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情敌的按摩棒共感了怎么办]2强奸情敌 阴道中出
打完针,拿了药,正好是饭点,廖远渡带符栖吃了饭才送他回家。 符栖原本不想和廖远渡吃饭的,但廖远渡很不要脸的一直装可怜求他,好像不跟他吃饭、廖远渡就会死掉,毕竟廖远渡带他看病在前,符栖只能答应下来。 因为生病,符栖没什么胃口,随便的吃了一点垫肚子。廖远渡很关心他,“多吃一点啊,符栖。你看你吃这么点,一会风一吹就飞了。” 符栖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懒得搭理,用手捧着廖远渡给他买的热奶茶小口小口的喝,看起来很乖,然后说,“我吃饱了。你快点吃,我想回家了。” 很没礼貌,又很任性,可廖远渡居然觉得有点可爱,符栖想回家,廖远渡没吃饱也不吃了,先送他回家。 廖远渡给符栖开车门,护着他的头让他坐进副驾,符栖那杯奶茶还抓在手上,用另一只手慢慢扯安全带,廖远渡坐在他旁边,很主动的探过身,“我帮你。” 符栖于是把奶茶递给他,“你拿一下。” 廖远渡哽住,然后看着符栖自己系好安全带,再对他伸出白软的手要奶茶。廖远渡还了回去,符栖就安安静静的捧着奶茶坐在副驾。 廖远渡一面开车,一面和符栖搭话,大概是问五句回一句的频率,不能说不冷淡,廖远渡不高兴,“怎么这么冷漠啊!我差点以为我旁边坐着空气了。” 虽然廖远渡还没想好他对符栖、对那张屄是什么感觉,一想就满脑子浆糊,但他本能的就想去接近符栖。 “没有啊。” 廖远渡又哽住,他看了一眼符栖,还真是一副无辜又迷茫的样子,没忍住啧了一声,一时之间不想说话了。 符栖从车内镜里看了眼廖远渡,虽然他对周围情绪的感知比较钝,但廖远渡突然的低落实在太明显,符栖又解释了一下,“没有。我只是不想说话。” 符栖烧的太高了,打了针之后还有些低烧,一阵一阵的难受,下了车就抿着嘴,恹恹的显出一副很冷淡的样子,廖远渡以往会觉得装,现在却能看出来他是不舒服,握着他的肩,“我抱你吧。” 符栖露出有些懵的表情,迷茫的看了他一眼,一边把他的手扒拉开,一边说,“谢谢、但是不用,我自己能走。” “好吧。” 符栖感觉廖远渡还要跟,不自觉的停住,和他说一声拜拜,廖远渡说,“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 符栖虽然觉得廖远渡人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他没有打算和廖远渡再深的接触,他交朋友的欲望一直很淡。 但第二天,廖远渡就搬到了他隔壁的公寓。 在此之前,符栖对廖远渡很冷淡,但廖远渡对符栖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他一向阳光爱笑,只对符栖冷脸便显出特别的不待见。 生病期间的体贴温柔可以理解,毕竟是特殊时期,但这之后,廖远渡就好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那种在符栖看来属于病患的殷勤和关切依旧落在他身上。 符栖以为自己请吃饭感谢过之后,他们的关系会恢复到原来一样,而不是这样的过于热情,但是没有。 符栖根本不明白是怎么了,不习惯也不适应,虚弱的病期会让廖远渡照顾,但正常情况下的符栖非常冷漠,对于廖远渡的示好总是婉拒推让,可廖远渡却持之以恒的热脸贴冷屁股。 廖远渡其实是第一次遇到对自己的殷勤依旧冷待的人,符栖实在是太油盐不进了,但生病那天符栖的虚弱可爱、断断续续的共感淫事,即使符栖冷淡,廖远渡也铁了心要去贴他。 