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单纯白兔沦为兽父禁脔淫荡身子随时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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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潼听话地微微张开了腿,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毫不掩饰爱欲的父亲,心口一阵发颤。他因即将要陷入到一段错得离谱的关系中而感到害怕,但是又不止是害怕。不知廉耻的身体已经在男人的逗弄下淫水潺潺,他溢出生理性泪水的泛红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让赵景煌完全难以招架的媚态。 “潼潼,潼潼……好美,爸爸好爱你,爸爸天天都想肏你……”赵景煌忘情地说着,在已经被他剥光了衣服的赵潼身上四处舔吻,修长有力的手指不间断地在赵潼的腿间扣弄亵玩。他记着赵潼还在发烧,而且下面两个小穴昨晚已经被肏得烂熟还没恢复,所以收着力道,也没想再次肏进去。他在挑逗着赵潼的情欲,让赵潼彻底败于身体的本能反应。 少年被他父亲直白露骨的话羞得全身都泛起潮红,感受到粗粝的指尖用力刮过阴蒂,他被激得猛然一抖,不知是求饶还是渴望地嘤咛道:“爸爸……唔……” 赵景煌这时抬起了赵潼软得跟面条一样的双腿,并拢在一起,架在一侧的肩膀上,被释放出来的性器挤入了赵潼白嫩的腿间。 赵潼半睁着朦胧的眼睛,在感到腿间一片火烫之际,就看到一个粗硕黝黑的冠头从大腿根部冒了出来,越伸越长,在完全穿过腿间后,足足长出有十来公分,沉甸甸地搭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他的双腿被赵景压得死紧,几乎一点儿缝隙都不留,然而在粗长的男根穿过后,他大腿内侧生生被挤出了一个大洞。那里的软肉被可怜巴巴地挤成薄薄的一层,血液不流通泛着青白。灼热的烫感和他大腿皮肤表面的淡温形成对比,强烈到让他甚至感觉腿骨直接和狰狞的性器相触,带来一片酥麻战栗。 赵景煌把胀到极致的鸡巴深深地楔进了腿缝,下面两颗丑黑的肉睾则是重重地轧上了赵潼腿心的艳穴,在张合的屄唇里撒着野地碾磨和挤弄。小小的屄唇完全包裹不下两颗大球,后者却跟找着温暖的床室一般非要往里塞,把红烂的肉屄蹂躏得更为凄惨,屄水啪啪地在其中作响。 “啊、唔……下面还坏着呢,说、说好的不进去……爸爸……”赵潼害怕赵景煌真的把睾丸硬挤进来,怯怯地提醒着。这囊袋的直径可是比龟头还要大,要是进去,他的女穴口一定会撕裂。 赵景煌闭了闭眼,强制着把脑袋里的暴虐念头压了压。双性体质让赵潼的身子敏感易开发,他可以玩些花样,却不能胡乱折腾,毕竟,他年幼的宝贝儿子,娇得跟朵花儿似的。 “放心,爸爸不进去,潼潼乖,摸一摸爸爸这里。”赵景煌抓过赵潼的手,让其托住自己的肉囊,粗声教导着他:“稍微用点儿力,捏一下……呼……” 赵潼抖着手伺候掌心的肉球,他感到上面的纹理粗糙不堪,褶皱遍布,覆有毛发处的毛根硬硬得简直如同小刺,刚刚还扎得他的肉唇生疼,上面裹着黏腻腻的淫水,全是的女洞里流出来的。自己这副用腿夹着粗大男根,手还给对方的睾丸按摩的样子,实在是难堪到极点。可他看着身上的男人,却生不起丝毫的厌恶和恶心,只有浓浓的羞耻感让他头昏脑涨。 最开始对这个男人的恐惧现如今都转为了崇拜,赵潼不知其中是否有爱恋的成分,但是当爸爸告诉他他喜欢自己的身子,不怪他淫荡脏污时,他的内心是暗自喜悦的。