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想要了,嘴里不承认,淫水倒是一直流出来。哈哈哈哈!」秦
是一个星期五的早晨,一切都和平常一样。我和妻子从睡梦中醒来,准备这一天的工作。我的妻子叫帕美,今年42岁,当她坐在床头化妆的时候,我觉得她今天显得特别成熟和性感。她穿着一件灰色混纺女西服,裙子刚刚到膝盖,和浅棕色的丝袜与深色衬衫搭配得十分得体。我看着她,心中不禁激情荡漾,忍不住想问她是否能够和我来一次“闪电式性爱”,但是我知道她不会同意的。她的工作实在太忙,这样做对她的身体不好。自从2年前她升职做了一家银行的分行经理之后,她的工作负荷一直很大:每天她大约要花45分钟的时间在上班的路上。帕美这段时间以来心脏一直不太好,经过几次药物治疗,但是效果不明显。 由于工作和上司的压力,我和她近两年来几乎没有什么性生活她几乎每次回家的时候都疲惫不堪,没有兴致。不过在其他方面,她做得很不错,是个非常贤惠的妻子。我不想背叛她,只好用自己的方法来发泄了。(aly2000注:这对夫妇没有要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压力过重所致)我们向对方吻别,然后就去忙各自的工作了。我今天回家会晚一些,因为我得修理一台从昨天就坏到现在的电脑。 晚上7点,我从公司回到家里。帕美大概在厨房里做饭吧,我一边想着一边走进家门。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家里开着灯,而她并不在厨房里。我喊了喊她的名字,但是她没有回答。卧室里也没有人,我焦急地寻找,终于在卫生间里找到了她。帕美坐在马桶上,内裤褪到小腿中间,弓着腰,头部无力地歪向一边。她的手垂在地上,挨在大腿两侧。我看了看她的脸,她的眼睛正茫然地看着我;我又摸了摸她的脸颊,已经是冰凉的了。天啊,我该怎么办? 现在就打911吗?没用的。既然情况已经这样,我救不了她的性命,别人也不行。这个时候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我一直有在她死后和她做爱的幻想,尽管这个幻想不太现实。我比她大7岁,她本来活得可能比我要长;她也知道我的想法,但是似乎并不介意:她以为我平时只是说说而已。不过现在机会来了,我怎么能够放着她美丽的遗体不管呢? 我把帕美扶起来,让她靠在坐便器上,使她的双腿微微分开。我撕了一点卫生纸,帮她清洁下体和肛门,然后用一块热水浸过的毛巾把她的臀部擦洗干净。在处理停当之后,我抱起帕美,把她放置在寝室的双人床上。之后我返回卫生间做了一些清理工作,然后回到床前。看着她的遗容,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但是我体内的阳刚之气提醒我,应该给她更多的安慰才对。我亲了亲她冰冷的嘴唇,然后把她的内裤顺着腿褪下来,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她的体香还留在上面。我脱下她的裙子,凝视着她那被茂密的丛林掩盖私处,然后把她的大腿分开,让阴部完全露了出来。我解开她衬衣的扣子,把她的衬衫和背心脱下来,然后靠在她的后面拥抱着她,解开她的胸罩,从丰满的乳房上拉了下来。 我把帕美平放在床上,用枕头垫在她的脑后,然后开始亲吻她的嘴唇和胸脯。我轻轻地吮着她的乳头,吮过左边然后再吮右边;之后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私处。我拨开她的两片花瓣,开始用舌头去舔那一道美丽的裂缝我尝到一点腥味,像是金枪鱼的味道。这味道让我冲动,于是我就忘情地吸吮起来。又过了一会,我觉得那里已经滋润了很多,于是我把手指头伸了进去,来回抽动。我的性欲和阳具一样,每一瞬间都在膨胀,跃跃欲试。我跨在帕美的身上,把那话儿插到了她美丽躯体的入口处,一点一点,直到最里面。这种感觉如此舒畅,我以前和她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体会过。 我吻着她冰凉的嘴唇,盯着她那失神的宝石蓝色的眼睛,翘起自己的臀部,开始在她已经的冷却的身体上轻轻地来回抽动。过了很长时间比我们以前任何一次都要长她的乳头随着节奏来回颤动着,我用右手在她的胸部和大腿上来回抚摩,左手则按在一旁保持平衡。我的阴茎和睾丸开始发烫,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在我的心底激荡。紧张而又兴奋的高潮终于到来了。我最后还是控制不住了,滚烫的种子从我的体内喷涌而出,注入到她的最深处。她的身体似乎要把我吸干一样,我根本就无法停住。终于我体力不支瘫软下来,贴在了她的身上。我吻着她的脸颊,只觉得那销魂的一刻永远留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在意识恢复之后,把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我的精液从她那里渗出,流到两臀之间的细沟里。我再次把手指伸到她的下体试了试,又摸了摸她用丝袜包裹着的大腿,突然又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我从她后面来一次的话会怎么样呢?她生前从来没有让我这么做过,甚至在新婚之夜也没有。现在机会来了。