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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不痛,就乖一点,把腿张开

    早上9点,电话铃声丧心病狂的响起,我的电话铃声是[该死的温柔]中的一段,可是对我这习惯于三更入眠,日过三杆才醒来的夜归者来说,这时候的电话铃声确实不太温柔,我“草”的叫了一声,拿过电话,一看是徒弟打来的。

    “咩事呀,代喽(什么事,老大)”。我没好气的问道。小弟声音有点慌张,说:“哥,我前段时间搞了个妞”!妈蛋,搞了就搞了,这还要向我汇报,我心里狂草他,嘴里还是淫荡的非常贱的问:“怎么样,奶子大不大?下面够不够紧?”电话那边开始支支吾吾:“不是,哥,那个,我把她肚子搞大了,我怕,想打掉,想问你唐人街有什么医院可以做流产的手术。”“你他妈的混蛋!”我彻底被激怒了,包括刚才被吵醒的愤怒,全部爆发了出来,我把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骂了遍,最后问,你他么的怎么不用套,现在搞出这么大事。他带着哭腔,说他已经用了套了,只是偶尔安全期不用,结果就中弹了!他说他还年轻,不想那么早有孩子,要打掉!我非常严肃的问他,女孩呢,同意么?他说,女孩一样也很怕,也不想这么早要,毕竟都是太年轻。我叹了口气,就把怎么做流产手术的过程,一一告诉了他,并且告诉他,刚开始就拿掉是很小的手术,不用担心身体,但是心理的创伤就要他们自己慢慢去治疗了!小弟转忧为喜,叫到:“谢谢代喽,话说,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好像很有经验,你是不是搞大过不少女孩啊,哈哈!”

    我一时语塞,我不会告诉他,曾经我带过个女孩去动过流产手术!

    她是在我结束5年的科罗拉多州生活后,去维及利亚州的一家小店认识的。小店处于81号公路附近的一个小镇上,风景优美,对于我这个刚从情伤恢复过来的人来说,确实是非常适宜的。至于为何受了情伤,大家看过我写的那篇,便可知道。

    小餐馆里只有6人工作,老板夫妻俩,寿司吧是我,厨房一个师傅,前台两个小妹,她就是其中一个,且叫她婉儿。婉儿20岁上下,脸上稚气未脱,调皮十分,很讨人喜欢,特别是我,那时的我还是十分年轻的,也是二十出头。另个服务员跟厨房师傅是夫妻,所以,我跟婉儿比较有话题聊。老板夫妻十分和蔼,工资开的也比较高,我跟婉儿,还有那对夫妻就在这小店工作了很久,我大概做了一年多。在这期间,我的确喜欢上了婉儿,而婉儿视乎是把我当成大哥,我在qq里向她表白过,她倒没感觉尴尬,嬉皮笑脸对我说NOFEEL.只想要我这样一个大哥,因为只身一人在美国,而我的关照在她看来只是享受着大哥的呵护!我痛恨女孩子只说“没感觉”这三字,包括以前在大学追女孩时候,视乎她们都喜欢用“没感觉”来打发掉男生的表白。我也痛恨做女孩的知心哥哥,或者所谓的蓝颜之类,总有看的到却吃不到的鸡肋感,可是不知道为何,可能我的样子比较适合当知心大哥吧,似乎我追过的女孩都是说希望有我这样一个大哥,人生如此吧。

    一年多后,我离开了这小店,也带着遗憾离开了婉儿。婉儿在我离开时候眼红,伤心,毕竟在一起这么久,都是有感情的。相信很多做餐馆的朋友都跟我有一样感觉,离开了一家餐馆,就好像离开了过去的自己,而到一家新的餐馆,又认识新的朋友,开始新的生活,旧有的餐馆认识的同事,朋友,也逐渐因为新的生活开始而慢慢忘却,成为生命中的路人甲。或者这辈子就不会再见到。婉儿也一样成为我的路人甲,渐渐对她的情感也平淡,随着时间慢慢忘记,即使qq上看到她挂着,也很少聊几句。如果不是因为她打我电话,我不会把她记在心里。

    那天,我很突然的接到她的电话,电话号码是换了个新的。我很高兴她打电话给我,就跟她拉了起家常,她说着说着,就出现了哭腔,我有点慌乱,问她怎么了?她终于哭了出来说,哥,我怀孕了,他却找不到了。我连忙问她怎么回事,她一边呜咽着,一边告诉了我她的事,原来她找到了一个让她有feel的男人,跟她在同家餐馆做,做着做着就做上床了,那家伙上了她不久后就辞工不干了,离开了,就把电话号码全换了。美国几千上万家餐馆,电话号码一换,再找到他的机会几乎等于零,除非运气好,在纽约唐人街的路上碰到,我到目前碰到以前的工友的机率是零。她说,她不想生出来的孩子没有爹,而且只身在美,休息下来生孩子等于就是没了生活的经费,现在唯一做的就是把孩子拿点。我必须说我不是个好人,其实在听她说经过的时候,我脑袋里冒出的是报复的快感,活该,你自己挑的,当初又不要我。真的太没眼光了,现在惹祸关我屁事。

    我问她,那怎么办,要告诉你朋友,闺蜜的,叫她们帮忙么?婉儿哭着说,不敢告诉她们,怕这事传到家里乡下,丢了父母的脸,毕竟农村对这个还是很有偏见的!她接着说,因为她知道我对她好,而且在美国跟我算是最亲近的了,想求我跟她一起把这次困难解决掉。我确实受不住女孩子的哭泣。想想的确一人离家在外,靠的只能是朋友了!在别人最困难的时候帮上一忙,也是我这样义字当头的年轻人必须做的。于是,我答应了。

    再见到婉儿是在4月底的一天,春雨细密,我们的脸上都没有再见到故友的喜悦,取而代之的是如天空般的乌云密布!我喜爱春天的细雨,因为在这样的天气里,喝杯咖啡,躺在床上看本书是再好不过的享受,温暖而踏实,我也讨厌春天的细雨,这总会让我凭添一份无名的忧伤!而这次在这样气氛里再次见到婉儿,确实是我最最难过的。

