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过渡?分离炮
“顺白,醒过来了啊?” 清爽地睡了一觉,感觉身下不再黏腻,就连睡衣也穿了,顺白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静静地看向李承民却没有言语。 李承民也难得安安静静地抱着顺白,明明是个个子快破一米九的壮汉,却把头靠在顺白的颈部像个可怜的小兽,只能通过贪婪地吸取顺白的气味来获取安全感。 “哥哥,不怕,阿白保护你。”像是感受到他的不安一样,顺白有模有样地模仿着李承民每次在性爱后安抚顺白的动作,轻轻地没有任何欲望地在他眉心留下一吻,“阿白一直都在。” 都说自闭症的孩子最能感知外界世界的情绪变化,李承民如今才第一次感受到,鼻头不禁有些酸麻,一直以来顺白不过是想保护他人,却被他利用,现在他的内心不安内疚,而他的宝贝现在也想保护他了。 “阿白,明天哥哥带你去看医生好吗?” 原本李承民并没有打算带顺白去看医生,以他的立场,顺白永远不会康复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但是现在……他想赌一把,赌即使顺白康复了、像正常人一样,对方也会爱他、原谅他。 “嗯!”姐姐本来就告诉顺白,来哥哥这就是为了看病的,所以顺白就很乖巧的答应了下来。 “今天你姐姐放假,就暂时看不到了。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咱们早日康复,就能见到你姐姐了!” “嗯,”顺白还是那个乖巧可爱的顺白,但是他旁边怜爱地抱着他的男人好像变了,至少感情上发生了质的变化。 —— 这次来的医生不是吴世华,而是他的得意门生,陈南林。吴医生因为年岁已高已经好几年没有出诊了,好在他的弟子虽然年轻,但是在业内已经有很高的声誉了,在世界范围内的治疗自闭症的医生里也是响当当的。 对方宽肩窄腰,四肢修长,西服在腰部收紧显得身型比例都十分优秀,迸发的肌肉被西装裤包得整整齐齐的,气质平和,柔柔地一双杏眸看得人很容易放下心里的戒备陷进去,十分端庄地坐在椅子上面对顺白和李承民。 但是顺白还是有些慌张地挽着坐着的李承民的臂膀,半张脸都藏在对方的颈窝后面,露出两颗黑黝黝的眼睛戒备地看着前面的人,呼出的热气搔得耳垂和颈部热热的,李承民知道顺白已经很努力地试着接纳对面的人,如果是平时的顺白,早就钻进他的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了。 “阿白,乖,这是陈医生,”半哄半劝,终于把顺白从他背后拉了出来,李承民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不断地抚摸着他的脊柱,想要给予对方安全感,但是真正顺白除了感觉背部酥麻发软以及下身开始泛水外,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安全感,反倒还有些羞耻。 陈南林见多了这种孩子,也见怪不怪,而且看得出这个孩子自身想要康复的主观意愿还挺强的,这样后续也会更好开展治疗,“麻烦李先生填个评估量表,对自闭的情况做个大致评估。” 李承民被安排去做亲属的问卷评估了,有很多问题他都需要询问顺心才能回答,而顺心在打工,这样一来二去速度就慢下来了。 另一边陈南林正在一对一和顺白进行接触,“我可以叫你阿白吗?” 没有回应,顺白还是自顾自地玩弄手指头不想搭理对方。 “啪——”东西掉在地上,吓得顺白一激灵,瞪着个大眼睛看向前面的人,虽然陈南林手上写着“转移注意力正常”,但是看到那张有些精致过头的脸,还是小小的感叹了一下,今天来的这对兄弟颜值都很高呢。 之后的一个小时,对方进行了一系列测试,而顺白也按照计划扮演一个恰当病人,等到李承民填完量表,这个测试也差不多结束了。 “轻度自闭症,轻度注意力障碍,无记忆障碍,轻度智力低下……” “这智力低下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由于缺少了通识教育,虽然他在很多学科上表现正常,但是除去个别科目,他基本上是一无所知的。好在他只是轻度自闭症,后续康复都可以把这些轻度障碍变为正常的。” 顺白的一无所知,李承民最明白,他沉默着不说话,对方还以为他过于悲观,还想着要不要说几句安慰的话,最后只能说着那些千篇一律的宽慰家长的话。 “那接下来的康复计划呢?” “我的建议是送到我们专门的康复机构,以他的情况,三个月至一年就会有明显改善。” 正好,他并不打算和家里的双胞胎共享他的宝贝,这段时间将他安置在康复机构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之后征求了顺心的意见,他就将顺白安置在这里。 陈南林露出十分标准的笑容,无懈可击,在其他人眼里柔和又亲切,然而顺白现在却心痒痒地却想撕毁他脸上的面具。 这个自闭症康复中心是全国最高级的,康复价格也是最昂贵的,因此这里的环境十分优美,位于燕京市市郊,而顺白的房间则是一个双人间,说是为了增加他对外界的交流。 堂堂的李氏总裁竟然在为一个未成年一样的孩子铺床铺,要是被那些李氏的竞争对手看见,不知是会被笑掉牙还是惊愕得下巴脱臼。 “阿白,你好好呆在这里,哥哥和你姐姐会经常来看你的!”虽然他想天天都来看顺白,但是那位陈医生说他们的出现只会加重顺白对他们的依赖,不利于康复,他只能咬咬牙忍耐下来,一周来一次。 “想和哥哥在一起,”顺白拥抱住坐在床上的李承民,然后又发出颤抖的哭腔,“但是、阿白、会坚强!” 深深地回抱住,手伸入短袖T恤里面抚摸滑嫩的背部肌肤,另一手伸入裤子,在花口打转,然后熟练地探入一根手指研磨肠肉,顺白在他怀里娇喘,小手不安分地解开他的衬衫摸向胸口,模仿李承民平时那样,一手玩弄右侧的乳头,口里还舔弄着另一个,爽得李承民又加入一根手指头玩弄顺白的小穴。 掰开顺白的双腿放在床上,肥大挺翘的臀部被分开,刚刚被他玩弄得水淋淋的小穴大大咧咧地张着口,经过没日没夜的调教,对方的小穴像是记住了他肉棒的形状,每次插入都是极致的全方位快感。 扩张得差不多了,李承民一点一点将肉棒塞入花穴中,流出来的肠液被突然挤入的坏家伙怼了回去,龟头就这么一点一点摩擦着洞口却不进去。 “哥哥坏!”顺白眼角红红的,声音比刚才细了些,被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一口咬在对方的喉结上,用双唇摩挲,牙齿咬起皮肤舔弄。 身下的男孩从一开始懵懵懂懂,到现在跟个妖精似的缠着他、榨干他,不知道该夸是自己调教的好还是对方天赋太好了。一个顶身,顺白一点都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开始呻吟起来,好在房间的隔音应该不差,要不然他这副淫荡的样子就要被人看去了。 “呀、啊哈…” “呼、唔、唔…” 李承民好像想要一次完成一周的指标似的,疯狂又无止尽地用下体拍打顺白的私处,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前列腺都要被顶的麻木了,直到小小白只能射出希拉拉的水液,他才停止这场持久战。 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好像有谁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而后不满足地摄取着他的双唇,口里的唾液都被对方吸干之后才停止。 “阿白,我爱你。” 裹着被子的顺白傻傻地露出笑容,不知道是听到了这句话,还是做了什么美梦,相必这个美梦里也一定会有李承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