我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把两腿分开到床的两侧。她的肛部似乎应该先润滑一下,于是我用手指从她的阴道里挑出一点粘液,把她的后庭充分处理完毕。我开始进入了,刚进去的时候很紧,但是随着一点压力,我渐渐地把阳具插进了她的直肠。我用手搂紧她,并且来回抚弄她的乳房。就这样,我又一次体会到了激情的感觉。 完事之后,我坐在床头上想了想,决定在惊动别人之前把帕美的遗体收拾干净。我把她的内衣从身上除下,脱掉她的高跟鞋和丝袜,然后把外衣挂到衣橱,把内衣都扔到洗衣机里。然后我摘下她的手表,耳环和带十字架的项链,放在床头矮柜上;我到卫生间里给浴缸加了三分之一的温水,然后回卧室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放到浴缸里。我扶着她的头,用一块软布为她卸了妆,然后把她的女用清洁器注满水,净洗她的盆腔和肛门。我把一大块海滩浴巾铺在地板上,把她抱出来放在上面擦干,之后让她做在马桶上排光体内残余的水分。 之后我回到卧室,从她装内衣的抽屉里找出一条米色内裤和一双米黄色棉袜,又从大衣柜里找出一件法兰绒的睡袍。我把帕美抱回到卧室,让她枕在枕头上。现在我有了打算:今天晚上我和她的裸尸睡上一觉,明天早晨给她穿上衣服,然后再打电话报警。就这样,我躺到她身边搂住她,用被子盖住我们两人,不久就入睡了。 第二天早晨7点半,我被一阵闹钟声敲醒了。我穿好衣服,然后给帕美穿上了短裤,袜子和睡衣这时我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僵硬了。之后我打了911电话,对他们说我发现自己的妻子在睡梦中去世了。不久一名警官赶到我家,我把事先编好的故事讲给了他。就在他通知法医赶来的时候,救护车已经先到了。急救人员确定已经无法挽救帕美的生命之后,把我请到隔壁房间向我提了更多问题。法医在验过尸体之后和我谈了谈,根据她的心脏病史,法医断定她死于心肌梗塞,并且问我把她送到哪家殡仪馆。 得到我的许可后,布莱克威尔德殡葬公司的基克开着灵车赶到了。他和法医谈了几句后,推着手推车进了卧室;几分钟后,帕美的遗体被推了出来,上面蒙着白被单。尸体装上灵车之后,他问我是否要给帕美做一次防腐处理,以及准备遗体告别仪式。我同意了;于是他就告诉我下午五点把入殓的服装饰物带到殡仪馆来,然后商谈具体丧葬事宜。 我目送基克开着载有尸体的灵车远去,警察和急救人员也驱车返回了。我回到房间里,为帕美挑选最后的盛装。我打开衣柜,找出她平时最喜欢穿的天蓝色连衣裙,和一件法式黑色蕾丝边短裤。我找出一双新的丝光长袜,它的颜色就像阳光下的金色沙滩一样闪亮。选哪件胸罩好呢?我最终选了一件蕾丝网眼文胸,细密的花纹中间衬有美丽的镂空图案。最后是她最爱穿的黑色高跟鞋。我找了几个塑料袋,把东西放好,随后我用了将近半天的时间打电话通知亲属。差20分钟5点的时候,我提着东西前往殡仪馆。 我到那里的时候差不多正好5点,基克在门口迎接我。他接过我递来的服装放进另一个房间,随后带我进了办公室。我告诉他说我想把遗体运回家搞告别仪式,直到葬礼举行,并且说这是帕美自己的意愿。基克觉得现在这样做虽然有点奇怪,不过没有什么问题。他告诉我说等明天为帕美做好发型和化妆之后就可以把灵柩运到家里。我则给了他一张照片,上面是帕美生前最喜欢的发型和化妆的式样。最后我们决定在星期天下午4点到点举行告别仪式,星期一的上午11点在我们经常去的那个教堂举行葬礼。 我对基克说现在很想见帕美一面,于是他带着我到了操作间。帕美躺在一张不锈钢的台子上,白色的被单盖到她的胸部。她的头发刚刚洗过还没有干,铺她头部的四周,有些凌乱。这时候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趁着基克回去接电话的机会,我凑近帕美的身边,掀开了被单。她的皮肤有些发青,小腹上留着防腐处理时缝合的刀口。我又自己地查看帕美的颈部,发现上面有个小小的切口,是动脉防腐处理时候留下的。我听到基克接完电话后往这里走来,急忙把尸体重新盖好,走出房间去迎他。随后我就开车回家了。 回家后,我把客厅中靠窗的一侧清理干净,空出停放棺木的地方。过了一会,朋友和邻居们带着食物来慰问我。直到将近半夜,大家才各自散去。我一个人上床睡觉,屋子里没有帕美,显得空荡荡的。我开始担心今晚基克是否会占帕美的便宜,像她这样身高5英尺10英寸(约合1。7米),体重130磅(约合59千克)的美貌女子,基克给她做尸体处理的时候,只怕是很难不动心的。我心里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在星期日早晨点左右醒来,洗完澡后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清理房间,直到基克在11点的时候打电话来。他说现在就可以把遗体送到这里,大约30分钟后,他开车来到我家,把棺材从车厢里推出来,安置在客厅正中向阳窗户的位置。帕美生前喜欢坐在向阳的窗台下眺望远处的小河,所以这里最适合她不过了。基克接着就打开了棺材的上半扇盖子,帕美的遗体展现在我的面前。她在死后仍然如此美丽动人,基克给她做的发型和化妆就和我给他的照片上一样。我只觉得她在那里安详地睡着,似乎一点惊扰就可以把她叫醒一样虽然这种事情永远也不可能发生。我向基克表达了谢意,他对我说下午3点的时候会再来,然后就离开了。 虽然原定告别的时间下午4点才开始,但是许多亲友已经到来了。