    婉儿看过去比以前成熟许多,脸上不再有活泼天真的无邪,也许经历过的事情真可以把人重新打造一翻。我带着婉儿找了一家妇产科诊所,在诊所里她确诊怀孕了,已经6周,护士用不屑的眼光看着她说,要还是不要?婉儿一时说不出来,哭了起来,我告诉护士,我是她男友,因为我们还没打算好结婚,思想还没准备好,所以打算流掉。护士带我们见了医生,医生说给你们一周时间考虑,别这么急下决定。我坚持的说,真的没法养这孩子,还是拿掉的好!医生看婉儿哭成泪人,签下了转介流产诊所的医生的药方。美国不可以随便流产的,必须到有执照的专门的流产诊所。医生告诉我们,6周胎儿还是非常小,手术很简单,也是非常小的手术,预约下过去做吧,注意休息,下次别这样了!对我来说,这句话就好像决定一个人生死一样冲击着我的神经,我有点受不住,接过药方,逃命一样冲出妇产科诊所。虽然还不可以称作人,可是一样也有了心跳,结束这个心跳实在太过残忍。

    回到我住的宿舍,我让婉儿先住我这里,我打电话问了个要好的朋友,他的老婆因为不小心流产了,我问他打胎后要注意什么!我朋友也是把我臭骂了一顿,告诉我这么不小心,在女孩拿掉胎儿后,马上给她喝桂圆红枣水补气,而流产后的修养就要像做月子一样认真对待,可以说是小月子,不然身体会垮掉。我连忙上网查了如何做月子,看来未来一段时间我要服侍婉儿了。我打电话跟老板辞了工,老板被我搞的莫名其妙,做的好好的就不干了,我很直接说,有事,明天过去拿行李。在美国干餐馆累是累,好处是,餐馆多,换工作就像换家店吃饭一样简单,艺高人胆大,不怕没饭吃。

    到了流产诊所后,婉儿的手紧紧抓着我,冰凉而无力。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能说,很快就好!医生把她带进去问了几个问题后就让她跟我在外面等他准备,若大的诊所,安静而阴沉,除了柜台几个护士在忙,基本就没有其他病人。我的毛孔在这气氛下都有点竖了起来,实在太阴深了。

    到了婉儿进去了,她回头看了看我,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她安静的跟医生进去房间里了,我在接待室安静的等待,时间好像过的特别,特别的慢,这辈子过的最慢的一次了,我听着自己的呼吸声,轻轻的数着数。20分钟过去了,婉儿还没出来,我坐不住了,跑去柜台问护士,不是说几分钟就搞定么?护士告诉我不要紧张,手术很顺利,几分钟就做完了,因为用了麻醉,所以病人还在睡。我安心了下来,继续等待。

    半个小时后,护士过来告诉我,病人醒了,还不能太动,你进去帮她穿好裤子,衣服吧,我连忙进到那小房间里,她躺在一张妇科专用的椅子上,裤子还没穿上,下身还有一点的血丝,脸色惨白,牙齿咬着嘴唇,眼角挂着泪珠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连忙过去帮她穿好裤子,穿上衣服,她无力的靠着我,说,我感觉到它被吸走了。说完,泪水又下来了。我实在不忍看着她,用手擦去她的眼泪。安慰着说,过去了过去了,没事了,没事了。心中何尝不是一样难受。

    带她回到家里,我开始当起月嫂,google给我制定了一份月子里每天要做的菜谱,我按部就班,也算趁机当做休息下吧。几天后,婉儿的脸色终于红润,人也开朗了很多,有说有笑,夸我做菜好吃。我也为自己能照顾到一个人而高兴,我们聊天的时候都尽量回避堕胎这话题,太过沉重,我们伤不起!

    写到这里,大家也许会想,你们在一起吧,可是并没有。我说过我不是个好人,我对妻子要求高,像婉儿这样,虽然我愿意临时照顾她,可是我对这事始终是耿耿于怀的,我做不到心胸坦荡,也不想让自己以后把这事拉出来重提。婉儿也知道她跟我是没有未来,虽然我在她最危难的时候帮助过她,她只会当我恩人一样感激,却不是以身相许!两周后,她身体恢复如初,告别了我,继续她的人生旅程,而我也继续我的故事!

    多年来,我跟她相互帮助相互支持,真的像亲人一样,我开店,她出钱出力帮我,而她现在也刚刚生了第二个漂亮宝宝,还有一个深爱她的丈夫,这在我看在是最好不过的了,我将跟她共同保守这个秘密,一直到永远,这次我通过她的同意,把故事讲出来跟大家分享,目的就是想告诉大家,一个人出国打拼,在异国他乡无依无靠,一定要自己保重好身体,美国是很现实的社会,病倒了等于就是被淘汰,无助的感觉不要等事情发生后才会体会到,做爱请戴上海盗龟牌避孕套,别因为一时快乐,害了自己,害了人!

    在一间华丽的大宅中,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刚好睡醒,她身上穿着一件雪纺睡衣,在阳光下,美好的胴体若隐若现,透出青纯的气息。美儿今年刚好19岁,她出身于一个富裕的家庭,是独生女,父亲是一间上市公司的总裁,美儿长得十分漂亮,她有着一头长长的卷曲头发,眼睛大而明亮,樱唇就像两片花瓣,肌肤白得透明,柔嫩得仿佛可以滴出水,她发育得很好,双峰虽不算丰满,但很合比例,腰枝纤细,双腿修长,尤其是穿着高跟鞋时,一双美腿更是摇曳多姿。美儿从少就在某着名女校念书,由于家中管教很严,她一直是一个纯纯的女孩,不但从来没有拍过拖,连男孩子的手也几乎没碰过。

