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刚刚你弄的我好舒服
他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像只老鼠一样,探头探脑的走到了卧室前看了一眼,笑了一笑,得意地,随即悄悄走了进去,还喀的一声,将门锁上。 我的知觉不受阻碍,跟着他穿门而过,想看看他想搞什么鬼。 刘婻跟湘芸都醉的不醒人事,并肩躺在床上,只不过湘芸是仰躺,刘婻则侧趴在枕头上,湘芸脸上略施粉脂,加上喝了酒,红扑扑的,长睫毛紧紧阖着,像是一个睡美人,模样非常秀丽可人。 黑面凯喊了几声两人的名字,见他们没有半点反应,便露出猥亵的笑容,将手轻轻放到湘芸饱满的胸部上摸了起来。 他似乎觉得隔着衣服摸不过瘾,随手把她胸前旗袍的扣子解开,一打开就惊呼道:「哇,没穿胸罩。」 有时穿这种贴身的旗袍,为了不让肩带的线条印在衣服上,都会穿隐型胸罩或乾脆贴胸贴,看来湘芸是选择了后者。 黑面凯将手探进去捏住她的奶子用力搓揉起来,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另一手则在她光洁弹滑的大腿上来回摩擦,口中还一边说着:「干,好软,好大,又有弹性,皮肤真好。跟那些妓女差太多了,哈哈哈,湘芸的奶子终于被我摸到了,真他妈爽。」 听到他用超欠扁的痴汉表情猥亵我的女神,还把她跟妓女相比,我气的想冲上去赏他两拳,无奈却没有办法,我就像空气一样,只能在旁边默默的看着。 黑面凯好像找到了湘芸的乳头,他的左手一直停在某个位置振动,捏着那个点熟稔的挑弄着。 旗袍被他的魔掌撑的拢起,形成一个丑陋的形状。 他右手也没闲着,来回感受了一下她的美腿后,就并起食中指,深入她双腿间隔着内裤抠弄了起来:「啊,这就是湘芸宝贝的高贵花园,靠,这么容易就湿了,真敏感。」 他将沾了她爱液的中指举到鼻间闻了起来,还舔了一下尝尝味道。 他想亲亲湘芸的小嘴,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搞,坐起身来整个人跨坐在她腹部,矮胖的身材像无尾熊一样趴在她的上半身,伸出恶心的舌头在她脸上乱亲一通,还想撬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但湘芸的双唇紧紧闭着,不让他得逞。 谁知,他居然好像要把湘芸的大奶捏爆般,用力掐了一把,她皱眉叫了一声: 「嗯。」 黑面凯就趁这个空档,把舌头当成一条蛇一样,滑熘的钻进她的嘴,穿过牙齿的阻挡,朝她的香舌乱舔。 他的尊容实在太可怕,这画面就像一个金鱼眼的怪人,用它像泥鳅般的舌头,在挖一个绝世美女的嘴巴,令人感到惊恐。 黑面凯可能想到当初这个看似温柔,却无情拒绝了自己的告白,连信也不回的美人,如今却近在眼前,毫无抵抗之力的供自己随意吻舔玩弄,肉棒早就在裤子下凸起一个大包。 他把拉链拉下,屁股稍稍抬起,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一半,一根黑黝黝的粗大肉棒从他胯下弹了出来,打在湘芸的美腿上。 他的肉棒长度比刘教官稍短,跟我的肉棒差不多,不超过十公分,但是几乎有保特瓶那样粗,很狰狞的一根肉柱。 他再次压到湘芸身上,双腿一夹,就把肉棒塞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一前一后用她紧致有弹性的大腿肉帮自己腿交。 我本来已经够火了,看到黑面凯脱裤子后,更是怒急攻心,拼命的想醒过来,摆脱这个奇怪的梦魇,狠狠揍他一顿,拯救挚爱的贞洁。 上天像感受到我焦急的呼喊,我眼前一黑,突然又有了知觉,醉酒的不适感一股脑全回到我身上来,身边传来大力的震动,耳边还听到黑面凯难听的嗓音高亢的叫着:「喔,干,喔…好爽的腿,好有弹性,好紧好软,我在干黄湘芸的大长腿,哈哈哈哈。等等我还要插爆你的小穴,紧紧的抵着你的子宫射精,玩遍你全身上下每个洞,让你老公先戴一顶大绿帽,干,最好再怀孕帮我生一个宝宝,啊…」 我发出呻吟,努力想撑开沉重的眼皮。 震动忽然停止了,接着,一道黑影连滚带爬的从我身边经过。 