许多男人看到我妻子的遗体时,竟然显现出激动的神情:这不得不说是有趣的事情。人们排着队前来瞻仰帕美的遗容,晚上点的时候她的一个旧情人也来了。我不在的他看到帕美的时候心里会怎么想。告别仪式到9点的时候仍然没有结束。我的亲戚劝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谢绝了他们的好意,并且告诉他们我一人呆在这里没有问题。最后大家都回去了,基克临走的时候要把棺材盖上,我拦住了他。他岁我狡猾地笑了笑,说了声“晚安”,就离开了。他明天早晨9点才会再来。 我锁好门。回到屋子里,打开棺材的下半盖,凝视着帕美的躯体。她的连衣裙正好及膝,修长的小腿和脚上的高跟鞋映入我的眼帘。这是我最后一次和她相爱的机会了吧,我一边想着,一边取出摄影机,用三脚架支好,打开开关;然后把她最后的魅力用35mm的胶卷记录下来。我掀起她的裙子,让她露出黑色蕾丝边的内裤和丝袜包裹着的美腿。我把内裤取下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随后我将她的两腿分开摆好,中间的茂密丛林中的花瓣毫无掩饰地暴露在镜头前面。拍过几组照片后,我把她的手从胸口拿下来,垂在两侧;然后将她的连衣裙和背心脱下,搭在椅子上。她的乳峰在文胸的掩映下显得更加迷人,我情不自禁地扶起她的身体,从后面解开了文胸的挂扣,取了下来。除了小腹上的刀口,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损坏。我吻了吻她冰冷的嘴唇,力道很轻,以免碰坏了她的彩妆;然后拿起她最喜欢的香水,喷在她的手臂,双腿,腹部和颈部。 那芬芳的气息令我心潮澎湃,我支起一个梯子,爬进帕美的棺材里,开始用手指轻轻地按摩她已经僵冷的阴部。看来那里需要再润滑一下,于是我埋下头,用舌头来回舔着。我的阳具在同时变得粗壮起来,而且头部有一点湿湿的了。我用舌头和手指轮流浸润了一会之后,觉得可以接着进行了,于是我重新爬跨在她身上,放低臀部,最后猛一用力,将我的根部深深地插进她的身体中。令我毕生遗憾的是,帕美生前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美好的乐趣。我的身体有节奏地一起一伏的时候,双眼却凝视着她的脸庞,我的手在她的乳头和大腿上来回抚摩。我把嘴贴在她的胸脯上,不停地亲吻着,吮吸着,不知不觉中高潮却已经到来,我再也把持不住,把精液射进了她躯体的最深处。随后我仍然继续来回抽动着,直到体力不能支撑。筋疲力尽之后,我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的那话儿仍然在她那里跳动,意识却渐渐远去了。 醒来之后,我好不容易才辨别出屋子里的方向,发现自己并没有睡过头:外面的天还是暗着的。我坐起身来,用无限怜爱的目光看着帕美安详熟睡般的面容,轻轻地对她说道:“亲爱的,我希望你此刻得到的快感和我一样,我爱你。”当然,她永远不能回答我了这不免使我有些伤悲。我从她的那里抽出身来,握起她的一只冰凉的手,按在我的那里。之后我把她的手放好,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我看看表,大约6点左右:我得加快进度了。拍完最后几张照片后,我用毛巾把她的下身清洁干净,给她重新穿好衣服,然后把棺材里面摆放整齐。我收起摄影器材之后,回到了帕美的灵前。我把她的双手重新交叠在胸前,然后弯下腰给了她最后一个吻我知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之后我把棺材的下半盖盖好,这样人们来的时候就不会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除了基克之外。随后我洗了个澡,刮了脸,过了不久亲戚朋友们就带着食物来我这里,陪我一起吃了早饭。 基克在9点的时候赶来了。他狡黠地向我笑了笑,问我昨天晚上休息得如何。我让他到里面去给帕美补一下妆。他带来了一根带茎的红玫瑰,把她放在帕美的手中。天哪,这时的帕美居然如此美丽动人,我恨不得把她永远留在家里,虽然我知道这不可能;基克将棺材的上半盖闭上,装进灵车运走了,因为灵柩要在30分钟前送到教堂去。 10点的时候,我驾车来到教堂,亲友们都已经到齐了。我坐在中间第二排的位置上,看着棺材中的帕美。仪式结束后,棺盖最后一次闭上了。在听牧师讲述悼词的时候,我和在场的许多人一样,眼中充满了泪水。葬礼结束后,大家前往墓地,在简短的祷告之后,盛有帕美香尸的灵柩终于被掩埋了。我呆立在一旁,痴痴地看着黄土落在她的棺材之上,心中默默地对她说着:“再见了,我爱的人……” 就这样,帕美用自己的生命实现了我想和她的尸体做爱的幻想。她是我一生中唯一深爱的女人,时至今日,每当回想到和她最后相处的时刻,一种甜蜜而又伤感的滋味就在我的心头回转,使我久久不能平静。 「老爷子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不过你怎么想的,做哥哥的我还是了解的。」 「哦!说来听听。」 「你是担心,又来了一个争财产的…」 「哈哈…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可没这么想过。不过,大哥是否这么想,可就 未尝得知了。」 「哈哈…老二,只要咱们兄弟同心,你说那臭娘们他还会…」 「哼,哥,做弟弟的可都指望你了!」