    少女的心事,当然是渴望着爱情。美儿其实一直暗恋着一个人,他叫明朗,是美儿父亲的公司中的一名投资经理,他非常年轻,今年只有27岁,在公司中工作了约大半年,但他眼光独到,已经为公司赚了不少钱,所以很得美儿父亲的信任。明朗毕业于名牌大学,但他的出身并不好,他的父母一早就死了,他从少就与姐姐相依为命,在孤儿院中长大,但他天姿聪敏,靠着奖学金读完大学,还到哈佛念完商学院。而他的姐姐,明丽,现在是美儿父亲的秘书,也是一个聪明漂亮的成熟女人,美儿对她们两姐弟都很有好感,尤其是明朗,他非常英俊,深棕色的眼珠,配上高挺的鼻梁,结实的身躯,而且温柔又善解人意,是公司中很多女职员的梦中情人,但他一直没有拍拖,他解释说是要专注于工作。自从美儿在自己的生日舞会上见过明朗后,美儿就喜欢了他,明朗也对美儿很客气很温柔,但却像妹妹一样,保持着距离。美儿性格含蓄,当然不敢表白,虽然只是像兄妹般的关系,但可以和他说说话,美儿已经很开心。但有些时候,美儿也会幻想着,要是和明朗拍拖会如何,她甚至想着明朗亲吻她,拥抱她的情境,在这时候,美儿会忍不住轻抚自己的身体,幻想着那是明朗的大手,当手抚过自己的胸部,小腹,到自己的处女地时,美儿就会全身发烫,也会感到一阵热流从处女地涌出,身体有一种颤栗般的快感。美儿虽未经人事,但她也知道什么是男女间的私密事,也会有美丽的想像。但当然,美儿只敢把这些放在心深处,成为她最大的秘密。

    (二)

    现在已经是晚上差不多十一时了,明丽才刚刚整理好一份重要的合同,她的老板,美儿的父亲凌云天,凌氏集团的总裁,现在还在自己的房中,与美国分公司的部下开着视像会议,明丽当了凌云天的秘书已经有三年,她的弟弟明朗也是她介绍入公司的。明丽今年29岁,但仍然非常漂亮,她与美儿不同,她的美是成熟艳丽的,她有一双彷佛可以勾人心魄的媚眼,身材非常丰满,上围达36D,即使是穿着上班的套装,依然无法遮掩得住无边的春色,她也喜欢用浓烈的玫瑰香水,她一走过,那香味和摇曳生姿的胸部,足以令很多男人产生幻想,但明丽并不只是单靠美貌的,她虽然没有弟弟出色,但她也是一所本地大学的一级荣誉毕业生,而且她的工作效率,比很多男人不知高多少,所以她才可以得到凌云天的赏识。这时,公司中早就没有人了,明丽把终于准备好的文件送入凌云天的房中。凌云天今年虽然四十多岁了,但他仍然很俊朗,面容刚毅,很有霸气。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他抬头见到进到他房中的明丽,面上却展露出一个少见的温柔笑容。外人一直盛传明丽与大老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当然这些都只是传言,没有人敢问起,当然也没有任何证据。而事实上,明丽的确是凌云天的情妇,他们的关系己经持续了差不多两年,但他们很小心,在公司中都保持着距离。

    明丽见到凌云天的笑容,她就知道,他与美国那边的事情谈好了。她实在太了解他了,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只是沉默着,她都能估到他的看法。这时,明丽见到他心情不错,又想着公司中没有人了,她就大胆的靠近他,坐到他的腿上,伸手轻抚他的脸,轻声说道:“凌,事情谈妥了?”凌云天的大手抚上明丽的胸部,那柔软的手感令他迷醉,他吻着明丽的唇,回答说:“大致上都OK了,不用担心。”说着,可能也因为心情轻松,凌云天的呼吸渐渐急促,他松开了明丽上衫的钮扣,直接用力的揉搓着明丽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入了明丽的裙子里,手指就不客气的插入了明丽的小穴中,摩擦着她的嫩肉,受到刺激,明丽开始喘着气,也反手将凌云天抱着,把自己的小舌伸入了他的口中,手也不停的抚摸着凌云天的胸膛,凌云天的胸膛还是相当结实,肌理分明,明丽爱抚了一阵,就伸手替他解开了长裤的扣子,他的分身已经硬挺起,凌云天就一把抱起了明丽,将她放到桌上,把明丽的内裤扯下,明丽也配合着把双腿张开,她的柔嫩完全呈现在凌云天的眼前,明丽的小穴还是美丽的粉红色,而且在不断的渗出爱液,把桌面弄得一片湿润,凌云天用力压按着明丽的小核,明丽受不了这种刺激,开始大声呻吟,凌云天喘着气说:“湿成这样,你很想要吗?求我!”明丽知道凌云天的喜好,就娇喘着说:“我很想要,求你,凌,快点插我,求你!!”在明丽的叫声中,凌云天腰一挺,立刻就进入了明丽的小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叫声,明丽夹紧自己的阴道,用力吸着凌云天的阳具,把他紧紧的包裸着,而凌云天就越动越快,每下都顶入了明丽的深处,明丽扭着纤腰,配合着把自己迎向他,两人忘情地发出了激动的叫声,房中传出一阵阵剧烈的肉体碰撞的声音,过了不知多久,凌云天才满足地射在了明丽的小穴内,事后,两人还紧紧的抱在一起,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站着一个人,还有那近乎疯狂的愤怒眼神。

    (三)

    明朗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外,在门缝中看着明丽和凌云天做爱,还有凌云天脸上那激情过后的满足的表情。虽然他早有听闻过明丽和凌云天的事,也有人在暗中说,明朗之所以得到凌云天的信任,是因为他姐姐出卖自己肉体的关系,但他不愿相信,不愿相信他的姐姐会甘愿做别人的情妇。

