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努力扮演合格的儿子,却终成善妒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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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潼再去学校后,班上便少了几名同学,连老师也换了一批,所有人要么对他暗地讨好,要么对他敬而远之。赵潼对于这些变化不甚在意,白天里依旧在学校沉默寡言,用心听讲,他可不想再让父亲逮着机会给他“辅导”了。 作业做不出,爸爸要生气打人的,可是接受辅导的话,就要交“辅导费”。赵潼后来又被逼着交了几回“辅导费”,奶水被吸得空空如也,下面的小屄被玩得又红又肿才算罢休。 然而昨天晚上,赵景煌却跟赵潼说,这几天要出趟差,不回来。赵潼第一反应是,终于不用每天写作业都如临大敌了,可是紧接着第二反应是,爸爸不能抱着他睡觉了。 小孩心里想的全写在脸上,赵景煌看他一下窃喜又一下沮丧的,好笑地说道:“爸爸不回来不就正好不能欺负你了吗?怎么,这么大个孩子了,还娇气到要爸爸天天哄睡啊?” 赵景煌戳中了他的小心思,赵潼脸皮薄,于是赌气道:“谁说要爸爸天天哄睡了?我明明可以自己一个人睡觉,你快去出差吧。” 结果赵景煌这一走,就是长达一周。期间,只晚上的时候两人通过几次电话,赵景煌问了问赵潼有没有乖乖吃饭、按时睡觉之类的,就没有其他了。 最开始的两天,赵潼的情绪还算好,想着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说不定晚上便会在电话里告诉自己明天回,可是却没有。赵潼开始变得闷闷不乐,连带着和父亲通话时也没好气,心里憋着思念不说,手指揪着毛茸茸的玩偶耳朵,眼红红地只道煊煊不小心呛奶了。 电话中男人发出醉人的轻笑声,似在嘲笑他拙劣的借口,问道:“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那个小鬼了?” “什么‘那个小鬼’?不许这么叫他!”赵潼气急败坏,啪地一下挂了电话,跑到了婴儿房呆着。 其实他趁父亲不在家时,都会抽时间来看煊煊,有时还跟做贼一样胆战心惊地给煊煊喂奶。奶水每天挤掉也是浪费,为什么不喂给煊煊呢?要不是那个坏蛋恐吓他,他就能每天喂煊煊吃奶了。 哼,现在坏蛋不在家正好,他不止可以安心地给煊煊喂奶,还可以堂而皇之地把煊煊抱到房间里一起玩。小婴儿已经会爬了,咯咯地笑着,抱着玩具在床上滚来滚去,好不可爱。 只是有时候佣人会疑惑,小少爷不喝奶是因为潼少爷已经喂过了,可是明明奶瓶都还是干干净净的啊。于是有佣人不放心地问赵潼,给小少爷喂的是什么,还说小少爷喝奶最好是用专门的奶瓶。赵潼瞬间面露心虚,实情没法说,只是记得以后每次都装模作样冲一瓶奶粉,结果全进了自己肚子。 终于这天,赵潼收到消息,父亲下午会回来。一整天他的心都难掩雀跃,不知嘴角上弯了多少次。放了学回家就能见到父亲,挨到放学,赵潼背起书包就往外冲,旁人见了都奇怪平日文静温吞的赵潼还有这么急切的一面。 让赵潼大喜过望的是,他出了校门,看到往常司机停车的位置上是一辆加长轿车,他认得这是父亲有时候出门会开的。还没等他靠近,后座的车门便由里拉开了,赵景煌靠在门边微笑着朝他招手。 赵潼咧开嘴,顿时决定把这几天的小怨气都丢掉,只要扑到爸爸怀里就好了。 “爸爸!” 