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情敌的按摩棒共感了怎么办]5借着按摩棒体会情敌的批x偷窥情敌自慰
廖远渡感到很不安,他贴着符栖的脸亲吻,“宝宝,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廖远渡把阴茎从他的阴道里抽出来,满灌进去的尿液从被干的合不拢的穴口淌出来,像是失禁一样,符栖勉力夹着屄、合紧腿,但根本没有用,他控制不住汹涌的水液,眼泪滴下来。 符栖难堪极了,他感到很痛苦,从胃里翻腾起强烈的呕吐感,他觉得很恶心,眼底发热,伸手去推廖远渡,可是根本推不开,廖远渡好像卑微的跟他道歉,身体却又紧贴着他,符栖忍不住干呕,呜咽着,“滚!廖远渡,你给我滚出去!” 廖远渡看着不停发抖,泪流不止的符栖沉默了一会,但没有走,而是把符栖抱到了浴室,即使符栖挣扎,可是也没有多大的力气。 廖远渡是正面抱着符栖的姿势,手托着符栖的臀,那湿淋淋的阴户就紧贴着他的下腹,溢出来的体液也顺着他的皮肤往下流。 廖远渡不是第一次给符栖清理,上一次,他把手指插进狭窄的腔道去抠挖射进去的体液、没清理多少就再次插入,把符栖抵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穿透了,即使符栖抗拒也依旧往里顶弄,把他干的汁水淋漓,抽泣不止。 这一次,依旧是用手指清理,甬道里的体液湿漉漉的往外滴答,溢出一种精尿混杂的骚味,说不上好闻,只显得十分淫乱,廖远渡勃起的阴茎隔着湿淋淋的裤子贴在他大腿上,符栖强忍着,什么也没有说,牙齿把嘴唇咬出血。 廖远渡用手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别咬,宝宝,你把嘴都咬破了。”他用一种好像很亲密的语气说话,温情脉脉,只让符栖越发的反感,冷笑一声,却又控制不住的落下泪,“你让我好恶心…你…” 廖远渡的手指按着他的嘴唇,眼神深而暗,符栖条件反射的感到恐惧,说不出话来,廖远渡的声音轻飘飘的,他直勾勾的盯着符栖,“我知道。” 符栖垂下眼来,廖远渡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了一个吻,湿黏黏的带着血腥味,“对不起,宝宝。” 符栖被他细致的清理干净,排除在他穴里过分深入的手指、以及那一个吻,廖远渡并没有做更多的事,即使鸡巴高高翘起,也只视而不见,给符栖擦了身体、吹了头发,再放他到床里,然后说,“晚安。” 符栖自然不可能从他这些虚伪的温情中对他改观,但还是不自觉的感到一些轻松,他其实叫停之后很怕廖远渡发疯,但幸好,没有。 廖远渡在他屄里射尿直接突破了他的底线,他不想再维持和廖远渡的性关系,他说滚,他叫停,而廖远渡退让,在他看来,这就是结束了。 但符栖上课的时候,廖远渡却又没事人一样的贴过来了,像往常一样的烦他,因为在上课,符栖不想引起别人的关注,忍下来了,可还是忍不住把廖远渡亲过的手飞快收回来,这让他觉得有点恶心。 廖远渡懒洋洋的趴在旁边的桌子上,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腔调,“亲一下反应那么大,昨晚操你的时候也没见这样。还在生气吗?” 廖远渡直起身体,手托着下巴盯着他,声音带着笑意,“可是我也让你尿在身上了啊。” 符栖脸色惨白,他没想到廖远渡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也没想到原来他们没有达成共识,廖远渡轻飘飘的,没有任何诚意的说,“宝宝,对不起。” 符栖的声音发抖,“你不理解我的意思对吗?我的意思是我们结束了,我不想再和你维持那样畸形的关系。你没必要道歉,我只要结束。” “对不起,”廖远渡抓他的手,符栖抽不回来,又不敢太大动作引起别人注意,事实上,他们这一番争执,即使动静不大,但因为是风云人物,已经有人往这里暼了,“我知道错了。”廖远渡直勾勾的盯着符栖,“我不会再那样了,可以吗?宝宝,你还生气吗?” 符栖的呼吸很重,他被廖远渡的胡搅蛮缠弄得特别生气,咬着牙,“廖远渡,你不要这样装,很恶心也很没意思,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不想再说了。” 廖远渡这时候才真的意识到符栖原来不是在气头上的假话,不是口不对心,他很冷静,也是真的很讨厌他,廖远渡呆住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紧紧的抓着符栖的手,“真的吗?