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⑦:被情敌操大肚子 孕期也要挨操
路遥知胆子很小,被他吓过几次就变得很乖,即使顾成洲把他关起来,也不敢说什么,逆来顺受,乖巧又柔顺,顾成洲把腿打开,路遥知就知道把脸贴上去吸他的鸡巴。 原本生涩到会把牙齿磕到鸡巴上,被他调教的能收着牙,把阴茎熟练的吞进喉口,让龟头抵到深处的软肉。路遥知的舌头很软,很多水,总是吃的呜呜噜噜的,唾液从嘴角淌下去,柔软的嘴唇被濡的湿答答的,眼睛也是湿答答的,眼尾渗出潋滟的红。 顾成洲喜欢路遥知给他口交,路遥知那张雪白漂亮的脸因为含吮鸡巴而显出的淫态非常让人心动。淋淋的汗,漉漉的泪眼,睫毛发湿,鼻尖微红,嘴唇显出淫荡的鲜红,颊边被鸡巴顶出凸起,透明的泪水从脸上滚落下来,又漂亮,又可怜。 路遥知把整根阴茎含进去时,嘴唇就抵着顾成洲的囊袋,脸埋在他下腹浓密的森林中,雪白的脸和乌黑的毛发显出鲜明反差,因为口交淌出来的唾液有些会蹭到他的阴毛,被水濡湿的毛会往下塌陷,泛起微潮的水光,色情到了极点。 路遥知天天都在吃鸡巴,吃到头发渐渐的长了,垂到肩膀上,乌黑而直,发尾开始随着他口交的动作微微的晃动,凑近时会扫到他的大腿,带起细微的痒意,从大腿直接痒到了心里。 顾成洲按着他的后脑重重的插,插的路遥知湿漉漉的发抖,呜呜咽咽的从喉咙里溢出喘息。 路遥知散着黑发,底下是白色的吊带裙,是顾成洲给他穿上的,看起来干净又清纯,他长的纤细,锁骨凸起的很明显,颈上挂了一根细细的银项链,一闪一闪。 裙子很薄,奶头顶出两个小尖,裙子也很短,因为跪着,裙子往上滑,露出一点内裤边缘,也是白色的。顾成洲用脚踩他的下体,路遥知只是给他舔,就已经湿的厉害,顾成洲踩上去,裙子贴着他淋淋的内裤,也被洇出湿痕。 顾成洲只踩了两下就移开,把阴茎往他喉口又顶了一下,手指很轻柔的给他擦眼泪,“老婆,你是不是屄痒了?湿的都快把我淹了。” 路遥知微微的抖了抖,顾成洲把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路遥知湿淋淋的望着他,湿红的嘴唇还张着,吐着半截软舌,脸上显出一种淫乱的痴态。顾成洲从他的胳膊底下把他架起来放到腿上,路遥知又轻又软,坐到他腿上就主动的往他怀里贴,湿漉漉的小脸蹭着他的颈窝。 顾成洲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把他裙子撩起来,露出雪白的小腹,肚脐是粉红色的,内裤是白色蕾丝边的,上边还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阴阜地带已经湿的粘进肉缝,淫水濡出淫荡的肉色,顾成洲就着湿内裤揉他的逼,揉的他直抽抽,在他手里吹了。 内裤湿到能拧出水,顾成洲没有脱他的底裤,而只是往旁边掰开,露出赤裸又粉嫩的阴阜,上边的阴茎也露出来,半勃着,也是湿淋淋的,顾成洲的阴茎贴上去,完全把他的鸡巴挡住了,路遥知微微的感到一些羞耻,穴肉痉挛着绞紧。 顾成洲扶着阴茎把龟头对准他的阴道口,路遥知呜噜噜的喘了一声,小屄滴出水来,顾成洲猛地顶了进去,大阴唇微微外翻,蝴蝶一样黏连在一起的鲜红小阴唇被他操开,阴茎打到深处,阴蒂怯生生的探出头来,路遥知含着他的鸡巴软在他怀里。 