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就是在这儿被肏到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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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日,赵潼从未想到自己会有胆量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小屋。伤心和悲哀盖住了恐惧,让失魂落魄的他选择了来到这处结束肚子里的生命。 回忆涌现,那个他连脸都没见过的男人,先是在漆黑的树林子里强奸了他,然后捏攥着他的隐私,威胁他一次次地离开父亲身边,来到这里供其发泄兽欲,胎儿不出意外应该也是在这儿怀上的。 那个男人肏他时,总是极尽粗暴,再伴以羞得他无地自容的荤话。可耻的是,他每次都能在这样的情境下,像个最淫贱的娼妓一样被人糟蹋凌辱到高潮。 后来,父亲发现了这段肮脏荒唐的事,抓住了那个男人,拯救了自己。然而,他淫荡不堪的本性,全然暴露在了父亲眼下。理所应当地,他又被父亲肏了,延续了初见时的荒诞。 与父亲做爱之初,高潮目眩之际,他甚至分不清是父亲在肏他,还是那个男人。因情欲而陷入疯狂的父亲和那个人的粗暴别无二致,就连污言秽语都是那么相似。唯一的区别是,他看到父亲的脸,写满了爱与痴迷。他渐渐坦诚地接纳了这样的欢爱给他带来的快感,直至上瘾。 此刻赵潼不禁想到,那个男人把他压到眼前的草堆上,狠狠地干他,辱骂他,爽到喷精时,脸上又是什么神情呢? 拖他母亲的福,赵潼无意中见过多次成人间的丑陋,那些男人荒淫到残暴,眼神中含的是戏谑、冷漠、鄙夷、凶肆,那日他先后遇到王潮和赵景煌,看到的也是这些,所以那时的他害怕到了骨子里,却还是逃不开被赵景煌没有一丝温柔地玩到破烂不堪的命运。 一直以来赵潼刻意让自己遗忘首次被父亲强奸的悲惨情景,他感受得最多的是痛,父亲的耳光,下体的撕裂,没有亲吻和爱抚的捅干……他不得不承认,那男人比起初见时的父亲竟是要温柔得多,肉体上他几乎感受不到痛苦。 那人会蒙住他的眼睛,疯狂地亲吻他,吻得他满脸都是两人交缠的涎液;会在他下体干涩时,一边骂着他是被男人肏烂的婊子,一边毫不嫌弃地用舌头把他舔到潮喷;会嘬食他的精液,让他听到吞咽下肚的声音,或度到他口中,邀他一起品尝;会像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一样,将精和尿射到他全身各处,让所有地方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然后把崩溃至极、拼命挣扎的他抱在怀里肏……不单单是性器的纾解,那个男人执意和自己有着更加刻骨的亲密,这一点和父亲又是何其相似。 雨夜漆黑的小屋中,赵潼神经质地想,如果不是有父亲,如果他是被母亲抛弃后孤零零一人,他这种身体的怪物,就算是被那人浑浑噩噩地奸一辈子也没什么。念头刚一冒出,赵潼就惊醒般地感到深深的罪恶。他这是在干什么?逃离父亲的视线,来到与别的男人做过爱的屋子,还在不知廉耻地回忆那些细节!?要是让父亲知道了,该有多震怒? 赵景煌对他的占有欲到了恐怖的地步,曾一遍遍跟他说,不要跟陌生男人说话,不要让其他任何男人碰到自己,不管去哪都不要一个人,不在父亲眼前一定要告知自己在哪。“如果和别的男人有稍微亲密的接触,把自己弄脏了,我会很生气,潼潼一定不愿意见到爸爸生气时是什么样子……”这是赵景煌的原话。 这样子的赵景煌,竟接受了他被人多次侵犯的事实,并且将其尘封,宛若无事,赵潼当然也万分感激如履薄冰般地再也不提,就连想起都觉得罪孽深重。如果还知道他怀了别人的孩子,这份难得的安然一定会碎裂,已经不能用“脏”来形容了。可将其当作是赵景煌的种,赵潼也决计做不到。 赵潼收回杂乱的思绪,他来这,是要弄掉这个孩子的。孩子在这儿怀上,就在这阴暗无光的地方偷偷消失吧。 在赵景煌的整日监视下,赵潼根本买不到堕胎药,他面临的只有两个办法,击打小腹,或者用木棍子捅进下体,直到鲜血淋漓。这让他害怕到绝望,咬牙呜咽,迟迟动不了手。 忽然间,他听到雨中传来窸窣而密集的脚步声,是有人快速朝这边跑来。赵潼动了动久坐酸麻的腿,还没来得及爬起身,转眼间那人就已经踹开了矮矮的木门,微弱的月光都被那人的身躯遮了个严实。 来人比门还高不少,粗喘着,衣衫脏乱,浑身滴着雨水,像个刚干完脏活一身狼狈的杂役。他一俯身,逆着月光跨进来,五官模糊不清,整个人却有一种凌厉逼人之势。 