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渴望着被赵景煌碰触、拥抱和重视。从小缺爱的可怜儿,一朝陷入鬼父精心编制的温柔陷阱,恐吓、侵犯、关爱、包容和肉体的极乐缠绵,把他半逼半诱得失了自立的勇气,只想蜷在父亲身边,感受自幼就渴慕的温暖和庇佑。 为此,他愿意取悦他的父亲,哪怕是同父亲做这种事…… 过了会儿,赵景煌挺了挺腰板,坐得高了点儿,让龟头可以从上至下地戳到赵潼的肚脐眼。性器一直被照顾根端,这时前端也忍不住要释放了。 烧红的炙铁在赵潼的大腿缝里耸动了起来,一开始动得很艰难,糙硬的茎身让摩擦力很大,赵潼的嫩腿被磨得很快见红。他瘪着嘴,要哭不哭,很难受的样子,眼里荡满亮晶晶的水光。 赵景煌心都醉了,摸着他的脸安慰了几声,另一手却不客气地抠挖了几下翕合的屄洞,将春水抹到腿间权作润滑,还不忘调侃了句:“肏个腿也跟开苞似的,潼潼还有哪里可以让爸爸开苞的?” 那处被父亲随意伸指进去搅了搅,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赵潼舒服得眼睛更湿了,偏过头去,几滴咸水流出,滑过他春情泛滥的脸颊。 “难受了不哭,不难受了反倒滴出了猫尿。” “唔,爸爸……别、别说了……” “好,爸爸不说了,爸爸用做的。” 赵景煌已经憋到了最后,终于开始了猛力抽插。每一次,鸡巴头都顶到赵潼的肚脐上,上面的豁口剐蹭着肚脐眼的皱皮,才几下,粘稠的腺液就把他又浅又小的肚脐眼糊住了,跟肚子里面都灌满了他的精液,满得从脐眼中溢出来了一样。这样超越现实的荒谬想象,让赵景煌兴奋得公狗腰都直打颤。 就算没进去,这样子弄也让赵景煌舒爽不已,微眯着布满暗红血丝的双眼,时而短促地喘息,又时而长长地呼气。他的宝贝儿子全身上下都让他喜欢得发狂。 赵潼被他这样大开大合的肏弄,撞得颠簸上下,下身像是挂在那根粗巨的兽器上摇摇欲坠,上体因为不堪极重的顶弄而乱扭着想要舒缓压力,在暗沉的床面上摆出情色而鲜活的姿态。 最后冲刺时,赵景煌的理智几乎散尽,把赵潼的身子半扭着对叠,纤细的腰肢隐隐发出骨骼的哀鸣。硬鼓的肉冠从上往下,穿刺过腿间,然后狠狠地在少年软薄的肚腹上尽情鞭挞,一如在肏着花穴的宫口般,那样强硬粗鲁,而现在在赵潼的眼皮子底下却更得显直白。 赵潼呆呆地看着父亲怖人的性器,眼眶发热。难怪,这物什每次进入他的身体时,宫口都仿佛就要被捅坏,直要顶到他肚子里去了…… 良久后,那物终于停顿了下,磨出一片白沫的肉冠剧烈地颤动着,随后一股又一股腥膻的男精,喷射在赵潼莹白的肚皮、胸膛和下巴上。 赵潼全然承受着,等赵景煌把他的腿放下来后,他才发觉双腿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做完后才涌上一丝歉意的赵景煌爱怜地亲吻他,抚摸他尚且烧烫的额头,替他按揉着下肢和腰胯。 他一动不动地喘着气,双眼失焦。真的感觉全身都被父亲肏透了,他的整副身子就跟个专门伺候父亲鸡巴的破烂器具一般,除了爸爸外,他再也不愿意也不敢和任何人肢体接触,无形的牢笼把他天生禁脔的命运死死锁住。 从这以后,赵景煌的大餐算是上了桌。赵潼在性事上已经完全不会拒绝他了,听话得跟个调教多年的性奴一样。只是有一点让赵景煌不满,一旦有旁人在,他连亲一口赵潼都可以感到小孩暗暗的抵触。赵潼对他索求的言听计从,任他肆意玩弄身子,仅限于只有他俩的时候。 心机深沉如赵景煌,对他单纯的儿子了解至极,这不只是赵潼与生俱来的易羞,更为主要的是,这场父子相奸如同一块大石一样压在赵潼心头,他惧于外人知晓一丝一毫。