顾成洲扶着他的腰,阴茎重重的往上耸动,路遥知被他插的很舒服,柔软的手臂攀着他的脊背,软乎乎的好像要融进他身体里。 顾成洲对他这样可爱又依赖的样子很受用,对他又亲又舔,把他压到床上去,裙子堆在他的小腹,奶头顶出的凸起还是挺着,晶莹的项链往旁边滚了滚,还是隐隐发着亮光,衬得他很白。 顾成洲的阴茎在他的穴里插的很深,已经做过太多次,他们的身体早就互相适应,顾成洲调整着角度就能把龟头顶进他的宫颈,插着他敏感的宫口让他泪流不止,哭着求他别顶,别射。 而顾成洲每一次都射进宫口,刚开始那几周如果插的是后穴,还会射在后穴,但现在只要是射精,顾成洲都要把阴茎塞到他的阴道里去。 顾成洲想要路遥知怀孕,他迫切的想要和他建立坚定而无法毁灭的纽带,他想要用孩子绑住路遥知。 但路遥知一直都没有怀孕。 顾成洲低下身埋到他的胸口,先是用脸隔着衣服蹭他凸起的奶头,然后把裙子往下扯,吊带垂到手臂上,雪白的胸乳露出来,很平,但是看起来很软,奶头红红的,顾成洲嘬到嘴里然后知道已经硬了。 顾成洲一边用软热的口腔含吮奶头,一边去底下揉他的阴蒂,路遥知舒服的直抽抽,上面哭,下面也哭,小屄抽搐着绞紧他的鸡巴,热情的让他在甬道里灌进精来。 路遥知不叫床,顾成洲逼得紧,或者是他害怕的时候,才会颤抖着哥哥老公叫个不停,又撒娇又讨饶,但现在只是用颤抖的哭音喘息,喘的很色。 顾成洲直起身,把他雪白笔直的两条腿深深的打开,往下压到他的胸口,像M形那样的打开,路遥知的屁股自然的向上抬,路遥知湿淋淋的看了顾成洲一眼,就主动的伸手掰着腿弯,主动的像在欢迎他更深更重的操弄。 顾成洲的阴茎却往外抽了一些,路遥知缩紧了屄夹他,有些紧张,眼泪掉出来,“…别…别拔出去…” 路遥知的声音都好像湿漉漉的,很可怜,顾成洲笑了笑,还没说什么,就看到被他掰到旁边的内裤的系带突然断开,蕾丝缩成一块,水嫩的屄直接露了出来,正吃着顾成洲的半根鸡巴。 顾成洲挺腰把阴茎埋进去,伸手把那团内裤拿起来,内裤在在手心里都湿淋淋的,像过了水似的,顾成洲直勾勾的望着他,跟他说水好多,说的路遥知连胸口都泛起羞耻的红来。 顾成洲觉得可爱极了,他当着路遥知的面去闻那条湿答答的蕾丝内裤,路遥知的耳朵一下子就烧起来了,用颤抖的哭音哀求他,说不要,但顾成洲还是把脸埋进他的内裤里,于是路遥知感受到屄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硬的他生疼。 “老婆,你闻闻,好香啊,都是你下面的味道。” 路遥知刚开始恨他,但后来就习惯了他。被长期关禁闭的孤独太过强烈,面对唯一的对象,路遥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依恋,即使知道顾成洲是强奸犯,他还是控制不住被斯德哥尔摩裹挟。 顾成洲总是要把他的阴阜操肿才换到后面去操,粗长的鸡巴从他的穴里往外抽,连小屄都会舍不得的发出“啵”的声音,又淫润又煽情。 顾成洲的精液射的深,只有一点浅浅的精淌出来,其余都被锁在路遥知的逼里,顾成洲把他按着翻身,裙摆往下滑落,贴在他屁股上勾勒出浑圆饱满的曲线。 