赵潼坐在地上愣了一秒,突然四肢并用地爬到后面的草堆里,躲在一块废弃的木板后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别过来、别过来!我不会再让你碰我了,你滚!滚啊!” “潼潼?” 赵景煌已经想明白了问题出在哪儿,他缓慢地往前走着,轻声呼唤道:“潼潼,别怕,是爸爸啊。” 可赵潼捂住了耳朵缩成一团,赵景煌狠了狠心,大步一迈迅速逼近,将发抖的赵潼一把抱住,怀里真实的触感终于让他安下心来。 “啊——”赵潼绝望地尖叫,钳制住他的动作和力道那么熟悉,再加上极具兽性的汗味和热烫呼吸,赵潼几乎肯定,是那个男人!他奋力地挣脱着,举起自己手中一直握着的木棒往那人身上砸去。 “唔”,赵景煌闷哼了一声,在他耳边呵止道:“潼潼,冷静点,爸爸你都不认得了么?睁开眼睛看看,是我啊。” “爸……爸?”赵潼僵硬地转过头,看清了赵景煌近在咫尺的脸,喃喃道:“爸爸……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他会离谱到把爸爸认成那个人? 赵景煌舒了口气,将眼前的宝贝上上下下检查了遍,确定没有哪里受伤,又摸了摸赵潼微湿的衣服,担切道:“潼潼冷不冷?现在回家洗个热水澡睡觉好不好?不然要感冒了。” 说着,赵景煌就想把赵潼抱回去,可是赵潼推开了他的手,后退一步,神色怪异道:“为什么不问我偷跑来这里的原因?为什么不问我刚刚为什么会那么害怕?”赵潼知道精明如父亲,通过刚才的事一定猜到了什么,虽然他不明白以父亲的性格为什么会选择无视,但他不打算让这根致命的刺继续埋下去。 因为赵潼知道,过了今晚,他再也不会有机会出来,再也不会有勇气坦诚了。 “以后再说,好不好?”赵景煌摸了摸赵潼的头,像是在诱哄道。 “多久以后,等孩子生下来吗?”赵潼抬头,露出一副快哭的表情,“我不能把他生下来的。” 他的牙关在打颤,接着说出口的话,让赵景煌愣在当场,被黑暗遮掩的面容惊乱而诡谲,没有想好应对之言的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就是在这里被那个人强奸了很多次,然后怀孕的,这个孩子,不是……呜,不是爸爸的……” 赵潼压抑地哭着,在冗长而煎熬的沉默中,他没有看到预想中父亲的暴怒,而良久后他听到的回复更是让他怀疑耳朵出了问题。 赵景煌镇定道:“医生说,把孩子打掉对你的身体很不好,所以——还是生下来吧。” 赵潼难以置信:“爸爸?你让我生下强奸犯的孩子,让我一看到孩子就想起那个强奸犯吗?”他绝望道:“我想忘掉啊,爸爸。”如果生下孩子,关于那个男人粗暴而强势的记忆将永远折磨着他。 赵景煌揉了揉太阳穴,一时间无言以对,无奈地暗自咒骂了一句,真是自作孽。 为什么会这么平静?好像他肚子里怀了别人的孩子是一件并不太严重的事一样。赵潼迷茫了,他这些天煎熬和罪恶算什么?赵潼话音一转,幽幽地问道:“是不是,你不在乎了?”或者说,其实从来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在乎? 赵景煌敏锐地察觉出不妙,连忙道:“潼潼,不要乱想。” “我怎么能不乱想!”此刻的委屈让多日来紧绷的神经断裂,赵潼呜咽出声,活像个被始乱终弃的怨妇,“你都不在乎我怀别人的孩子,你还要我生下来!” “潼潼……”赵景煌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想揽住人安抚,却被赵潼一把推开。 “从一开始你就觉得我很脏,反正也是被别人玩过的,所以是被谁肏大了肚子都不奇怪,你只是想看我这么一个怪物生孩子……” 越说越过分了,赵景煌瞪大了眼睛,脸黑得一副要打人的样子:“你胡说什么!?这种话你再敢说信不信——” 少年被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愣,眨了下眼睛后泪水开始决堤,哭得肩膀抖个不停。赵景煌威胁的话卡在一半,瞬间心疼起来,俯身把人抱住:“别哭,潼潼,别哭了啊,都是爸爸的错,爸爸不该凶你。” “放开我!”赵潼挣扎得厉害,赵景煌怕伤着他,只能把人放开,赵潼退后了好几步,撞到草堆,差点后仰倒下去。 温顺的人对于自己最珍贵的事物往往执拧得可怕,他想不通父亲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越想就越伤心,无措地将长久以来埋藏在心的各种最坏的想法吐了出来,好像用荆棘将自己扎个遍体鳞伤就不会觉得更痛了一样。 “你就是这么想的对不对?”