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五个客人做过
从自己不断扩张的腰围,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己经是中年人。我想每个人到了30岁,我现在的年纪,都不免有些慌张。慌的是已经30岁可是还是一事无成,银行的存款也才那么几十万,又不像以前人一般的可以食苦,就算我肯食苦,面子上却挂不住。 毕竟昨天才是无拘无束,有朝气,人人以为是有志青年的“雅皮”我也知道去摆地摊,或者去卖牛肉面赚得比我现在的工作多,但我可能去做吗﹖当然不可能,所以只有每天准时的回到我这个“窝”,想的只是怎么打发今天的八小时,周而复始。 好不容易回到家,看到自己的老婆,又是另外的叹息,我的老婆绝不差,年纪也才29岁,如果她上“非常男女”,我有信心,她会是人气最旺的人选,但你有没有听说过,如果你跟世界小姐睡一年,你会觉得她只是女人一个而已,男人就是这样,喜新厌旧,大家可能会觉得我人心不足,蛇吞象。 但这正是我现在心情的写照,虽然结婚才短短的两年半,但我已经有点后悔。我现在最想的就是再来热恋一次,再重拾那种年轻时的冲动或许这只是我拒绝长大的借口,但我的写照可说是我们这一代“雅皮”的“摆渡人的歌”。 我只是公司的一个小经理,大家如果来我们公司,可能也不会在意到我的存在。我的工作枯燥无味,每天大慨花三个多小时就可以把当天的事情做完。剩下的时间我都要装忙,其实大家都知道装忙有时候比真正忙还要幸苦。好不惭愧,这样的公司竟然不会倒,还是政府标案的常客,所以说台湾真是……我写这片文章的目的是想记录一下我跟公司三个女同事之间的事,男人偷腥固然是身体上的满足,但可以出来炫一下也是很过瘾的。我以下所写的都是真人真事,当然在小节上会加一点盐和醋,我不是在写黄色,不会有超人能力的男主角或波霸女主角。只不过因为小生最近将会离职,想纪录一下过去三年在这公司的辉煌纪录,(三年三个也算不错吧),留为纪念。 首先第一个——青青、北京和青岛啤酒(发生于1996年秋)。 “这个是我们的美少女,小青”。 六个月前,我来到公司的第一天,当我在做例行的新员工引见时,同事为我这样介绍青青,我们公司300多人,那天我也才见不过六分之一,大约五十几人吧,可是我已经头痛纪下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也无心去想美少女这个称号,只觉得她“还好”吧,也不怎么年轻后来才知道,因为我们公司福利好,是外商公司,女职员请假生小孩绝没问题,很多员工一做就十几二十年,尤其是女的,青青所属的财务部更是清一色女的,但大都在这干了十几二十年,孩子都十几岁的那种,青青刚来时只有20岁,是当中最年轻的,现在过了7年,也27岁了,但她们还是叫她美少女。 我们公司占三层楼,人数不算少,不见得每一个人都认识每一个人。不同楼层的人见面就更少,财务部我是有跟她们来往,但都是跟那些几十岁的老女人谈案子,青青资浅,我是完全没有跟她见面的机会,对她印像也不深刻。 有一次我又跟财务部几十岁的老女人谈案子,她们问起我部们现在要招的新助理,“你们的新助理会是男的或女的﹖”她们问。 “助理应该是女的吧,我想。”我回答,“为甚么这样子问﹖” “噢,我们想如果是男的,可能可以给小青介绍当男朋友。”她们说。 她们这帮老女人全都结婚有孩子,只有青青最年轻,还没有男朋友,她们想帮青青一把。 我开始对青青没有甚么感觉,她不是那种美丽动人型的,不过每次到财务部我都会看她一两眼,无他只因为整个财务部能看的就只有她,除此之外,我和她只有一些例行公事的“早安”、“您好”之类的话。 有一次公司聚餐,算是全公司的人都到了,我打量了一下,唉﹗可能我们公司真的是福利太好,男的不是老到肚子像皮球就是像泳圈,女的可以看的没几个,何况电脑公司是男性具多,女的就更加买少见少。 