顾成洲把他的裙子又撩起来,抓揉着他圆满的臀肉,把脸凑到两峰之间去吮他的后穴,湿热的舌头舔的一片湿,然后被他舔开伸了进去。路遥知浑身都在发抖,被他舔的直接塌了腰瘫软下去,后穴湿答答的吹了,喷出来的淫水大多都被顾成洲吃了进去。 顾成洲的鸡巴顶在被他舔的湿汪汪的后穴,舌头退出来之后,那粉红色的褶皱就有些缩回去,顾成洲用龟头蹭几下,它就含羞草一样的绞起来,顾成洲扬起手拍他的臀,“老婆,别夹那么紧,进不去了。” 路遥知打着颤乖乖的放松,把顾成洲的阴茎吃进了后穴,顾成洲鸡巴好大,让他一下子就被插满了,腔道里的褶皱都好像被撑平了。因为路遥知的前列腺浅,顾成洲的鸡巴插进去,直接就碾着路遥知的敏感点操,磨的路遥知前头的阴茎不碰都硬起来,他垂着眼睛掉眼泪,被顾成洲从后面操到喷精。 路遥知被他插射好几次,顾成洲才终于要射精,非常熟练的把鸡巴从他后穴里抽出来,捅进他湿淋淋的阴道里,插的很深,直接顶到宫口,然后才开始射精,滚热的射了他满肚子。 路遥知刚开始恨他,到后来习惯了他,甚至离不开他。 路遥知能活动的范围只有被反锁的卧室,和它自带的卫生间,窗户都是用的特殊材质,看不出去,房间里虽然总是很亮,也很舒适,但路遥知还是觉得自己在坐牢。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没有交际,只能随时随地被顾成洲按着操,他唯一能接触到的人也只有顾成洲,他非本心的对顾成洲产生了依赖。 顾成洲很喜欢舔他,不管是舌吻,还是去舔他身上的部位,顾成洲都会很热情,连他的脚都能湿漉漉的舔起来。 最常舔的还是屄,不管是阴道还是屁穴,顾成洲都很喜欢舔。屁穴是堆叠的褶皱,像是淡色的花,不像是阴道原本就用于进入,会不加阻拦对他大开,后穴总是缩着,越舔越会缩起来。 潮热的舌头抵着他的褶皱舔舐,路遥知浑身都会抖起来。顾成洲卷着舌头往里顶,舌头太软,又太湿,探进甬道里再带给路遥知的感觉非常微妙,顾成洲的舌头很灵活,很热,他的敏感点又浅,连舌头都能搅到。 压着前列腺舔弄,路遥知会不停的咬着穴,顾成洲一边拍打他的雪臀,一边去前面玩他的女穴,揉他的阴蒂让他放松,完全不碰上方勃起潮湿的阴茎。 但完全不碰,只靠着后穴前列腺的刺激,路遥知的阴茎就能湿漉漉的射出精液来,雪白的精往下流淌,流到他肥厚的阴唇上,淌到肉缝里。 原本白嫩发粉的阴阜因为被操的太多,已经浮起深艳的粉来,掰开阴唇露出里头鲜红的软肉,有星星点点的精水,顾成洲用舌头去舔吸,含吮着外面的软肉吃的湿漉漉,脸颊贴到他的阴道口,被他涌出来的淫水打湿。 顾成洲抿着他柔软的阴唇,像接吻一样的吮,又舔又吸,还用牙齿轻轻的蹭弄,吃出粘糊的水声,吃的路遥知呜呜噜噜的哭。 然后顾成洲去吮他的阴蒂,小小一粒含在嘴里,就像在吃糖似的吸咬,吸的路遥知直哆嗦,重重的吮两下就开始肿,越吸,底下的水就流的越多,浑身都在抽搐,浮起淫乱的红来。 路遥知很白,被弄的时候身上就会浮起红,眼睛红,脸红,脖子红,胸口红,大片雪白的皮肉都溢出红来,色情极了。 顾成洲只用手指就能让路遥知浑身都涌起红潮,颤抖着潮吹,小屄痉挛,咬紧了他的手指,路遥知呜呜的哭,顾成洲和他接吻,阴茎捅进他的屄里,插的路遥知流着泪抽搐到高潮,软绵绵的融在他怀里。 