尽管他人并不知道他们是亲父子关系,然而连撒个微不足道的小谎都会心虚的赵潼,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慌。 可对于唯我独尊的赵景煌来说,他想要的远不止这样。不公示赵潼的真正身份,就已经代表了他要对他的儿子肆无忌惮,人前人后都一样。他如此疼爱的小孩,怎么可能让其如地下恋情一样见不得光?他以后不会和其他女人结婚生子,赵潼势必要站出来让所有赵家人都知道,他赵景煌的心肝到底是谁。 他得让赵潼深深地明白,只要在自己的庇护下,无论如何都是安全的,纵使被外人窥破,也不用有任何的担忧。 赵景煌喜欢在闲适之时,把赵潼抱到屋外的阳棚里晒太阳、看风景,每当这时候,小孩总是会扯着他的衣服细声细语地请求:“爸爸,我们回房间好不好?潼潼困了,要睡觉……” 赵潼怕他不信,还会像模像样地揉几下眼睛,靠在他手臂上打着哈欠。 赵景煌提议道:“就在这儿睡好吗?”声音温柔,而他把赵潼圈在旁边的身形却岿然不动。 赵潼不满地垮着脸,就在两天前,他在这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爸爸竟然把他的裤子都脱了,蹲在他两腿间舔着小穴,一只手还伸进他上衣里,在乳头上揉捏。 他一睁眼正好一个佣人在不远处走过,赵景煌神色如常地吩咐那人拿一条外裤过来,因为他的裤子已经被撕烂了。 赵潼被惊得不轻,缩起双腿就要往躺椅里躲,可赵景煌却握住了他的脚踝往身前拉,皱起眉头不悦道:“怕什么?他们是伺候你的人,这是在自己家里,还不让爸爸碰了吗?” 赵潼不善言辞,对于赵景煌的话说不出辩驳的理由,他只能一次次地隐忍或者是撒着娇地蒙混过去。 “刚不是说困吗?这会儿怎么不睡了?”赵景煌看着眼睛睁得大大的,丝毫没有入睡意向的赵潼问道。他又试着去亲赵潼的嘴儿,小孩果然双唇紧闭,眼珠子瞟到远处剪枝的花匠身上,生怕那些人看过来发现这一幕。 不仅是避着佣人,不安的赵潼还害怕一个人走夜路,看到黑黑的过道和屋子绝不敢走进去,哪怕是在宅子里,他也要身边有爸爸陪着才行。这都是赵景煌当初冒充短工屡次奸污赵潼的后遗症。 赵景煌叹了口气道:“放心,他们连看都不敢看你。之前那是个意外,爸爸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了,相信爸爸,好吗?” 赵潼闻言,立即点了点头,他轻轻地环住父亲的脖子,表示感激和欢喜,然而却不知,赵景煌的脑海里已经在构想,如何将他欺负得泣涕涟涟。 说是不喜欢赵潼在人前抗拒亲密,但他所计划要做的却也是为了自己的癖好。他在性事上是个从不知耻的,以前更是怎么刺激怎么来。他有一定程度的性癖,可怕的是遇到赵潼后,不减反增。 他绝不会让任何人碰触他的宝贝,可是却又臆想着在人前把赵潼糟蹋得宛如一个低贱的娼妓。他想在各个场合肏弄他乖顺的儿子,看着清纯的赵潼被他逼奸得顾不上廉耻,只能挨肏、舔鸡巴、吞精、喷淫水……做着一切最为淫荡污秽的事,他心理上会有股难言的极致快感。 就好像,把赵潼的灵魂都攫取了一样。 像个变态。不,他就是个变态。不然也不会这么心安理得地把亲子诱逼为胯下性脔。 赵景煌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滑入了赵潼的上衣,在他光滑的背脊上流连忘返,赵潼有些难耐地微微扭动身子。 “爸爸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赵景煌邪笑道:“今天中午你挑食了,没吃胡萝卜,早上我没记错的话,还少喝了半杯牛奶,是吗?” 