小孩开心地冲过去,上了车,爬到父亲的腿上,双臂亲昵地抱住父亲的脖子,一个劲儿地叫着爸爸,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蹭来蹭去撒着娇。赵潼张开腿迎面坐在赵景煌身上,如果他还是个几岁的孩子倒没什么,可他是个半大青年,这场面见着着实让人遐想非非。 赵景煌默默地把车门关了,隔绝外界视线,他笑得温柔又带着丝得意,摸了摸赵潼些微凌乱的头发和细长的脖颈,感到小孩舒服到皮肤战栗。他吻着赵潼的发顶,低声问道:“想爸爸吗?” 小孩的脸埋在他胸膛上,闭着眼睛,发出诚实而模糊的回答:“想。” “乖孩子。” 两人温存了好一会儿,赵潼才抬起头来,由于车帘被拉上了,车内光线很暗,赵潼这才发现宽敞的车厢里竟还坐着一个人!是一个女人。 赵潼吃惊地瞪大眼睛:“爸爸,她是……” 女人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声音,尴尬地将视线放至别处,这会儿才挤出一个笑容,自我介绍道:“潼少爷,我叫文穂,您还记得吗?之前在满月宴上我们见过的。” 赵潼想起来了,僵硬地点点头,只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父亲的车上? 赵景煌没有解答他的困惑,而是似笑非笑地问道:“潼潼,今天晚上有个新成立的子公司的聚会,员工都是些和你差不多同龄的小孩,爸爸见你都没有玩伴,所以潼潼要去认识几个朋友吗?” 赵潼刚想摇头,又生生止住了,问道:“这个聚会爸爸你一定要在场吗?” “那是当然。” “那你今天晚上也不在家吗?” 赵景煌回答道:“如果聚会结束得太晚,可能就在外面过夜了,然后明天晚上再回。” 赵潼沉默了下,趴在父亲的肩膀上不开心地说道:“那我也去。”好不容易爸爸回来了,他现在才不想和爸爸分开。可是他却没看到,父亲脸上露出得逞的神情。 赵景煌带他回去换了身衣服,就直接去了聚会所在的私人会所。文穂也一直跟着,面目和善地尝试和赵潼交流,她自称是这个子公司的人事部负责人,好多员工都是由她介绍进来的,所以今天跟在赵总身边一一将这些员工正式引荐。 赵潼听得有些糊涂,只礼貌地应和着。 会所顶楼的前厅已经摆满了好几排自助餐,赵景煌接了个电话后,让赵潼先自己进去填饱肚子,吩咐了个助理在一旁看着。 赵潼拉着赵景煌的手问道:“爸爸你不吃吗?” 赵景煌说自己已经吃过了,刚接到消息需要他去处理点公事。赵景煌保证了马上就回来之后,赵潼这才不甚情愿地看着他离开。 父亲走后,赵潼来到顶楼,看了看四周,果不其然,都是一些二十左右的青少男女在这儿。他们有的人在用餐,有的人无心吃食,聚在一堆聊天,或者在角落补妆。 赵潼盛了盘食物,找了个座位安静地吃着,文穂在进来后就独自走开了,现在正巧站在他对面十来米处,和几个容貌姣好的男女说说笑笑。 对于文穂能在赵景煌身边露脸,还谋了个肥差,这些年轻人无不羡慕。他们起先猜测文穂是通过什么过人的手段勾引到赵景煌了,可是后面看着又不是这么回事儿。文穂大度得很,那些她认识的、不认识的,只有容貌确实好看,做人机灵会来事,有点才艺,她都把资料往赵景煌面前递,丝毫不怕来着一个把她给比下去。 赵景煌新弄了个以嫩模为主的娱乐公司玩,轻松地把资源和“客源”都打通了,她瞅准时机自荐,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这个男人相信了她挑人的眼光。她放弃了在赵景煌面前卖弄风骚,如果她没想错的话,赵景煌的心只怕是都挂在了那个少年身上。 