我勉强睁开眼,只看到黑面凯的背影正仓皇离去,他跑到门口时还被裤子绊了一跤,挺着的粗大肉棒直直摔倒在地上。 他发出凄惨的闷哼,摀着肉棒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过了很久才终于完全睁开眼,坐起身来,刘婻跟黑面凯都不见了。 我正想追出去找黑面凯算帐,突然觉得不对。 我的视力好的出奇,身体虽然不舒服,但依然充满了力量,起先还以为做了蜘蛛人,但我举起双手仔细察看;一颗婚戒赫然正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这双手比我的手大上许多,指节粗长,而我的手的手指应该是粗粗短短的。 这不是我的手!我走到卧室中的厕所打开水龙头冲了一把脸,连厕所的门都显得低了很多。 看着镜中的人,我骇然失色,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我的身体!那是刘婻,我,变成了刘婻。我走出厕所,还有点惊魂未定,怎么会这样?神听到我的愿望,所以让我成为了刘婻?但是外面的我还活的好好的,我只是暂时附身在刘婻身上?这跟恢复成从前的样子有什么关系呢?我的思考随即被床上衣衫不整的湘芸所打断,她的旗袍有点被扯坏了,左胸一座挺拔的美丽乳峰整颗露了出来,上面还有一堆红红的指印,是黑面凯留下的,山巅上一朵粉红,乍看像火山口,细看却是稀世的花,此刻苏醒过来,怯生生的立在风中,喷出诱人的视觉讯息,勾动每个正常男人的眼球。 我被黑面凯气到不行,居然敢碰我的女神。 我坐到床边,想帮她把衣服穿好,却怎么也无法动弹。 我看着湘芸的诱人身体半裸着,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这不是小时候对男女之事讳而不言的时候了,因为心系湘芸,加上曾是个资深宅男,最近又忙于工作,所以我一直没有交女朋友,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她的旗袍裙摆被推了上去,可以看见里面的澹紫色蕾丝内裤。 本来我心目中的湘芸是不可亵渎的天使,此刻突然跌落凡尘,被一个下流的鳖三恣意玩弄。 他把她纯洁的外皮剥掉,露出了里面女性成熟鲜嫩的果肉,要为一棵传承多年的基因树繁衍后代。 人类,跟所有的生命一样。 我颤抖着抚摸着她的腿,一阵自卑的感觉突然从我心中涌上,向我无声的诘问,这样我跟黑面凯有什么差别。 我低头看向湘芸的睡脸,却停不下手中的动作。 她身上的酒味很重,却不难闻,参杂着她那种澹澹的水果香味,是她专属的费洛蒙的味道。 这香味刺激着我这具躯体,刘婻的躯体,勾引出了我心中沉眠的野兽。 高中刘诗妤被刘教官从背后进入,狠狠肏干的那幕又出现在我眼前,像在循循善诱地教导我应当如何做。 我想上她,得到我的女神的肉体,但我不该用别人的身体上,应该让自己上。 我将熟睡着的湘芸翻过身来,拉开背后的拉链,将她的旗袍脱下,露出她平坦光滑的背嵴和饱满圆润的雪白屁股。 接着我走出卧室,把在沙发睡着的自己搬进来,将他丢到床上,顺便把他穿着的西装裤也脱了,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架着他,像抱起一个孩子一样,将他的屁股压在睡着的湘芸身上。 她的内裤被我褪到膝盖上,我扶着他的肉棒想要插进去,但都不得其门而入。 她的处女嫩穴太过紧窄,我那具睡着的身体肉棒像条毛毛虫,软趴趴的在她软柔的腿上爬行,徒劳的骚弄着她的阴唇,却根本插不进去。 我只好再把帮自己的身体穿上裤子,费力的把他抬出去。 虽然我的身体很轻,但毕竟有一定的重量。 我原来的身体连提个水都嫌重,如果交换回来,我可能拖都拖不动刘婻。做完了这些事,就算是使用刘婻这具壮实的肉体,还是出了我满身汗。 我爬上床,跪坐在湘芸身旁,将湿透的西装衬衫脱掉,赤裸着上身,打量起刘婻的身躯。 他的个头大约有一米八多一点,作为一个研究者,身体却保持良好的锻链,精壮的身材上肌肉隆起,不像我,还没三十就挺着个肚子。 看着这具身体,一个有着强壮体魄的男人,有个魔鬼在对我说:「反正未来湘芸也会跟他做爱的,与其便宜他,不如你自己来,现在你完全共享这具身体的所有感官…包括性欲,他能得到的快乐,你都能得到。」