晴捂着脸哭抽泣,感到男人的动作停顿一下。左瑞珩叹了口气,放手让她躺好,然后拉下了辛晴的手。身下的女人很漂亮,尤其是一双眼睛非常妩媚,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思去想她到底是谁,只是一看到她泪眼迷蒙的样子,就没来由的心软了。 “对不起,你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的大鸡巴还插在小屄里,那些媚肉随着她的抽泣不停吸裹着龟头,他也是第一次,这样强烈的快感彻底击碎了他的自制力。 现在真的不是什么聊天的好时候啊。 左瑞珩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他揉了揉辛晴的头,笨拙的哄她,又是一滴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亮闪闪的,催生出他心底的阴暗面,让他更加的想去欺负她、蹂躏她。 “嘶,你的小屄怎么这么紧。”让我忍不住不想要活活操死你 辛晴又羞又气地看着他,“你怎么还说这种话,啊不要别再操了,你的东西太大,我快受不了了。” “什么东西,是这个吗。”他用力的顶操几下,大龟头飞快的戳弄着软肉,“这是我的大鸡巴,正在操你的小屄呢。” “别,啊求你不要再说了。”辛晴捂着脸不放,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但是她不堪承受的样子把男人诱惑的更加疯狂,恨不得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她身上。 左瑞珩等不及了,又粗又长的性器再次挺动起来,大龟头威风凛凛的捣弄,时不时就会顶上她的g点,把辛晴操的哭着求饶。 他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强迫自己从她身上离开。 这个女人似乎有一种让人着迷的魔力,不论是哭是笑都让他欲罢不能,他疯狂的在她身上驰骋,大鸡巴总是插到最深处,龟头不断顶撞着骚点,没过多久又把辛晴操到了高潮。 这一夜他不知疲倦的操了她很久,床上、地上、躺着、站着,虽然都是第一次,但是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比女人更有潜力,辛晴不论怎么哭求都逃不开他的钳制,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用滚烫的浓精灌满了子宫。 第三次射精的时候,她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只是可怜巴巴的贴着他哀求,“啊,啊好烫,啊不要再射了,子宫里面都被灌满了,真的盛不下放过我吧,啊又要去了哦。” 他的精液又多又浓,似乎真的可以把她填满,辛晴又一次被烫到了高潮,她抽搐着、哭叫着,快感退去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左瑞珩是被阳光照醒的。 他皱着眉头揉了揉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愣了一下,又看看身边睡着的女人,才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 “妈的” 他很想抽自己两巴掌,但是又怕吵醒身边的女人,最后还是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落荒而逃。 关门声响起的时候,一直装睡的辛晴睁开双眼,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星期日的早上阳光正好,辛晴听到左瑞珩关门离开的声音才睁开双眼。 昨晚的一夜疯狂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双乳还是胀胀的,奶头依旧保持着被他吸吮到勃起的状态,只要稍稍一动,就能清楚感到被子的摩擦,又酸又痒的,让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小穴。 然而小穴里面也不舒服。 半夜里左瑞珩睡着之后,她偷偷起床清洗过,身体里面已经没有那些浓稠的精液,但是被他胀满的触感还在,就算是躺着不动也能感觉到那种余韵,好像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鸡巴还埋在她的体内,一下一下的刺激着她的身体。 他干的太猛了。那种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彻底把她吞没,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完全的恢复过来。