刚好青青坐我不远的对面,她那天穿一套白色洋装,看起干干净净的,很是让人舒服,我第一眼的感觉是“这是那部们的新同事,不错啊!”,后来看清楚一点才知道是她,但当天我忙着跟其他不太熟的同事打屁,又要照顾老婆,没有去跟她譗讪。 我在公司是PROJEAGER,不懂的人还以为我才2岁就当上经理很不错,但内行人知道现在的头衔都很好听,明明是记账的,现在要叫“财务专员”,然后还有一大票全是甚么工程“师”、技术“师”,今天要搞个甚么师回来做已经不算甚么一回事,就算是经理,像我这样的,我们公司就有十几个。不过我想应该数我最年轻,但管的人也最少,我部们只有6个人,比起人家20-30个真是惭愧,人家叫我是经理时,我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工资我想也比不上人家部们的主任。 不过话说回来,才出来工作3年,就可以有自己的房间,名片拿出来好坏也是个经理,在同学中不会太丢脸,也算差不多了吧,这就是我这一代的思想,外表永远比内涵重要。 我们是美商公司,我的老板是老美,可能因为看我也是留美回来的而刚好我留美的地方离他的家乡不远,在WISSIN,面谈时我们还谈了很多WINSSIN的事情,他可能是“念旧”所以请我,其实后来知道来信应聘的人多得是,论资历我可能是倒数第几个,我能够得到这工作也算是满幸运的,更不要提后来发生种种的一切,其实上天也真的侍我不薄另外一个请我的原因是因为我上一份工作时,我在上海待过,而我老板要负责北京分公司的事情,但他半个中文都不懂,所以他想请一个有大陆经验的,把事情都丢给他,就是我啦,然后都不用他管。 1996年刚过完双十时,北京公司要投一个标,我去那边看看,跟大陆人打谈生意有难有不难,刚去的人往往碰钉子因为他们不知道同样是中文但大陆人所用的跟台湾人可能完全不一样,如果他们说不用客气,那你可千万一定要客气,如果他们说我看看吧,那就是他已经答应了,但如果他们说快好了,那可能代表可能明天好,也可能明年才好,反正我老板甚么都不懂,我在这工作上也满好混。 (二) 这是我第二次来北京了,上次是的刚上任时来的介绍之旅。10月的北京正值初秋,微凉,对台湾人来说算是冷,气温大慨在10度到0度左右,但万里无云,用秋高气爽来形容就最好不过。 这次打算星期二到,星期五走,然后停香港,周未跟老婆约了到香港逛逛玩玩。台北到北京本来只有3个小时的路程,但因为要经香港所以得快花上10个小时才行,还好我是经理,可以坐商务仓,途中跟空组聊聊也满不错的,国泰的空姐比较时髦,但也很不理人,大陆的空姐比较土,但却比较好骗,对台湾人也满友善,也愿意跟你聊,我跟其中一个说我是第一次来北京的,甚么都不知道,却把她的电话骗到手,说有事可以找她。 我们公司的人都是住长城Sheraton,真的很不错的,跟台湾的凯悦差不多,一般要美金200一个晚上,我们公司有折扣,但也要美金150一个晚上。我去Che时他们竟然没有了普通房,所以换了个小套房给我,上去一看虽然不是真正的套房,只是比普通房大一点点,但中间也有一扇门把客厅跟房间割开。 我在北京的工作主要就是跟大陆官员食饭,喝酒,然后跟公司的同事食饭、喝酒(他们总要巴结一下我这个从总公司来的上司吧),然后还是跟大陆官员食饭、喝酒,上Karaoke。 我在大床上躺下,想今天晚上应该会去食饭,几乎也一定要去Karaoke,心里在想要不要带个小姐回来风流一下,不然浪费了这么好的房间可惜,在大陆要风流实在太容易了,如果有女读者看到这,我跟你们说,如果你们的老公,男朋友要去大陆出差,千万不要问他们有没有风流过,因为如果他说有,这会伤你们的心,但如果他说没有,这只有四种可能:一、他说谎,二、他没钱,三、他无能,四、他是圣人。 