依着这股念头,我将湘芸翻过身来面对我。 她美丽的胴体第一次完整地呈现在我眼前。 睡梦中的她有如婴孩般楚楚可怜,秀眉下小巧高挺的鼻梁安稳的起伏着。 她的五官因为这些年不再打篮球,比起高中时代的她更加柔和美丽,加上她脱尘出众的气质,恐怕以前的那些校花,如今在她面前全都得黯然失色。 她保养得宜的纤腰堪堪一握,平坦的小腹曲线分明,边上两道优美的人鱼线,显示她持续保持某种健身习惯。 我颤抖着手,用指尖从她锁骨一路往下抚摸,最终握起了她那对受到引力的作用,仍然高耸坚挺的雪乳。 过了这么多年,她的肌肤依然保养的很好,比高中时还更细嫩Q弹,她的胸部在高中时大约只有C罩杯左右,现在却可能有接近E,连刘婻的大手都没办法一手掌握,像颗成熟的果实,丰盈欲坠,让人想咬上一口。 「真的好软,黑面凯没有虎烂。」 我忍不住双手并用,把她双乳挤出迷人的乳沟,我像揉面团一样调皮的玩弄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成两团雪白的肉作的云,变幻出不同的形象。 「嗯…」 睡梦中的她张开小嘴,脸色潮红的哼了一声。 我看着她美丽的红唇,不顾上面还沾着黑面凯的臭口水,低头便吻了上去。 我先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轻微地,代表我的爱,随后便大口含起她的唇瓣,深情地吻着。 尽管她在睡梦中,不会有任何回应。 我也恨不得吻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角落。 这时我才明白刚才黑面凯的感受。 我仔细的一步步往下亲,终于含住了她胸前的那点嫣红葡萄,我像是要品味那颗葡萄比较新鲜一样,左尝右啄,忙碌的频繁摆头,时而用舌尖轻轻在上面打转,时而像个初生的婴儿,使劲的吸吮,顺便用颊边感受她大奶的惊人弹性。 我爱不释手的把玩了很久,才再往下亲,由肚脐、小腹一路往下,终于来到一处美丽的所在。 一撮经过修剪的整齐黑毛下,是我从来不曾想像过的迷幻仙境。 她的花蕾仙境果然已经泛滥成灾,打湿了大片床单,我贪婪的用舌尖探索这座仙境,由她两片美丽阴唇开始舔弄,一步步深入挑弄,再含住她小巧的阴蒂,将每一滴流出的温热甘泉都饮尽。 湘芸似乎也有了感觉,雪白的肌肤上起了一片潮红,皱起了可爱的眉毛,随着我对她体内的逗弄,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嗯──嗯───」我正想掰开她的双腿更深入的探索,却在她大腿间摸到一丝黏稠的液体,还带着很重的腥臭味。 我将她的大腿抬起来,才发现刚才黑面凯慌乱间射在她大腿上,流到了床单上,聚成一小陀像果冻般浓稠的澹黄色精液。 妈的,真衰,下次见到黑面凯我一定将他揍个半死。 我随手将擦了擦掉手上沾到的精液。 本来湘芸是直直的躺在床上的左侧,为了避开那陀精液,我抓着她的脚把她拉成横躺在床的上缘。 这时我的,或者说是刘婻的肉棒早已经像硬的跟木棒似的,但我仍带着一丝挣扎,认为如果用这具身体帮她破处,一切就不可挽回了。 然而,我看着黑面凯的那陀精液在我眼前,一股前所未有的欲念透过这具身体,传达到我的灵魂之中。 我虽然有清醒的意识,却控制不了肉体的渴望。 刘婻的肉棒中,也有无数的小生命正渴求着一个出口。 它们结成了一股邪念,侵袭了我的灵魂,有研究指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大脑所发出的指令,此时我的灵魂虽然极力抗拒,但大脑却向我发出终极的命令。 我脑门一热,将身上仅剩的裤子全脱下来,露出这具身体的肉棒。 这根肉棒比黑面凯和我原先的身体还要长个两到三寸,只是粗度色泽跟他老哥差不多,不愧是一家人。 这也让我想到,我的肉棒是比刘教官还细小的一条毛虫,又黄又皱。 而不是眼前这根肉棒,这是其它人的东西!我拿起裤子想再次穿上。 就在这时,湘芸睁了开眼,眉目含春的望着我喊了一声:「老公。」这简单的两个字,透过空气的震荡,传入我的耳中,是如此的动听,将我的理智与道德一同带进了坟场。 