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为扳倒阉党爬床大太监,计谋失败惨被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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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诚蹲在假山后面往屋里看。 那屋里坐的正是如今权倾朝野的大太监。本朝皇帝沉迷炼丹术,许久不理政事,朝中一切事物都由这个据说同皇帝一起长大、又救了皇帝性命的太监把控。 这太监虽说不像往朝权阉奸臣那般祸乱朝纲致使民不聊生,但其举止也颇为放肆,仗着手中权势肆意安插亲信,监视官员,朝中大臣稍有不甚便有性命之忧。 百官苦阉党久矣,左将军白焚联合其他老臣竟想出这么个主意:听闻这大太监素来好男风,不如在朝中寻一可靠者忍辱负重,到时候再与诸官里应外合,将那太监一举扳倒。 可如今除了先帝遗留的几名肱骨大臣之外,满朝上下竟找不来一名可靠之人行此事。无法,白将军只好推出了自己的义子白诚,并许他事成之后给他白家的半数家财。 这白诚本是白焚的义子,当年其父为救白焚身亡,白焚为了报恩就将他收为义子,因他的父亲只是个小小副官,所以白诚从小跟在正经少爷身边免不得受委屈,文武皆是不精,半大不小了才靠着白焚的权势在军中谋了个六品小将军的职位。 一切说通,白焚便假意屈服,交出虎符,又寻了个日子将大太监请入白府,命白诚在外面侯着。可临到头来,白诚却忽然想退缩了。且不说这大太监的年纪要比他大十岁,好男儿岂有雌伏与太监身下之理?哪怕是事成之后有白家半数的家产也不堂正。 可他图有退心,却不敢临时反悔,若是反悔白焚定饶不了他,于是他只好躲在假山后面暗中窥视。 那太监不像他想象中那样扭捏着姿态不阴不阳,反而身材高大健壮,气度不凡,相貌竟比那“京城第一公子”还俊上三分。若非他脸颊干净无须,喉结不显,白诚真的要怀疑他不是太监。 他不小心踢到了一颗石子,暗道一声不好,大太监狭长的凤眼斜了过来,微笑一下,也不点破,继续与白焚交谈。 白诚确定他看到了自己,更加不敢逃,乖乖溜到前堂等着。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们谈好了事情,大太监意气风发的走了过来,白焚假意瞪他一眼,骂道:“叫你回书房读书,怎么还留在这污了容公公的眼?”又转头笑着对大太监说:“犬子无状,公公您多担待。” 大太监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白诚一眼,说:“不妨事,白公子丰神俊朗,少年意气,咱家看了便觉得与他投缘的紧。” 又转头寒暄一阵,扭过来问他:“你可愿跟着咱家做事?”白诚正盯着外面发呆,听到这话忙答道:“愿意!”白焚瞪他一眼:“不识礼数!”又转头道:“犬子无能,恐误了公公大事,公公看……” 大太监笑道:“将军尽管放心,跟了我便是为皇上做事,至于令公子的能力,总要先用了才知道。”白焚无法,只好让白诚跟着大太监离去。 大太监在宫外有一间宅子,他便领了白诚安顿在这里。 在白府不显,到了这里,白诚才后知后觉的扭捏起来,大太监轻笑道:“怕了?”“回公公……”大太监打断他:“私底下便叫我容临。”“……是。” 容临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按住他的肩膀强行令他坐在椅子上,又勾起他的下巴道:“知道我让你来做什么吗?”白诚眼神飘忽:“知、知道。”容临拍了拍他的脸,说:“那便去好好准备,我在东边的房间里等你。” 白诚咽了咽唾沫,由伺候的人领着进了一间小屋。他先是在仆人的伺候下洗了个澡,洗完后又被人将腋下、腿间的毛剃了个干净,最后有人又拿了个装满水的尿泡,将顶端的小管挤进他的谷道里灌水,令他在屋里行走几圈后将水挤出来,重复了几次直到挤出来的水干净为止。 如此流程下来,白诚以往十九年的男子尊严被磨了个干净。 白诚视死如归的走进那间屋子。容临正靠在床头等他,见他过来,特意走到他身边闻了闻,说:“你现在很香。” 白诚不吭声,容临也不以为意,将他领到床边按下去,一手便开始把玩他腿间那个物件。 白家家教很严,即使是这个义子,也不曾出去寻花问柳过,那里在容临的挑逗下很快抬起了头。容临却又转头抚摸起后面的两丸,隔着外皮描绘里面的形状,白诚正觉得痒,容临几乎就是只将两丸对着搓了一下,前头立着的那根就颤颤巍巍吐出一股白浊来。 白诚羞愤地闭上了眼,容临却笑道:“第一次?”白诚咬着牙不愿开口,即使他从来没有过女人,却也知道男人的时间太短是要遭人笑话的。容临低头,仔细将他顶端方才喷出的精华舔舐干净,末了,又对着白诚舔了舔嘴角微笑,白诚呆愣地望着他,看到那个微笑,脑子里嗡的一声,被容临握在手里的那根就又硬了起来。 容临撸动了两把,安抚道:“别急。”说着,从床边柜子里摸出来一根玉势。白诚脸色微变,却被容临看到,嗤笑一声说:“怎么?觉得我这个太监操不了你?” 白诚几乎是立刻就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紧张道:“不,公公,容临,请、请您……”容临拍了拍他的脸:“说不出来的话可以不用勉强,你用心感受便是。” 容临分开白诚的双腿,小心翼翼将那玉势的头推了进去。那玉势不大不小,但对于白诚这个刚开苞的人来说还是有点大了,刚进去了个头便卡在那里。