想着想着就觉得脸颊火热,辛晴把脸埋到枕头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床上还有他的温度和气息,暖暖的,就像他的怀抱。 她幽幽的叹息一声。 左瑞珩这个人,别的方面都挺好,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胆小,连句话都没敢说就跑掉了,也不知道接下来他会怎么做呢 左瑞珩不知道辛晴的想法,从她家里落荒而逃之后,他就赶紧回到家好好的洗了个澡。当热水冲到身上的时候,他闻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味道。甜甜的,香香的,在他的鼻尖萦绕不去。 是她的味道。 虽然她的人已经不在身边,但是她的味道还在撩拨着他的神经 昨天晚上那场痛快淋漓的性爱让他懊悔自己没能坚持到遇见那个一直在找的人,只是他也不能否认,他很迷恋她的身体。女人柔软的肌肤和细碎的哭吟无一不是在他心里烧灼的火,所有的理智和坚持都在她面前化为灰烬。 一想起她,左瑞珩两腿之间的那根东西又开始抬头,他咬了咬牙,把洗澡水调成冷水,直到那里消停了,他才从浴室出来,颓然地倒在床上。 怎么办他坚持了这么多年,最后竟然不明不白的跟一个女人有了一夜情以后,他还有没有继续找她的资格。 他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件东西,那是一条由小珍珠串成的手链,因为这几年来总是被他拿在手里摩挲,珍珠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柔和的光晕,显得有些晦暗,正如他现在的心情。 他不知道这条手链的主人是谁,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找她,可他就是找不到。他想见她,心里全被她填满了,每过一天,这种思念就会在他的心里沉淀一分,几年过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找她的初衷到底是感谢、喜欢还是执着。 本来一直这样下去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他是宁缺毋滥的人,宁愿一直单着,也不想随便找一个女人凑合,可是昨天晚上的事让他不得不仔细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他清楚的记得那个女人也是第一次,人家一个好好的姑娘,把第一次给了他,他却一句话都没说就跑了简直就是怂到家了,怎么也不像个爷们。 想起她说自己是辛晴,是他的高中同学,左瑞珩马上翻身起床,把厚厚的相册拿了出来。翻到高中时期的照片,一个一个的看下去,终于看到了一个女孩。 盯着照片上女孩看了半天,他才确定这个人的的确确就是辛晴。只不过高中时期的她和现在有很大不同。 昨天的她长发披肩,温柔妩媚,照片里的她却极其普通。戴着一副圆框眼镜,头发扎成马尾,穿着看不出体型的校服,站在同学中间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也难怪他一时间只是觉得她眼熟,完全没有想起来。 原来,她和他真的是老同学。 这可怎么好。 左瑞珩叹了口气,他平时规规矩矩的,结果开荦就是一夜情,而且一夜情的对象还是他的老同学这事到底该怎么收场。 纠结也好,无奈也好,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一转眼就到了星期二,左瑞珩坐在办公室里,疲惫的按揉眉心。 门外响起笃笃的敲门声,一个男人也没等他说话就自顾自地推门走了地来,“这都快要晚上九点了,你怎么还不下班。” 这个家伙就是那天晚上和他一起喝酒的人。 他叫刘智宇,个子很高,长相也挺英俊,在公司里有不少小姑娘倒追,房门被他随手带上的瞬间,左瑞珩还看到门外有两个小姑娘不死心地盯着他的背影瞧。 左瑞珩心情不好,说话都带着火药味,“我下不下班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就没有自己的生活吗。” “别这么不近人情嘛。”刘智宇手里提着两杯咖啡,从袋子里掏出一杯放在左瑞珩的桌子上,“你明知道我是单身狗,干吗非得说出来呢,多扎心。” “那就操心你自己的事去,别来烦我。” “你这火气怎么这么大啊,来来来,先喝口咖啡压一压。”刘智宇这次干脆把咖啡塞到了左瑞珩手里,“快点喝吧,没加糖你也得学会适当的放松一下,要不我真怕你把自己累死了。” 左瑞珩也知道这脾气发的有点没道理,一言不发的喝着咖啡。