赵潼抹掉眼泪,吸着鼻子继续说道:“从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可能认我这个儿子,我根本不配,你只是想用我这具怪异的身子取乐,你根本就不关心我被别人肏过,反正你玩够了之后都是要抛弃我的!” 赵景煌捏紧了拳头青筋直跳,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不要跟小孩计较,他冷冷道:“赵潼,我再说一遍,住口,不然我真的生气了,你今天晚上敢这么跑出来我还没罚你呢!” 赵潼厉声问道:“那为什么你知道我肚子里孩子是别人的一点也不生气,一点也不伤心,还要我生下来!?” “你肚子里怀的他妈的就是我的种!”赵景煌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骗人!”赵潼只当是哄骗他的谎言,瘪着嘴道:“我知道时间的,呜呜呜……” 赵景煌知道这事不说开是不行了,他咬了咬牙,突然上前来扯过赵潼的手臂将他往旁边的草堆上一推,然后欺身压上去,嘶哑的嗓音在赵潼耳边说道:“还记不记得?我是怎么威胁你到这间屋子来,压在草堆上干你的。”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声音,黑暗中压制住自己看不清面目的男人,赵潼眼中的悲伤逐渐转为呆滞:“……你说,什么?” 男人自顾自地陷入了某种美妙的回忆,色情而隐秘地缓缓勾起嘴角:“还有那天,你一个人回家,我把你绑走,吊在树上肏你。第一次舔你的屄,真他妈好吃,但是又不能太用力,怕嘬烂了,呵,嫩得很。” “你……你!” 赵景煌轻轻抚摸着赵潼的肚子:“这肚子里不是我的种还能是谁的呢?不可能有别的男人敢碰你,除非他不介意被我一刀刀剁碎了喂狗。” 赵潼张开口惊喘了几声,才找回声音:“混、混蛋,呜……”原来,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和父亲如此相像不是错觉,他一直以为和父亲的关系发展成这样是因为偶然,现在才知道,竟是这个连儿子都要奸弄的变态一手策划的必然! “呵,都会骂我了啊。”赵景煌沉沉地笑了声,评价道:“骂得对。不过骂我可以,但你要是还说什么我不在乎你被别人肏这类屁话,我可真要罚你了。” “为什么?”赵潼泫然欲泣,身体无声地抖动:“你那天明明知道了我是你亲生的……” “那又如何?”赵景煌彻底撕开了面具:“自从第一次肏了你之后,我就跟中了毒似的,即使知道了你是我亲子,我也还是一见你就硬得发疼,做梦都是在肏你。” 他揩拭着赵潼湿漉漉的脸蛋,继续说道:“我唯一后悔的只是,那次太粗鲁了,不然那时的你也不至于那么怕我,害我为得到你多花了不少心思。” “至于偷偷地强奸你,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为了下套,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实在忍不住了啊。”说着,为证明所言不假,赵景煌下流地挺了挺胯,炽热的巨根硬邦邦地戳上了赵潼的小腹,“你看,一见你它就变成这样了。” 赵潼从震惊中回过神,后知后觉地去推赵景煌,骂道:“起开,你这个混蛋,别碰我!我不想再看见你了,我要走!” 赵景煌啧了一声,他就知道承认自己就是那个人后,赵潼会是这个反应,连爸爸都不叫,改叫混蛋了。 “大着肚子还想跑哪儿去?”赵景煌用力拍了一下赵潼的屁股,趁他惊叫着去捂屁股时,眼疾手快地把赵潼的双手背在身后攥在一起,然后像个娃娃一样把人斜抱在怀里,出了木屋,快步往家中走去,脏污的皮鞋淌过雨水坑,踩了一地的泥脚印。 一路上赵潼不断地叫骂,徒劳但又不屈地挣动,但进了灯火辉煌的宅子后,就突然安静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不敢让佣人们知道这不堪的隐情,也许是因为看到了赵景煌左臂上堪称恐怖的伤口,纱布不见了,深深的口子又裂开了,被雨水冲去血色呈浅粉色的肉外翻着,中间的裂口凝固着碎块状的黑红色血痂,以及一些草屑、砂石的脏物。 老管家吓呆了,连忙叫了医生来。 赵潼想起今天白天的那一幕,他千方百计地勾引赵景煌,求爱,可赵景煌没碰他,快忍不住了就把自己的手给割了,还割的这么狠。都是因为他肚子里孩子,那是赵景煌的,赵景煌是那么想要他把孩子生下来。 不行,他不能心软,绝不能就这样原谅赵景煌做过的事,那个混蛋、变态,这样欺骗他,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