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被陌生男人蒙眼吊树上,双穴射成灌精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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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景煌的努力下,他和赵潼之间稍微不那么僵持了。可是还没等到赵景煌将他们的关系再进一步,这天,赵潼主动叫住了他,告诉他这两天自己要开学了。 赵潼升高三,八月中旬便结束了暑假。他和赵景煌提起时,赵景煌愣了愣,接着他就说道:“我开学后就住校了,明天报道,我想整理下行李搬到宿舍去。” 赵景煌哪能让赵潼搬出去住?他皱起了眉头对赵潼说道:“可以继续住家里,让司机每天接送你上下学。” “可是,高三的学业有些紧,那样的话我会比同学们落下太多学习时间的,我本来功课就不太好……”赵潼尽力解释着。 赵景煌看着明显是逮住机会要远离他的赵潼,心下不快,语气变得有些阴沉:“你住宿舍的话,方便么?” “什么意思?为什么会不方便?”赵潼抬头看了赵景煌一眼,他没反应过来。 赵景煌几乎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你难道要和别的男的一起洗澡么?!” 赵潼不自觉退后了一小步,急忙说道:“怎么会和别的同学一起洗?我们都是独立的淋浴间啊!” 赵景煌逼近道:“独立的淋浴间就安全了?他们要是闯进来了怎么办?要是在你洗完澡后把你摁住扒了你的裤子要怎么办?!啊?” 赵潼被赵景煌突然凶煞的样子吓得眼睛都快红了,说话间带了点哭音:“你说的这些怎么可能会发生?” 赵景煌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下语气来:“我的意思是,男生之间玩闹,有时总会做些出格的事情来。但是潼潼毕竟不比寻常的男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你能明白爸爸的苦心吗?住宿舍总归不太安全,以防意外,潼潼听话,住在家里好不好?” 赵潼不敢再反驳,弱弱地说了一声:“好……”可是,他心里委屈极了,他之前又不是没有住过校,明明很正常的住宿环境,到了赵景煌嘴里,怎么就变得那么不堪了呢? 第二天,说好了是让司机送赵潼去学校,但是赵景煌也跟着坐上了车。 小轿车的后座两人并排坐着,赵潼强迫自己适应着和赵景煌呆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如果不是赵景煌总是若无其事地动手动脚,他也不至于紧张得冒冷汗。 换上了校服的赵潼实在是让赵景煌心痒难耐,白底间蓝的水手服熨帖地垂在他身上,对瘦弱的身子来说有些宽松。他皮肤上本来是有些伤创的,前些日子也总是穿着长衣长裤,可是每日好吃好喝地供着,在赵景煌未觉察间就已全都消褪了。如今露出的胳膊和小腿明晃晃的,带着瓷器般的莹白,可能由于骨架小,纤细却不太显骨感,反而有着一丝属于孩童的圆润,看着真是精致极了。 赵景煌有一种自家养好的宝贝自己还没多看几眼,就要被别人过了眼瘾去的气恼。该死的开什么学,这下赵潼整个白天都不会呆在家里了,他要是想人想得厉害要怎么办?如果他强制不让赵潼去上学了,小孩会不会气得再也不理他了?最可恨的是昨晚小孩竟然还跟他说要住学校去,这事他得记着,之后少不了要狠狠地惩罚回来。 心里憋着气,赵景煌自然要从别的地方讨好处,说实话,即使赵潼在家里,他和赵潼近距离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就跟现在差不多长。他要是不把握一下现在,那他就从此改吃素当个大善人得了。 “潼潼一直扭头看着车窗外面,要不要把玻璃按下来看得更清楚一点?” 赵景煌刚提议完,不等赵潼回话,自己就探过身子去帮他按下车窗。他的手搭在赵潼后背的靠椅上,另一只手堪堪从赵潼的胸前伸过,好似是要把人搂在怀里一样。赵景煌的头也蹭了过来,在赵潼的视线侧上方不到十厘米处停住,赵潼甚至能在微暗的车厢内看清男人鼓动的喉结,他不禁屏住了呼吸,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吱——”的一声长音,窗户开了一半,赵景煌却没有坐回之前的位置,他保持着这个亲密的样子,跟赵潼说着话。 “你在看什么?也指给爸爸看看,爸爸一个人坐着很无聊啊。”因为姿势的原因,赵潼听到的更多的是他说话时喉咙发出的震响,耳根都有点被颤得发麻。 “没、没看什么。”赵潼把头转过来,有点像是哀求地说道:“你坐回去好不好?” “衣领有些歪了,爸爸来帮你理一下。” 接着,赵潼就感到自己的领口动了动,车里的一丝冷气溜了进来,好像是他的衣领被拉开了一下。