刘智宇突然两手撑住桌子,很八卦的挑着眉毛问“哎,那天你不是被辛晴接走了吗,后面有没有发生点什么事啊。” 一听到辛晴的名字,左瑞珩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大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叫辛晴。” “不是吧,你那天真喝大了啊。”刘智宇一副大开眼界的样子来来回回的看了他半天,“那天不是跟你介绍过了嘛,我们是大学校友啊,她的好朋友还是我前女友呢。” 有这么一回事吗? 左瑞珩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但是那天的记忆太模糊,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而且刘智宇这个没有眼力劲的东西,还不停地在他身边唠叨,“我说你们俩到底是睡了没有,看你现在这副德行我还真猜不出来。” “滚,该干吗干吗去,别在这烦我。” “反应这么大,你这是没睡成啊。”刘智宇根本不在乎左瑞珩说了什么,自己抿一口咖啡,又催他,“趁热喝啊,好歹也是我专门给你买回来的。” 这两天辛晴的样子一直在左瑞珩脑海里转来转去,工作的时候还好点,现在一闲下来脑子里就被她占满了。 她的身体又香又软,抱在怀里特别舒服,还有那个销魂的小穴,又嫩水又多,真是...... 刘智宇抬起手,试瞎子似的在左瑞珩眼前晃来晃去,“喂,想什么呢,怎么眼都直了想的这么出神,好像是有故事啊。”他挤眉弄眼地问:“你们俩到底还是睡了吧。” 左瑞珩灌了一大口咖啡,没理他。 刘智宇却一下子就看明白了他的默认,激动的一屁股坐到他的办公桌上,“我去,不是吧,你真跟辛晴睡了你小子可以啊,怎么办到的。” 这叫什么问题左瑞珩觉得刘智宇有病,这种男女之间的事还能是怎么办到的他问:“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大学里追辛晴的男生也有不少,不过她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好多人都说是她眼光太高,而且毕业以后她好像也一直都是单身吧,所以我就纳闷了,你是怎么把她弄到手的。” 说起这事左瑞珩就更郁闷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一看到辛晴就觉得把持不住,糊里糊涂的就把事办了,弄得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解决问题。 刘智宇看热闹不嫌事大,压低了声音又问:“如果辛晴真的是一直都没有交过男朋友,你是不是把人家的处女膜给捅破了。” 从青春期有了真正的性别意识开始,异性就在人们的话题里占了很大的比例,女人如此,男人也是如此。 刘智宇会这么问,以男人的立场来说并没有错,现在又没有第三个人在场,这番话完全可以算是朋友间不会外传的闲聊,但是左瑞珩就是怎么听都觉得刺耳。 砰的一声响,他把手里的咖啡重重的砸在桌上,飞渐出来的咖啡滴落在桌子上,“你说的是人话吗,我是男人无所谓,可这事还涉及到她的隐私,也能让你嬉皮笑脸的随便说。” “哎呀,你摔杯子干吗,杯子招你惹你了。”刘智宇心疼的直咧嘴,“洒了这么多,真浪费,我可是花了不少钱的。” “一杯咖啡能花多少钱我赔给你。”左瑞珩说着就要掏钱。 “行了,不是钱的问题。”刘智宇赶紧把他拦了下来,轻佻的笑意从脸上退去,认真地说:“我说一句话你就觉得过分了,那你呢第二天上午就跑来上班,每天都加班到半夜,左瑞珩,你这是躲着谁呢。” “因为前女友的关系,我跟辛晴也算是挺熟的,她一直都是个洁身自好的姑娘。认识好几年了,从没见过她主动跟男人套近乎,面对那些追她的男人也都礼貌的拒绝了,不管你那天晚上有没有做到那一步,但是起床之后一言不发的就跑了,好几天了连句解释都没有,你还有脸说你自己是男人你又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他对她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我......” 左瑞珩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的确,他说的一点也没错,在这件事情上,他处理的非常不好。一夜情这种事顾名思义,就是因为不用为彼此负责所以才叫一夜情,但问题是他当时不太清醒,详细的过程他已经记不得了,只有零星的片断会在脑海里闪过,而这些片断,全是关于她的。 他得去和她谈谈。 左瑞珩在刘智宇肩头拍了一下,“谢了。” 他大步朝外走去,刘智宇在后面问:“你去哪?” “去跟她说清楚。” 