打个电话回公司知道今晚果然约了大陆官去食饭,我先洗个澡,洗澡盆也满大,待回带个美女回来一起洗也可以。然后我小睡片刻以便恢复体力应付晚上的对酒和美女,差不多要下班时我换了套西装准备回公司,大陆的小姐有的只是坐台不出去,北京更多女大学生来兼职,不太愿意跟客人回酒店,而我遍遍最喜欢这种不太出去的小姐,感觉上比较不会太Cheap。所以我也要穿得比较斯文,这样子她们肯的可能会更高。 回到公司跟同事他们寒喧一阵子,看看文件就打道去吃饭,这些政治饭没甚么好写的,饭中我只是想着待回的余兴节目,最后他们决定到我酒店的Karaoke天上人间玩。天上人间应该算是北京比较高级的Karaoke之一,消费满高的,我们包了个厢房,光是房费就要3000人民币,要是我就附不起,出去DISCO一看,全都是小姐,可能有200个,想起几年前刚去上海时真的被这种场面吓了一跳,共产主义﹖我在大陆待的这段时间里没有看到半分! 但DISCO太黑了,所以我们叫妈妈生带进来挑,我们有八个人,乾脆一次过带二十个来挑,经过三轮60几个小姐后大家都挑到了,每人两个,本来我不喜欢两个一起来,觉得有点难为情的,但今晚是大陆人请客,说每人都要两个,我也不好意思推,反正小费也只是一人一、两百人民币罢了。 说到这里想起我们台湾男同胞真可怜,年轻时要当兵,有甚么事就要去打仗,到年纪大时有钱去风流却可能花几万块台币连小手也碰不到,在大陆只要一、两百人民币就可以左拥右抱,一个喂你食水果,一个端啤酒给你喝,跟以前做皇帝一样。 我那天晚上挑了一个是她说是在北京念大学的叫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看她很多东西都很生硬就是啦。一口绕舌的北京话,轻声细语,叫人听得很是舒服,另外一个上海人,国语说得很差,我跟她沟通不了,相貌倒是不错。就叫妈妈生换了一个她说是苏州来的,看起来白白净净,我出来玩也有我出来玩的规矩,就是不当众做不雅的动作,毕竟人跟野兽也是有分别的,最多摸手,搂肩膀和腰,其他像换大腿,胸脯等我是做不出,要做回房间再做不迟,何必当众表演。 最后我问她们愿意今天晚上陪我吗?苏州那个马上答应,要价3000人民币。我心想你别当我这个“呆胞”是凯子,没有理她,给予她小费请她走,周静想了一下说她不跟客人出去的,尤其是第一次认识的,我对她满有好感,因为她妆花得不浓,样子漂亮,声音更是甜美,我不逼她,搂着她,她把头靠在我胸膛,这样也是很好的享受,她跟我说很少客人好像我这么斯文的,我说台湾男人都是这么斯文的。 快埋单的时候我又再问她一次,她说你真的很想我陪你吗﹖我说是,她知道我住这里说:“好吧!”,我问她多少,她说我说吧,我说1000人民币,她没有甚么反应,然后便跟我坐电梯上房去。 我在外风流过这么多次,周静是我比较有印像的,因为北方姑娘身材高挑,比较多瓜子脸,是我喜欢的那一类型,她样子有点像现在的杨林,虽然她当时只有20岁。那天晚上我没有喝酒太多,脑子还是满清醒的,我和她躺在床上聊天,天南地北,看着电视,刹是写意。其实我每次都是比较喜欢事前的片刻多于一切,关了灯,每个女人还不是差不多,隐隐若若比赤身露体来得更性感,诱人。 后来我开始吻她的小嘴,慢慢的把她的衣服脱掉,我提议一起到浴室泡热水澡,这里的浴缸免强可以容得下两个人,这时周静是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坚挺的双乳,虽然不是很伟大,33-34C吧!我目测,但一看就知是很有弹性的那种,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紧贴的臂部和修长的大腿,她可有173以上的身高,平坦的小腹,二十岁的铜体,真是上帝的杰作,最难得的是她脱掉后还保留着少女的纯情和含羞,我看她出来做没多久,如果加以包装,绝不比苏伦之流的差。 