秦柏涛嘴里冷冷答话,眼睛却无时无 刻都在紧紧盯着台上的新娘子。 「老三去哪了?」男人继续问话。 「说是学校有事,赶不回来!」 「等下去楼上找我,谈谈生意的事情。」男人丢下一句话,离开了,临走时 冷冷瞄了一眼台上那对忙碌的新人。 第二章 二楼卧室,秦柏涛找到了等候多时的大哥——秦松涛。 「看这个。」松涛扔给他一份文件。柏涛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浏览起了 文件。 「不错啊,很成功嘛!」看着文件,柏涛说道。 「一共赚了四百二十万,具体数据上面都有,你自己可以看。按规矩,五五 分。」 「老大,你这就不厚道了。这次我出六成你出四成,按规矩赚来的钱也得六 四开,凭什么就五五了。」 「钱你是多出了些,不过这客户,人际关系还有整个项目的策划,哪一样不 是我的,还有为了不让老爷子查到,这空壳公司和那一伙人都是我负责处理的, 他们的工钱我还没跟你算!」 「哼!你的?这客户和人际了都是公司的,说白了你这叫以公谋私,万一被 老爷子知道,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传出去,你以为你也逃得了干系吗?我手下那班人的封口费,你难道就不 应该给点吗?」 「好吧!」柏涛深吸了一口烟再掐灭,「这次就这么算了,五五就五五。下 次可得提前说好怎么分,亲兄弟也得明算账。」 「哼哼,这就对了嘛!我这里还有一桩生意,有没有兴趣看看?」 「有的赚?」 「一本万利!」 「说说!」 松涛起身绕道墙角,开锁打开私密处的保险箱,小心翼翼地从里边取出一个 文件夹,回到沙发处,扔在柏涛面前。两人埋头,商讨了起来… 69年前,南方偏僻的小山村里,出生了一个叫秦福的男孩。在那个动荡的 年代,一场突如其来的饥荒夺去了秦福父母的生命,六岁的秦福只得跟着村里人 离乡逃荒,辗转到了东南沿海。靠着乞讨的给人当帮工,秦福艰苦生存了下来, 16岁那年,跟着一班「淘金者」乘渔船下了南洋。 改名秦海龙的秦福在南洋从在种植园给人帮工开始,他给人种植橡胶,出海 打渔,走私货物,一点一滴积攒资本。海龙勤俭节约,六年之后,积累了一笔钱, 投资买下了一虚橡胶园和一艘渔船。凭着中国人特有的聪明才智和勤劳能干, 短短十二年,海龙便成了当地首屈一指的大财主,此时他已拥有当地最大的橡胶 种植园和两家航运公司。动荡的东南亚局势让海龙看到了新的财源,他凭着自己 人脉关系与商业网络大胆插手毒品与军火走私,这让他的财产迅速增长,一举发 展成为整个东南亚数一数二的富人。此时国际形势发生了重大变化,嗅觉明锐的 海龙看准了商机,涉足金融与海外贸易,成立商业集团,涵括了高新技术、房地 产、娱乐、种植、石油等多种行业,生意遍及世界各国。 作为中国人,落叶归根思想一直扎根在海龙心里,逐渐年老的他也对家乡倍 加思念。同时,中国改革开放所带来的巨大商机又一次触动了海龙敏感的商业神 经。此后海龙有重点地将生意转回国内,在保留东南亚商业基础的前提下,全力 进军中国市场,并将全家移回了国内。 如今的海龙身价一百多亿美元,在全球富人排行榜上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海龙16岁下南洋,26岁与一名菲律宾华侨结婚,两年后生下松涛,几年 后又下柏涛。46岁那年,海龙再得一子,取名竹涛。但竹涛出生之时,妻子难 产去世。 如今海龙以成立秦氏集团,自己出任集团主席。松涛任秦氏集团常务总裁, 现有一幼子秦少华。柏涛出任秦氏集团总经理,他生性风流,好寻花问柳,岁已 到年龄,至今未婚。幼子竹涛现仍在大学就读。 侯门深似海,富人家中,最难处理的便是财产分配。虽然海龙自今身体健硕, 但总有一天还是得考虑这个问题。松涛柏涛均具备能力,但各怀鬼胎,为了争取 更多财产兄弟反目,相互攻讦,这事让老海龙烦心不已却又苦无解决的办法。 竹涛如今还未插手家族事业,但竹涛生性孤僻,很少与两个哥哥交往,对生 意上的事也毫不关心。 第三章 晚饭时,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海龙看到大家都在,心情好了许多。 「最近大家都忙得怎么样?」海龙先说话,打开气氛。海龙是个传统的人, 为人拘谨,在他面前,三个儿子都有几分紧张。 「最近公司事情比较多,不能时常回家。」松涛说道。 「不忙的时候也不见得你们常回家啊!」柏涛边吃饭,顺口反了一句。 「哼,你就常回吗?平时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 「你…怎么着吧,我乐意。」 「好了,好了,一凑一起就斗嘴,你们俩就不能少说几句。」海龙打断了兄 弟俩的斗嘴。 「就是啊!难得回来一次!」新进的女主人梁丹妮在一边连忙帮腔。 「这有你什么事?」松涛扫了丹妮一眼。 「你怎么说话呢,她是你妈!」海龙平时重长幼尊卑,最受不了别人对长辈 不尊重,筷子一放,狠狠吐出一句,说得松涛连忙埋头吃饭,一句话不敢说。 「就是,怎么对妈说话呢!妈,别理他,你吃!」柏涛看到松涛没气,连忙 来劲,对丹妮满脸陪笑,帮她夹菜。 丹妮进秦家已经三个月了,秦家的人对她一直没什么好脸色,特别是松涛。 必尽这些年来,老夫少妻的事情多有发生,特别是在这种豪门中,多是本着 男方财产而去的,丹妮的出现自然会引起他人的仇视,丹妮对松涛这种态度也见 怪不怪。竹涛性格冷淡,对她与他人也没什么特别,平常对待。反倒是柏涛,对 丹妮却是异常热情,见面总是「妈妈」长,「妈妈短」,没事总献殷情。