直到左瑞珩从他面前消失,刘智宇才笑着摇了摇头,掏出手机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向外走,“哥,告诉你件有意思的事。” 左瑞珩没有辛晴的联系方式,所以他直接开车去了她家,那天早上他是从她家里出来的,自然而然的就记住了她的地址。虽然是他自己开车,但是因为公司距离辛晴的家比较远,还遇到一次路况问题,这一趟他整整走了四十五分钟。 他按了两次门铃,屋里都没有动静,就在他怀疑辛晴不在家的时候,大门突然被打开了一条巴掌宽的缝。透过门缝,左瑞珩看到辛晴长发半干,随意的披散着,她只围了一条浴巾,圆润白皙的肩头在他眼皮底下乱晃,一股撩人的香气扑面而来。 “我有话跟你说,先让我进去。”左瑞珩皱眉,她怎么穿成这样就来开门了,幸好来的是他,要是换成别的男人。 他突然愣住,不明白这种不快是从哪来的。他是来跟辛晴说清楚的,就算她会跟别的男人做些什么,也跟他没有关系,这不应该成为影响他情绪的理由。 为什么呢。 或许是因为看到她这样没有防备,他只是担心她的安危而已。 “那个,你找我有事吗。”辛晴把大门的缝隙关小了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视线在她纤细的脖子和裸露的肩头上转了一圈,左瑞珩就感觉到那个地方开始抬头,他咳了一声,“别怕,我有些话想要当面和你说清楚。” 说完之后他也不给辛晴拒绝的机会,稍稍用力推开大门,径直走了进去,并且在辛晴惊讶的注视下把门关好。 辛晴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干,全身上下就裹着一条浴巾,小脸红扑扑的,看着挺可口。两个人站在门口相对无言,辛晴似乎是没想到他会直接推门进来,正傻呆呆的样子看着他。 左瑞珩不知道她用了什么东西洗澡,只知道她身上有一种撩人的香,飘飘悠悠的直往他鼻子里钻,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又白又嫩,乳沟间还有两片有些淡化的吻痕,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赶在这个时候过来,到底是合适还是不合适。 “那个,你不是有话想说吗。”辛晴局促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你先去沙发上坐一会好不好,我马上就回来。” 左瑞珩莫明的有些不高兴,“你要去哪。” 辛晴还是不敢抬头看他,一只手攥紧了浴巾,怯怯地说:“我,我去换件衣服。” “嗯,好吧。” 他答应的挺痛快,可是整个人戳在辛晴身边,纹丝不动。 左瑞珩自己也想不白,他这是怎么了。刚刚开车过来的路上,他只想着要怎么跟辛晴撇清关系。 怎么说呢。 说他有个找了好几年的姑娘,和她发生那种事并不是他的本意这种话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合适,怎么听都像是一个提上裤子就不认帐的王八蛋在给自己找借口,而且借口的内容还很低劣。 当时只顾着烦,左瑞珩也没有别的感觉,可是一旦见到辛晴,他的两条腿就开始不听使唤,大脑已经下达了从她身边离开的指令,它们却拒不服从,死活也不肯带着他的身体走到沙发那去。 嗯,确切的说,在她面前不听使唤的不是两条腿,而是三条。 那根把他推到这种境地的玩意也开始不老实,从见到辛晴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蠢蠢欲动,到了现在已经跃跃欲试了。 左瑞珩就想不明白了,这个女人是吃春药长大的吗,怎么一见到她就发情呢。 对面的男人饿狼一样的盯着她不放,辛晴慢慢地向后退,小声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等一会,我先去换件衣服。” 说完之后她扭头就跑,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刚跑两步就摔倒了,好巧不巧的,身上那条浴巾也放弃了它的本职工作,把她一丝不挂的晾在左瑞珩面前。 她趴在地上疼得直吸气,浑圆的小屁股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左瑞珩面前。他想也没想的赶紧把她抱了起来,带着她一路坐到沙上。其实真正坐在沙发上的只有左瑞珩,他让辛晴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的脸越来越红,连耳朵尖都红了,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可怜巴巴的推他,“左瑞珩你先放开我。” “别急,我先看看有没有摔坏。” “我没事的,你不要......唔。” 