    自从父母在明朗六岁时因一宗交通意外,不幸双双过身后,明朗身边就只剩下明丽,明丽当时也只有八岁,但就表现出不一样的坚强,处处保护着明朗,明朗对明丽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那是一种像对姐姐又像是对母亲的依赖,而这种依赖在明朗十一岁时更演变成一种奇异的感情。在那一年,明朗和明丽在某间儿童之家居住,在一个晚上,明朗因为想到洗手间,就于半夜起床,当经过女厕时,明朗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响声,在好奇心驱使下,明朗偷偷的进入了女厕内,想看一看发生了什么事,怎料,明朗竟在里面见到了明丽,她正半闭着眼,依靠在墙边,一手在抚摸着自已的乳房,那时的明丽己经发育得不错,她的乳房像两个半熟的蜜桃,圆润而坚挺,她的内裤褪到了膝下,另一手在摩擦着下身的蜜穴,她在微微呻吟,努力的压抑着声音,面色酡红迷醉,她的手指动得很快,明朗隐隐看见明丽的指尖拈着一些液体,连空气中都似乎传来一种香气,明朗的眼睛完全无法离开这刺激的场面,他感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火烧般的烫热,呼吸越来越急促,而明丽在一阵剧烈的全身抽搐后,软软的靠着墙喘息了一会,就穿回衣服,而明朗就立刻回房,躺在床上,脑中挥之不去明丽的影子,她美丽的乳房,柔嫩的肌肤,还有那阵阵的低喘和那迷人的香味。那晚,明朗完全没法入睡,他抚弄着自己已经热得发烫的分身,第一次射了。从那日起,明朗对明丽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他会不自觉的盯着明丽看,想着她美丽的身体,想着她的娇喘,还有她的美丽的花蕊。随着两人日渐长大,明丽变得越来越漂亮,身型越见丰满美艳,明朗看着明丽的眼光也越来越炽烈,甚至连明丽与别的男人说话,他也会不高兴,他开始害怕自己有一日会管不住自己,跨过那条界线,对明丽做出不可挽救的事,所以,他才会决定离开明丽,到哈佛念书,他希望大家分开一段时间后,他可以压下那种可怕的想法。

    可是,在哈佛的几年,明朗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忘记明丽,即使有了无数的女朋友,做了无数次的爱,他的脑中还是不自觉的浮现起明丽的样子,虽然怀中抱着不同的女子,他还是要幻想着她是明丽,他才能兴奋起来,在高潮中他也是叫着明丽的名字,他对明丽的思念,不单没有减退,反而愈来愈深。直到毕业后,他无法再压抑自己了,就决定回来香港。明丽很高兴,她一早就安排好明朗到凌氏工作,明朗也没有拒绝,因他希望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见到明丽。

    再见到明丽时,明朗的眼中只剩下惊艳,明丽比几年前更多了一份成熟的美态,好像一个已经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明朗沉醉于明丽的艳色中,对其他女人完全没有兴趣,即使公司中很多女职员对他有好感,甚至是太子女的美儿,他都保持着距离,他想着,即使他和明丽没有可能,但能两个人一起生活,他就已经很满足。他对明丽的幻想越来越多,甚至明丽在浴室洗澡,他都会站在门外,倾听着水声,在幻想着明丽沐浴在水中的春色。后来,他慢慢发现明丽有服食避孕药的习惯,他的心在那一刻抽痛得很紧,想着明丽会在某人的身下承欢,身体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就几乎发疯,他很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凭着男人的直觉,他一直认为是凌云天,虽然表面上,明丽和凌云天保持着距离,只有公事上的接触,但他感觉到凌云天看着明丽时,有一刹那,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迷恋的神色,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已经足够让明朗明白他们之间的不寻常,因为那种神色是只有当一个男人迷恋一个女人时,才会有的样子,而那亦正是他自己看着明丽时的样子。

    所以,今天晚上,当明丽说要OT准备文件时,他才会偷偷的回到公司,虽然内心是不想有任何事情发生,希望自己的直觉是错的,但是,他见到的,却是他最害怕的事,是他一直在恶梦中才会见到的事。明朗的手紧握成拳头,指甲陷入了肌肉中,渗出了血丝,但他混然不觉,看着明丽打开双腿,主动迎向凌云天,而凌云天就激烈的抽插着明丽的小穴,还在她体内射满了精液,明朗的心痛得撕裂般,他的目光是带血的疯狂,他不会原谅任何碰明丽的人。

    明朗不知自己是怎样回到家中,他的脑中空白一片,只是不停地回忆起明丽刚才衣衫不整,被凌云天搞得欲仙欲死的样子,还有凌云天占有着明丽身体时迷醉的神情,他并不怪明丽,但却将自己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凌云天身上,他不停地想着,他应该用什么方法才可以折磨凌云天,才可以让他生不如死。很快,他脑中就闪过了一个人---美儿,凌云天的小公主。

    (四)

    美儿放学后,还是有很多的课后活动的,就像今天,她要与同学练习管弦乐团的表演曲目,之后还要留在学校完成一个project.美儿拿着小提琴,正把算到音乐室练习时,一名同学走进来,兴奋地对美儿说:“美儿,门外有一个好帅的男生找你啊!”美儿有点奇怪,她并不认识什么男生啊,但当她见到站在校门口的明朗时,她感到一阵惊喜,她估不到明朗会来学校找她。明朗是那种不论在什么场合,都能轻易吸引所有人目光的人,美儿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几乎要由胸口中跳出来,她走近明朗,却发现明朗与平日不太一样,他的脸色很差,眼圈瘀黑,样子十分憔悴,美儿吓了一跳,忍不住问他:“朗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明朗面色阴沉的望着美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道:“你现在有时间吗?我知道你父亲这几天不在,可以陪我到一个地方吗?”虽然美儿还要练习,但这是明朗第一次主动找她,她不想拒绝,而且,美儿想着父亲这几天出外公干了,她可以晚一点回家,所以,她就答应了明朗的要求。在很久以后,美儿有时会忍不住回想,若果她当时没有答应明朗,一切是否就会不一样了,他还会是她暗恋的,那个温柔的朗哥哥。

