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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主动勾引同桌肏穴,内射子宫中出(蛋是被同桌破处)

    路乔第二天请了假,课上班主任说了这事儿,让周逸炀帮着他记一下笔记,教室里一片“嘘”声,班主任敲了敲讲桌,又说起了老生常谈的班级同学得互助友爱的话题。周逸炀手里转着笔,随手拿过路乔桌上的数学书,在他的名字下添了自己姓名的首字母缩写。等课程结束闪进办公室跟班主任打听,听说路乔是因为发烧才没能来学校时暗暗磨了磨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百分百是季河那小子干的。

    午间时分周逸炀将人堵在楼道对峙,季河还是从容不迫淡然自若的样子,甚至给周逸炀看了自己手机里的视频。也就几秒,画面中是一截白玉似的腿,白嫩柔软的腿根处有个明显的深红色牙印,一旁的肉红花穴已然肿胀不少,阴唇外翻,下面的肉口翕合抽动着,明显是被操开了短时间内无法合拢的样子。周逸炀悄然攥紧拳头,季河却收起手机,温声细语地问他:“下午要一起去看看他吗?”

    周逸炀纠结挣扎片刻,还是答应了。反正他不去季河照样会去,还不如一起,以防季河做出什么诸如在路乔发烧时还强上的禽兽行径。周逸炀烦躁不安地等着下午放学,期间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季河的座位,眼神越发凶狠。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个视频,湿红软烂的穴肉,水亮淫靡的阴阜,自发蠕动轻颤着的漂亮肉道……甚至可以想象到路乔高潮时的表情,他的脸一定红透了,只能微张着嘴像只小狗一样喘气,薄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眼睛也是湿漉漉的,长睫泪湿,瞳孔里只能倒映出身上人的影子。

    光是想想,周逸炀的阴茎都不可避免地发硬,他忍着火气拉扯着裤头,耳边仿佛出现了路乔隐秘的呻吟声,这点幻想让他更是血脉喷张,下身硬得发疼。周逸炀深吸一口气,起身出了教室。午休时分整个楼层都静悄悄的,厕所里只有流水滴答与周逸炀隐忍的喘息,他近乎粗暴地撸动着阴茎,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路乔的样子,他咬牙切齿地念路乔的名字,犹如要将他拆吞入腹。不甘胜过快感,周逸炀洗去手上的精液,又想到那一枚牙印,他想,他也要在路乔身上留一个印记,让别人一看就知道他属于自己的印记。

    放学后季河说要去买菜,周逸炀懒得等他,直接打车去了路乔家。他有路乔家的钥匙,但平时不常用一直丢在学校,现下两人之间横插了一个季河,周逸炀突地有了莫大的危机意识,翻找出钥匙便直杀去路乔家里。

    周逸炀开了客厅窗户通风,转而走进卧室,路乔快把自己裹成一只茧,单露出半张潮红的脸,昏昏沉沉地呓语着,看着脆弱又可怜。周逸炀探了探他的额头,路乔周身发热,察觉到了他温度略低的手,毫无知觉地主动蹭了蹭他的掌心。周逸炀摸着路乔柔滑发烫的脸,哄着他张嘴,轻轻尝着舌尖的味道,路乔很快便呼吸不畅,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后颈,仰着头任他亲。嘴角边很快有了许多吞咽不及的唾液,周逸炀的手抚弄着他胸前两个小肉粒,听路乔甜腻黏糊的呻吟。他干脆将人半扶起来,跪在路乔两侧,抬着他的下巴与之接吻。

    路乔还是迷迷糊糊的,身下黏腻又湿热,带着凉意的手指按揉着饱满鼓胀的阴阜,肉穴内汁水淋漓。周逸炀沾了满手淫液,顺势抚摸到腿根处那个牙印,路乔不由得想夹紧双腿,被周逸炀咬了口舌尖警告,指尖细细抚过凹凸不平的印记,路乔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身体和周逸炀挨得极近,呼吸间的热气撩得周逸炀心麻,他两指探入软热润滑的肉道,昨天才饱受蹂躏的肉穴烂熟多汁,因为发烧内里更是热意融融,路乔的肉道轻微抽动着,妄想将手指吃进更深的地方。

    他抖动着细瘦满布指痕的腰,让周逸炀的手指得以更加顺利地进入。周逸炀的手指快速勾动着颗粒感明显的一处软窍,陌生的触感让他自发抬高下身绞紧肉道,好让作乱的手指狠狠摩擦过敏感点,周逸炀自然不会错过他的反应,咬着他嘴唇亲昵厮磨:“想不想被哥哥操?”

