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团的小奶牛]8睡奸/打歌之后妆发齐全爱豆被舔批
喻初操的太凶了,岑望三四点才睡下,因为疲惫而睡得沉,喻初怎么闹都不醒,又摸耳朵又亲嘴,动手动脚的直播到岑望漏奶,马上把直播关了去吃奶。 岑望胸口的睡衣被渗出来的奶水濡湿了,散发出一种香甜的气味,喻初解开他的扣子,两瓣薄薄的微乳娇娇的挺着,喻初总觉得岑望的奶子被越吃越大了,奶肉也有些鼓胀,像是少女初萌的酥胸。 喻初含住一边的奶头吸吮,手揉着奶肉挤压,丰沛甜蜜的奶水流入他的胃里,另一边的奶孔被他用手指堵住,防止奶液滴出来浪费。 岑望的呼吸微微的有些乱,喻初贴在他胸口上吃奶,听到了他急促的心跳,抬起那双乌黑的狗狗眼盯过去,岑望虽然满面潮红,但还是在睡着。 喻初一边盯一边吃,他们的睡裤都被他扯下来了,岑望白色的棉质内裤被他往旁边扯开露出肉嘟嘟的阴阜,喻初勃发的阴茎脱出来赤裸裸的贴着他的批磨蹭,龟头抵着他的阴蒂,茎身磨蹭肉缝,把他那狭长的细缝蹭的湿漉漉,淌出水浇在他柱身的经络,岑望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音软软的,听得喻初心软,从他的胸口抬起脸去和他接吻。 亲着亲着,喻初的眼睛就红了,因为岑望还没醒,所以强忍着眼泪,即使把鸡巴插进岑望的穴里,还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一边忍哭一边把岑望干醒了。 岑望晕乎乎的张开眼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说话,喻初的眼泪就掉下来了,眼尾和鼻头都是红红的,扁着嘴,很可怜的望着他,可是插在他穴里的阴茎却一点也不可怜,反而凶的狠。 但岑望还是习惯性的对他露出温柔宠溺的笑容,伸手捧着他的脸,指腹擦他流不尽的泪水,虽然床上哭哭啼啼的喻初他见了不是一次两次,但还是轻轻地问他,“初初,怎么了?” 喻初低下脸和岑望接吻,呜呜噜噜的说喜欢老婆,说太喜欢老婆了,一边说一边掉眼泪,委屈极了,岑望笑着把腿缠上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亲他湿红的嘴唇。 岑望不想吃自己产出的奶,总觉得很奇怪,但还是会从别人的嘴里吃到,是有些发腻的甜,吃的他晕晕乎乎,底下被干穿,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岑望的奶水是越吃越多,底下的淫水也是越操越多,伴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又被喻初操喷的时候,岑望哆嗦着从胸口喷出奶来,喷的不多,但是雪白的奶液溅开又落下的场面实在是色情极了。 再加上岑望脸上那种迷离恍惚的痴态,被他干的微张嘴唇,双眸失神,脸颊湿红,怎么看怎么骚,怎么看怎么欠操,喻初的眼泪掉下来,阴茎埋在他的阴道里射了精。 喻初还想再做,但因为岑望下午还有工作,时间以及身体都不允许喻初再搞,所以即使喻初梨花带雨,还是被他拒绝了求欢。 喻初闷闷不乐的压在他身上,他被拒绝得不高兴,但是他不会向岑望发脾气,只是湿漉漉的望着岑望流眼泪,时不时的吸一吸鼻子,可怜极了,像是大雨里淋湿的狗狗。 岑望温柔的哄着喻初,给他擦眼泪,跟他讲道理,因为岑望是舞担,即使是solo的舞台也有很多舞蹈动作,如果还做的话,下午可能会发挥不好。 喻初一边流眼泪一边点头,看起来听进了他说的话,乖极了,岑望忍不住心生怜爱,没等喻初要求,就主动说打歌回来再让他做。 其实喻初他装可怜就是在等岑望主动退让,于是抽泣着就软乎乎的顺杆往上爬,“那,呜呜,那老婆可不可以主动给我舔鸡巴?” 