容临便暂时放下它,揉了揉白诚的臀瓣,却又一巴掌拍上去,自己下体靠前,低声命令道:“放松!” 此时的情景有些诡异,床上的人剥的一干二净,但床边那个却衣着整齐,但两人的下体又紧紧挨着。容临的右手在白诚的会阴处徘徊,左手又抚上挺立着的那一根,挑逗几下,那话就又精神起来,白诚的注意被转移,后穴也没那么紧了,容临趁机将一整根都送了进去。他也不急着抽插,而是继续抚慰着前面的男根。爬他床的人很多,入他眼的却少,有了实质的也不过两人,但是白诚的这根却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大太监的手法显然不是眼前这个处男招架的了的,于是那根便愈发涨大蓬勃,等到它在容临手里跳动着只差最后一步时,容临低头,在他前段的龟头处一吸,白诚的精液便颤动着再次喷洒出来,一滴不落的进了容临嘴里。 白诚早知太监失了男根性癖古怪,可也想不到他竟喜爱喝男子精水,看着眼前的绝色美人竟将自己的精全部吞了下去,白诚心里竟生出一丝诡异的满足感。容临看他模样,知道他这是得了趣,趁势将他谷道里的玉势推拉一番,白诚后穴蠕动着渐渐放松了,容临便开始找他体内那处。 太监没了那物,只得拿玉势探索,但外物怎比得上肉体,因此容临捅了半天才堪堪滑过花心。毕竟是太监出身,极善于察言观色,看见白诚表情就知道找到了地方,于是他回想着方才那一点开始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玉势本事凉物,塞进身体里难免不适,但在容临探索的功夫白诚的身体已将它捂热,温热的东西撞在白诚从未涉及过的领域,极乐中不免带了一丝心惊,白诚咬着牙不愿出声,却在一次抽插时听到明显的水渍声后,这样的坚持土崩瓦解。容临的手在后面操着他,他的手不自觉的伸到自己的前段抚慰起来。容临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样子,下腹渐渐生出一丝异样,这丝异样一直扩大,连接到心里,容临才知道着是舒爽,终于,在白诚泄出第三回时,容临轻哼的呻吟出了声,他就在这样的情景下心理得到了高潮。 …… 这样的生活过了几个月,当白诚几乎已经在心里接纳容临时,他接到了白焚的来信和一包麻沸散。白焚交出去的虎符是假,如今拥兵是真,他准备在容临不备时拿下他,并逼进皇宫“兵谏”,逼迫皇帝杀了容临。 白诚这晚心事重重,但记着义父的嘱托,临上床时,他将麻沸散下进茶里端给容临,看着他喝了下去作罢,等容临攥着他的性器睡着了,他悄悄起身想要报信,忽然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他被铁链绑着双手锁在屋里,身旁坐着容临。白诚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便不言语。 “你当真以为你们那拙劣的计谋骗得了我?”白诚低头,容临继续说:“虎符是假,我一开始便知,但真的虎符却早已落在我手里,没了禁军调动,白将军豢养的私军便暴露出来了,昨夜竟领军意图逼宫,狼子野心,其罪当诛。” 白诚抬头,他想求情,却没脸开口,最后张了张嘴,说:“我骗了你……是我负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容临……解气了就好。” 容临眼角发红,却不答话,含笑看着他继续说道:“你可知为何皇帝如此维护我?” 容临大太监原本是恭亲王世子,也是皇帝的自幼玩在一起的弟弟,因当时恭亲王与先帝夺嫡失败,先帝上位后就将他在族谱中除了名,表面上宣称其病逝,实则被阉入宫成了彼时还是太子的皇帝身边的太监,但皇帝自幼与他交好,自然不愿意这个弟弟受委屈,又不赞成父皇不人道的做法,登基之后竟将朝政放手给容临。 白诚知晓了此等皇家秘闻已是惊呆了,瞪着眼睛说不出话。容临复坐在他身边,嘲讽道:“呵呵,你要杀我,我也不怪你,毕竟当年我父与那暴君夺位那晚,便是我亲手射杀了你的父亲。” 白诚猛的瞪向他。“怎么,很意外?想必白将军告诉过你你的生父死因吧?我一见到你就认出来了……你和你父亲长得真像。哈哈哈哈,那晚若不是你父亲替那白焚老儿挡了一箭,让他有命领军进宫,我又怎么会沦落至此,在这大内做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 白诚已说不出话,他的眼睛早被泪水模糊。本以为是自己欺骗在前,背叛在后,如今事败任他摆布折磨,也算是还了债,哪知又能牵扯出多年前的一桩恩怨呢? 容临冷静下来,看着他飞快的说:“你们害我至此,我要报复你,我要让你偿还……”他左顾右盼,从桌子上抽出一把匕首来,对着白诚说到:“你的生父义父害了我,到头来你也背叛我,为什么会这样?”他好像疯魔了一般,喃喃道:“我要让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人。”说完一把抓住白诚的男根和睾丸,狠下心用力一割,白诚的整副性器就掉了下来。 “啊——!”白诚发出凄厉的惨叫,容临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动作。 白诚痛的挣脱了束缚,手捂着不断冒血的下体滚动,待那里止了血,他也不看那副落到地上的性器,滚到容临身边忍痛说:“骗你,背叛你,是我逼不得已,是我鬼迷心窍……我爹和义父害你成这个样子,我用这条命,用我的余生来赔你,好不好?” 容临流出两行清泪,伸手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