左瑞珩直接堵住了她的嘴,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强迫她贴近自己,随着她的气息和他交缠在一起,两腿之间的那根大东西已经迫不及待了。它食髓知味,叫嚣着想要回到那个温暖紧致的地方,想要征服这个女人,狠狠地干她。 他一个翻身把辛晴按倒在沙发上,低头含住一颗粉嫩嫩的小奶头用力吸吮,舌尖上下翻飞,来回挑逗着她的感官,辛晴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就无力的软了下来。 “你怎么又这样,左瑞珩你放开我,啊不要再舔奶头了,不行的。” “怎么不行。”左瑞珩满意地看着她,“小奶头都被我玩硬了。” 赤裸裸的淫话让辛晴的脸色涨得更红,她用力地推着左瑞珩的胸口,“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都好说。” 她一挣扎,软软弹弹的小屁股正好在那苏醒的大鸡巴上来回磨蹭,左瑞珩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满脑子都是进入到她体内时的销魂快感。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翻身把辛晴压在沙发上,右手贴上花唇,不轻不重揉捏。 “不要,啊你不要这样。” “不要什么?”左瑞珩哑着嗓子说:“难道你不想要吗,小屄已经湿了。” 手指突然插进小穴,飞快的在里面抽插,激起一阵细细麻麻的痒。辛晴想要闭紧双腿,但是左瑞珩已经挤到了她的腿间,见她还不老实,指腹直接向上一挑,准而又准的按住了一块突出的软肉,然后开始肆意戳弄。 “啊,不要那里不行,我会受不了的。” 娇软的呻吟声更加激发了左瑞珩的兽性,他笑了起来,白牙森森的活像一匹饿狼,转眼间就会把她吞下肚去。 “我知道你这里很敏感,那天晚上只要我一碰到这个地方,你就会叫得特别浪。”左瑞珩盯着她的表情,问道:“这里就是你骚芯吧,被我玩得爽不爽?” 辛晴的眼睛很美,尤其是在欲火的烧灼下,简直是媚眼如丝,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把左瑞珩撩到疯狂。她的眼里已经浮起泪花,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爽,嗯很舒服,所以不能再弄了,再这样下去我会不行的。” “好,既然你不想我用手,那就不勉强了。”左瑞珩把手抽出来,辛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他一手扶着大屌在穴口上蹭了蹭,二话不说的就顶了进来。大龟头在瞬间就把紧紧闭合的甬道撑了个满满当当,她的身体被干得又酸又麻,辛晴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昂着头发出一声尖叫。 左瑞珩疯了似的开始律动,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小穴,把所有媚肉都挤压到了极限,又飞快抽出,然后找准角度重重的朝上一顶。 灼热的顶端一下子就戳中了最敏感的一点,辛晴实在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快感,双手紧紧的抱住左瑞珩,就像在海上漂流的遇难者抱住救命的浮木,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哦,哦操到骚芯了,不要这么用力呀。” “你夹得这么紧干什么,骚芯被我的大鸡巴操了就这么爽吗。”左瑞珩突然抓住一只摇颤的大奶子,恶狠狠地问:“说,喜欢不喜欢我的大鸡巴,想不想我一直这么操你。” “喜欢,嗯我快要不行了,操我再深一点,操我的骚芯啊,啊要到了。” 几天前才被男人滋润过的身体格外敏感,辛晴才被大鸡巴干了几下就挺不住了。她哆嗦着,抽搐着,直接被左瑞珩操上了天,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小穴里炸开,直接把她炸到了天上,全身都是软绵绵的。 这一次左瑞珩是清醒的,他看着辛晴诱人的样子就觉得心头乱跳,“这么快就高潮了女人都是这么敏感的吗。” “我,我也不知道。”辛晴缓缓睁开双眼,余光却瞟到客厅的窗帘还没有拉上,如果有人盯着看,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会被人看到,“左瑞珩你先放开我,求你了会被别人看到的。” 