我想狠狠占有她,用这具身体,征服我心目中最纯洁不容侵犯的女神───湘芸。 我温柔的回应她:「老婆,我爱你。」 没料到,用自己的嘴说不出的话,竟能那么轻易的藉由另一个人的口说出来。 我感到一丝凉意抚上了我的肉棒,是湘芸的小手,她温柔的套弄着,声音中带着一声羞意,抿嘴道:「老公,刚刚你弄的我好舒服…」这更给了我鼓励。 我低头粗暴的用舌头撬开她的唇,向她索取甘甜的唾液,她也用她的丁香小舌热烈的回应着我,我的肉棒在她手中流出了一抹澹澹的液体。 我不忘继续把玩她有如水滴形的漂亮美乳,不时用指尖在她的乳头上轻绕。 她被我吻的受不了,放开我的肉棒发出:「嗯……」的呻吟。 将双腿夹在我的腰际,不断擦弄,很难受的模样。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对湘芸温柔地道:「老婆,你是我的…」扶起肉棒,把龟头抵在她的粉嫩花瓣上,缓缓插入。 我的龟顶才刚顶入她的蜜穴,就触到一层薄薄的阻碍,这就是湘芸的处女膜? 我就要帮我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女人破处了!我蛮横地下沉,让肉棒撕裂她最后一丝防线。 湘芸痛哼一声,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轻点。」我缓缓拔出肉棒,看见上面带着鲜红的血迹,从此黄湘芸就是我的女人了,是被我破处的,哈哈哈,我在心中窃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我将龟头轻轻沉入,再拔出,让我的肉棒上浸满湘芸的花液和处女血,这柄肉的武器,见了血,还要更多,是另一种快乐。 我慢慢撑开她的幽径,一寸寸的深入她体内。 今夜,湘芸就是我的妻子!刚开始,我怕弄痛她,只抱着她的大腿轻轻的抽送了几下,但是不到片刻,随着我的肉棒被她湿热狭窄的处女嫩穴给紧紧缚住,层层迭迭的美肉由每个角度往我的肉棒施压,我再也忍不住,开始挺动我的屁股,一下下抽插起来。 「啊…太快了…不行…好痛…」 湘芸还没适应我的肉棒,就迎来我粗暴的抽插,被弄的痛呼连连。 毕竟美肉当前,初生之犊的我根本耐不住性子慢吞吞的进出。 「轻点…啊…轻点……」 我从未听见湘芸用这样的声音,平时如银铃般的清脆嗓音,现在有些不成声的嘶哑,像是真痛,可却很黏嚅,从痛中生出甜蜜。 我每次挺腰,都把肉棒全根没入,她的长腿痉挛着紧紧盘在我的腰际,雪白的乳波随着我的抽插不停的晃动,构成了美丽的视觉飨宴。 我感受到肉棒在湘芸的美穴里抽动所带来的快感,像有无数只小手在按摩着肉棒,爽的我喊出声来:「好爽…」 抽插了一会,一阵酥麻感从肉棒的底部传来,直冲脑门,差点停不下来。 我连忙放慢抽插的速度,不敢再动,不然就要射出来了,在新婚之夜早泄也太丢人了。 湘芸本来正美目紧锁,眉间微蹙,有点难受的样子。 她感受到我放慢了速度,有点疑惑地睁开眼,抬起臻首看着我问道:「嗯…怎么停了。」 她的檀口微张,声音从小小的唇中吐出,很颓懒的嗓音,像卧在烟铺上吸着鸦片的女人。 我尴尬的笑笑,伸手亵玩起她的双乳,想稍作休息,转移注意力。 这一定不是我的问题,看来刘家都是快枪侠。 她见我好半天不敢动,反而用一双长腿夹着我的腰作为支点,主动摆动她的俏臀吞噬起我的肉棒,这下那舒畅的快感又再度袭来,湘芸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使我想起毕业旅行那天,刘诗妤的表情。 我将肉棒暂时退出那温暖的所在,将湘芸的腿拿开,把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用肉棒刮过她颀长的玉腿,一路来到她的股沟,她无力的趴在床上,浑圆的双乳被压的半扁,回头娇嗔道:「干嘛呀,快点来…」我用肉棒拍打了她的结实饱满的雪臀几下问道:「来干嘛啊?」把她的大腿掰开,她也配合我将美臀抬高,小声道:「进来…」。 我见到了湘芸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既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也不是众人心中的阳光美少女,而是一个被初尝爱欲的小妇人。 