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淫辱大肚儿子,玩胸舔屄,扩阴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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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怎么换了一条?昨天穿的那条呢?”浴室里,半强硬地剐下赵潼的裤子后,赵景煌明知故问道。 被强制带进浴室洗澡的赵潼又羞又气地别过脸,内心嘟囔道:他穿的是哪条内裤这种事干嘛记那么清楚? “让我找找。”赵景煌自顾自地走到脏衣篓前。 赵潼心下一慌:“不要!” 男孩阻止无效,赵景煌指间拎着那条沾着粘液皱巴巴的小裤子,邪笑:“原来是藏到这里了啊。” “你、你快把它放回去。”赵潼顿时像个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小孩,挺着个肚子脸色羞红地上来想抢回自己的内裤,好销毁他昨晚梦见难以启齿之事的证据。 “害什么羞,你的内裤都是我在洗啊。”赵景煌顺势扶住赵潼的腰:“小心着点,摔着怎么办?” 赵潼惊讶道:“怎么会是,你洗的?”他一直以为都是和别的衣物一起囫囵洗的。 “你的内裤这么私密的东西如何能让别人碰?每天潼潼洗完澡,我都会从脏衣篓里把它拿出来……”赵景煌坏笑着附耳道:“你每条穿过的内裤在洗之前都会变得很脏很脏,潼潼知道我对它们做了什么吗?” 这些月来如果不是靠着这个以及留存的艳照发泄,看着小孩每日里穿着被他射满过精液的内裤意淫,估计他早就忍不住对小孩用强了。 赵潼愣了两秒,然后瞪着眼睛推开赵景煌越靠越近的脸,骂道:“流氓!” 可他推不开,还是被男人搂在怀里戏亵:“你昨晚是不是还梦到流氓了?流氓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出了这么多水?嗯?” 赵潼的脸通红欲滴,矢口否认道:“才没有梦见你!” “好好好,没有梦见。”赵景煌难得好心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提醒道:“那现在乖乖地来洗澡吧。” 水已经放好,温度适宜。因为肚子大了赵潼自己脱裤子不方便,按往常,赵景煌会帮他把裤子脱下,然后扶着他跨进浴缸后,赵潼才会背过身自己脱下最后一件单衣。沐洗的过程中,赵景煌更多的是在一旁守着,只在必要时搭把手,他也一直是尽量背对着赵景煌,偶尔转过身来,便会用双臂挡住前胸。 他执意这么做,原因是在怀孕四个月时,他就发现自己的胸部在长大,现在宛然长成了一对小乳鸽。拖大肚子的福,赵潼只穿件单衣也看不太出长了对酥胸。他有时候会傻傻地用手握住乳房想把它按回去,而软弹的乳肉便会争先恐后地从指缝中鼓胀而出,看上去更加情色,把懵懂的赵潼急的想哭。 好在赵景煌在他洗澡时一直足够安分,并未做什么出格之事,自然也没有发现这个他一直刻意遮掩的秘密。然而,这一次,和他预想的不一样了。 当赵景煌伸手来解他胸前的纽扣时,赵潼慌忙拦住了,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赵景煌疑惑般地眯起眼睛:“裤子让我脱了,衣服却不让我碰,为什么?” 赵潼找不出合理的借口,被娇惯出几分脾气的他情急之下干脆道:“就是不让你碰,你走开!” “好。”赵景煌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退后几步站着。 赵潼颤巍巍地褪去单衣,连忙从瓷阶上缩进了水里,让水面盖过胸膛。可他没想到今日的父亲没有收敛骨子里的蛮横,下一刻就突然拖住他的腋下将他从水里提了起来。 “哗——”的水声伴随着赵潼的惊叫声落定后,赵景煌低头看见了那对显眼的小乳房,淫荡地沾着水滴还在轻微摇动。 他家宝贝胸部竟然发育了,这个认知让男人瞬间瞳孔紧缩,隐隐燃起危险的火焰。 “是因为这个不想让爸爸看到吗?”他把赵潼固定在坐阶上,沉沉问道:“什么时候长大的?” “……”赵潼还陷在惊吓中。 “我问你什么时候长大的?”赵景煌声音忽然变严厉了,挟带着责备、懊恼和遗憾:“它长大了,却没一开始就告诉爸爸?” 小孩胸部最初的变化他错过了,这让他耿耿于怀,他已经错过了赵潼成长发育的很多年,只能通过想象去找补,往后的时光中他不想再放过一丝一毫。赵景煌愠怒地磨了磨牙,当即就撕下这几个月来的伪装,吓唬道:“不听话的坏孩子,奶子长大了敢不让我知道?信不信我玩烂它?” 