顾成洲从来都是内射,路遥知好害怕怀孕,但他没有避孕药吃,也没办法让顾成洲带套,只能暗自祈祷,而显然,祈祷是没有用的。 路遥知怀孕了。 反胃、呕吐、乳房胀痛、嗜睡、尿频,路遥知很快意识到,他恐惧的事情发生了,但因为时时刻刻都悬着心,反而还有些意料之中、终于来了的畅快。 但那只是短期的异样心理,很快,他整个人都被恐慌淹没,路遥知一点、都不想给强奸犯生孩子,他的情绪变得很不稳定。 顾成洲知道他怀孕,也没有显出特别开心的样子,反倒是很焦心他心理上的变化,担心他的情绪问题,顾成洲想带他去医院检查,抗拒出门的反倒变成了路遥知。 路遥知恨他肚子里的小孩,恨他提醒自己被强奸的现实,他本来也应该恨顾成洲,但他没有办法,斯德哥尔摩阻止了他。他不停的哭,大闹,受不了孕期心理和生理的疼痛,一下子瘦了好多。 顾成洲心疼极了,路遥知不愿意出门,医生来家里也不愿意,他被他关的很怕人,对他也是又依赖又恐惧,顾成洲知道路遥知被他养坏了,但他一点都不后悔。 路遥知太痛苦了,他一点都忍不下来,随时随地大发脾气,又哭又闹。他们之间似乎有脾气守恒定律,路遥知的脾气大起来,顾成洲就变得没有脾气,低声下气,低三下四,又是哄又是求,才勉强让路遥知答应去检查。 已经清过不必要的人,尽可能的清减了出现的人,但路遥知还是很恐惧,他紧紧的抓着顾成洲的手臂,雪白的小脸要哭不哭的,委屈又可怜,坐下来也要紧紧的贴着顾成洲。 医生说,路遥知的体质并不是特别适合生小孩,但生下来比打胎对母体的影响小一些,情绪上的波动是正常的,只需要多关心就行。 医生这么说着,路遥知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他把湿淋淋的脸埋在顾成洲的颈间蹭,他不敢看顾成洲,怕被他看出真实的想法,而只是蛮横的说,“我不要生。” 顾成洲没有说话,用手轻柔的抚弄他的头发,已经长过了肩膀,黑而柔顺,摸起来很舒服,路遥知颤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老公…我不要生…” 顾成洲把他的脸抬起来,路遥知的视线略有些闪躲,眼睛湿漉漉的,手还软软的抓着他的衣尾,他说不出话了,只是红着眼睛摇头,顾成洲直勾勾的盯着他,声音很平静,“要生。” 路遥知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他长的很纤细,细胳膊细腿,肚子却圆鼓鼓的顶起来,显出一些古怪的和谐。他的奶子也大起来,不过只到A杯就不再长了。两瓣乳肉雪白又柔软,中间有一些浅浅的沟壑,因为体质特殊,虽然月份还浅,但已经有奶水了。 路遥知的乳肉总是涨奶,很疼,他只能捧着奶子让顾成洲吸。顾成洲偶尔会装腔作调,奶头都在他嘴唇上蹭了也不张开嘴,非要路遥知哭唧唧的求他才把他按倒去吸奶,一边吸,一边用手揉他的奶肉,吸空一边就去吸另一边。 刚怀的时候,路遥知孕期反应很强烈,很难受,所以情绪也不稳定,但顾成洲把他照顾的很好,他发脾气也耐着心哄,肚子里的好像也知道他难受,渐渐的反应就没那么大了,除了涨奶厉害,其他都不难受。 但路遥知还是很讨厌那个小孩,所以知道月份浅不能做爱也要掰开屄求老公操进去,嗯嗯啊啊的喘,小屄水流不止,湿漉漉的勾引他,用屄蹭他,但顾成洲一次都没操进去,只是用舌头舔他,然后把鸡巴插到他的后穴。 