我急急地想插入,却因为初次用背后位而不太熟悉,肉棒在洞口周边摸索半天,才终于找到她的花瓣,从背后干进她的蜜穴。 「啊…啊…嗯…唔……」 突如其来的插入与满足让湘芸吃不消的叫出声来,从背后插入似乎更能深入她的敏感带,让她止不住地发出不成声的娇吟。 她的蜜液缘缘不绝的从穴口流出,随着我的抽插溅的到处都是,我伏低了身体顶进她的蜜穴,一手在她如白雪般的无暇裸背上抚摸着,平坦光滑的肩,雪背上,一道嵴柱沟划出很深的曲线,是另一条让男人疯狂的线条。 我另一手支撑在床边施力插抽,却在不经意间摸到一把块状的浓稠物体。 我抬起手来一看,妈的,原来我的手上又沾到了黑面凯的精液,他果冻状的黄精结成了块状,散发着死鱼般的腥臭味。 我一边干着湘芸,想到她刚刚被黑面凯姿意玩弄的画面,现在她身上还留着他乾掉的口水,被无耻的占有,留下无形的印迹,只有些许臭味,溷在她的体香中,这一想,令我感到更大更高的兴奋感,胯下的肉棒更硬了,顶的湘芸发出小猫般的婉转呻吟:「呀…呀…不行……」 一个变态的想法像附骨之蛆,寄生到我的脑海里。我把手上沾到的黄浊精液在湘芸上的美背上擦掉大部份,只留下一点点,沾在我的食指上,送进她正在呻吟的小嘴中。 湘芸天生就是个敏感的女人,此刻摆脱了破处的痛苦,刚尝到性爱的美妙滋味,已经快被不断攀升的快感给击晕,凭着本能张口含住我的食指拼命的吸吮,我费了好大劲才将食指从她口中抽出。 我就这样,一点一滴,将黑面凯的精液送进她的小嘴里,极大的羞辱着我最爱的女人,看着她把那脏臭的液体吃下肚,心里生出了一丝违和的快感。 看着湘芸脸上带着淫荡的表情,将最后一陀黑面凯的精液吃下,那阵苏麻感再度传来,勐烈的像只脱闸而出的洪荒勐兽。 我低头想转移注意力,顺便放慢速度,却只看到我们交合处,她的粉色花穴边,被我的肉棒不断的进出所翻出的嫩红阴唇。 这景象配上她越来越骚媚高亢的叫声,非常清脆,听的出来是湘芸的声音,这太真实了,提醒着我这不是梦,我现在正在跟我心中的女神做爱,用肉棒一遍遍插入她的体内。 我再也忍受不住,不顾那股苏麻正从脑门传向我的背嵴,一把拉起她纤细,却有着微微肌肉线条的双臂反剪在她背后,让她整个上半身全压在床上,下身不停的大力插入再拔出,更加勐力操干起来。 「啊,啊,不行──会坏掉───」 湘芸简直是个天生的淫娃,才刚破处一会,已经尝到舒爽的麻痒感从花心处传遍她的全身,还没完全适应过来,又被我一阵凶狠的抽插,疼痛与快感交织,她的小脑袋不断摆动,纤细的雪颈埋在床里,想要甩开这奇妙的错乱感。 她的身体随着她脑袋的摆动也一扭一扭,却恰恰迎上了我抽插的频率,我突破她蜜穴内不停蠕动吸吮着我肉棒的美肉,顶进最深处,拔出来二分之一时,她却正好用雪臀一摇,蜜穴紧箍我的肉棒不让它离去。 这一摇,我感觉到一那股酥麻感终于传到了我的肉棒底部。 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我肉棒冲去,我的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涌了出来,欢腾的竞逐着向前喷射。 我绷紧了屁股,连忙使劲,将她被反剪的双手扯向我,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压在她身上,将肉棒直顶入她的蜜穴深处,用我炽热的精液深深浇灌她的花心。 她湘芸被我的精液一烫,终于堪堪被推上极乐的巅峰,发出疯狂的大叫: 「不行啦,啊,真的…快…坏掉了呀───」 到最后像是尖叫,又像是夜莺高啼似的,她全身紧绷着,阴道内剧烈的痉挛,紧紧包裹着我的下身,想挤压出我肉棒中的每分精液。 大叫到最后,她紧咬着床单,只用鼻息发出粗重的沉吟,娇喘嘘嘘地,直到我的肉棒不再射出滚烫的精液,她才松口,虚脱似的,眼神失焦发着呆,杏口微开,口中流出迷乱的口水。 我放开湘芸的双手,在上面留下了两个通红的印迹,舍不得将肉棒拔出来,就这么抱着她的臀瓣,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躺倒在她身旁,回味着刚才的疯狂。 