我猜错了,因为周静长得高而我也有不到10,浴缸容不下我们两个,我唯有把她抱在怀裹才勉强可以躺下去,我把窗子打开一点,感觉到外面寒风阵阵,而我却在这泡着温水,怀裹抱着裸着身子的美人,以前古代诗人去嫖妓,我看也不过是如此风雅罢了。 致此周静在我怀裹只是静静的不发一言,牢牢的抓住我的手臂,我却爱抚她的身躯,虽然是在水中我还是可以感觉到她肌肤是滑不溜手的,这时我左臂最舒服的就是放在她胸前,摸抚她的乳房,的时而轻吻她的小嘴,时而吻她的秀发,一切都是那么安祥和平,我出来玩这么久,这次可以说是最放松的,其他小姐大都好像是例行公事,匆匆了事要赶下场般似的。 终于我忍不住,在水中要了她一次,之后我感觉到累了,究竟我今天一大早的飞机,又是长途飞行,又是累人的政治饭,现在跟周静来了一次后快体力透支,我跟她说:“你再泡一回吧,我先出去。” 我躺在床上马上就睡着了,等我起来之后,我发现她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看电视等我,一附准备要走的样子。“我睡多久啦?”我问她,她说:“没多久,半个小时左右,你好像很累的样子。”我跟她解释,因为我今天早起又坐了很久飞机的原故。 一直以来我找小姐都不喜欢她们陪过夜,每次要完了,我都想她们快点走,因为有个陌生人躺在旁是很奇怪的对于我来说,但今晚我却考虑要不要叫周静留下,我知道一千块不是过夜的公价,她说:“如果你累了,就早点睡吧,你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然后她好像要去拿东西要走的样子。“你今晚可以留下陪我吗?”我冲口而出的问道。“可以,不过我怕你会太累了。”她说,“不会。” 我回答。 刚才的小休,使我又有了新的能量似的,我抱着她说:“小静,我好喜欢你!”心里在盘算怎么骗公司把我掉过来,让我可以跟她在一起,我跟她接吻,伸手把她的胸罩解开,我叫她把胸罩拿掉,衣服不要脱,她很奇怪的看我,我说: “我喜欢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我想SM之中,数我这种最小儿科吧!她的衣服本来就是白色,满透明的,现在胸罩拿掉了,她乳房的形状己是隐若可见,我走到她面前,一手隔着衣服去换她的胸脯,仍旧是饱满结实,一手抱着她的纤腰,吻着她的小嘴。 这时我疲惫的身体又有反应了,我掀起她的裙子,除掉她内裤,打算戴上保险套后,从后面把她要一次,但这次想不到她说:“不戴套子会不会好一点﹖” 正所谓行船跑马三分险,小心使得万年船,我虽然好色,周静也可以说是佳人美女,但我当时还保留着我的理智,假装听不清楚说:“甚么?”,她说:“嗯,戴套子比较痛。”她看我犹豫就说:“你不用担心,我才出来做一个多月,只跟五个人来过,他们全都有戴套子的。”我有点不信的问道:“那为甚么现在……?”她说:“其他男人无论如何斯文,跟他们回到酒店房间后,都是原型毕露,在我里面乱冲乱撞,你比较温柔,所以我……不是男人都喜欢不戴的吗?” “当然啦”我心里面想,但我还是尽力压抑住内心的慾望,自己染病固然不好,回家再传给老婆就真是妖寿,但我又不想给她知我怕。想了一想我说:“但我怕你会怀孕,你有食药吗?”她回答“没有,好吧你喜欢戴就戴吧!”于是我戴上了,从后面跟她来了一次。这次她跪在床上,面对镜子,好像有点反应,不像第一次冷冰冰的。 第二次后,我真的支持不住了,住床上一躺倒头就睡,但睡前我听到她笑着说:“男人也真奇怪,其他人就算求我,我也一定要他们戴保险套,你却我求也不肯不戴。” (三) 第二天星期三早上起来发现她穿着内衣睡在我旁边,想去几个小时前的缠绵却又好像很久了。