你是认真的吗?你难道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符栖觉得很可笑,也忍不住笑了,下课铃声突然的响起,符栖的声音又轻又低,混在其中并不分明,可是却都尖锐的钻进了他的耳朵里,“当然。” 符栖看着他,声音很冷,“其实我说什么结束呢,太好笑了对不对,我们根本就没有开始过,那段畸形的关系,根本什么都不是。” 廖远渡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还是跟着符栖,但不敢再动手动脚,也不敢再说不干不净的话,符栖始终很冷淡,说过几次赶不走,也就任由他跟,可一直把他当空气。 符栖和廖远渡维持性关系的很大部分理由是他有性需求,而廖远渡这方面能力很强。结束这段关系并不后悔,但廖远渡确实比按摩棒好用多了,符栖的性欲被他操的越发高涨,晚上总要用一用按摩棒才能入睡。 符栖不知道廖远渡和按摩棒共感,也不知道他把按摩棒捅进阴道的时候,廖远渡能借着按摩棒感受到他湿热温软的甬道,符栖调了档之后就大开着腿感受按摩棒的震动,被操的眼泪直流,恍惚间以为是廖远渡在搞他。 符栖认为,这不是因为廖远渡有多好,而只是他的性生活太贫瘠。但符栖没有再去寻找性伴侣的想法,他和廖远渡的开始本来也非他所愿。 符栖伸手下去揉弄阴蒂,阴蒂高潮比阴道被抽插的快感更强烈,符栖腰眼发软,脚背不自觉的绷直,被按摩棒操的喷出大股的淫水,打湿底下垫着的毛巾,潮润的阴道绞紧按摩棒,符栖浑身颤抖,胸乳起起伏伏,鸡巴也湿淋淋的流出精来。 符栖浸在高潮温热绵长的余韵之中,病态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神恍惚,眼尾坠着鲜艳的红,缓慢的沁出泪来,落进他金灿灿的头发里。 符栖太漂亮了,廖远渡从监视器里看到湿漉漉陷于情潮的他,不自觉的伸手抚摸着显示屏,抚摸他失神雪白的脸,他的鸡巴正陷在一片温软之中,那是由按摩棒传达过来的层叠而软润的熟悉触感。 廖远渡在搬到符栖隔壁的时候,他就买下了这一整栋楼,自然有符栖的钥匙,于是在符栖和他说了结束之后,让人在他家里装了摄像头。 廖远渡长的好,又高又帅,家世优渥,大方开朗,一向很受人喜欢,即使校花对他没意思,但也依旧把他当很好的朋友,他从来没有碰过壁,除了符栖。 他在符栖似乎似乎一直都是卑劣的形象,在符栖看来,应该是他强奸了他,并且逼迫他维持这段性关系,可是却一直以爱为名,廖远渡自己想想,也觉得十分可耻,可以理解符栖对他的厌恶,可是却没办法打消继续追求的念头。 他终于真的知道自己的错误,而不是随口把对不起当作再进一步的桥梁,不过是为了哄骗符栖张开腿而随意说的,他很认真的向符栖道歉,可是符栖不在意,也不在乎。 廖远渡再一次的意识到,符栖的世界只有校花,和别人,而他,只是别人,他在符栖眼里,从来都并不特殊,即使他对符栖做出了那样过分的事,可是最后,也只是别人。 廖远渡很难忍住对符栖升起的暴虐欲望,他在夜里享用符栖湿润的小穴,透过冰冷的显示屏欣赏他沉迷情欲的痴态,可是却被他冷漠以待,符栖所有的笑容和温柔只有校花才能看到,而校花,并不珍惜。 至少,符栖的唯一是校花,但校花的唯一却不是符栖。 但廖远渡还是忍住了。由逼迫和情欲而生的关系他已经体会过,虽然被他搞坏了,当身处其中时他也并不满足,归根结底,他想要的不仅是肉体,他想要的是符栖真正的喜欢。 真正的喜欢只能通过堂堂正正的渠道得来。 虽然,他还是忍不住用摄像头偷窥,把那些隐秘而脆弱的符栖记录下来,他叼着烟,缭绕的白雾模糊视线,模糊镜头里符栖被高潮吞噬的淫荡,但他的脑海里依旧是符栖那张脸。 符栖觉得很痛苦,为对校花没有回音的爱,为绵长无法抗拒的情欲。每一次通过按摩棒得到高潮的时候,和肉体上极致的欢愉享受不同的是他心里的痛苦。 他把颤动的按摩棒从穴里抽出来,甚至来不及关掉,那线窄窄的粉嫩阴户,被干的溢出一种淫荡的深红,阴唇甚至合不拢,他浑身颤抖,把自己蜷缩起来,脸埋在膝盖里,他的哭声断断续续,但其中的痛苦却很分明。 符栖恨死了沉溺情爱的自己,即使他知道情欲无罪,可是他还是为这副无法被女人满足的畸形身体痛苦,他多希望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只有鸡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