    明朗把她带上车后,就一言不发地向前冲,他车开得很快,美儿害怕得紧紧地抓住了椅子,她很想问明朗发生了什么事,但明朗的样子很可怕,美儿不敢出声,不久后,明朗在一间酒店前停了车,就把美儿带到了一间套房中。进得房后,明朗依然一言不发,只是盯着美儿看,美儿被他盯得有点怕,因为他的目光很冰冷,不带半点感情,与平时的他完全不同。在这样的沉默中过了不知多久,明朗才突然开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到这里吗?”美儿摇着头,明朗就继续说:“是因为你爸爸,他抢了我最心爱的人,所以,我也要让他尝尝同样的痛苦。”美儿越听越害怕,她几乎是颤抖着声音说:“我不明白,朗哥哥,你到底是怎么了?”明朗突然笑了起来,但那笑容却非常恐怖,“是啊,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是发疯了吧,被你父亲迫得发疯了,他为什么要碰我姐姐?为什么?为什么?”美儿见到明朗近乎失控的样子,她很害怕,转身就想走,但明朗比她更快,他捉住了美儿的手臂,他很用力,美儿觉得自己的手臂好像要折断了,忍不住哭了起来,但明朗却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你知道我现在要做什么吗?就是你父亲对我姐姐所做的事啊,我要他知道,心爱的人被别人糟蹋的感觉!”美儿听后,大约估到明朗的企图,她虽然喜欢明朗,但并不等于她同意在这种情况下与他发生任何关系,而且,明朗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太对劲,美儿就拼命的挣扎,但她的挣扎根本就毫无作用,明朗一把就将她抱起,双双倒在床上,他健硕的身体压着她,手用力的拉扯她的衣服,她薄薄的校裙很轻易就被撕破了,被明朗随手的扔开,明朗的手移到美儿的胸前,美儿的胸围是淡淡的粉色,上面有些碎花,还是很少女的style,明朗的大手熟练地松开了美儿的胸围扣,美儿的乳房就完全的展现出来,美儿的胸部很美,虽然并不是很大,但却很坚挺,很有弹性,乳尖是娇嫩的粉红色,很是诱人,明朗很就快就把其中一粿含在口中,吸啜着她的甜美,他的大手还用力的揉着美儿的另一边乳房,他的手刚好能包着她的,柔滑的触感令他沉醉,而美儿原本僵硬的身体,因为明朗的抚摸而变得燥热,但美儿的理智却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下去,所以她就努力的扭动着身子,可能是由于明朗太专注于玩弄着美儿的双乳,美儿挣扎了一会后,趁明朗一时分心,终于把握到机会,她就立刻用力的蹬了他一脚,那一脚还刚好踢在明朗己经坚硬的分身上,明朗低呼了一声痛,手劲松了一下,美儿就立刻跑下床,想要夺门而出,可是,她还是快不过明朗,明朗忍着痛,抓着美儿的一条腿,美儿失去了重心,就重重地跌在了地上,明朗重新把她甩在床上,美儿因为刚才跌倒,身上很痛,而且还头晕着,在她再没有气力反抗明朗时,美儿突然感到下身一阵凉意,原来明朗已经褪下了她的内裤,她现在已经全身赤裸,明朗双手捉着她的腿向两旁拉开,美儿大惊,想要移开身子,但明朗加重了力度按着她,并突然低下头吻着她的禁地,美儿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她感到小腹中有一股热流要涌出,全身骚软发麻,她很害怕,不停的想要避开明朗的吻,明朗抬起了头,他的眼中都是强烈的情欲,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见到美儿还想要挣扎,他很快的捡起了美儿已经破碎的校裙,把它撕成碎条,用那些碎布把美儿的双手缚在床架上,他把美儿的双腿抬起放在肩上,将自己的阳具贴着美儿的玉洞口,美儿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分身,那勃起坚硬的样子让她很害怕,她流着泪,嘶哑着声音求他:“朗哥哥,求你清醒一下好吗?别这样对我啊…”明朗没有出声,美色当前,他早已经憋不住了,他在美儿的玉洞口摩擦了几下,就突然挺腰用力,他的阳具就立刻冲入了美儿的处女禁地中,而且一插就几乎顶到了美儿的子宫,美儿痛得大叫,尖叫着哭出声,她的阴道还未够湿润,而且这条未经开拓的甬道,根本就无法容得下明朗粗暴的进入,但明朗完全没有半点怜惜,他剧烈的抽插着,把自己的巨物反覆送入美儿狭窄的小穴中,每一插都到底,发泄着自己的疯狂的欲望,美儿只能大声喘着气,身体完全失去力量,只有被撕碎的痛,她软软的身体被明朗的动作带动着而前后摆动,她的阴道渗着血,染红了身下的床单,明朗用力抽插了不知多久,才激烈的射在美儿体内,他的体液混和着美儿的血,慢慢地渗到了床单上。

    明朗发泄完后,人反而清醒了不少,看着眼泪都流乾了,失魂落魄地躺在自己身边的美儿,明朗心中闪过一阵内疚,但很快,当他脑海中想到明丽和凌云天做爱的情境,他的内疚立刻又消失,他坐起身,看到美儿破碎的校裙,想了一会,就穿衣离开了房间,但他很快就回来,手中拿着一套女装裙,他解开了缚着美儿双手的布条,把衣服扔给她:“这件事你若敢对别人说,我保证,在网站上立刻有你的艳照流传,你好自为知了!还有,我很满意你的服务,我会再找你的。”明朗扬了扬不知什么时候拿在手中的相机,就离开了房间。美儿在明朗离开后,才慢慢的坐起了身,但只是轻轻一动,下体就传来剧痛,美儿看着染血的床单,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下,她不敢相信她一直喜欢着的朗哥哥,竟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这和她想像中的第一次完全不同,她只感到被撕裂,无论身心都被伤得支离破碎,她挣扎着起身,只想立即离开这里。

    明朗把车子停泊在一个海边,一边抽着烟,一边回想着刚才的激烈,那令他很着迷,他喜欢美儿的身体,她紧致的阴道,充满弹性的乳房,还有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这是他第一次做爱时不用想着明丽。他虽然回味着美儿的美好,但他同时又狠狠的告诉自己,美儿只是他报复的工具,他与她做爱,只是为了夺取她的纯真,让她受侮辱,他一遍遍的说服自己,不能心软。

    (五)

    凌云天因公事到了星加坡几天,一下机,他就立刻赶回家,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美儿了,而且,他的管家告诉他,美儿有些不舒服,请了几天假,他担心得很。凌云天疼爱女儿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凌云天只有美儿这个独生女,他把她当成是小公主般宠溺,为她提供了所有最好的一切,但是,另一方面,他亦对美儿严格的操控管束着,他让她就读一间校风很严的女校,而且,还安排司机每日接送美儿上学,直到最近美儿19岁了,在美儿反覆的撒娇要求下,他才终于同意让美儿独自上学,但他也严格规限着美儿每天回家的时间,美儿是一个很乖的女孩,她从来没有反抗过凌云天的「独裁」,而且,一直以来,美儿也和父亲的感情十分好。