怀孕之后,后入的姿势就用的少了,顾成洲正面操他,抬着他的一条腿,把鸡巴插进他的后穴,前面湿淋淋的阴阜也看的很清楚,泛着淫润的水光,好像在等待被进入,路遥知又哼哼唧唧的撒娇让他插前面,顾成洲于是把手指插了进去。 顾成洲心里有分寸,手指没有奸的太深,食指和中指插在里面,拇指的指腹在揉他的阴蒂,路遥知爽的小屄抽搐着绞紧,后穴也绞紧,然后被他用阴茎破开,操出淋淋的水声,连肚子都摇摇晃晃的。 顾成洲低下身要去和他接吻,小腹就会顶到,那种奸淫孕妇的感觉过于明显,色情极了,还有种莫名背德的伦理感,路遥知在哭,顾成洲舔他的眼泪,把鸡巴顶到深处灌了精。 路遥知原本是贫乳的时候,顾成洲就让他试过乳交,但因为奶肉实在太平,努力抓着也没有挤压的感觉,软是很软,鸡巴在他胸乳上蹭着蹭着就顶进了路遥知的嘴里。 路遥知口交的技术已经练得很好,又吸又嘬,被滚热的精液浇了一脸。五官都被精液糊住了,乌黑的睫毛不停的发颤,泪水流出来,带着脸上的精往下滑落,看起来很可怜,但也很色情。 路遥知伸手抹自己的脸,眼泪啪嗒啪嗒,唇抿着,委委屈屈的样子,顾成洲捧着他的脸就去吮他的嘴唇,再勃起的鸡巴盯着他湿淋淋的肉缝磨蹭,路遥知的腿打开缠在他的腰上,不停的用屄蹭他,要他捅进阴道里。 顾成洲很勉强才忍住,胸口被他雪白的乳肉蹭了一蹭,他低下脸去吸奶,奶水很甜,奶肉也是鼓鼓的,顾成洲鸡巴更硬了,然后把它塞在了路遥知的沟里。 路遥知眼睛湿淋淋的,鲜艳的红唇抿着,好像不是太乐意,但还是很乖的捧着柔软的奶子贴他的鸡巴,奶肉从他的柱身蹭下淫水,奶头被顶的肿胀起来,但顾成洲还是很硬,一点要射的样子都没有。 顾成洲的鸡巴被压的很舒服,路遥知的奶子虽然不大,但确实很软,而且视觉上的刺激十分强烈,粗长紫红的狰狞肉根插在雪白漂亮的奶子里,路遥知那张清冷漂亮的脸蛋被他弄的泛起情欲的潮红,喘息不止,泪流满脸,可怜又可爱,顾成洲用龟头去顶低下脸的路遥知。 路遥知湿答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的张嘴含进去,柱身用奶肉揉,龟头用嘴吸吮,吃的顾成洲呼吸粗重,按着他的后脑就把鸡巴整根顶进他的口腔,把他插的两眼翻白,唾液乱流。 三个月之前,顾成洲只是用手指或者舌头玩他的阴道,等到三个月后胎儿稳定,顾成洲的鸡巴马上就开始进洞,前洞。 路遥知却没有之前掰开屄那样热情的欢迎,但顾成洲还是把他顶到热情的流泪,小屄热情的绞紧,精液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在抽出来之后射到路遥知的奶子上。 路遥知就算从性中得到快感,因为斯德哥尔摩对顾成洲产生依赖和爱,但他并不是重欲的人,只是顾成洲的性欲太过旺盛,他才不得已每天让顾成洲把他做到射精又射尿。 但孕期却敏感的多,路遥知甚至变得想要了,会穿一件真空的睡裙,痒了就直接往顾成洲脸上坐,用湿淋淋的屄蹭他的脸,扭他的耳朵,把他弄醒了,求着他用舌头舔舔,或者是直接舔他的鸡巴,舔硬了就坐上去,摇摇晃晃的动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