其实离开台北才刚刚24小时,但却又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我正在盘算着到底这几天都要周静陪,还是晚上再去找新的,我觉得出来玩新鲜感最重要,没事就多玩几个,周静虽好,但试过了就没有新鲜感,何况你怎么知道下一个不会更好呢?说不定可能碰到个关芝琳、天心。 这时周静也醒了,“你昨晚睡得很死。”她说,“昨天一天太累了。”我回答,“太累了你还要玩?”她又取笑的说。我跟她要BBCALL号码,心想如果晚上没有人陪也可以再找回她,她竟然说她没有BBCALL,这可是我见过第一个没有BBCALL的小姐,可能真的是出来做不久。当我准备给她钱时,发现只有一千多人民币,过夜大慨要一千八,所以我给了她一千,说待会到楼下换了美金再给她她说:“不用了,不然你再买个礼物送我留为纪念好了。”我答应了,但心里面想:真麻烦,八百多可以买甚么呢? 吃早餐时,我问有没有办法连络她,她说只可以给我宿舍的电话,打过去找房的周静就可以了,原来她真的是北京一家商专的学生,她说她出来做只是为了生活费和学费,我酒店的天上人间在北京属于比较高级,人客出手高,素养比较好,所以她经常会和几位同学来“玩”。 我假装说我这几天在北京会再CALL她,她听了满高兴似的,吃完早产后我送她上计程车,我就走到对面的凉马河大楼,也就是我公司所在地去了,可能人逢艳遇精神特别佳,虽然昨日恶战两场,今天精神好像比平常还好。 出来玩没甚么大不了,但大家也知道在台湾随便一个三十岁的挂个甚么纯情女学生招牌就会生意比较好,周静绝对是纯情女学生而且才刚出来做,对我好像也有一点情意,这样的机会就算是我这种见过“世面”的人来说也不多见,不由得越想越得意。 回到公司,见到公司的女同事们,我不由得要评评我们伟大祖国的女孩子,以我的经验北京或北京附近的女孩身材最捧,因为他们身材大都高挑,比较不会看起来胖,因为腿长所以比较不会有萝卜腿,皮肤白哲,轮廓也比较鲜明,如果她们穿了高根鞋,有时候会把我这179的身高比下去,如果她们穿起高根鞋还加短裙的话,那简直就是谋杀,让我有犯罪的冲动。 其次属江苏上海的身材好,样子本来也不错,但我往往觉得她们样子有点怪,可能是太东方人脸孔了,比较圆,北京的则比较瓜子脸。再下来就是四川女孩,身材没有上海,北京的好,大慨像是广东,福建的加长型,皮肤也比较黄,但着遍来说,也不知道为甚么,胸部比较大,但一口怪怪的四川话让我听的很不是味道。 我公司的大多是北京本地人,平常白天没有事就要她们谈谈业务(其实也就是打屁),而我最喜欢的是跟财会部和行政部的打屁,因为大多是女的。虽然她们之中条件好的也有,但我觉得要玩在外面玩就好了,不要玩到家里来。良家妇女会很缠的。 中国人就是爱吃,中午的饭局一吃就吃了两个半小时。当我们坐着车子回公司的时候,无意中给我喵到一个“北京外贸商务学院”的横额,心里一登,这不就是周静的学校吗?等我潜意式的叫司机停车,其他同事见状觉得奇怪,我突发奇想说我好像有个同学在这里教课的,我想去看看是不是,叫他们先回去,我随后自己会乘计程车回去。 那时快三点了,我站在学校外看着学生下课,自己也仿若回到大学的年代。 旁边就是警卫室,我去问有没有办法找一下房的周静小姐,警卫说要打电话去宿舍那边问,不过他可以帮我打。打完后警卫说周静还没回房,可能要还在上课要晚一点吧,他说大慨四点多全部人都会下课了。我问明了去宿舍的路后就离开。 周静见到我,很高兴的走过来说:“你来啦!”然后又说:“为甚么没有先告诉我呢?”其他同学就窃笑说:“周静,你男朋友来等你放学啦?”我现在倒有点脸红,跟周静说:“没有,我只是刚坐车经过而已。”其他女同学又笑说: “是吗?真巧哦!”周静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就跟我介绍其中几位同学,其中一个比较漂亮的叫林诗倩,我心想:好有诗意的名字!