丹妮心 里明白,他这事觊觎自己的美色。 「爸,最近公司处理了几件大生意,一共赚了八百多万。」柏涛继续说道。 「恩,听说了,这几次做得都不错,得继续保持下去。」 「知道了,这几次我可是出了不少力。」 「很好!」 「哼,赚钱是公司全体的事,什么时候成你自己的功劳了。」松涛找到反攻 点,连忙抓紧机会。 「公司是事那也是我领导的。」 「你领导?我董事长还没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做经理的领导了。」 「你…」 「都给我闭嘴。」海龙怒不可遏。 「竹涛,最近学习怎么样?」海龙问道。 「还好,也就那样。」竹涛短短答了一句,依旧默默吃饭。 吃完饭,几个人各自离开。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饭,结果却又不欢而散。 「这几个不成器的东西。」回到房间里,海龙对刚才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怀, 嘴里唠叨个不听。 「老爷,别生气了,其实几个人都不错,只是性格不合而已,没那么严重的。」 丹妮在一旁安慰着他。 「用不着帮他们说好话。」 「老爷,我进家门也有一段时间了,老呆着也不是什么好事,你说是不是给 我找个事情做呢?」 「再说吧!女人家抛头露面的做什么,在家好好呆着就好了。」海龙狠狠训 了一句。 「是!」丹妮不敢再说什么。 「进了这家门就得受这家礼,你得记着你以前的身份,好好呆着,别给我丢 脸就行。」 「是!」 「过来,帮我做。」海龙一把拉住丹妮。 「老爷,您的身体…」 「怎么,难道我不行了吗?」 「不是这个意思…」 丹妮不再说什么,扶着海龙坐到了床上。她走到海龙面前蹲下,轻轻拉开了 他裤子拉链。将手伸进海龙裤裆中,肆意扰动。 捣腾片刻,一根干瘪无力的阳具被掏了出来。其实,海龙多年来一直受阳痿 之苦,暗暗寻人医治却苦无成效,经不住心中性欲折磨,只得找女人帮他强制解 决。 丹妮用那芊芊玉手裹住海龙阴囊,用力揉搓,阴囊依旧低垂,毫无半点勃起 的迹象。但光这揉搓已经让海龙激动,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嘴里吐着热气。 「快l!」海龙嘴里嘟囔着,一把抓着丹妮的头发,将她整个头强行按在 了自己大腿根处。一番口舌之交让海龙大呼过瘾,他抑制不住心中的快感,发出 急促的呻吟声。 「给我…」海龙不满足下体的快感,一把将丹妮抱起,扔在了床上,伸手强 行将她的衣裤撕扯而下,很快,一尊完美而有人的胴体展现在海龙面前。海龙没 有用自己下体攻击,他已经缺乏了那个能力。他只能用嘴,用舌头,含住那美丽 的花朵,呵护那幼嫩的花蕊。海龙舌头灵活地在那圣洞中穿梭,清扫着每一个角 落,滋润每一片花瓣。 「啊!啊!继续!继续!」丹妮身体止不住的扭动,她开始享受别别人呵护 所带来的快感。 舔了半个多小时,海龙将头一撤,一下翻身到了地上,跪在丹妮面前,嘴里 不停地呼喊:「给我,快!我要…」 丹妮支撑着从床上爬起,面对海龙,支着两只脚做起。她伸出右手,抚摸着 自己的身体,从脖子,到乳房,再顺着那平坦的小腹慢慢滑向修长白嫩的大腿, 最后向上,伸进了自己那神秘的圣地。 轻轻地,丹妮一只手指插进了圣洞,抽出,再用力推进。如此往复,手指里 外抽插,发出「索索」的摩擦声,那声音优美的让人心碎。 「啊!」伴随这轻柔的呼声,一股晶莹的液体自圣洞中猛烈喷出,向前射去。 圣液直直射向海龙,喷在他的脸上。海龙面前的地上已是一片潮湿,泛动着的圣 液在灯光反射下,发着闪闪淫光。海龙再也把持不住自己,连忙俯身下去,伸长 舌头,舔向了地上的圣液…… 第四章 这几日,海龙身体不好,被接到了秦家自己开的一家医院中接受护理,家里 大小事情都交给了丹妮处理。 自从丹妮来到秦家,很快就将秦家里外处理的紧紧有条。老海龙本不想让丹 妮做什么事,但是丹妮在几件事上的处理能力让海龙对她刮目相看。时间一长, 除了生意上,海龙也就和放心把家事交给丹妮。丹妮在秦家一直安守本分,做人 也尤为低调,对下人不摆架子,很快就获得一干人的支持和称赞。唯独松涛,依 旧时常刻意刁难她。 中午闲着没事,丹妮去医院看望海龙。 走到病房门口,看到房门虚掩。丹妮没有立即推门进去,只是地站在门口顺 着门缝朝里看去,发现海龙躺在病床上,正与一名护士调情。那护士就坐在他身 边与他说话,海龙的手放在护士大腿上,肆无忌惮地来回抚摸,有时甚至直接摸 进了她裙底之下。 丹妮没有说话,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才故作姿态地重重咳嗽了一声,算是提醒 他们,这才推门进去。 「秦先生,我有事先离开了,有事您再叫我。」护士看到丹妮进门,连忙站 起身,一脸慌张地打了个招呼离开了。 「你来做什么?」看到丹妮把护士吓走,海龙显得有点气愤。 「老爷,我来看看你啊。今天身体好些了没啊?」 「我能有什么事。没事就在家呆着,别老是出来抛头露面。」 「我这也是关心你啊!」 「有什么好关心的,来看看我快死了没有是吧?」 「这…老爷看你这是怎么说的!」 「行了行了,快回去,家里还有很多事情做,我要休息了,别烦我了。」 「那好,老爷您好好休息!」无端遭到一番训斥,丹妮依然保持着端庄稳重, 丝毫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回到家中已经是傍晚时分,吃完饭丹妮便回到房中看电视。 「妈,怎么一个人在家,这么孤单啊!」