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玄微苍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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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庙会回去之后,玄微苍溟思忖再三。如今昆仑真君是女大不中留了,身边竟也开始出现些狂蜂浪蝶。 放在过去的几百年间里,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事。 时至今日,他也并没意识到乃是因为自己对朝游露压迫过度,时刻如影随形,导致她分身乏术,无暇自顾姻缘大事,以至于在岁月长河中被凄怆地剩下。 玄微苍溟临走之前给朝游露送了一柄软剑,可刚可柔,柔时环绕于腰间,硬时削铁如泥。寒光闪闪逼人眼,朝游露爱不释手。 此物表面上是一把剑,其实剑柄是玄微苍溟常用的神使令之一。 有了这把剑,他的神魂分身便能以此为通道,时时看护着朝游露。 从此以后。 朝游露在擦拭软剑之时,偶尔会有一定几率召唤出那出尘绝艳的美男子。 “你是谛视的式神?” 他点头,“也是这把剑的剑灵。” “难怪,难怪你长得这般高。” 形体类剑,可不就是又高又瘦吗? “故而你的同僚们也是这般又高又瘦……” 朝游露的眼中泛起了感动的泪花。 “原来你一直明珠蒙尘,寄生于这柄软剑,在人群中寻觅着自己的主人。如今终于天可怜见,让你遇着了我……” 她的想象力实在丰富,玄微苍溟不置可否“唔”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 “苍溟。” “苍溟,为什么你不是每次都出现?” “我乃千年剑灵,每用一次都会消耗巨大灵力 ,是以沉睡时居多,清醒时极少。” 玄微苍溟无需过多表演,自带一种高深莫测的气质,让朝游露受宠若惊。 “如此说来,你倒像我主人,我才是随时待命等你召唤的剑灵罢?” 不愧是谛视,给她的剑灵都这般高贵,真不知道性命攸关之时,自己用得起他几次。 应天学院中寄宿着其他从蓝月王朝各地而来的童生秀才,大都家境优越,且自带洒扫书童。学习劲头虽不若头悬梁锥刺股的胥子衿,倒也每日准时上下学,不敢轻易懈怠。 胥子衿作为助学,每日负责所有学生的点到。 “冬萧竹。”无人应答。 “冬萧竹。”还是无人。 周围同学纷纷交头接耳,无非谈论的便是冬萧竹已经数日迟到早退,甚或是在房间中一关就是整天,左邻右舍的同学都难得见到他的天颜。 胥子衿合上花名册,“冬萧竹未至。” 朝游露向自己旁边的石璞玉道:“多日不见冬萧竹了,不若我们放课后去看看他如何?” 周围其他几位同窗也点头赞同。 放课后的一群人却被胥子衿拦下,“你们此去不妥。” 朝游露奇怪:“如何不妥了?” 一抹豫色从胥子衿脸上闪过,他不惯与朝游露对视,头微微一侧,错开她的眼神。 “冬萧竹之前只是迟到早退,近日白昼常闭门不出,夜间房屋内却灯火通明,隐隐有笑声传出。我觉得若去看望他,恐怕……不妥当。” 石璞玉立刻就喊了出来,“什么?冬萧竹那厮竟然敢豢养娈童!” 他这一嗓子让周围所有人都震惊且尴尬。 震惊的是大家正在猜测胥子衿的言下之意,没有想到石璞玉最先领会到真髓,不仅领会到了,还要喊出来与大家共同分享。 有个声音弱弱地问:“你怎知道就是娈童?” 石璞玉冷哼一声,“书院宵禁甚严,一个女子哪能在大家眼皮底下旁若无人地穿行于男子宿舍?既然能够通宵宣淫,定然只有娈童无疑了。” 他这番话公然忽视了朝游露便是一个“能在大家眼皮底下旁若无人地穿行于男子宿舍”的女人。 此刻朝游露的心中正是惊涛骇浪,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文雅老实的冬萧竹竟有如此嗜好! 她定要亲眼见见他所豢养的娈童! 一群人拨开螂臂挡车的胥子衿,一条长龙地前往冬萧竹的宿舍而去了,长龙中间的朝游露看胥子衿难掩失落之色,便出声召唤他:“子衿,你也与我们同去吧?” 胥子衿抬起头来,朝游露从他失落的神色中,还看到了些许恐惧,他情绪一时激动,抓住朝游露的手,“朝游露,不要去。” “怎么了?”朝游露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他……”胥子衿面色挣扎迟疑,“有东西缠上了他。” 朝游露前行,将他拉扯得往前一步,“不能见死不救,所以才更要去啊。” 她的笑颜近在咫尺,胥子衿一时间失了神,只觉得心中漏跳了一拍。 甜蜜和酸楚同时涌上心头,如果……如果他并不是出生于淤泥之中,如果他也是达官贵人之子,如果他能更早遇见她——就好了。 此刻虽然下学了,但其他学生都还在饭堂或者教室中未返回,只有三三两两的学童穿行而过,冬萧竹的宿舍位于极偏僻的角落,更是少有人至。 去往冬萧竹宿舍的路边有一口水井,在众人经过水井旁边的时候,“咚——”仿佛是什么落到了水井中。 其他人都未曾留意,朝游露却竖耳细听,随即问胥子衿,“这口井位置偏僻,平时可有学生来这里打水?” 胥子衿道:“这口井之前是有水的,也有少少几个人在这井里取水,但是三个月前,桶放到三四米就下不去了,提起来的都是空桶。于是过了些时日,就再没有人来取这口井的水了。” 石璞玉心不在焉,“你关心这口井做什么,依我看来,这口井不过是年代浸远,取水过度,水位枯竭了罢了。谁晓得刚才是哪个的桶掉下去了。” 朝游露笑着点头,“有道理,我们看冬萧竹的事情要紧。” 她往井口瞥了一眼,黑洞洞地井口似乎也在看她。 那声落响低沉闷重,分明是重物击起了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