忽而那有些热烫的手指又抚摸上了自己脖根处的皮肤,可还没等他露出惊慌的样子,那手指又仿佛只是不经意间般迅速撤离了,如果不是还存有被触碰过的战栗感,他会以为这只是错觉。 赵潼的额际沁出了些许薄汗,挥发出一抹皂品的清香。赵景煌暗自用力闻了闻,当下更是心猿意马,只想把眼前的宝贝摁在身下,双手在这漂亮的身子上肆意揉挤,舌头舔过他皮肤的每一寸。 尽管赵景煌手上的动作并不太放肆,可是赵潼却本能地觉得危险,自从昨晚他跟赵景煌说过开学的事后,就像是有个小开关被打开了,他明显能感觉到赵景煌在他身边时,变得更加带有一种半胁迫的掌控欲。一旦他的视线避开男人一段时间,或者身子显露出抗拒感,换来的往往是与之更加亲密的折磨。 现在,他只能苦挨着,等着车子终于驶入了校门。 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他长舒了一口气,刚要和赵景煌道别,就见对方竟然也下了车。 赵景煌走到他面前说道:“今天不是报道吗?快点去,弄好了后直接跟爸爸回家。” 赵潼的小脸一苦,突然从身后传来有人大声喊着他名字的声音。 “赵潼——” 他回过头去,不远处是个青春洋溢的大男孩,这人是他的同桌也是之前同一寝室的人,叫罗陵。 “认识的人?”赵景煌挑了挑眉问道。 “嗯。”赵潼点点头。 罗陵转眼就跑过来了,他笑着拍了拍赵潼的肩膀和他打招呼,看到赵景煌后,他在赵潼耳边悄悄问道:“这位是?” 赵潼的眼神有些闪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吞吞吐吐地说道:“他是,他是我妈妈很早之前认识的……一个熟人。”说完,他就把头低下了,再也没敢看赵景煌一眼。 “哦,叔叔好。”罗陵立马叫道。 赵景煌一字不落地把赵潼的话听进了耳朵里,看着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的还在和赵潼勾肩搭背的样子,他气笑了。 罗陵见这个气势逼人,脸色还在变得愈发黑沉根本没打算理他的高大男人,心里头有些怵怕。他轻轻拉了拉赵潼的衣服说道:“我们走吧,你刚来吗?行李呢?要不要我帮你搬?” 赵潼回道:“我不住校了。” 罗陵一听,垮下脸道:“不住校了?那我们寝室平时的卫生要谁来搞?不得脏死去了啊?”赵潼尴尬地张了张嘴,他又抢着说道:“我不管,以前开学都是我帮你搬东西,你来帮我整理,现在你不住校了,第一天也得过来帮我弄,我一个人打扫整理得弄得乱七八糟。不过事后,我肯定会好好感谢你,嘿嘿,请你吃饭怎么样?” 赵景煌就这么不发一言地瞧着赵潼,他要看赵潼自己如何选择。只是,他强压着怒火等着,等来的却是赵潼应下了罗陵的话。 “好啊。”赵潼答应了之后,又对赵景煌说道:“之后,不用来接我了,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到时候我可以自己回去。”罗陵的到来简直是给他递了个梯子,让他能顺其自然地摆脱继续与赵景煌呆在一起的困窘。 过了片刻,他壮着胆子抬起眼睛去看赵景煌,与他想象的不一样,他看到的是脸色温和的男人。而罗陵却发现了,赵景煌是在赵潼看向他的那一刹收起的怒容,他的后背不禁有些发寒,这个男人到底是赵潼的什么人?为何态度如此怪异? “想和同学一起去玩?”赵景煌既没有不许他和罗陵一起,也没有强制接他回去,像个开明的慈父般摸了摸赵潼的头说道:“那就去吧,记得回家不要太晚,不然家里人要胆心了。” “好。”赵潼如释重负地和罗陵离开了。 赵景煌在赵潼走远后,还站在了原地,眼里满是戾色。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愚蠢,以之前的方式小心翼翼地对待赵潼让其忘却伤痛,即使赵潼最终接受了自己,他们也只能是普通的父子关系。如果自己想再进一步,很有可能一切又会回到原点。 他想,是时候该换一种方式了,其他的先不管,他现在可是很想把这个不听话的小孩狠狠地教训一遍啊。 他是他的父亲不是吗?孩子撒谎不认父还不懂得洁身自好,抛却了爱他的父亲去和不怀好意的男人鬼混到一起,要怎么教育呢?啊,有了,让他彻彻底底地吃过亏不就好了吗?这样一来,他就会明白,外面的男人都是恐怖的魔鬼,只有龟缩到自己的怀里他才能安全。 赵潼替罗陵整理完一切,已经是华灯初上,被带着去饭馆吃完饭后他觉得时间有点太晚了,心里莫名有些慌张,急匆匆和罗陵说了再见,就往家里赶。 在这期间,赵景煌没有和他打过一次电话,也没有派人来接他,他自己搭着公交车回去的。 赵宅在半山上,公交车只能到山脚,他得自己走上一段时间的路。路边即使有着路灯,但是两侧的山林里却是黑漆漆的,晚风刮过时传来沙沙的响声,赵潼就会不由自主地望过去,生怕从里面出来什么东西。 但他明白自己不该这么胆小,树林有专人守巡,里面稍微大一点的动物都没有,流氓强盗也不至于到这来堵路,因为这里几乎不会有人走过。偶尔驶过一辆车,里面的人非富即贵,他们也不可能打劫成功。何况,他是一个男的呀,快成年的男的有什么不敢自己一人走夜路的呢?