符栖的生活重心是校花,所以即使廖远渡在追的是符栖,也不得不继续三人行动。 廖远渡的表现太明显,校花暗地里问过他,廖远渡直说是要追符栖,校花并不歧视同性恋,她真把廖远渡当朋友,还兴冲冲的说去给他试探一下符栖的性向。 廖远渡不知道校花是怎么试探的,但符栖来找他了,很难得的,只有他们两个,廖远渡莫名的有点小鹿乱撞,舔了舔嘴巴,直勾勾的盯着符栖,“怎、怎么了?” 说出口又觉得自己结巴很傻,但还是不错眼的盯着符栖,符栖冷淡的望着他,廖远渡几乎是满心怜爱的听到他冰冷的话,“廖同学,我不是同性恋,那天很谢谢你,但是很抱歉,你让我很困扰。” 廖远渡微微一僵,符栖还在看着他,等他的回应,廖远渡和他那双深黑的眸子对上,冷而阴郁,但很漂亮,他于是说,“对不起。” 依廖远渡的性格,他还是会继续死缠烂打的,可是符栖那样冷漠的拒绝,连点笑意都不带的冰冷,让他大少爷的自尊心略微有点受挫,他把符栖拉过来抵在墙上,低下脸盯他,“符栖,我喜欢你。” 符栖的手撑在他胸口推他,“哦,我不喜欢你。” “你好烦。”廖远渡轻轻的抱怨,然后猛地把符栖抱紧,手环住他那截细腰,把他掐进自己身体里,头埋在他颈间,呼吸间都是符栖身上带的那种冷香,侧过脸就可以亲到他雪白的颈,廖远渡装作自然的用嘴唇去碰。 从廖远渡抱住符栖开始,符栖就一直在挣扎,让他放开,但因为体力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他挣不出来反而把廖远渡蹭硬了,埋在他颈间的呼吸滚烫又粗重。 符栖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他终于察觉到危险,他到廖远渡家里找他,只有他们两个,廖远渡还表现出对他的性欲,符栖不自觉的瑟缩。 因为自身的特殊和双方的体力差距,他往那方面想之后就很害怕,但声音还是压的低冷,“放开。” 廖远渡反而抱的更紧了,勒得他都有点疼了,好像要把他直接揉进身体里,“不放!” “廖远渡!”符栖冷冷的喊他名字。 “嗯。”廖远渡很自在的轻轻应了,捧起符栖的脸和他接吻,被符栖咬到舌头,很痛,廖远渡忙退出来,捏了一把符栖的腮帮子,也不生气,反而很是亲昵,“这么坏。” 廖远渡的舌头是一伸进去就被咬了,根本没尝到什么味,只觉得特别软,特别湿,不自觉再盯符栖泛着水光的红唇,他的唇有点薄,但是很漂亮。 廖远渡很想和他接吻,但还是忍住了,只是亲他的脸,符栖尝试过、挣不开,但还是一直努力在挣扎,他的特殊让他没办法说服自己放弃或者半推半就,他不愿意把畸形的下体暴露在别人面前。 符栖又急又怕,眼泪都掉下来,他甚至向他求饶,带着一点绵软的哭腔,好可怜,也好可爱,让他好想把鸡巴插进他开开合合的嘴里。 廖远渡在他雪白的耳朵上落下一个牙印,符栖被痛的一哆嗦,廖远渡的手滑进了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他的屁股,符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他怕极了,泪流不止,抽噎着,“…别…我求你…我求你了…” 廖远渡心里一软,手还搭在他的内裤上,另一只手寻了他的脸掰正,低下脸和他抵着鼻尖,很亲密的贴在一起,“那,那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不、不好…”符栖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忍不住心里话,说出来便抖了抖,不自觉往后退,但廖远渡的手正贴在他屁股上,于是被他夹在墙和屁股之中,廖远渡笑着揉他屁股,被他拒绝了也不生气,在他鼻尖轻轻一咬,“好可爱。” 