    路乔无力地搭着他的双肩,肉道里莫名发痒,鼻尖都好像嗅到了自己腥甜的淫水的味道,他轻轻蹭着周逸炀已经勃起将裤子都顶起明显弧度的阴茎,喉咙发紧,说出的话沙哑又像调情:“我好痒啊……”

    周逸炀骂了句“骚”,手指抽插得越发迅疾,听到路乔高潮时发出的长长一段泣音,才掏出早已硬热灼人的阴茎缓缓抵入汁液丰盈的肉道。比平时热上许多的肉穴更要敏感绵软许多,布满褶皱的肉道被一寸寸熨平贯穿,路乔哑着声音呻吟,像烧红的钩子蘸了水。周逸炀被他勾得难受,可也不敢大开大合地操他,只能尽数抽出再一点点顶到最深处,浅浅操弄着微张着小口的宫颈,让路乔能感知到的快感无限延长。路乔却根本不吃这一套,因为发热他的感官都要迟钝一些,周逸炀的动作轻如羽毛,分明是故意撩拨他。身体深处不自觉地流着水,途经的地方越发痒起来,即使一直收缩肉道绞紧阴茎也于事无补,内里空虚得叫他很想自己拿东西捅一捅。周逸炀的阴茎存在感十分强烈,路乔只好亲他的下巴跟他撒娇:“重一点嘛……我好难受。”

    “你在发烧。”

    路乔干脆紧紧搂着他的脖颈,下身贴得愈发紧密,声音也是跟糖水里浸过一样刻意勾着周逸炀:“你操一操就好了。”言罢又去亲他的嘴角,像只乖巧的宠物舔着他的唇边,“哥哥,我想被你操。”

    周逸炀抱着他翻了个身,两人变成路乔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周逸炀背靠着床头,扯过被扔到一旁的被子搭在路乔肩上,从门口只能看到堆叠着的被子,看不到两人的动作。路乔呈“M”型跪坐着,两人的交合处几乎没有一丝空隙,硕大的龟头将子宫都挤压着往里凹陷,他的背挺得很直,胸口却直往周逸炀嘴边凑,那处的皮肤只是轻轻的揉捏都会留下痕迹,而此刻上面还留存着昨天被季河弄出来的斑驳不一的印记,两颗小小的肉粒也略微肿胀,似两粒粉玉镶嵌在白玉石上。

    他撑着周逸炀紧实的肌肉上下摆动身体,可因为发烧身上都是软的,肉道才将阴茎吐出一小截,身体便虚弱地往下沉。如此往复几次,痒意未消反而越演越烈,就连骨子里都开始叫嚣想被狠狠贯穿操干。路乔红着眼夹紧肉穴去讨好里面那个大家伙,期冀着它能动一动,淫水却愈流愈凶,像他的身体破了一个口子,急需要激烈的性爱来将它堵住。周逸炀看着路乔欲求不满般委屈又可怜的表情,即使他自己也忍得鸡巴胀痛,也还是想逗一逗他。

    他没想到路乔生病时会是这种模样,比平时要软,要娇,一说话就让人巴不得把什么都给他,用精液将他灌满标记。周逸炀吃着他胸口左侧的乳粒,牙齿磋磨着柔嫩粉白的乳尖,直把它嚼成一颗软红豆。路乔眼泪簌簌而落,一粒粒热烫水珠滚落在起伏着的胸膛上,周逸炀舔干净了那些泪珠,转而去吃另一侧被孤冷的乳粒。路乔叫他动一动,他也充耳不闻,将乳粒吃得啧啧作响,路乔叫这声音闹红了脸,颇是愤恨地掐了把他的腹肌。

