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轮椅上的小妈]6强制发情 下(完)
陈桉热情的含吃继子捅入的阴茎,不管是湿滑的阴道,紧窄的后穴,还是潮热的口腔,全都很热情,丰沛的水液随着阴茎的抽动往外流淌。 孟子周干着的阴阜被操出深艳的红,阴唇肿胀,阴蒂挺立,淫水从红红的屄缝中漏出来,操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屁股上的那个洞也被操的通红,肿得圆圆的,鸡巴抽出去都合不拢,淫液把穴口濡的湿答答,水光发亮。 他的嘴唇被磨的很红,那张漂亮的脸显出一种糜艳和沉迷的姿态,他像是欲望的容器,浑身上下都叫嚣着要被情欲灌满,他的身体很热,发起潋滟的潮红,像是熟透的桃子,掐揉他细嫩的皮肉,底下就涌出甜蜜丰润的汁水,散发出腥甜的香气。 他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很软,皮肤很嫩,奶子抓在手里揉搓几下就会溢出痕迹,雪白的腰腹微微的发抖,因为平坦纤瘦,隐约的显出阴茎的形状,随着进出而浮动。 孟子博的阴茎在他的屁股里操弄,手揉上他雪白饱满的臀肉,又软又嫩,抓揉在手心里就会有柔软的肉从指缝里溢出去,他仰手就在陈桉的屁股下落下一巴掌,清脆响亮,丰满的臀肉微微颤动,臀尖溢出一点红。 孟子博一边扇着他的肉臀一边干他的屁股,把陈桉顶的直往孟子远那里贴,细窄的喉口更深的含进他的鸡巴,但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反而乐在其中,呼吸又乱又重,被孟子周握在手心里的小奶子起起伏伏,硬起来的奶头像是小小的按钮,触在他的皮肤上,贴到他的心跳上。 原本雪白的臀都被扇的通红肿起,圆嘟嘟的非常色情,中间的小口依旧温顺的含着他的鸡巴,夹在腿缝间的肉道被孟子周插满了,他们前后夹击,操的陈桉逼水横流,腰腹痉挛,穴肉抽搐着喷出更多的淫水,绞紧了插在穴道里的阴茎。 被精液灌满身体的时候,陈桉终于感受到了轻微的满足,那种滚热汹涌的情欲好像有消退的趋势,但很快又席卷重来,把他整个人都烧起来,浑身发烫,哭求着被阴茎插入,求的满脸都是泪水,不停的发抖,脊背上是控制不住的热汗。 陈桉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到床上去的,他的发情期足足持续了两周,他没有吃过一餐饭,因为他没有任何理智的时间,他的饮食需求只靠打针满足,也因此,排泄物只有尿液,被操的过分了就会尿出来,断断续续的往外滴,鸡巴往里顶,尿才能射出来。 陈桉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精液的味道,他的喉咙里都是精液,嘴从来没有闲下来,不是吃舌头,就是吃鸡巴,粗长硬热,把他整张嘴都撑满,磨的嘴角疼痛,但却像狗一样的热情,贴上去吸吮含舔,舌头滑过龟头,手抓着囊袋揉弄,把阴茎更深的往嘴里送。 湿黏黏的口腔吃出滴答的口水,眼睛也是湿答答的,鸡巴用力往喉口顶的时候,他就会掉下泪来,雪白的脸显出淫润的潮气,渐渐浮起淫荡的红,可是眼睛还是直白又单纯的抬着,直勾勾的盯着人,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可耻,还含着隐隐的渴求,他在乞求更多。 底下两张屄更不用说,阴阜被磨的像是大馒头,又红又肿,但还是继续往里容纳阴茎,陈桉感觉不到被磨蹭的疼痛,他只想要被填满的舒爽,如果不是腿废了,他会非常积极的打开腿攀附在别人的身上求操。 现在腿废了,陈桉下半身几乎是动不了,只能用手臂攀着别人,可是嘴里还要吃着鸡巴,又粘人又淫猥,想把三张嘴都填满,然后浸没在浓重的欲海里。 陈桉什么都忘了,只想着吃鸡巴,热情又乖巧,反反复复的吃了他们好多精,肚子被灌的鼓起来,小屄里有溢出来的精液。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睛湿答答,鸡巴顶上前就乖乖的含进去,底下没有含着鸡巴,就自己掰开湿红的肉屄,精液淌出来,湿漉漉的声音也淌出来,在哀求,“插进来…呜呜…抱我……抱抱我…” 鸡巴插进去之后,小屄就猛地绞紧,层叠的软肉很热情的吸吮他的阴茎,榨出精之后依旧是不知疲倦的吸吮,直到发情期结束,陈桉才终于恢复理智。 陈桉没有想象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甚至他清醒过来的当下还被孟子博和孟子周一前一后的拥着,屄里一前一后的插着他们的阴茎。这时候感觉到迟来的疼痛,被过度使用的屄几乎被捣烂了,一碰都痛,里面插着的滚热的阴茎即使不动都让人感到难耐的热疼,灌满了精液的肚子高高鼓起,陈桉的眼泪掉下来。 