左瑞珩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客厅的落地窗,突然抱起辛晴走到窗边,恶劣地笑道:“怕什么,正好让别人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天色彻底陷入黑暗,繁华的城市中已是万家灯火,辛晴被左瑞珩用那种把尿一样的姿势抱着,两腿不知羞耻的大大敞开,被大鸡巴插操的小穴一览无 要是在床上也就算了,问题是左瑞珩正抱着她站在窗前,如果有人正巧看向这里,就会看到她的小穴正吞吐着男人的大鸡巴,被他一下一下干的淫水直流。 玻璃上倒映出辛晴又羞又怕的表情,她可以看到自己的瞳孔都缩小了,正巧左瑞珩又重重地插入进来,她受不了尖叫出声,“啊不要,不要在这里操我,会被别人看到的。” “不喜欢吗,那你的小屄什么夹得更紧了呢。”左瑞珩抱着她飞快的挺腰,大屌把小穴操出阵阵羞人的响声,“真紧,我都快干不动了。变态的小骚货,就这么喜欢让别人看着我操你你这么浪,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以前都没有男人想要操你吗。” 左瑞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她的第一次明明给了他,但他就是想知道,像她这么美味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守到现在的,别的男人可不是瞎子,在他之前,哪怕没有作到最后一步,难道真的没有男人和她亲近过吗。 辛晴现在哪有心情仔细回答他的问题,她用力的挣扎着,“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就告诉你啊,啊不要插得这么深。” 随时会被别人看到的恐惧给辛晴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她是真的害怕了,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可是左瑞珩这个狠心的坏蛋就是不肯放开她。 他含住她的耳垂,用力地向上一顶,“急什么,现在可能已经来不及了你看看对面,那么多的窗户,可能每扇窗后面都藏着人。那些男人全都会看到你这副风骚的样子,他们能看到你的大奶子被我操得直颤,想要亲自动手摸摸它们,试一试手感是不是也像看起来的那么好。” 辛晴哭着摇头,“别说了,啊求你别说了。” 他的话实在太色情,辛晴越听,小嫩穴就夹得越紧。 那根火热的大鸡巴还在她的小屄里操个不停,大龟头总能顶到她的骚芯,把她干得又酸又爽。棒身上浮起的青筋也在剐蹭着敏感的媚肉,刺激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然后在淫水的滋润下把她操得更骚更浪。 落地窗像镜子一样,尽职尽责的反射着淫靡的景象,她甚至可以亲眼看到自己挨操的样子,那些透明的水滴被他干得四处飞渐。 左瑞珩的声音暗哑低沉,充满了让她悸动的磁性,这种情境本来已经非常难熬了,他又在她耳边呢喃着说:“辛晴,你的浪水真多。” “啊,别再说了求你了。”辛晴被他说的激灵一下,哆嗦着挡住小穴,“明明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为什么还要这么说我。” 左瑞珩喘息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操你,一操进你的小嫩屄就恨不得活活的操死你。” “换个地方好不好,求你了,啊不要让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 “不要让他们看到你什么样子?”左瑞珩目光火热,盯着倒影里的她问道:“就是现在露着小嫩屄被我用大鸡巴狠操的样子。” 小穴立刻绞紧,被撑到极限的花唇紧紧的箍着大鸡巴淫荡抽搐,“讨厌不要再说了,我都快要羞死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呢。”左瑞珩在辛晴的耳边肩头印下一片细碎的吻,“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小嫩屄那么小,却能把我的大鸡巴全都吃下去,还有这对风骚的大奶子,应该让他们看着我狠狠地揉它们,把它们揉得又红又肿,把你的小奶头也捏肿。” 淫邪的话语不断挑逗着辛晴的感官,左瑞珩不仅在操干着她的肉体,也在挑逗着她的灵魂。渐渐的,辛晴迷失了,她被他带进了快感的漩涡,小屄在狠狠的疼爱中感觉越来越舒服,那根灼热的大肉棒好像要把她的肚子捅穿一样,凶狠的捅开宫口,直接操捣娇嫩的子宫。 “啊大鸡巴操得好深,都插到子宫里去了。” “喜欢吗?” “喜欢,嗯子宫被大鸡巴操得好爽,又顶到骚芯了,好酸好麻的瑞珩用力操我呀,瑞珩”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亲呢的叫他,左瑞珩一愣,心里竟然有点甜丝丝的。他喘息着把大屌顶到最深处,低吼着,“辛晴,再叫我一次。” 