然后廖远渡很坦荡的说,“那就做爱吧。” 符栖颤了一下,“…不要…呜…”他的声音是带着哭腔的泣音,“…男、男朋友…不做爱…吗…” “做啊。” 符栖被他理直气壮的不要脸震到,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乌黑透亮的眼珠子被水浸的很美,长而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黏连在一起,泛着淋淋的潮气,那张平时清高傲慢的脸显出楚楚可怜的脆弱,符栖呜咽着,声音发抖,“…我不要…” 廖远渡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凑近去和他湿吻,在符栖要咬之前退出来,湿热的舌头在他的脸上滑动,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笑意,“求求你。” “符栖,求求你。”廖远渡的手摸进了他的内裤里,摸进了他的阴道里,他好像一点也不意外,把手指往他因为情绪激动而濡湿的穴口蹭弄。 符栖怕极了,他的眼泪根本控制不住,他觉得廖远渡就是个听不懂人话的神经病,之前那些好印象全部都被推翻。他的秘密被迫赤裸裸的袒露在廖远渡面前,还被他粗暴的深入,符栖呜咽着想骂他,却只能说出有病、滚开这些,带着颤抖的哭腔,无力又软弱,廖远渡充耳不闻,在他阴道里的手指翻搅出稠热的水声。 廖远渡低下脸去含他微微凸起的喉结,用牙齿轻轻的蹭弄,手指从被他搅的春水泛滥的阴道里抽出来,裤子往下扯落,被淫水濡的湿淋淋的手抬起符栖的腿。 廖远渡把阴茎捅进他的阴道的时候,符栖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一点也不顾及形象,狼狈的像小孩,廖远渡觉得好可爱,摸着符栖的后颈,把阴茎全根捅了进去,囊袋撞在湿漉漉的阴唇上发出一点轻微的声响。 廖远渡一手兜着符栖的屁股,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抱起来,符栖没有着力点,不自觉的就往廖远渡身上贴,一边吸鼻子一边掉眼泪,什么也不说了,咬着牙,心里恨死廖远渡了。 符栖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来和廖远渡谈谈,最后会被廖远渡强奸,只被按摩棒插入过的阴道容纳了一根真正的阴茎,他觉得好痛苦,可是更痛苦的是那根鸡巴的粗度长度、抽插的频率都让他感受的一清二楚,甚至觉得爽。 生理上的爽是不会因为精神上的痛苦消减的,他一方面处在被强奸以及看错人的痛苦中,另一方面又无法控制自己在其中得到的生理愉悦,并不是纯粹的痛苦让他感觉背叛了自己,哭到眼睛都肿了,不停的吸着鼻子。 廖远渡抱着符栖,阴茎随着走动在他的穴里顶弄,然后把他抱到床上去。 廖远渡的阴茎停在他的腔道里,伸手给他擦了擦眼泪,符栖偏过脸,抽噎着吸鼻子,他哭的太厉害了,有点透明的鼻水流下来,廖远渡从床头柜上扯了纸巾给他擦鼻涕,符栖抬眼看了他一眼,“…我自己来。” 但廖远渡不让,符栖又拗不过他,只能由廖远渡给他擦,气出一个小小的鼻涕泡,廖远渡给他擦完了然后去亲他的鼻子,红通通的,在他雪白的脸上显得很可爱。 “宝宝好可爱。” 亲完鼻子亲嘴,符栖已经完全放弃挣扎了,廖远渡要亲,也不过是略微推一下,推不过也就算了,由着廖远渡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廖远渡亲的很重,他的舌头被吸的发麻,口水乱流,差点呼吸不上,插在甬道里的阴茎又动起来,又深又重的往里耸动,汁水四溅,溢的他们相连的部位湿漉漉的。 