赵潼乖巧地低头认错:“对不起爸爸,我下次一定吃。” 而赵景煌却道:“都说小孩子不罚不记事。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可这次不能这么轻易地揭过去。” “……爸爸?”赵潼不解地眨了眨眼,这么一件小事怎么爸爸都要罚他? 赵景煌摸着他的头慈爱地笑了笑:“放心,虽然爸爸学着养儿子的经验还很短,但也知道孩子不能打骂,爸爸只是想让潼潼把没吃的补上。” 赵潼很快便放下心,亲昵地蹭着赵景煌的肩膀。爸爸怎么可能打骂他呢?爸爸对他最好了。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拿来了一根削了皮的生胡萝卜和一大杯牛奶。 赵潼一看,惊讶地问:“怎么是生的?” “胡萝卜可以生吃,潼潼难道不知道吗?” 赵潼的眉头拧成一股麻花,为难地说道:“可是……好难吃。”他才不要吃。 “听话,不能不吃。”赵景煌拿起胡萝卜伸到赵潼嘴边,语气中带着命令道:“张嘴,先舔一舔。” “唔……”由不得赵潼拒绝,胡萝卜的尖头就撬开了他的门齿缝,挤入了口腔,在味蕾上散发出让他排斥的怪味,赵潼忍了没片刻就觉得实在难吃,遂用舌头把那根腻滑的块茎往外顶。 “啧,真是不乖啊。”赵景煌也不强塞,萝卜完整地从赵潼嘴中退了出来,只是上面挂上了晶莹的涎液。他的眸光暗下来,趁赵潼扭过头委屈地忍受味道散去时,手掌牢牢地扣住了小孩的下体,在肉芽儿和女穴上极富技巧地施力按揉。 “啊、啊,爸爸……别这样……”赵潼瞬间就如过电般被刺激到敏感点,他逃也逃不掉,推也推不开,被赵景煌强抱着持续亵弄,指头都要隔着松软的裤子戳到他屄洞里去。很快,下体就回味起性爱的欢愉,抽搐着开始冒淫水。与此同时,赵景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潼潼上面不想吃,那就让下面吃好不好?” “不要、呜呜,不要……”赵潼惊得想哭:“有人,爸爸,周围有人,啊、啊……” “潼潼别怕,他们现在那个位置是看不到这边的,往左边走到第三条纵道才看得到。在他们到达能看到的位置之前,如果潼潼让爸爸满意了,爸爸就抱你回房间。”赵景煌的声音极轻,与他手下钳制赵潼的力道完全不符,他的脸色也阴郁无比,那是男人欲望侵心,绝不打算放过眼前猎物的神色。 “现在,自己把裤子脱了,动作快点,不然被别人看到了可就怪不得爸爸了。”赵景煌闻着手指上染上的赵潼的香骚味儿,眼中发出威胁的厉光:“还是说,小骚货想被别的男人看到?嗯?” 赵潼连忙摇头:“不想、不想,潼潼不是小骚货,潼潼现在就脱,呜呜……不要让他们看到,爸爸,求求你……”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赵潼还是害怕赵景煌的,尤其是这个时候的赵景煌。只是他最开始是因害怕而逃避,而现在是因害怕而服从。他最怕的,其实是父亲真的生他的气,不再理睬他了。 赵潼自己站着,一条腿被赵景煌抬起,足心踏在椅子扶手上。随着小裤也褪下,漂亮得惊人的屄唇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跟几乎要隐形了一样。前面的肉茎刚被赵景煌揉硬了,现在也没软下去,昭示着身体的主人在被这样对待下,其实有着隐秘的快感。赵景煌见了,笑得更为阴邪。 “小嫩屄这么好看,挡着做什么?再扒开一点!”精虫上脑的赵景煌语气不由得粗暴起来,急色淫俗得活像个好几天没钱嫖妓,遂堵住过路美人解决胯下之瘾的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