话语间,男人的手掌毫不留情地袭上赵潼小巧的乳房,入手触感柔软,他忍不住微微使劲,可怜兮兮的乳房被他抓挤到变形。 赵潼立马感觉到了疼痛,拍打着赵景煌骨节分明的大手:“别碰这里,坏蛋!坏蛋!你又欺负我!……” 赵景煌任由赵潼拍打着,没有松手,反而直接跨进浴缸,把人抱进怀里尽情地搓揉挤按胸部,赵潼挺着沉甸甸的肚子坐都坐不起来,纤弱的四肢笨拙挥舞的样子徒然让男人的淫虐欲更增。他怪异地笑了声,忽然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会钟爱玩弄孕妇了。 赵潼的奶头也比印象中大了几乎一倍,扩散的乳晕扎眼得很,像抹在白面团上的山楂酱。双乳沾上了他的指印,赵景煌张嘴一口含住近乎三分之一的乳肉,仿佛是要吃下去一般疯狂吮吸舔舐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唇舌音,俨然一个登徒浪子被美色冲毁了理智。 奶子被他吸住,拉得长长的,忽一松口,又立即弹了回去,摇曳出白花花的肉浪,赵景煌看得眼热,不由得又扇了几掌,让那团乳肉显现出更淫贱的姿态。 “不乖是不是?是不是不乖了?让不让爸爸碰?嗯?让不让碰?”他着了魔般反复逼问着。 “唔、唔唔。”赵潼被他弄得泫然欲泣,孕期发育的乳房敏感得不行,头皮发麻到脑袋乱摆,过肩的头发像一团水草在身后凌乱地铺开。 “这样玩得你爽吗?”赵景煌邪佞地问道。 少年止住呻吟,娇软地哭诉道:“你说过的,你说过不强迫我了,呜呜,混蛋,你说话不算数!” 赵景煌停顿了片刻,掐着他的红艳艳的乳尖,理所应当道:“我说的是把孩子生下来后不再强迫你,你现在还怀着老子的种,整个人都是老子的,老子想怎么碰就怎么碰!” 赵潼没想到之前的承诺还有个陷阱,他委屈地瘪起嘴,眨了眨泛红的眼睛,一行泪水濡湿了扇子似的睫毛,滑了出来:“怎么,这样……” 让人又心疼又更想犯罪。 “别哭,宝贝儿,爸爸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赵景煌暂时停止亵玩他的胸部,轻柔地擦干他的眼泪,勾起嘴角道:“医生最近在和我商量,关于孩子要怎么出来的问题。” 赵潼闻言呆呆地问道:“要,怎么,出来?” “如果选择顺产的话,需要爸爸好好检查一下。” 赵潼感觉到了不妙,紧张道:“检查什么?” 赵景煌以一种极为正经的态度说着:“当然是检查潼潼的肉屄是否足够有弹性,能顺利让胎儿出来。” 赵潼没忍住打了声哭嗝,第一反应就是想拒绝, “乖,潼潼,这是为你好。”赵景煌不禁轻笑了下,托起赵潼的后颈,脸贴着脸道:“你答应过爸爸的,会配合地把宝宝生出来,是不是?” 赵潼自然拗不过一心想要侵犯他的男人,被迫张开大腿露出腿心那朵多日未经情爱的肉花。赵景煌激动地屏住呼吸,探出两指去拨弄,就听到小孩溢出的几不可察的嘤咛。 孕期的身体很容易被撩拨,赵潼不愿承认他有时候会出神地看着父亲,看着父亲英挺的面庞,有力的臂膀,精壮的腰腹,脑海里中了魔似地浮现出同父亲做爱的各种场景,而最近几天似乎更加厉害了,尤其是昨晚,做了如此荒淫而激烈的春梦。 当听到赵景煌专断地说孩子生下之前不算时,他真实的内心并没有多少抗拒,更多的是一种道不明的情愫惹他落泪。他实在不该当父亲处心积虑的奸淫和欺骗不存在,可是他却心口不一,像是被迫找到了个可以堕落的借口。 太不正常了,赵潼想,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的?还是说他天生如此?他真的可以和父亲断掉这层禁忌关系吗?如今他只能自我催眠般地安慰自己,等生完孩子就好了,生完孩子后只要父亲不再强迫他,一切都会慢慢正常的。 黏腻的春水已经从娇嫩的花穴中淌出,把屄肉浸润得透亮,赵景煌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颀长的中指忽然挤入窄小的肉道中,搅得咕咕作响。 赵景煌面色更沉了几分,却状似忧心忡忡道:“几个月没碰它,变得这么紧这么小了,这可不行,要是到时候生不出来该怎么办?” 赵潼咬着唇不答,拼命控制着自己的阴壁,却无法做到不把男人的手指缠得死紧,好似在无言地告诉男人自己有多饥渴。 “放松点,小骚货。”赵景煌拔出手指,肉洞口发出一声轻微的爆破声,他惩罚似地抽打了几下那淫荡的穴心,按掐着小小的花蒂,又拨动着水流往上浇灌。 “唔、啊——呜呜……” 父亲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赵潼瞬间瘫软了,肉芽儿却渐渐立了起来。那处被打得轻微发麻,热水冲淋上来让他有一种失禁的快感,花口不由卸了力,任由新溢的淫液从开启的屄口潺潺流出。