丹妮专心看电视,没注意有人进房, 转头才发现进来的是柏涛。 「进门不懂得敲门吗?」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么客气是吧,再说了,你是我妈不是。」柏涛直接 坐在丹妮身边,语言显得有些轻佻。 「哼!这就是你老头经常教你的长幼尊卑吗,一点礼貌都没有!」 「哎哟,妈。老头子难得不在,你就别提他了。再说了,老头子不在,做儿 子的来陪陪妈妈,也是天经地义的啊!」 「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妈!您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其实这里谁都知道,老头子已经行 将就木,半个身子都快入黄土了,平时那满足得了您呢?」 「你想怎么样?」 「只要您愿意,我这个做儿子的,可以满足您一切要求,包括…」 「放肆!你就是这样对你父亲吗?我要是把你刚才这话告诉老爷,你知道是 什么后果!」 「别这样啊!您是个明白人,在这个家里,除了我,还有谁对您这么好呢?」 「你对我好点,我就一定要听你的吗?」丹妮早就知道柏涛的心思,瞪了他 一眼。 「不不,您可别误会啊!其实呢,我只想好好听妈妈您的话,只要您对我好 一点…」 「那你说,你是怎么个听话法呢?」 「呵呵!只要您吩咐,做儿子的在所不辞。」 「哦!你过来!」丹妮瞄了柏涛一眼,柏涛连忙奔到她面前,恭恭敬敬。 「啪!」一声响,丹妮一巴掌重重掴在柏涛脸上。 「疼吗?」丹妮口气温柔,眼神闪着暧昧的光芒。 「不疼,不疼,好舒服!要不,您再来一下?」柏涛连忙又把另一只脸凑上 前去。 「啪!」又是一掌。这两掌丹妮用尽了力气,顿时把柏涛两脸甩地通红。 「呵呵,还是您疼我,还要不好多来几下呢?」柏涛嬉皮笑脸,只想以为讨 好她。 「我可没这力气。不过现在,我想看你自己打自己。」 「好说。」柏涛伸手就像打自己巴掌,但是让丹妮阻止。 「等下,跪在那打。」丹妮指了指自己前方的地板。柏涛连忙翻身跪在了那 里,接着一左一右,狠狠甩自己耳光。 看着面前柏涛那个下贱样,丹妮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他还是忍住心中窃 喜,表面上始终保持镇定。此时她明白,眼前这个东西已经被自己控制住了,只 要她说什么,他都一定会照办。有了这个小弟,以后在这个家里,自己将会有更 大的发挥空间。 「停下吧。」丹妮一声令下让柏涛停手。 「我的脚有点酸,给我按摩下吧!」丹妮说着,直接把脚放在了茶几上。 「乐意效劳,呵呵!」柏涛伸手就要捧丹妮的脚。 「叫你用手了吗?」 「不用手,那用…」 「用嘴!」 「用嘴?」 「是啊,用嘴!你不是说你听话吗,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听话!」 「嘿嘿,真有你的!我喜欢!」柏涛奸笑了两声,向前爬了一步,伸出舌头 往前一倾,含住了丹妮的脚趾。柏涛是个驰骋情场的老手,那张嘴不知道舔过多 少女人的身体,嘴上功夫异常强大,那条舌头就像是灵蛇班灵活自如,在丹妮脚 面上、脚趾间自由穿梭。 丹妮是个爱干净的人,平时总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脚上不容许有半点污 垢。她还总是会在自己脚上喷洒香水,让自己身体总是保持这迷人的味道。那微 微清香,那玉足体味,舔在嘴里,却熏得人心里陶醉。柏涛开始把持不住自己, 舔完一只脚,立刻自己往前爬,钻到了丹妮脚下,捧起另一只脚就往嘴里塞… 片刻之间,两只脚犹如裹了一层霜,被甜得潮湿透亮。 丹妮知道时间到了,抓准时机把脚一收,从柏涛嘴里抽了出来。柏涛正舔得 起劲,积攒了一肚子的气正想找机会发泄,这一抽让他显得异常落空。 「妈!您这是…」 「过来!」丹妮一勾手指头,柏涛如狗一般乖乖爬上前来。丹妮身体微微前 倾,丹唇微张,一口晶莹的唾液从口中缓缓流出,垂滴而下,如一道细细长线拉 向地面。突然,长线一断,唾液如失重之卵轻轻落在了地面。 「恩!」丹妮找柏涛使了个颜色,柏涛立刻知晓,一俯身,将唾液舔进了嘴 里。 「味道怎么样?」 「香,美味。」 「还想要吗?」 「想,想。」 「哼!只要你听话,你后少不了你的!」 「听话,我一定听话!」 「哼,起来吧!」 柏涛听到丹妮同意他起身,连忙从地上爬起。 「怎么,不是想了很久了,不想动手了吗?」丹妮语气冷淡,但却充满了威 仪。 「哎!」柏涛知道怎么做,立刻俯身把丹妮从沙发上抱起,迅速闪进了里屋… 丹妮靠着枕头坐着,默不作声,似乎在想些什么。柏涛躺在他身边喘着粗气。 一番风雪激战,柏涛已然精疲力竭。丹妮高超的床上功夫让他倾心不已,他已经 很久没有品尝过这种惊心动魄的感觉了。 「给我点根烟。」丹妮淡淡地说。 立刻,一根点好的烟为她奉上。 「恩!」丹妮吸了两口,下了指令。柏涛连忙双手捧上前,丹妮很自然地将 烟灰弹在柏涛手上。 「爽吗?」 「爽!真没想到,妈妈您这么厉害,落在老爷子手里真是太可惜了。」 「还想要吗?」 「想,太想了!」 「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你听话!」 「你看你说的,我还能不听你的话吗?」 「恩。你也知道,老头子不喜欢我做事情吧?」 「似乎是,哎!老头子老糊涂!」 「哼!他一点都不糊涂!现在有一件事让你做。」 「什么事!」 「你去跟老头子说,让我负责一些你们公司的事情。」 「这…老头子不一定会听我的!」 