如果他自己都把自己另眼看待,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以正常的眼光看自己? 然而,在赵潼还在这么想着之时,一切都是如此讽刺,一个黑影鬼魅般从他身后出现,抓住他的双手锁在后背,捂住他的眼睛,两三秒的工夫内就把他拖到了林子里。 赵潼仓皇地喊着救命,他先是双眼被黑布蒙上,接着双手就被男人用垫着海绵的手铐铐紧,手铐的一端系着一根绳子。 男人的力气大得吓人,将绳子绕过树杈往下拉,赵潼就感觉双手扯着身子一直往上升。他只听到麻绳在树皮上磨出吱呀的涩响,他两条手臂痛得厉害,却还是全力用悬空的双腿踢蹬着男人,身子在空中摆来摆去。 这时他感到不再上升了,男人应该是在系绳结。随后,他不安分的双腿就被腾出手来的男人捉住了。下身突然一凉,他的校裤和底裤在瞬间被轻易地剐下,赵潼惊惧地开始尖叫。 男人不管,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赵潼膝盖下方的部位也被用类似于铐住他手腕的东西给箍住了,两条腿被往两边拉开,各自系在两根相近的树干上。如此这般,男人算是完工了。两腿倒是替双手分担了部分体重,赵潼感到双臂不痛了,可是,现在的姿势,他都能想象得到是如何的淫贱! 双腿大开着把下体完完整整露了出来,还被高悬着让人平视把观,随便来个人,一抬眸,就能把自己下体的景象全部收入眼中。从不示人的那处,就跟被摆在展厅的玩物一般,以猎奇的噱头,吸引着他人或嘲弄或邪恶的目光,激起他们摧残蹂躏的欲念。 “求求你……不要……”赵潼从一开始的嘶声喊叫变成了低声求饶,他不敢引来他人,只能求着这个已经把自己摆弄成如此模样的男人手下留情放过他。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这般对他? 男人的手在赵潼绝望的抽泣声中摸向了他的下体,细细摩挲了会儿,手指便抠住了那个本不应存在的洞。粗嘎难听的声音似是故意挤着喉咙发出,也像是生来这样,赵潼听到男人说道:“这里是长了个屄么?原来赵家的小公子竟是个双性人?” “呜呜呜……别碰这里,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做?” “从你来赵家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到你了,早就想把你给肏了,今儿可算逮着机会了。”男人的话语逐渐淫邪,手指抠玩的动作猥亵不堪:“这里被大鸡巴捅过没?子宫里有没有被内射过精液?小淫娃,随便玩一玩就有水了,真是个天生就该被鸡巴插烂的骚货啊……还有两个洞,待会一个插爆了还可以插另一个。” “啊啊啊……别说了、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呜呜呜……”赵潼听得羞耻万分,身子用着力想往上提,好脱离下面男人玩弄他的手指。 男人如他所愿地将手抽离了,可是随即,赵潼便感到一股热气喷在自己的下体,一条湿滑蠕动的软物触上了花穴口。 “唔!——”赵潼的身子猛地一抖,那是这人的舌头!他的那里,正在被人舔! 两瓣屁股被大掌抓握住,他无法逃离半分,那条舌头在穴口游走了会儿,便开始戳刺穴心,没过多久就探入了他的体内,诡异的触感让他都要疯了,舌肉本是软软的,动起来却有力得很,在他体内一边钻一边旋动,他的肉道被抵开,却没有丝毫痛感,紧窄的穴洞箍着软蠕的舌头,只感觉一阵空虚的麻痒感从穴口直通深处。最里面开始疯狂泌出春液,沿着内道簌簌直下。 舌头毕竟不够长,男人舔着舔着想到达更深处,却是将整张脸都埋了上来。赵潼接受不了地呜呜叫着,他能感觉到男人的鼻骨也挤进了他的屄户,正巧对上的是那处小阴蒂。男人一边舔着一边左右摆着头,好让自己埋得更深,坚硬的鼻骨则是在小阴唇和阴蒂上用力挤顶,赵潼被刺激得小穴骤缩,男人滑腻的舌头有那么一瞬间竟然都动不了。 黑暗中很静谧,只有他下处的洞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还有男人喝下流入口中淫水的吞咽声。赵潼觉得简直是疯了,他被一个陌生男人拖到树林子里强暴,而现在正坐在对方脸上,被他的鼻舌玩到潮吹。但是,男人还想让他变得更疯。 男人的手从不知不觉间被他抓得泛起了青紫的屁股上挪开,一只握上了赵潼挺立的肉棒,一只在赵潼的屁眼周围按压,沾着前面涌来的黏液,强硬又不失温柔地朝里面探去。 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黑色眼罩,赵潼只感觉身子都爽快得不是自己的了。瘫软的下体让男人很快就进了两根手指,接着是三根,找到了前列腺的突起后,用指腹按下去就没让其再抬起来。前面的小肉茎硬到包茎都开始撑得痛,灭顶的快感瞬间在他下身的三处齐齐爆发,赵潼癫狂地大叫,达到了高潮,春水流了男人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