他双手无力地搭在自己硕大的肚子上,视线完全被挡住,看不见父亲是怎么玩弄他下体的,只能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呻吟,如同一块待宰的鱼肉。 赵潼大着肚子被他肏的场景,让赵景煌光想想就兴奋不已,他喘着粗气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亲吻赵潼圆滚滚的肚子,一路朝下舔去。他衣服都顾不得脱,衣领和袖口嫌碍事地随意撕扯开,粗鄙野蛮,像个刚破门而入的强奸犯。 赵景煌舔吻到赵潼的下体,托起他圆润的屁股将脸埋了进去。赵潼惊呼一声,父亲挺直的鼻尖顶着他的肉屄,灼人的呼吸和嘬吻把他刺激得酥软无比,舌头不一会儿就钻进了不断抽搐的肉道,搜刮着情液,吞食下肚。 无论经过多少次,赵潼都觉得这样做太过羞耻,可是前端竟就这么射了出来,喷在自己鼓胀的肚皮上。赵潼发出高昂的泣音,爽得溢泪。 赵景煌抬起头,摸了摸赵潼的肚皮,指间沾上稀薄的精水往小孩失神的脸上抹去,捏着他精巧的下巴,戏谑道:“昨天晚上梦见什么了,射得这么稀?就这样还敢不让爸爸碰?骚蹄子,浪得没边了。” “呜。” 赵潼摇着头拒绝面对自己的淫态,赵景煌一只手捏玩着他的胸部,狞笑着又将两指“噗嗤”一下捅入阴道,熟练地继续开拓软热的肉道。不顾赵潼的哀叫,他两根有力的手指朝两侧分开,挤压肉壁,越插越快,时不时变化着角度用力刺入,指根也撞上了屄口,发出节奏快急的拍击声,唰唰地磨出白沫,沾满他的指缝和手心。 “爸爸帮你把骚屄弄松点儿,爽不爽?嗯?”赵景煌恶意地逼问。 “啊啊——不要、唔、嗯嗯啊——”快感来得太过急切,赵潼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仅仅被父亲的两根手指就玩到身体蜷缩,脊背发麻,很快就再次攀上了高潮。 视线被水雾和泪水模糊了,他感到父亲拔出了手指,被捅开的肉道瞬间变得空虚,耳中听到了拉链的声音,接着一根炽烫沉重的硬物甩上了他的肚子,啪啪地打出几声闷响。他知道了那是什么,哭着去推开,然后手腕就被拢在一起禁锢在了头顶,父亲握着那根恐怖的性器变本加厉地淫辱他。 “早就想这么做了,果然很刺激。” 赵景煌眼底泛着不正常的猩红,孽根硬胀至极点,狰狞丑陋的兽头吐着黏液在那被他肏大的肚皮上剐蹭挤压,仿佛是在宣誓主权,留下沾满他欲液的标记。 圆滚的肚皮白皙柔嫩,淡淡地透着青葱血管,美好又神圣,却被男人笼在胯下这般糟践玷污。父亲扎人的鸡巴毛刮擦着他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惊人的战栗感,两颗巨大的囊袋也碾压了上来,太过不堪的场面让赵潼受不了地尖叫,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踢踹。 男人腾出手去揉搓他的胸部,又时不时抠挖着他的肉穴,蚀骨的情欲又新一轮地在他身上蔓延。赵潼想大声唾骂男人的无耻荒淫,可紧咬的齿间却崩溃地溢出淫叫。 他在害怕,不是怕这样疯狂的父亲,而是怕他自己。他害怕自己会将这些过荷的场面和触感永远地刻入脑海,不愿提及却淫贱无耻地渴望着。在父亲带给他的情欲中,他仿佛要丧失人格。就是被眼前这个男人肏大了肚子,像个怪物一样生孩子,他是男人泄欲和诞子的机器,然而他却在不断高潮。 “谁把你的肚子肏大的?嗯?”赵景煌居高临下地问道:“是不是老子用这根大鸡巴给你的骚子宫打的种?” “别这样,呜呜……滚,混蛋,变态,呜呜……” “怀着我的种让我滚?”赵景煌彻底露出本性,快意地低喘着,胯下动作不停:“我真滚了你这小荡妇受得了?老子还得给骚宝贝松松屄,好给老子下崽子呢,哈哈。” 赵潼的肚尖被顶出浅浅的凹陷,忽然他惊叫了一声,赵景煌也感觉到了,肚里的胎儿刚动了一下。前阵子赵潼度过了孕吐期,胎儿也一直算安分,这样幅度不小的胎动倒是不常见。 赵潼吓得急忙说道:“唔,停、停下,求求你呜呜……” “你看,他在和我打招呼呢。”男人的手掌覆在胎动的肚皮上,薄唇轻启,寡廉鲜耻道:“他在感谢他爸爸强奸了他妈妈,逼着他妈妈下崽子,他才能出生。” 赵潼摇着头:“不、不要说了,唔……” 男人又对着肚子警告道:“不过打招呼要适可而止,不要让妈妈不舒服了,妈妈只有我能欺负,知道吗?” 胎动平息了,赵景煌把赵潼抱了起来,背过身坐在他腿上。他舔着赵潼的侧脸,双臂穿过他的腿弯,让两腿大大张开。 “虽然有给你扩阴的玩意儿,不过我还是想直接用这根棒子把你的肉屄彻底捅开,潼潼喜欢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