岑望对他笑,“就打着这个主意是不是?” 喻初讨好的望着岑望,眼睛湿答答的,小狗一样,岑望说可以,又拍了拍小狗的脸,“我要洗澡。” 喻初的眼睛亮晶晶的,兴高采烈的抱着老婆去洗澡,虽然没有做,但还是黏糊糊的蹭了又蹭,洗了快一个小时。 岑望什么也不用动,被喻初搬来搬去,然后坐在椅子上等喻初端饭。岑望很会做饭,但并不是热爱做饭,累的时候也不想做。他们都很体谅他,他爱做不做,特别是性爱之后,岑望如果要做,他们还要拦,就担心他累着。 喻初去端饭,倒也不是端的喻初做的饭,喻初只是很积极的去做把外卖倒进盘子里的这一步,高高兴兴的端出来,好像是他自己做的似的。 岑望夸一句好吃,他就笑得见牙不见眼,岑望好像都能看见他背后的小狗尾巴在摇摆,忍不住拆他的台,“我说好吃你这么开心干什么?又不是你做的。” 喻初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甜甜蜜蜜的冲他笑,理直气壮,“那是我点的呀!我点的老婆喜欢,我当然开心啦!” 岑望捏一把他的脸,“怎么这么可爱啦。” 喻初最会顺杆爬,老婆一夸就张嘴提要求,“那老婆喂我吃一口。” 吃完饭,岑望就要去电视台,喻初黏糊糊的要跟,因为喻初没有行程,又粘人得很,岑望拗不过他,就让他一起了。 至于喻初惹出来的流奶风波,岑望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毕竟双性人还是很难取信大众,即使解释不通为什么胸口濡湿,但也很难让人相信岑望底下有批,除了那些西皮粉和受腐唯。 但她们是不管事实上岑望底下有没有批,都坚定认为岑望有批的一群人,意见不足以被参考。 b团签的是大公司,虽然在处理他们的私生活上显得有些好笑,但那也是因为他们关系一团乱,抢岑望的都是太子爷,公司谁也得罪不起,不好站队不好公关。而对外的话,公关处理问题一向是快准狠。 所以疑似流奶事件也就在大众面前轻飘飘的过去了,不过有心人还是会对岑望侧目,但他们也不可能脱下岑望的裤子去看,所以双性人不可能有锤。他也不必上赶着去承认。 岑望的腿还是有些软,不由的埋怨了几句,喻初笑眯眯的凑上来亲他,下车的时候主动的搂住岑望的腰,岑望推了推,没推开,喻初凑近他,“老婆不是说腿软嘛!我扶着老婆。” 这时候是在电视台门口,因为打歌节目并不只是岑望参加,有很多爱豆歌手都会来,所以门口也是聚集了很多粉丝,而此刻,不管是谁的粉丝,随着他们的互动而尖叫一片。 岑望懒得理他了,扶着就扶着,反正乱七八糟的柜也出了,搂着腰算得了什么? 喻初甜甜的对他笑出一颗虎牙,搂着岑望的腰走,喻初虽然长相比较的幼齿,是软乎乎的干净小奶狗类型,但因为身材高大,和纤细温柔的岑望站在一起显得非常般配,很有一种狗姐的既视感,几乎所有站姐都在拍他们。 他们的动作都很自然,一点都不在意镜头,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兴奋,喻初甚至听到有人在喊“欲望是真的”,这句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终于把眼睛从岑望脸上移开,而向粉丝那里看了一眼。 叫就是叫给他们听的,没道理吸引了喻初注意力反倒安静下来,所以粉丝反而叫得很大声了,“欲望是真的!欲望是真的!” 岑望失笑,微低着脸,让人自然的联想到水莲花低头的娇羞,漂亮又温柔,缱绻而柔情似水,岑望只是笑,喻初就来劲得多。 “当然是真的啊!”喻初说完还乖乖的冲岑望问了一句,“对吧,老婆?” 喻初的眼睛亮亮的,看起来可爱极了,又有这么多人,岑望也不好扫他面子,笑笑不说话,喻初就更开心了,很有些得意,“喻初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知道吗?