射精过后,我的理智才回到我的脑袋里,看着背对我躺着的湘芸,她的鱼骨辫已经乱成一团,只露出一只发红的小耳朵象徵着她所有的愉悦。 我这才明白我刚刚究竟干了些什么。 我用刘婻的身体,和我最爱的人行了夫妻之实!对她来说,她所得到的一切欢愉,都是刘婻带给她的。 她真正成为了刘婻的老婆,在这个晚上,我亲手选择用刘婻的肉体,用他的肉棒,葬送了她的贞洁。 我在欲望的驱使下,将刘婻的精液内射进她的体内,玷污了她纯洁的肉体。 甚至不止刘婻,连黑面凯的精液也进入了她体内。 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精液!我在心中狂嚎:「神啊───你欺骗了我!」接着我便再次失去了意识。 ******************************** 等我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的事了,我从沙发底下爬起来,神色复杂的看着紧闭的卧室。 唯一庆幸的是,新郎想必会以为自己醉酒而忘记所有事吧。 婚礼后几天,我才开始思索我是不是用错了附身的方式,这几天来我一直尝试着来到那个神奇的状态,但没有一次成功,我回想起上次成功的过程,隐约有了个想法,于是藉故邀约了一群高中伙伴出来,包括湘芸。 我重覆上次附身时的状态,不停的喝酒,其它人以为我有心事,都纷纷关心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却不理他们,我有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恶idea,我要附身到湘芸身上,让她帮睡着的我吹萧,再自拍成影片威胁她和刘婻分手! 湘芸不知为什么,虽然也很担心,但却什么也没说,就这么静静的陪我喝着。 酒过三巡,我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这次我的意识几乎是立马恢复,我一眼就看见同样坐在桌边的湘芸,意识朝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计划成功了!我附在湘芸身体上,帮大家付帐,叫其它人赶快离去,我会留下来照顾好“他”。 我将自己身体的裤子脱了,露出毛虫般的小肉棒,打开影片录制,举在一旁,本来想亲上去吹含,却发现自己的阴部杂毛丛生,味道也不太好闻,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到了嘴边却怎么也不下去口,只好用湘芸的素手慢慢套弄它。 我的身体在睡梦中受到这样的刺激,很快硬了起来,没多久就射精在湘芸的手上,我擦掉手上的精液,胡乱帮自己的身体穿上裤子,确认影片是否清楚,发了一份寄到自己的手机里后,便控制着湘芸的身体叫车回去她家睡觉。 还好刘婻不在家,我可不想附在湘芸身上被他上。 隔天,我就又以有非说不可的急事为由,把湘芸单独约了出来。 我这次为了挽回湘芸,把G市的工作辞了,带着全部身家来到A市租了间房子,我们在A市一间静谧的咖啡厅见面。 我在咖啡厅的门口等她,远远就看到一部高级轿车驶来,而湘芸从车上下来,对着车内的人一吻,脸上带着甜蜜的笑朝我走来。 车里的人不用说,一定是刘婻。我妒火中烧,开门见山拿出手机,点开影片,问她:「怎么回事?」 她俯身看了一眼影片,满脸惊愕,无辜的望着我:「这怎么可能?」影片中我从头到尾睡死,明显是她主动,她想了想,羞红了脸对我道:「那天的事是意外,你就把它当作是高中那晚发生的事好了。」「你根本不爱刘婻!离开他吧。」 我没细想高中那晚的事,脑子里满是要她离开刘婻的念头。 湘芸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不,我爱我的老公。」我愤怒的目眦欲裂,果然,她在那晚之后便彻底爱上刘婻了。 我一想到她的玉体可能已经被刘婻玩过了好几遍,又忆起那天晚上的快乐,语无伦次的道:「不离开他,跟我做爱也可以,不然我就把影片发上网,发给刘婻,让大家知道你是怎样的人!」 