    突然传来大门开合的声音,路乔身体骤然紧绷,周逸炀知道是季河来了,猛地发力,下身全力贯穿过肉道,路乔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叫,声音未停便被周逸炀堵住了嘴,阴茎进入得十分迅猛,将穴口整个捅出一个明显的肉洞,丰盈的淫液被不断带出,淅淅沥沥挂在两人腿间。路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上移,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龟头凶横地顶撞着娇嫩的宫口,将它蹂躏得又酸又麻,路乔腰背都跟着发软,上身支撑不住要往后倒。肩上的被子早不知何时就已滑落,路乔脊背弯曲,头颅后仰,后腰上却被一条肌肉贲张的手臂紧紧箍着。周逸炀啃咬着他已经涨大如红豆的乳粒,路乔被胸前身下的疼痛激得清醒了几分,身体想往后退却被牢牢困住,他不住地吸着气,眼角余光却瞥到卧室门口的人影,季河手里提着买的食材,正静静站在门外看着他们两人。

    路乔耸然一惊,花穴不自觉地绞紧,被脉络清晰的粗大阴茎挤入的感觉更加强烈,宫口被硬生生破开一个小口,龟头骤然顶入,甚而能听到清晰的阴茎操入肉窍时的闷响,路乔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喘息,余光中的季河信步走开,而后在厨房中传出了水流声。

    周逸炀自然也听到了,他揽着路乔的后颈,强迫他抬头,两人上身紧贴,阴茎抵入得更深,几乎要触到子宫壁。肉道因不断的摩擦而充血红肿,路乔觉得下身几乎要烧起来了,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到那一处,敏感点被持续碾磨,连快感都变得无力。痛意伴随着绵绵不绝的高潮如深海将他吞没,呼吸间胸腹处的肋骨都清晰可见,在阴茎的抽弄中,紧绷的小腹上反复隆起一块。路乔已经感知不到时间的存在,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只能被鸡巴撑满的肉套子,身上不断沁着汗,显得肌肤更是柔白滑腻。周逸炀仍是极重地顶弄,吮吻着他脖颈上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红印才罢休,听路乔细细的犹如猫抓人一样的呻吟,路乔被他亲得整个人都发软,“想让季河看看吗?”

    路乔条件反射地说“不要”,搂着周逸炀肩颈的手臂还发着抖。周逸炀搓弄着他一直硬挺却无人抚慰的阴茎,指尖抵着硬突的花核研磨,路乔已经受不了这种纯粹为了使他高潮的刺激,全身都泛着情热的红。周逸炀看着他失神的双眼,手下力度变大,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他的哭腔,稀薄的精液喷溅在他掌心,路乔的小腹痉挛着,肉窍内涌出一股热液浇在牢牢堵在宫口的龟头上,阴茎鼓出的痕迹格外显眼。周逸炀仍未停手,他慢慢揉捏着路乔已经疲软下去的阴茎,龟头搅动着子宫内的淫液,带出路乔沙哑破碎的呻吟,“哥哥全射给你好不好?”

    路乔脑子里都是混沌的,肉道蠕动收缩着绞紧粗硬阴茎。季河敲了敲卧室门,路乔惊惶着回头去看,被周逸炀强制钳着下巴接吻,龟头卡住被操开的宫口射精,被热烫精液浇灌的快感让路乔全身颤栗着再度高潮。季河走进卧室冷眼看着一脸挑衅的周逸炀,以及全身汗湿几近晕厥的路乔,嘴角上扬微妙地笑了笑:“吃饭了。”路乔手脚都软绵绵的,倚靠在周逸炀怀里。周逸炀故意托紧他的臀,射过精后依旧分量惊人的阴茎动了动,从穴口抽离时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周逸炀抱着他起身,正好能让季河看到路乔下身的模样。肉臀高高翘起,肉唇外露,上面的小花核深红熟软,浅浅地冒出头,肉穴一副被操透了的红亮湿黏模样,翕合着挤出大股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穴口还粘连着许多白浊,将腿根处的牙印映衬得愈发暧昧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