今天车刚停下,赵景煌就一瞬不移地盯着少年即将出现的方向,要不是偶然得见赵景煌抱着撒娇的少年笑意盈盈地爱抚,她可能永远也想象不出这个喜怒无常男人拥有如此温柔又宠溺的一面。 即使赵潼是喊着“爸爸”,可她看到了赵景煌眼里深藏着想将人吞食入肚的欲望。 赵景煌之前对她说过,今晚赵潼会来,还给她交代了一些事,她当时仔细记下了,只是这会儿终于无师自通,完全有信心能完成得更好。 文穂在人前脸上永远带着笑,她朝赵潼走来,悄声对赵潼说道:“赵总说要帮你认识几个朋友,你瞧对面那几个,都是挺不错的孩子,性格活泼,能歌善舞,赵总也都见过他们,还夸了几句呢。潼少爷,要不要和他们一起玩一玩?” 赵潼扒拉着吃剩的食物,有些担忧道:“我怕和他们玩不到一起。” “没事的。”文穂鼓励他道:“只是你不要一开始就让他们知道你是赵总的儿子,不让他们觉得和你有距离就好了。” “真的可以吗?”赵潼稍微有点跃跃欲试,自从离开了以前读高中的学校,他就再没有和人交过朋友了。 文穂肯定道:“当然可以,我叫他们过来了。” 来的几人看着都很热情,文穂其实只跟他们胡诌了赵潼是刚到的新人,性格比较生嫩,要他们带着赵潼熟悉一些圈内的规矩,别还懵懵懂懂的。这些人对于同伴的特点以及背景关心得很,都用不着吩咐一声,自然会围上来自来熟似地好一番盘问。稍有心机的人知道藏而不露,没心机的底都被兜了。 赵潼就属于后者,只是他的底实在是干净,如果不说他自己和赵景煌的关系,其他的都没有什么让人感兴趣的。在其他人和赵潼攀谈时,瑞沣默不作声地把赵潼整个人打量了个遍,就明白赵潼估计是靠不了资源爆红,只能靠“客源”赚钱了,这人压根不是炒热度的料。不过资源和客源是相辅相成的,若是他占了顶好的恩宠,岂不是也可能会抢了自己的资源? 瑞沣向来眼界高,既然进了这家娱乐公司,眼里便只有大老板,怎么向赵景煌献媚讨好以获得偏爱,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头等大事。 瑞沣面带好奇地问道:“原来你姓赵啊?跟我们老板一个姓氏欸。你见过赵总吗?” 赵潼下意识地不想说谎,犹豫着点点头。 瑞沣眼神一闪,又问:“见过啊?那赵总跟你说什么了吗?” 赵潼想了想父亲刚和他说的话,于是回道:“说让我过来吃东西。” 瑞沣眼睛里浮现疑光,他旁边的人打趣道:“哎呀,小沣,急了啊,我们这群人里数你最打眼,你还担心什么?如果连你都混不到,其他人也拿不走啊,而且文姐不是给过你暗示了吗?” 瑞沣瞪了他一眼,道:“你瞎说什么。” “好好好,我不说了。” 又有一人阴阳怪气道:“就是,赵总有多花心你又不是没听说过,小沣警惕着些不是正常的吗?” 瑞沣冷冷地看着这人:“这话你可说早了,胡乱编排的话当心传到文姐耳朵里去。”瑞沣不傻,他总觉得不安,有种被人推着站得高,死得早的错觉,但是他又难以抗拒这种诱惑。 赵潼沉默地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这群人的话不知为何让他心里开始难受起来。文穂刚去上了个洗手间回来,他像是见着救星般快步迎面走去,小声对文穂说:“我还是不要认识朋友了,等爸爸忙完后,我就马上回去。” 文穂疑惑道:“怎么啦?是他们对你不友好吗?” 赵潼垂下头摇了摇,道;“也没有。” 文穂轻轻皱起了眉:“那肯定是他们有哪里说话不好听,我去说说他们。” “不,不用了。”赵潼连忙拦住,只问道:“我爸爸现在在哪你知道吗?我去找爸爸就好了。” “赵总现在应该是在和几个股东开会。”文穂体贴地说道:“潼少爷,如果您嫌这边人多太吵的话,要不先去休息室等等?赵总忙完了会马上来找您的。” 赵潼勉强点了点头道:“那好吧。” 