廖远渡一边和他舌吻,一边把手摸进他衣服里,符栖虽然是双性人,但奶子很小,廖远渡一手就能覆盖住,软乎乎的陷在手心里,顶端的奶头揉两下就硬起来,符栖不自觉的微微挺胸,把奶子往他手里送。 廖远渡湿热的吻往下,掀起他的衣服把脸埋进柔软的娇乳间,先蹭了两下,然后才去含一边的奶,吮吸舔咬,吃的啧啧有声。 符栖又哭了,他也不是爱哭,先是太害怕了控制不住,后来是泪腺被哭开了,随便刺激一下就掉眼泪。廖远渡埋在他胸前吸奶的感觉太怪了,好像在哺乳似的,他的奶头又敏感,廖远渡吮的他直哆嗦,小屄阵阵痉挛,绞紧了那根粗长肉棍,一绞紧就被破开往深处顶,几乎要顶到宫口。 廖远渡揉着他的腰,把两粒奶头都吃的鲜红透亮,在湿淋淋的白肉上高肿起来,然后贴上去吃他的嘴,阴茎深深的往宫口顶,他想顶开宫口往里射精,想让符栖怀孕。 但是符栖呜噜噜的求他别射里面的时候,廖远渡还是动摇了一下,很不情愿的说好,符栖伸手抹了抹眼泪,抿着嘴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廖远渡凑上去亲他。 符栖被操的潮吹的时候到处都是水,甬道又湿又热,暖乎乎的咬着人,廖远渡强忍着才没有马上射出来,就着符栖在高潮之中的余韵把他操到翻白吐舌,显出痴乱又淫荡的神态,十分可爱。 廖远渡叼着那一小截舌头吸吮,符栖垂下眼来晕乎乎的看他,湿答答的眼睫毛微微发颤,廖远渡的阴茎在他湿滑的阴道里深顶几下,就要射了,符栖似乎也察觉到了,推了推他,但廖远渡猛地把他抱紧,粗长的阴茎埋在甬道深处凶猛的抽插起来。 那样剧烈的操干让符栖有点不适应,阴唇被反复插入的粗大阴茎磨的有些红肿,阴蒂也肿起来了,他的屄开始溢出性爱过度的疼痛,刚要说什么,就感觉到插在阴道深处的阴茎射精了。 符栖吓坏了,整个人呆住,他没有挣,于是更鲜明的感受到那滚热的体液是怎样灌在他身体里的,敏感的肉壁被烫的好疼,他不自觉的抽搐,穴里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好像流不完似的,小腹都被廖远渡灌进的精液撑出隆起。 “宝宝,你夹的太紧啦,我拔不出来。”廖远渡舔着他的耳朵厚颜无耻的说,语气跟撒娇似的,“射在里面了哦,宝宝会有小宝宝吗?” 符栖终于回过神来,那双哭红的眼睛湿答答的望着他,眼睛里含着的愤怒光亮让人更想欺负他,“滚,你滚啊!” 廖远渡笑嘻嘻的把他紧紧抱住,“好哦,滚就滚嘛。”一边说,一边继续抽插埋在符栖屄里的阴茎,很快就再次勃起,插的他的逼往外漏出湿答答的淫水,腿根不停的发抖,看起来可怜极了。 廖远渡低下脸和他接吻,符栖躲不开,被他吸的舌头都发麻,廖远渡一边亲一边压着他的腿操他的阴道,雪白纤细的肉体赤裸裸的,两条笔直的腿被他打开压到胸前,阴道被他的阴茎撑开,湿热的甬道把他的阴茎含的很紧,阴唇显出一种糜烂的鲜红,阴蒂小小的,肿肿的,廖远渡用手揉两下,符栖就哆嗦着流泪,上面流泪,下面也流泪,流的湿答答的到处是水,一塌糊涂。 符栖很瘦,肚皮也很薄,精液往里射的多了,肚子就有被顶起来的明显弧度,好像初孕的妇人,奶头也是像能溢出奶水一样的红肿,但再往下,就是和孕妇无关的淫乱的交合。 廖远渡在他的阴道里射了三次才把几乎黏在他穴里的阴茎抽出来,阴茎抽出来,那些雪白的精便也淌了出来,好像失禁一样的无法阻止不了即使符栖觉得丢人有在刻意的夹紧,但是一点用也没有,精液还是不停的往外涌,廖远渡实在射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