    虽然每天都有与美儿通电话,但凌云天还是不放心,他回家后,立刻就到了美儿的房间,美儿见到凌云天,一把就扑到他怀中,凌云天抱者美儿明显消瘦了的身躯,心痛的说:“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让医生替你检查好吗?刚才管家告诉我,你一直不肯看医生。”美儿连忙摇头说:“我没有事了,我只是挂念爸爸你,我真的没事了,明天我就会去上学。爸爸你有买礼物给我吗?”凌云天见了女儿的笑脸,拿她没法,就拿出了一大堆礼物。当晚,凌云天一直陪着美儿说话,直到美儿睡了,他还坐在美儿床边,心中思潮起伏。他疼爱美儿,是因为深爱着美儿已经去世的母亲,即使,美儿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也爱屋及乌,这个秘密,除了凌云天外,没有人知道。在美儿还小时,他将她当成亲生女儿般宠爱,但当美儿日渐长大,她长得越来越像她的母亲,凌云天有很多次,都差点把美儿错认,他害怕有一日美儿会离开他,他不想再经历那种失去的痛苦,所以,他开始控制着美儿的生活,尤其是不让她结识到男孩子,美儿的19岁生日会,是凌云天第一次答应美儿,可以让男孩子参加,所以,美儿的同学才可以带她们的男朋友来,而明朗也因为明丽的关系而出席。

    凌云天看着美儿的睡脸,思绪回到很久以前,他与美儿的母亲相识的经过。那年,凌云天只有19岁,他因为家境不好,中学毕业后就不能继续读书了,所以他就到了一间工厂做初级文员,晚上再念商科。在工厂中,他对一个女工很有好感,她叫桂美,20岁,长得很漂亮,人也温柔,凌云天很快就与桂美拍拖。有一天,桂美突然没有上班,凌云天觉得很奇怪,因为桂美从不请假,她很重视每月的勤工奖,所以,在下班后,凌云天就到桂美的家中找她,但她的父亲只是支吾以对,说桂美病了,不想见人。过了几天,桂美突然相约凌云天见面,但地点是某一间小酒店,凌云天到达后,就发觉桂美有点奇怪,她竟然喝了酒,而桂美对他,也表现出与平日不一样的热情,往日桂美很保守,只肯让他亲吻,连抚摸都不行,但这日,桂美竟然主动抱着他,吻他,还吸啜着他的舌,在她激烈的吻下,凌云天只觉全身愈来愈烫,脑中的疑惑全因眼前的激情而褪去,只剩下浓烈的情欲,虽然他当时还是处男,没有经验,但他凭着本能,很快就剥去了桂美的衣服,桂美柔软的身躯展现在他的眼前,她的身体因激情而泛起一层玫瑰色,她主动拉起凌云天的手,放于自己丰满的乳房上,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柔嫩和弹性,凌云天激动得近乎失控,他低头把桂美一粿已经突起坚挺的樱桃用力吻着,大手也揉搓着桂美的乳房,桂美在他的刺激下,发出大声的呻吟,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高声娇喘,还把大腿纒上了凌云天的腰,将自己的小穴磨擦着凌云天早已坚硬的巨物,她的小洞口不断的涌出爱液,凌云天再也按耐不住,他腰一挺,很轻易就推入了桂美早已润滑的甬道中,桂美在他进入的一刻,发出很大的叫声,她双腿把凌云天的腰夹得很紧,凌云天感受到桂美的阴道收缩得很利害,这种剧烈的磨擦令凌云天很兴奋,他越进越入,桂美也把腿抬起,尽力向旁边撑开,在桂美的配合下,凌云天很快就顶到了桂美的子宫内,在那种紧致柔滑的包围下,凌云天疯狂的抽插着,想要进到更深的秘地,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桂美体内完全爆发。当晚,凌云天完全管不住自己,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插了桂美的小穴多少次,直到筋疲力尽,他才沉沉睡去。

    在第二天早上,凌云天醒来时,桂美已经离去。自此之后,桂美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凌云天曾到过桂美住的地方找她,但包租婆说桂美一家人突然搬走了,也没有留下联络的方法,凌云天不停向桂美的朋友打听她的下落,几经转折,才从桂美的一个旧同学处听说,桂美的父亲欠下了一笔赌债,无法偿还,桂美就被那个债主强奸了,后来,还到了澳门做小姐,凌云天就回想起那夜桂美反常的表现,他很后悔自己没有再细心一点,虽然凌云天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桂美,但他始终没有桂美的消息。直至几年后,凌云天突然接到某医院的电话,他赶到医院时,桂美已经因为难产过身了,只遗下一个小女婴,凌云天很伤心,他不愿桂美的孩子没人照顾,所以,他就自称是小孩的父亲,把那个小女孩带回家抚养,「美儿」的意思,也是怀念桂美而改的。后来,凌云天转做投资经纪,凭着独到的眼光,他很快就闯出了名堂,还被公司的太子女看上,虽然凌云天并不喜欢对方,但对方雄厚的背景却是凌云天需要的,结婚后,凌云天藉着妻子的财力和人脉,创立了凌氏集团,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至今,已经是首屈一指的大企业了。

    (六)

    “先生已经回来了,他正在小姐房中。”听完佣人的说话后,莲娜挥手叫佣人离开,一脸不屑的躺在床上,莲娜虽算不上非常漂亮,而且比凌云天大10岁,但她保养得宜,身型丰满,看上去还是徐娘半老,很有风韵。她与凌云天结婚已经十多年了,但夫妇间却是「相见如冰」,尤其是当凌云天的生意越做越大,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之后,他们之间,莫说是亲热了,就是连说话也不多。莲娜在房中待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到美儿房中去找凌云天,但当她见到凌云天看着美儿睡脸时的专注神情,她又感到莫名的愤怒,她从没有见过凌云天用这样温柔的目光望过自己。当初,她明知道凌云天不喜欢自己,她还是坚持嫁给她,她当时己经离婚几年了,身边还有不少的追求者,但她就是看上凌云天,她喜欢他坚毅的神情和独到的眼光,她不介意他带着个小女孩,还用尽自己的财力和人事关系帮助他,凌云天对她很客气,但也很冷淡,他把他的专注都放在公司和美儿身上,曾经,莲娜会安慰自己,凌云天只是事业心重,但渐渐,莲娜开始忍受不住凌云天的忽视,但无论她做什么,都完全无法引起他的注意,每天回家,凌云天只会去看女儿,接着就到书房工作,连莲娜想为他生小孩,他也不同意,说他不想因其他事而分心。