这时她的同学们也不玩了,相相离开,只留下我跟她在那儿。 “你是来送礼物给我的吗?”她说,我心想:“惨了,完全忘记这件事。” 不过当然还是假装的说:“是啊,不过还没买。”心里在急速盘算要买甚么才不会亏大了。突然又给我想到解围的方法,对她说:“因为要你一起去买。”她欢喜的说:“好啊,你要送甚么给我?”我回答:“去了你就知道了。”于是我们俩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北京的秋天,太阳下山很早,三点多已经有夕阳的味道。周静现在穿着牛仔裤和T-SHIRT,跟其他年轻人一样。和昨晚的去宴会般的盛装不同,但是却散发出无可抵挡的青春魔力。在街上走的大多是刚下学风学生,很明显当中有很多是情侣,虽然说大陆已开放了二十年,但好像我跟周静这样子搂着肩膀走的却只有我们。而我们看起来也好像是他们中的一份子,刚刚下课准备去约会的学生。 我好像记得刚才坐车时看到一个卖BBCALL我店,打算送一个BBCALL给她。 因为送BBCALL多少有一点亲密的感觉,而且不会太贵(希望吧)。在店里她挑了一个机,然后她挑了昨天的日期当号码,说是要纪念。之后我约她今天晚上去食饭,心想没有女同事去,其他男同事也是共犯,所以没关系。虽然我也很喜欢新鲜的,但周静现在给我的是回到年轻时的感觉,让我觉得年轻了十岁,这种感觉得来不易。反正出去玩的机会有得是,要找新鲜的机会也很多。 之后我自已独自回公司,说等下我会叫车来接她。回到公司,我很惊讶的看到台北公司财务部的施青也在。我就去问她:“小青为甚么你来了?”她说: “是总经理叫我来处理一下账目的。”“你刚到吗?”我问。“对,刚刚才下飞机。”她道。我想有点奇怪,因为大陆公司的账,一向都是另外一个老女人在管的,小青好像没有管,为什么会是她来呢,而来得又好像没有其他人知道的。不过因为不同部们所以不好意思多问,但现在看她倒是楚楚可怜,想必是在路上十几个小时的原故。 “其实曾主办本来也要来的。”曾主办就是管大陆账的那个老女人,“但今早到了机场,她才发现她的港签过期了,所以来不成”小青说。“原来如此,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北京吧?”我说。“是啊,刚才坐计程车就被骗了,说一件行李要一百块。”她说,“曾主办也知道我一个人第一次来甚么都不懂,不过她知道你在这里,说有甚么事你可以照顾我。” “这个当然啦!”我也不禁起了一种同们情意,打算有甚么事就照顾青青一下,何况青青也看起来也满不错,虽然以前在公司总是觉得她土,但我猜如果加以打扮也算是中上之姿。我看她还带着行李,一定还没Che,就叫一个同事带她去Che,而我则留在公司处理一些事。 我意外的接了我老板的电话,话中说他接到线报,说北京的两位SALES有拿回扣的嫌疑,他叫财务部的人来查查。因为不想惊动北京的人,所以在青青到步后才告诉我,叫我协助青青一下。这些事情在大陆甚至台湾也是见怪不怪,大多数人如果涉及的金额不大,就把员工炒掉就算了,安安静静,没有必要弄大。但老美甚么事都要按他们家乡那一套,要找这个那个证据,一查起来全公司的人都会知道,这样可能更不好办。涉及的简氏两兄弟与我私交不错,上次来也有一起出去玩,平常有通电话。这次要我手刃朋友有点难为情。不过这也解释为甚么这次我来北京他们两兄却同时请假。 过了一阵子青青从酒店回来,换了一套上班族的洋装,看起来斯文大方。我跟她说老板打过电话给我,事情我知道了,会帮她一块处理。她听了好像松一口气似的,我知道这种事叫她一个小女孩来办的确不太好,而那个曾主办又不能来。我心里在想今晚的事,今晚的晚餐绝对不能带她去,因为去的都是男人而我又约了周静。