「你是他亲儿子,他能不听你的吗?听不听就看你的本事了,不过,没本事 的人我向来不屑。」 「这…」 「你不是还想要我吗?那就好好做事!」 「行,我来搞定。」 「恩!你可以走了,让人看到就不好了!」 「这…那下次…」 「我会再找你的…滚吧…」 「好的,好的。」柏涛忙爬下床,匆匆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烟气在房间缭绕,久久不散… 第五章 六千九百万美元外贸协议的签订,让海龙异常开心。这场连续了两个月的马 拉松氏贸易谈判耗费了秦氏企业太多的人力物力,这次能顺利攻关除了为秦氏赚 绒额利润的同时也进一步打开了国际市场,掌握了更多市场份额。 庆功酒会上,海龙神采奕奕,精神焕发。而陪在他身边的丹妮,更显得光彩 夺目,成了在场众多媒体追逐的对象。 「秦老,合作愉快啊!」酒会进行中,对方企业的中方代表主动想海龙敬酒。 「哈哈,双赢才是最大的利益,大家一起赚钱,相信以后会继续保持合作的!」 「是啊,是啊!来,干一杯。」酒杯碰过,众人欢饮。 「这位梁小姐是…」中方代表注意到海龙身边的丹妮。 「这是内人!」 「哎呀!原来梁小姐就是秦夫人啊!秦老好福气啊!梁小姐可谓巾帼不让须 眉,这次合作,梁小姐的魅力让再下钦佩不已啊!」 「客气客气!哈哈!」 「梁小姐,敬你一杯!」 「这…」丹妮有些拿不定主义,悄悄看了海龙一眼。 「让你喝就喝吧,不要失礼!」 「好的!张先生,请!」丹妮得到海龙允许,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半年前,在柏涛一再推荐下,海龙终于同意在公司中给丹妮找了个小职位, 让她做些事情。丹妮的工作能力很快就得到了体现,短短一段时间就将所在部门 管理的井井有条,扎大大出乎海龙意料,也使得他对丹妮的能力惊叹不已。很快, 丹妮被调到了公司公关部担任公关部总经理,在丹妮的管理下,公关部业绩突出。 这次贸易谈判能够顺利拿下,丹妮与她的公关部功不可没。 虽然在公关部丹妮很快成了独当一面的能手,她的能力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 认可,但是海龙始终不肯赋予她事权,她所有事情都必须得到海龙的认可方可施 行,这大大束缚了她的手脚。同时,除了公关部,公司其他部门事务以及公司核 心业务,海龙一直不允许秦氏血亲以外的人涉及。 酒会中间,丹妮找机会上了一趟厕所,在一个角落里,遇上了等待多时的柏 涛。 「你在这做什么?」 「等你啊!」 「等我!被老头子知道了,可有你好看的!」 「嘿嘿,老头子这会儿正风光着呢,没空理我。」 「哼!我让你做的事情都做了吗?」 「放心!七百万,已经转到你户头上去了,那些文件…晚上私下给你!」 「恩,很好!」 「那些可是机密的东西,你想用来做什么?」 「哼,你不是想要更多权力吗,这些东西大有用处。」 「你答应我的…你可好久没让我碰过你了啊!」 「哼!我现在要去上厕所,有种的话,你就跟来!」 「这…嘿嘿,我喜欢!等我啊!」柏涛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一路 跟着丹妮进了女厕所。 经过这半年以来,柏涛已经对丹妮言听计从,丹妮说一他决不敢言二。有这 个内奸在,秦家所有的商业机密,丹妮其实已经牢牢掌握在手中。丹妮让柏涛帮 她窃取公司商业机密,盗用公款,只要用自己的身体给柏涛一点好处,柏涛绝对 乖乖听从。 卫生间里,丹妮坐在马桶上,柏涛跪在她面前,整个头几乎埋在马桶里,张 开嘴静候着。 「来了哦!」丹妮小声说道,稍稍一用力,一股清澈的圣水自洞中喷出,直 接朝柏涛脸上射去。激烈的圣水如发射而出的炮弹,打在他的脸上,发出激烈的 碰撞声,柏涛连忙调整位置,尽量让圣水往自己嘴里射。 「好喝吗?」尿完后,丹妮摸着柏涛的头发问道。 「好喝!好喝!」柏涛伸着舌头,尽量把嘴边的圣水往嘴里清扫。 「还想喝吗?」 「想!想!」 「哼哼!想就好好干活,乖乖听话!」 「恩!恩!」 「好了,帮我清理干净了,早点出去,免得别人怀疑!」 「是!」柏涛答应着,忙将投钻进了丹妮裆部而去… 第七章 五年之前的一个晚上,城东火车站旁小巷子里丽晶发屋内。 二十八岁的杨玉枝,二十五岁的柳飞飞,二十二岁的欧明娟,十八岁的梁秋 艳,齐跪关公像前,焚香起誓:「关老爷显灵,我杨玉枝,柳飞飞,欧明娟,梁 秋艳,今日在关老爷面前结为金兰姐妹,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甘苦,共 富贵,天地为证,如有违背誓言,天诛地灭。」 五年之后。 干,小姑娘穿个衣服要多久?」秦师父在外面高声叫骂着。 「好了好了,她在化妆。」小陈探头回应,随即走到我身旁:「好了吧?出 去吧!」 在听到自己的淫叫之後,我的脸红得跟个苹果一样,根本不用再上腮红。我 低着头不敢看小陈的脸,慢慢站起来,被小陈牵出去…… 刘叔叔跟秦师父两个人都掏出了鸡巴,正对着电视不停地搓弄着,看到我的 样子,更是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小凡演得真好,可以拿奥斯卡奖了,」刘叔叔开心的说着:「你自慰的样 子怎麽看都看不腻。」 「啊~~啊~~嗯……呜……呜……嗯~~」电视仍继续传来自己的声音, 我忍不住偷偷瞧了电视一眼。现在的我穿着中国风的短裙旗袍,正在一边拿着震 动按摩棒肛着自己,一边含着假阳具,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不停地自慰着。 