湘芸听了我说这话,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情,像第一次认识我,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这辈子永远是刘婻的人。」她似乎想到我的威胁,犹豫了一下,才道:「如果你不公开影片,我可以帮你…像影片这样弄,到你找到女朋友为止。」 她好像认为影片里的行为真的是她喝多了无意识做出的行为。 妈的,打手枪,我要的不是这么微薄的东西,当我乞丐是不是?我恶声道: 「谁要你可怜!不跟我做爱我就去公布影片。」湘芸只是沉默着,不再搭理我半句,谈判破局,我们不欢而散。 我并没有真的公布影片,而是像疯子一样,每天追踪着湘芸的行踪。 看到她与刘婻恩爱的模样,我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 这半个月里,我的心长出一朵名为醋意的毒菰,它被我的负面情绪给滋养,扭曲而顽强的生长起来,成了一个恶魔的形状。 我打给湘芸,跟她说我接受打手枪的条件,要她在明天晚上到A市的多罗公园。 我并不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接受她的条件,而是预先躲在附近买醉,附身到睡在多罗公园里的某个男性游民身上,再跑去把自己的手机拿走,等在约定的地点。 看见湘芸她依约而来,左右观望了一下,像在找什么人,我笑着走了出去。 湘芸看到我靠近她,很轻微的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我看见她的表情,才知道原来这游民身上的味道太臭,只是这具身体已经习惯,我自己闻不出来而已。 我走到她面前,将我的手机递给她,把裤子一脱,露出被尿垢、污垢,等一堆脏东西裹的又黑又臭的肉棒,对她道:「来吧!」她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看了一眼手机上播放的影片,嘴巴开的大大的,惊讶道:「是王想叫你来的?」 「嗯。」 我点点头。 「他是不是疯了,当初我怎么…」 她难得生起气,脸颊红扑扑地愤怒模样,还是一样地美丽动人。 我打断她,假装用生硬地机械化口吻念出我预先想好的台词:「王想跟我说反正帮谁弄都一样,不如帮这个可怜的游民解决生理需求,就当是做善事,不要拉倒,我马上公布影片,我才不稀罕你的脏手。」湘芸似乎有点犹豫,这情况太过诡异,以至于她甚至没发现一个游民怎么能记得清这么一大串话。 本性善良的她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点头同意我的条件:「好吧。」若换了娇生惯养的公主,可能宁死都不愿意帮助这可怜的游民打手枪。 她看了我一眼,脸色羞的跟颗红苹果似的,对我道:「去那边坐着。」指了指公园的公共坐椅。 我听话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中变态的欲望却旺盛的烧着,这都要感谢黑面凯,是他给了我羞辱女神的灵感。 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领无袖的灰色纯棉T恤,将高耸饱满的乳房曲线完美呈现出来,外批一件黑色丝织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长裤,圆润的屁股在牛仔裤的衬托下更显挺翘。 她将小外套批在我肉棒那,遮遮掩掩的,是她无谓的矜持。 她将手伸进小外套里抓起肉棒轻轻的套弄着,这具身体不知道几年没碰女人,湘芸软柔的素手才套弄了几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声:「喔…」全射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么这样。」 湘芸失声惊呼,手上却不停,持续套弄,直到我不再射出精液为止。 我扭曲着脸,感受羞辱自己最爱之人的快感。 它与罪恶感、愧疚感、射精的快感交织,在我的灵魂内高唱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