穿过一排长长的观光走廊,文穂将赵潼带到了尽头的私密房间,笑着对赵潼介绍说这是赵总每次来时休息的地方,里面就连衣物都是齐全的。赵潼眼尖地望到茶桌上,还有一块父亲戴过的表,顿时觉得这间房亲切了起来。 文穂走后,赵潼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父亲的贴身衣物,盖在身上,嗅着熟悉的洗衣露香味,无聊地看起了电视。这是他每次觉得不开心时的小习惯,而且他记得这个习惯最好不要被父亲抓包,不然父亲又会不讲道理地欺负他。有次他抱着父亲的衬衣不小心把奶水蹭上去了,证据偶然被翻到后他连忙道歉说自己一定洗干净,可是父亲黑着脸不接受他的道歉,压着他把他的整个床都弄脏了,还完全不认为自己做得过分。 接着赵潼在里面等了很久,甚至没忍住打了个瞌睡,半梦半醒间被门外的动静惊醒,一看墙上的时钟,都已经十点多了。他诧异地发现自己不知为何躺在了床上,他睡前明明是坐在沙发上的。难道是父亲已经来过了? 赵潼立马从床上弹坐起来,跑去开门。门一拉开,便有不远处嘈杂的音乐声溢进来,赵潼走出门一段距离,随即看到了让他当场惊呆的一幕。 外面映照而来的霓虹灯将走廊衬得明暗不均,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流光溢彩,白色的纱幔在晚风中摇曳,垂荡在地上的拖尾被两具赤身裸体的人紧紧缠绕。 其中一人邪气的声音传来:“小婊子,这么想爬老赵的床啊,随便骗骗你就上赶着来了。呵呵,我这人没有别的癖好,就是喜欢夺人之美,还喜欢玩强的。不过你放心,把你肏成一滩烂泥后你会更漂亮的,到时候说不定你的赵总真会多看你两眼,哈哈哈。” “唔唔、嗯额——” 借着月色,赵潼认出了那个被粗鲁地按压在地上的人正是自己之前所见的瑞沣,另一名比他强壮得多的男人一边口中发出淫秽的谩骂,一边用纱幔勒着瑞沣的脖子不让他逃离,像是在驯服一条母狗。男人不断地挺动着精壮腰杆,用炽热的性器捣弄青年的肠道,逼迫他发出沙哑的哀鸣。 赵潼没憋住发出一声不小的惊呼,男人停下啃咬青年肩胛骨的动作,抬起头,不由得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赵潼也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男人竟是王潮。想起王潮对他做过的事,赵潼有些害怕地退后了几步,又想从走廊跑出去。 王潮倒是看着比他还急,率先说道:“我靠,你怎么在这里!?不是,你快别看了,我可挨都没挨一下你啊。你别跟你爸爸说你看见我了!” 见赵潼还在发愣,王潮又催道:“你爸爸在外面呢,你赶紧找你爸爸去。” 赵潼连忙绕开两人跑了过去。 穿过冗长的通道,音乐声越来越大,赵潼不是很适应,心脏也连带着突突直跳。走廊尽头有两根雕花立柱,赵潼远远地看见文穂端着杯酒在那儿倚着,她身后昏暗的灯光连个清晰的影子都没照出来,只留下浅浅的一团黑雾。 文穂瞧见他后走近了说道:“哎哟,潼少爷,您醒了呀,之前赵总见你在休息就没叫你出来。” 原来爸爸真的来过了。赵潼急切地问道:“爸爸他人呢?” “喏。”文穂指了指,道:“在那边坐着和人喝酒呢。” 赵潼顺着方向抬头张望,瞧见了厅中央一个巨大的半圆形沙发,上面是父亲熟悉的身影。他舒了口气,朝父亲快步迈去。室内的灯光极暗,几处热辣的舞台将歌舞声洒向四周,那点光线也将走道堪堪照明。 赵潼来到几步远处刚要开口叫爸爸,却看到父亲的怀里抱着一个陌生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