陈桉伸手到下面去把阴茎拔出来,先拔的前面,才拔了一半,孟子博的阴茎就猛顶了进去,接着听到孟子博的声音,“大早上的找操呢?屄都肿了还想要?” 孟子博一边理直气壮的歪曲事实,一边把阴茎往深处顶,陈桉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和恐惧,他伸手去推他,让他滚,但孟子博反而更贴近他的身体,贴着他的鼻尖直勾勾的盯着他,“发情期的你一点都不像你,我还是喜欢现在的你,喜欢这样不高兴但是依旧被我强奸的你。” “不过,”孟子博带着恶意笑了笑,语气狎昵,“你还记得吗?记得你发情时母狗一样的饥渴?” “滚……”陈桉强忍着屈辱,眼睛里都是泪水,他又重复了一遍,可是孟子博只是低下脸和他接吻,陈桉要挣扎,可是发情期消耗了他绝大部分的体力,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由着孟子博把舌头捅进嘴里。 粗长的阴茎在他被磨肿的屄里抽插耸动,把他的身体撞到孟子周身上,奶子被人揉上的时候,陈桉意识到孟子周醒了,孟子周湿热的吻落在他后颈,勃发的鸡巴反而从他肿胀的肉屄里抽出来,抵着温热的穴口蹭弄,用一种撒娇口吻,“后面疼吗?” 陈桉说不出话,因为正被孟子博堵着嘴,孟子周于是掰开他红肿的小屄往里看,精液湿答答的流出来,孟子周的手指抚摸着温热的穴口,在褶皱上揉弄,眼泪就掉下来了,很委屈的把脸凑在陈桉光裸的后背。 陈桉全身都是光裸的,带着暂时消不下去的痕迹,屄里是满满的精,湿热的就像孟子周掉落在他后背上的泪水,孟子周亲他的背,滚热的鸡巴捅进他的后面,抽噎着,“老婆,我忍不住…对不起老婆…呜呜…” 陈桉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前后夹击,被操的过分敏感的穴道让他对他们的阴茎长度粗度体验的特别鲜明,那种甬道被插入抽出反复磨弄,疼痛伴随着爽感让他控制不住的发抖,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泣音,“…放过我吧…呜呜…求求您们…” 孟子博冷笑了一声,还没说话,孟子周绵软抽泣的哭音就插了进来,“…呜呜…不要…老婆…不要扔下我…呜呜呜…我要老婆…我要老婆…” 孟子周哭的多厉害,鸡巴就顶的多重,陈桉根本说不出话来了,眼睛因为不停的流泪而开始发肿,鸡巴早就射不出东西了,他们再这样操,只能让他流出淅淅沥沥的精,伴着腥臊的气味喷在孟子博和陈桉身体之间,陈桉麻木了。 陈桉没有再被催发强制发情,而只是被控制着做爱,他们三都不是闲人,所以分着陪他,陈桉身边总有人,阻止他做不理智的事,以及操他。 陈桉没办法从他们名为爱的操弄之中体会爱意,只觉得丑陋不堪,他感到疼痛,他想要挣脱,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不能见人,也不能独处,被调教到会主动的要吃鸡巴,屄被操痛了也可以一边痛一边达到高潮。 孟子远喜欢插他的嘴,看陈桉在他胯下泣涕涟涟,狼狈不堪的样子,脸颊被顶出凸起,敏感的喉口被顶入,顶的陈桉两眼翻白,显出淫乱的痴态。 精液射在他嘴里好,射完精之后再把鸡巴堵在他喉咙里,让他没有选择的把精液往下咽,咽下之后再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看他的口腔里有没有没吃干净的精液。没有的话就拉起来接一个吻,把手伸进他湿润的肉屄,拨开阴唇探进阴道,把他玩到潮吹,再把鸡巴插进去。 如果有没吃干净的精液,就再把鸡巴插在他的嘴里,让他再吮吸到勃起射精,这回就会射在他的脸上,湿黏黏的热精兜头浇了一脸,陈桉只能来得及闭上眼,精液腥臊的气味盖在脸上,睫毛上都有粘腻的精,他的泪水马上就流下来,把浓稠的精液往下带落。 孟子博喜欢插他后面,主要是想顶他的前列腺顶到射精,让他那根幼嫩的小鸡巴在他眼皮底下哆哆嗦嗦的射精,碰也没碰,就靠着后面的刺激勃起,射精,射到射不出来,颤抖着喷出尿来。 孟子周喜欢让他骑脸,舌头往上去舔他的肉屄,大腿根被他按着控制,舌头从阴道舔到后穴,舔的湿答答一片,大股的淫水喷在他脸上,但孟子周总是哭,一边舔一边哭,所以也分不清到底是淫水还是泪水,陈桉也支撑不住往下倒,屄被固定在孟子周脸上被他狂舔。 陈桉感到很痛苦,可是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他渐渐的也就习惯了,习惯了被作为继子欲望的容器,习惯了被搞到浑身疼痛。 可还是习惯不了他们以爱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