    莲娜看到凌云天陪着美儿的专注的样子,她心中很痛,但她不想再与凌云天吵架,她转身离开美儿的房间,回房穿上了外衣,就驾车到了一间她常到的酒吧,侍应带她到她惯常的位子坐下后,就为她奉上了她喜欢喝的马天尼,莲娜才刚坐了一会,突然,一阵打斗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抬眼看到远处几个人扭在一起,有些侍应就忙着调解,莲娜认出其中一人竟然是明朗,她有点奇怪,她见过明朗几次,印象中的他虽然年轻,但有着与年纪不符的冷静成熟,她对他很有好感,他完全不像是个会醉酒生事的人,她见到明朗被侍应拖到酒吧外,她就忍不住跟着外出,只见明朗靠在酒吧外的墙上喘气,脸上都是伤,莲娜与侍应交待了几句,那侍应就回到酒吧里,明朗见到莲娜,先是一愕,接着就低下头默不作声,莲娜见他满脸通红,显然是喝了很多酒,就对他说:“你没法驾车了吧,我送你回去好吗?”她见明朗依然是不出声,就走过去扶着他,明朗其实已经醉得脚步不隐了,莲娜吃力的把他扶上车后,他就瘫软的坐在椅上,莲娜才刚坐下,明朗就倒在她身上,他的男性气息喷洒在莲娜脸上,夹杂着酒味和烟味,莲娜抱着他,渐渐地感到心猿意马,她有多久没有被男人抱过了?望着身边这个俊秀的男生,莲娜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忍不住低头吻着他,就像本能一样,明朗回吻着,还把手按在莲娜的胸部,用力搓握,莲娜呻吟了一声,也回抱着明朗,和他热烈地拥吻着,她松开了自己的上衣,把明朗的头拉下,按到自己的丰满的乳房上,明朗立刻就吸啜着莲娜的乳尖,并在她的乳房上咬出一个个红印,莲娜喘着气,把手伸到明朗的衣服下,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还解开了他的裤子,把他热烫的阳具握在手中,她上下揉搓着明朗粗大的分身,感觉着它在她手中不断的胀大,明朗的喘息越烈,莲娜就将椅背按下,她躺在车厢中,明朗整个人压在莲娜身上,莲娜配合着将内裤褪去,她很久没有和男人做爱了,她的小穴在刺激下,早己湿得一塌糊涂,明朗的手在莲娜的私处抚弄着,他的手指插入了她的洞口,在粗鲁的挖掘着她的嫩肉,还用力的拉扯着她的小核,莲娜觉得既痛又很刺激,她的汁液喷洒了出来,她扭动着细腰,忍不住大声叫着:“啊…我想要,快点,快…”她把自己的洞口贴近明朗,明朗就把自己已硬得发痛的阳具毫不犹豫地迅速插入莲娜体内,莲娜年纪虽然不轻,但她没有生过孩子,阴道还是很紧致,她的嫩壁因为明朗的进入而剧烈收缩着,她把腿顶在车窗上,配合着明朗的动作而前后摆动身体,明朗的每一下推进,她就向上迎,让明朗的巨大顶入了自己的子宫内,莲娜兴奋得全身发抖,明朗也发疯般不断抽插,把莲娜的小穴撑至极限,他的手发泄般用力揉搓着莲娜的巨乳,口中不断呻吟,在模糊的叫着什么,莲娜用力搂着他,在最高潮时,莲娜听到明朗口中叫着:“美儿…”

    明朗醒来后,觉得自己的头痛得几乎要断掉,最近,他向公司请了大假,每天都喝得醉醺醺,明丽虽然问过他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没有和明丽说话,总是临近天光,待明丽上班了才回家。明朗四周望了一下,发现自己在一架车内,他坐起身来,脑中不断闪过昨夜发生的片断,这时,莲娜回到车上,明朗觉得很尴尬,发生了那种事,他不知应该和莲娜说什么,莲娜坐在他身边,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用介意,大家都不是小孩子,我也不用你负什么责任,只是…”她略有深意的看着明朗,继续说道:“你和美儿是什么关系?昨晚你不断叫着她。你上了她吗?看那女孩还一副清纯的样子,背地里却不知和男人干了什么。”明朗大吃一惊,他估不到自己会叫着美儿,而且,虽然他知道莲娜不是美儿的母亲,但他不喜欢莲娜说起美儿时的语气,莲娜见他面色不善,以为他是害怕,就对他说:“你知道你同美儿的事给凌云天知道的后果吗?不过,你不用紧张,我不会同他讲的,而且,我可以帮你,我当初可以帮凌云天有今日成就,我也一样可以让他跌下来。我可以让你取待他。”明朗听后,沉默不语,他明白莲娜想利用他,但是,反过来说,莲娜也同样有利用价值吧!而且,他亦暂时不想让凌云天知道他与美儿的事,所以,他就答道:“多谢你的抬举,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七)