但总不忍心留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北京,如果叫其他女同事陪她也行,不过她跟其他女同事不熟,好像不太好。事后想起,其实她跟女同事不熟不是主要原因的,我心里想多亲近她倒是最主要。 我例行的问她今晚有甚么打算,她说不知道可是现在有点累。我就叫她先回酒店睡一回,然后约她晚上八点一起去吃晚餐,心想八点应该可以打发掉今晚的晚宴吧。 今晚是我们请香港人,他们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总公司在香港,主管都是香港人。请香港人当然是去广东海鲜,我们挑了一家在北京满有名的渔都。广东菜为四大名菜之一,除了好吃之外也其它的等色。就是贵。光是叫一条鱼就要一千人民币,一只龙虾快要两千,还有一大票甚么象拔蚌算是比较便宜,但也要五、六百。这样吃法,公司还有钱赚也算是奇绩。不过真的是很好吃,比台湾的海产店好多了。 周静今晚穿起我刚才买给她的衣服。我怕她不知道穿甚么来会,所以刚才买了一套类似上班穿的半截裙和衬衫给她。和BBCALL加起来也才五百多,比原本要付的八百少。她穿起来到满像办公室的秘书小姐。我对秘书很有幻想,因为她们穿的性感,跟人讲话都是温柔婉约。可惜,我只有个助理,工读生的那种。其他部们的秘书都是我公司标准老女人型。只是每次看到别人公司的秘书时我都羡慕不已。好吧,今晚就把周静当成我的秘书来满足一下我对秘书的幻想。 (四) 这套裙子比昨晚她穿的短,可以看到周静极个苗条小腿和一部份大腿。在透色丝袜里,更显得她的皮肤白哲。紧身的衬衫突显出她胸部的型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再加高根鞋,这就是我所谓的杀人身材。 席中她很少跟其他人讲话,有点怯场,只是帮我挟菜和倒酒,有时候跟我说话也只是喃喃细语。看起来十足是我女朋友一般。出来跑生意的人都知道,一些来历不明的女人,最好不要去问她们的来历。我同事昨晚见过她,知道她是谁,那些香港人不知道,也不好意思问,但我发现席中有几个香港人经常偷偷的在打量周静,不禁让我一阵阵的得意。还好这帮香港人不太爱对酒,今天喝很少,让我可以留力晚上应付周静。加上吃的都是海鲜(听说海鲜有状阳的工效),我在席中已经在想晚上的事。 我们请了香港人吃饭后,他们理所当然的要回请我们去KARAOKE。我其实不想去,但不去好像不太好,就说到酒店的天上人间,这样我比较好照顾。他们没异议。我说我要先办点事,叫他们先去,我十点再回去找他们。 之后我把周静带回房间,叫她先看电视,我便下楼去找青青陪她吃晚餐。睡完一觉,青青的精神明显变好了。看起来也比较漂亮。她本来穿着便服,但看我还是穿西装说要换衣服才下去。我本来想不用了,但她坚持要换就随她去了。她又换回刚才的套装,我想这样也好,穿短裙的女人最性感,让我的眼睛吃吃冰琪淋也好。她身材比较娇小,其实也不矮以台湾的标准,大慨有170,只不过比起周静就是矮了一点。 因为她说她不饿,我也就更不饿,所以就随便在酒店找个餐厅坐下就算了。 从餐桌闪烁的烛光中看,她的脸很是俏丽,只不过平常少化妆所以不大看得出。 我跟她不是太熟讲的都是公司的事。 我说:“简两兄弟这件事你有没有甚么打算?”她道:“没有啊,本来只是看曾主办,现在她没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我问:“北京的账不是都是曾主办在管的吗?为甚么这次你也……”她说:“因为曾主办有孩子家庭,不方便出差来北京,所以她们想换人做,但其他人都有家庭,所以只有我来接,这次本来不但是办简两兄弟的事,也是交接北京的事情的。”我道:“原来这样子。”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