辛晴尖叫一声,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瑞珩,你好厉害。” 左瑞珩本来以为她的身体就是极品的春药,现在才知道,哪怕只是她的声音也能把他撩拨的热血沸腾。 抱着她操穴虽然新奇,可是他的动作也受到了限制,为了更好更狠的操她,左瑞珩干脆放下她,让辛晴扶着玻璃站好,大屌从她身后一插到底。 他疯了似的挺腰猛操,大鸡巴把小嫩屄干得扑哧扑哧直响,浑圆的臀瓣也在他凶猛的撞击下荡起层层肉波。 “你怎么这么勾人呢辛晴,小骚货,我要干死你,用大鸡巴把你的小嫩屄干穿了,操肿了。” 辛晴赤裸的上半身完全贴在窗户上,大奶子在玻璃上压成了两个诱人的扁圆,如果有人从外面看过来,就会看到一个奶大腰细的女人,正趴在窗户上挨操。两个嫣红的小奶头贴在玻璃上,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放荡的勾引着男人们去玩它,捏它,吸吮它。 “太深了啊,啊大鸡巴要把小穴操坏了,哦别顶我的骚芯,我要不行了。” “我才操了几下,这么快就不行了。”左瑞珩抬手在她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感觉到小嫩屄是又是一阵紧缩,大鸡巴尽根操了进来,“说,是谁在操你的小嫩屄,叫我的名字,求我干你的浪肉。” “瑞珩,啊是瑞珩在操我的小屄,求求你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好想高潮呀,瑞珩让我高潮吧。” 听到她的请求,左瑞珩的身体就开始不由自主的狠挺深操,“小骚货,光着屁股在窗前挨操,还求着我把你操到高潮,真骚真浪去吧,今天我就让你爽个够。” 他又重重的插了十几抽,辛晴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她两眼一翻,哭着到了高潮,一股阴精从小骚穴里喷出,左瑞珩看着窗上的水渍直接愣住,“你这是潮吹了。” 听说能够潮吹的女人体质都比较特殊,左瑞珩没想到自己正操着的就是这样一个极品,小骚穴敏感地抽搐着,媚肉紧紧地绞着他的大鸡巴,他忍不住再次挺腰,大屌深深操入的时候,辛晴哭着尖叫一声,又是一道水柱喷射而出。 “不要,瑞珩哦太爽了,我会死的不要在这里操我,被别人看到的话我还怎么见人。” 这种随时可能被别人窥探的性爱本身就是件非常刺激的事,左瑞珩开始时也的确是干的热血沸腾,可是现在他的心态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他有些不想让别人看到辛晴这副风骚诱人的样子了。 左瑞珩也顾不上去想这种转变是因为什么,辛晴还可怜巴巴的靠在他怀里哭。她的哭声娇娇柔柔的,却像一把利刃准而又准的插在他心上最柔软的地方,带起一种陌生的闷痛。 “别哭了,我们去卧室好不好。” 辛晴巴不得赶快离开这个羞耻的地方,她刚一点头,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又被他扔在自己的大床上。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完全退去,她眼睁睁地看着左瑞珩分开她的双腿,大鸡巴一插到底。 “啊,太深了。” 紧致的小穴把他的性器完全接纳、包裹,那种温暖似乎是顺着血液的流动直接浸到了左瑞珩的心里,把他撩拨的无法自持,巴巴的想要把所有力气都用在她身上。他热血沸腾,身下的女人一个皱眉,一声呻吟都是撩人心魄的美妙,如同最香醇的美酒,琼浆荡漾间发出一种致命的吸引,诱使他扑上去疯狂的吸吮。 她,也只有她,才能缓解他的干渴。 左瑞珩两手捧着辛晴的脸颊,疯狂地吻了下去,舌尖在红唇上描画出令人心动轨迹,劲腰狠狠一顶,在她禁受不住呻吟出声时探入她的口中。 她魅惑的声音,馨香的味道,诱人的身体,没有一样不令他他近乎癫狂。 扑哧扑哧的操穴声不断在两人耳畔回响,粗长坚挺的大肉棒全方位攻占着小穴,辛晴觉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叫干了,她是真的有点怕了。 “瑞珩我受不了了,射了吧,求你不要再操了,啊又要高潮了。” 在媚肉争先恐后的夹裹下,左瑞珩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小屄夹得太紧了,你操起来怎么这么舒服。” 滚烫浓精股股射入子宫,辛晴的小腹渐渐鼓胀起来,她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快感,两条长腿不停的踢腾,但是不论她怎么挣扎,也不可能抵得过男人的力量,最后也只能哭着被他灌满了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