    今天,凌云天为美儿在家中举行中学毕业舞会,美儿的同学和朋友们也会出席。因为凌云天不想让美儿离开他到外国,所以,美儿就选择了一间本地的大学就读。而莲娜从不参与任何美儿的事情,她在一大早就离开了家。美儿换上了凌云天为她准备的粉色小礼服,坐在自己房中,她呆呆地望着镜子,自从被明朗强暴后,美儿晚上不断发恶梦,虽然身体上的伤早就好了,但她总是觉得下体会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美儿不敢把这事告诉凌云天,她并不是怕明朗的威胁,她仍然是很喜欢明朗,她不想明朗受伤害,而且,美儿一直觉得那天的明朗不对劲。另一方面,虽然美儿知道爸爸和莲娜关系不好,但她也不想知道爸爸和明丽之间的事,她亦刻意逃避去想,明朗为什么会因为明丽而失控。但今天,明朗也会出席舞会,这是她在那件事后,第一次见到明朗,她很害怕,她不知怎样去面对他。在她发呆时,凌云天走了进来,他笑着说:“你的朋友到了,怎么还在发呆?”美儿强打起精神,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我只是有点紧张呀。”美儿知道她不能逃避,否则,她的爸爸一定会起疑,美儿和凌云天一起下楼时,她的同学们,还有明丽和明朗都到达了,明朗盯着楼梯上的美儿,今天美儿穿了一件雪纺的及膝裙,很优雅大方,散发着迷人的少女气息,明朗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一夜,美儿的香味,还有她的紧致和柔软,明朗觉得自己全身愈来愈燥热,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冲动,眼光却没法离开美儿身上,美儿看到明朗紧盯着自己,眼中又是那种彷佛想要吞掉她的疯狂,她觉得很害怕,就一直避着他,在舞会开始时,美儿选择了和一个同学的哥哥跳舞,虽然美儿一直很受男孩子欢迎,但她总是很害羞,不太敢和男孩子谈话,但今天,她为了避开明朗,就不断的和不同的男孩跳舞,不让明朗接近她,也正因为美儿今天的主动,使得很多原本就对她有意的男孩都围在她身边,明朗见到一直被不同男孩包围着的美儿,手中的拳握得愈来愈紧,心中压不下一阵阵的嫉妒,直到连凌云天也看不过去美儿被一大堆男生纒着,他就叫美儿回房间换件新衣服,美儿才如释重负般逃回房。明朗趁着明丽和一些客人跳舞而凌云天也和他的客户倾谈时,他立刻跟着走上了二楼,因为美儿在房门上挂了一个手造的娃娃,他毫不困难就找到美儿的房间。

    美儿回房后,摊在床上发呆,她一直回想着明朗刚才紧盯着她看的样子,她不明白那样激烈的目光代表什么,当她在胡思乱想之际,她听到房门打开又锁上的声音,她以为是凌云天,就坐起来:“爸爸…”美儿的声音因为害怕而消失,因为她看到的,是一脸愤怒的明朗,他紧握双拳,一步步走近她,美儿想要避开,但就被明朗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床上,美儿怕得闭上眼不敢看他,见到美儿害怕颤抖的样子,明朗心中一阵烦躁,他开声道:“怎么,见到其他男人就那么热情,见到我就怕成这样,你这小淫妇!”美儿听到明朗的说话,她很委屈,红着眼低声道:“我没有…是你的样子很可怕…”看着美儿吓得哭了,明朗忍不住伸手,想要抹去她的眼泪,但他的手却突然僵在半空,为自己心中的柔软吃了一惊,他不应该有这种情绪的,他应该是要报复她的父亲,他不能再看着美儿的脸了,于是,他就将美儿的身子翻转,手很快的撕破了她的丝袜和小小的内裤,露出了美儿圆润坚挺的臀部,美儿大吃一惊,但她被明朗用力按着,明朗压低声音,在美儿耳边说:“楼下都是你的朋友和同学,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吗?想让你父亲看到你这个样子吗?”美儿抽泣着,却不敢反抗,她的确是很介意别人知道这件事,明朗见美儿不再反抗了,他抚摸着美儿的充满弹性的臀部,手指伸入了她娇嫩的菊穴中,轻轻摆弄着,美儿的喘气声夹杂着细微的哭泣传入他的耳中,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滚烫,他很快地脱去裤子,急不及待的把早已硬挺起的阳具塞入美儿的菊花蕊中,美儿尖叫了一声,哭着求他:“我这里很痛,真的,求你不要这样…”明朗用力抽插了几下,他隐隐见到美儿的菊穴渗出了血丝,他心中也有点不忍,就把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他把美儿反过来面向着他,美儿眼里闪着泪花,明朗看到美儿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忍不住低头吻着她的唇,他的手伸到美儿的小穴,美儿的阴毛很柔软,但她的洞口还是乾乾的,在他的触碰下,明朗感到美儿洞口的嫩肌在微微颤动,他的手指慢慢的按压着美儿的阴部,在她粉色的阴唇上反覆揉搓,又把手指伸入了美儿的洞口内,抚摸着她滑溜紧致的肉壁,在他的刺激下,美儿轻轻呻吟着,她的声音很甜美,好像在诱惑着他,明朗感到美儿的洞口开始微微湿润了,他无法再等待,他的阳具已经胀得发痛,他低吼了一声,就把自己的分身埋入美儿狭小的玉洞中,明朗一进入,美儿还是痛得哭出声,但比起刚才明朗插入她的肛门,还有第一次做爱时好得多,明朗哑着声说:“若想不痛,就乖一点,把腿张开…”明朗一下一下的抽插着美儿的小穴,美儿也开始张开腿,慢慢学着容纳他,她感到自己阴道的肌肉在收缩着,明朗喜欢美儿的紧致,那肉壁彷佛能把他的分身吸啜着,很刺激,他愈动愈快,房内只有他们的喘息声和肉体剧烈碰撞的撞击声,直到明朗终于尽兴地射了,他才抽身离开美儿。

    美儿全身乏力地躺在床上,刚才明朗的抽插,她感觉不到快感,她还是觉得痛,虽然己经比第一次好了一点,但她还是无法觉得享受,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美儿和明朗都吓了一跳,门口传来凌云天的声音:“美儿,你换好衣服了吗?大家都在等你表演小提琴啊!”美儿立刻回答道:“我很快可以下来了,爸爸你到楼下等我好了。”美儿看了明朗一眼,把裙子拉好,盖着还在渗着明朗体液的下身,脸红红的坐起来,她迅速地在衣柜中拿了一套白色的小礼服,冲进了浴室中,还差点撞到了门,明朗见到美儿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连明朗自己也没有发现,这是他这段时日以来,第一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