下次就这么喊。” “笨蛋。”粉丝还呆呆的,不知道怎么接茬,岑望就无语的骂了他一句,喻初可怜的扁着嘴,岑望不理他,给粉丝签了几个名,温温柔柔的和粉丝告别然后和喻初一起进去。 留下兴奋不已的粉丝,和论坛上迎风生长的欲望贴,allw什么都能吃,也是欢欣雀跃,慕望子望只能暗地里狠骂一句工业糖精,骂喻初不要脸。 岑望在台上,喻初在台下,他并没有遮掩,所以周围的人总是装作不着痕迹的看他,他无所谓,早都被看习惯了,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岑望。 岑望的新歌舞台设定是湿衣蒙眼,即使已经在xx之夜表演过,但这是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让人心潮澎湃的表演,岑望长的很漂亮,不是顾子里那种充满冲击性的漂亮,而是一种水一样温柔和缓的漂亮。 岑望的奶头被吸的又红又肿,所以不像以前的舞蹈安排一样把衣服全脱下来,转过身的时候虽然也是把衣服一点一点的脱到肘间,露出雪白纤细的半截背,但在转回来的时候就又穿上了,没有脱掉,而是湿答答的贴在肉上,奶头的红若隐若现,反而比全脱掉还要淫荡。 被升降台降下去之后,喻初就赶快到了后台,岑望在待机室,他的妆还没卸,现在是妆发齐全,身上还是那湿漉漉的舞台装,漂亮的惊人。 他们这样的咖位都是单独的待机室,喻初把别的工作人员赶走,小狗一样的贴到岑望旁边,眼睛湿漉漉的,“老婆,好想做……” 喻初一边撒娇,一边伸手揉他的奶子,岑望抓住他的手不让动,语气依旧很温柔,“回去再做,一会我还要上台呢。”——是最后的领奖时候,按流程来说是三十分钟后。 喻初委屈了,眼睛一下子就红了,“那我好想做……”他拉长声音撒娇,软乎乎的,“老婆~好不好嘛!” 岑望被他缠了大概有十分钟才同意,这时候只剩下二十分钟,喻初更委屈了,本来三十分钟就不太够,老婆又拖拖拉拉,现在是只能舔舔,插是不可能插了。 但喻初还是很认真也很热情的舔,从上而下的舔,舔阴蒂,吸阴唇,吃的湿答答的再把舌头往穴里捅,即使长度不够,但舌头特有的湿软触感还是能让岑望被弄得直哆嗦,颤巍巍的喷出来,被他吃干净。 岑望潮吹的表情特别好看,素颜的时候也漂亮,更别提是现在上妆之后,眼尾微微的扫了一些亮晶晶的碎钻,唇也更加的鲜艳,在他露出那种淫乱的两眼翻白的表情时,越发的显得色情,越发的让喻初把持不住。他的鸡巴硬的发疼,但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只能抓着岑望的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略微的摸一摸,贴着岑望直要亲亲。 亲着亲着,喻初就忍不住往下舔,在他细长的侧颈咬下去,岑望没防备,突然被他咬的很痛,微微的偏过头,雪白的颈留下喻初的牙印。 岑望微微皱眉,但没生气,“怎么像小狗一样?” 岑望不是第一次觉得喻初像小狗,他一直都觉得喻初很像小狗,岑望喜欢小狗,所以也挺喜欢喻初。 喻初甜甜的笑起来,低下脸咬他的耳朵,用暧昧含糊的声音轻轻地说,“想让哥哥做我一个人的小母狗。” 岑望怔住,喻初的长相很能欺骗人,他年纪也小,是很有少年感的青春单纯,干净天真,但说起这样脏的话也是一样的下流,喻初说话间的气流落到他的耳朵上,很热,岑望的耳朵忍不住烧了起来。 喻初的眼睛还是湿漉漉的,他捧着岑望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又是天真活泼的样子,“好喜欢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