因为偷拍的关系,画质跟音质都不是很好,但这般刺激的画面,还是让现场 四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混浊了起来。 「私底下的你怎麽这麽淫荡啊?猩。」小陈从背後抓住我的双手,咬着我 的耳朵说。 「不……不要咬……咬我耳朵……」被咬着耳朵,我痒得头皮发麻,被小陈 慢慢推到了刘叔叔跟秦师父面前。 他们两人站了起来,三个人把我围在中间,刘叔叔抬起我的下巴试图吻我, 我闭紧了眼睛与嘴巴,扭过头去竭力闪躲着。虽然头部可以闪躲,但双手被小陈 扭到身後,无法逃脱的身躯就只能任由刘叔叔与秦师父玩弄了。 我的身体被两个人四只手不停地抚摸着,乳房被搓揉着、下体被爱抚着、大 腿、屁股、纤腰不时被粗糙的手掌按摩着。小陈更是把舌头伸到我的耳朵里面, 再次攻击我脆弱而敏感的神经,我酥麻得忍不住叫出声来……趁着我嘴巴微张, 刘叔叔的舌头乘机伸进我的口中尽情地探索。 我的身体被这三个禽兽彻底地狎弄着,电视上依然播放着我像个荡妇般的自 渎的画面,原本平息的情慾再次高涨,我竟然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 「哇,小姑娘真的很爽喔,流了一大滩水呢!」秦师父故作吃惊的说着,刘 叔叔跟小陈也停下动作,顺着秦师父的眼光看向我的下体。我的阴茎把丁字裤的 前端撑得鼓鼓的,龟头部份渗出一滩淫水,连短裙都被沾湿了。 「哈哈哈,猩才刚开始被搞就尿尿了,真是天生的荡妇……」小陈笑着继 续舔我的耳朵。 「这……不……不是……尿……」我羞愧的反驳着,但是不是尿根本就不是 重点,三人也根本不在乎。 「来,跪着。」刘叔叔让我跪了下来,拿了根假阳具让我含着,然後一只手 解开我胸前的扣子,把手伸进衬衫里搓揉着我真正的胸部。 秦师父拿出一根肛门拉珠棒,拉珠的直径大约有4公分,是我从来没尝试过 的大小。我自己的假阳具只有3公分粗,就已经每次都把我玩得神魂颠倒了。接 着,秦师父又拿出一罐透明的凝胶状物质,他把那些透明凝胶状的东西满满地涂 在拉珠棒上。 这是什麽……润滑剂!? 「这可不是你在屈臣氏买的那种廉价润滑剂,而是高级的催淫膏,不但能够 润滑,还可以让涂抹的地方敏感十倍,等一下你就会爽得连爸爸都认不得了。」 秦师父将涂着凝胶的拉珠棒放在我的屁眼上挑逗着。 原本就很喜欢被肛的我,哪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妩媚,根 本就像在哀求秦师父。 「很爽吧?你这个荡妇……」说着,矽胶棒的前端已插进我的屁眼。 「喔!」被撑大的感觉让我舒服得叫了出来。随即想到这样的媚态一点都不 像是被胁迫的样子,我忍不住羞惭地闭上嘴巴。 秦师父的手指慢慢用力,拉珠一颗颗塞入了我的身体里面,「啊~~啊~~ 啊~~啊~~」每塞入一颗,我都忍不住哀叫,口里的假阳具更顺势滑进我的喉 咙深处。 秦师父拿着棒子开始在我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我可以感觉到拉珠一颗一颗的 撑大我的肛门,刮搔着我的肠壁。催淫膏的效果没有多久就开始发酵了,在拉珠 推波助澜的攻击下,快感一波一波瓦解着我最後的矜持。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 闲着,伸到了我的裙摆下面,隔着丁字裤摩擦我的龟头。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 激,不停地扭动着纤腰,不由自主地淫叫起来。 一想到自己正在被这两个年纪足以当我爸爸的男人玩弄,羞愧的罪恶感就让 我的身体愈发敏感。 刘叔叔好整以暇的拿着假阳具奸淫我的小嘴,可耻的是,我竟然开始舔弄起 假阳具,还一边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吟。任谁都看得出来,我已经在羞耻的调教 下屈服了。 ************ 我背後被扣住的双手彷佛碰到了什麽!?原来小陈也加入了玩弄我的行列, 把他的阳具放到我的手上抽动了起来。小陈那里果然是尺寸惊人,我的双手一前 一後的握着,居然还露出一截!更可怕的是,我没办法完全握住他的肉棒! 这三个人不单单只是玩弄着我的身体,口头上的羞辱也没停过。 「小凡,你怎麽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呢?是不是想吃刘叔叔的肉棒啊?」刘叔 叔笑吟吟的拿着假阳具逗弄我。我含着阳具,只能张开嘴巴努力吞咽口水,但这 个动作简直就像是拼命吸吮着老二一样。 「小姑娘想要了,嘴里不承认,淫水倒是一直流出来。哈哈哈哈!」秦师父 拨弄着我的龟头,前列腺液渗得整件丁字裤都湿了!我无法说话,只能含着阳具 摇头,试图证明自己并不是像秦师父说的那麽淫荡。 「可儿你的屁股真漂亮,如果放到相簿里,人气一定会更高。」小陈扣着我 的双手,雄伟的阳具在我手中前前後後地动着…… 就这样,我双手被扣在背後,握着小陈的大肉棒。嘴巴被刘叔叔拿着假阳具 奸淫着,还一边被刘叔叔恣意地蹂躏着双乳。而秦师父一只手玩弄我的龟头,一 只手拿着拉珠棒在我的肛门插进抽出。尽管我的内心并不想,但我的身体却迎合 着他们的玩弄。 我被搞得不停淫叫,彻底被快感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