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情敌的按摩棒共感了怎么办]8和情敌好像恋爱中
“你会跟她跑吗?”廖远渡不等他回答,就贴近和符栖接吻,手从符栖的衣服底下钻进去,符栖略微的挣了挣,贴着廖远渡的鼻尖,往下抓着廖远渡的手腕,廖远渡于是不动了。 “你要跟她跑了是不是?碰都不让我碰了。”廖远渡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腔调说话,黑沉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符栖,符栖也看着他,“不是不让你碰,但是你可以不要生气吗?你生气有点吓人。” 廖远渡笑了笑,“对不起。”然后又和符栖接了一个吻,手摸着他柔软的腰肢,试探性的问,“宝宝,你担心我生气吗?” 符栖已经懒得在廖远渡叫他宝宝的时候制止了,因为根本没有用,所以他并不在意,而只是平静的回答,“不,我只是有一点害怕,你上次生气的时候,尿在我里面了。” “对不起,我很抱歉,”廖远渡熟练的装出认错的正人君子模样,捧着符栖的脸和他接吻,“我不会再那样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那,可以做爱吗?” 符栖冷淡的点了点头,廖远渡把他抱起来,等不及抱进房间里,就把他放在书桌上,符栖撑起身体,“先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一下,别弄脏了。” 廖远渡把桌上那些书本纸张都收进抽屉,包括那一张画,符栖已经做好解释的准备,但廖远渡并没有问。 符栖开始脱衣服,然后往后躺在木质书桌上,上半身雪白赤裸的搭在桌上,肩头散着金灿灿的头发,衬得那张脸越发的漂亮精致,腿往下垂落,又细又直,廖远渡握着他的腿弯把他的腿压到胸前,鸡巴贴到那柔软的批上。 雪白的腿间含着一副畸形又艳丽的图画,粉幼瘦小的阴茎绵软着往下耷拉,半掩着底下肥润饱满的阴阜,阴唇肉嘟嘟的,中间狭长的细缝微带水意,因为腿被他拉起来打开,屁股略微的往上翘起,粉嫩嫩的肉批下面那张紧缩着的后穴也清晰可见。 廖远渡的龟头抵着那柔软的肉批磨蹭,龟头上溢出来的淫水蹭到粉软的小屄上,廖远渡用龟头去顶他探出头来的阴蒂,顶的他底下开始淌水,阴唇也娇怯的往外张开,淫水往下流到他的屁股,后穴的褶皱被濡的湿淋淋的。 符栖被他蹭的难受,主动的伸手扶着他的阴茎要往屄里顶,廖远渡笑了笑,抓着他细伶伶的手腕,鸡巴在那潮湿的肉缝一磨,才慢条斯理的顶开阴唇操进去。 伴着黏糊糊的淫水,咕啾一声就没到深处,符栖不自觉的颤了颤,绞紧了小屄,又被廖远渡猛肏一下打开,符栖的腿根微微哆嗦,被廖远渡操的流下泪来,掉进他流光的金发里。 那双冷冰冰的眼睛被情欲逼的潮湿红润,泪水洇湿的睫毛震颤不止,即使强忍着,还是流露出淫乱的喘息,让人控制不住的心生怜爱,廖远渡压下去和他接吻,手里揉着他的奶子,阴茎更重的往里顶。 符栖攀着廖远渡的背,任由他的阴茎在甬道里鞭挞耸动,操的符栖浑身是汗,湿黏黏的贴到廖远渡身上,廖远渡吃他的耳朵,听他乱糟糟的呼吸,又湿又热的喷在他颈窝,心里也又湿又热的。 廖远渡压着声音,“为什么要画她?”话落,阴茎往深处一顶,抵着他敏感的宫口蹭弄,操的他溢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贴着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廖远渡咬他耳朵,“嗯?” 符栖的呼吸很热,因为廖远渡的操弄,说话断断续续,一边说,一边控制不住的掉下眼泪,“…哈啊…因为…因为…我答应过…给她画…” “什么时候答应的?你还想着她吗?” “三个月前……”——也就是校花还没恋爱的时候,廖远渡心下稍松,把符栖紧紧的搂着,龟头几乎要凿进子宫,他又重复了一遍,“你还想着她吗?” 符栖的眼泪流下来,“我不知道……” 廖远渡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低声的哀求,“不要想着她,想着我,好不好?你试一试,想着我,好不好?”符栖攀着他的背,把泪淋淋的脸埋在他颈间。 廖远渡抱着符栖去浴室清理的时候,符栖的屄都被他操肿了,又红又涨,像肉乎乎的馒头,廖远渡把手指伸进去挖他射入的精水,符栖汗津津的贴在他身上,一言不发,由着廖远渡一边清理,一边亲亲摸摸。 符栖真的不知道自己对廖远渡是什么心态,和对校花那样自然的认定爱情不同,他好像没有那么喜欢廖远渡,但是也不讨厌,而且他很喜欢和廖远渡做爱。 符栖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廖远渡,声音低而冷,尾音微微发颤,“我给你画一副画,行吗?” “什么?”廖远渡疑心自己出现了幻觉,他没有想到符栖会主动想给他画画,在他看来,这就是愿意和他试一试的委婉说法。 “我给你画一副画,”符栖准备再重复一遍,还没说完,廖远渡就亲了上来,那根滚热的阴茎贴到他大腿上,廖远渡难掩激动,“行!当然行!” “你会给我画画的吗?你要画我吗?你真的要画我吗?”廖远渡兴奋极了,控制不住的往符栖身上贴。但是浴缸太过狭窄,符栖被他压的很不舒服,贴在大腿上的阴茎让他觉得有点危险,推了廖远渡一下,“我不做了,下面有点痛。”廖远渡说好,揉着他的耳朵凑上来又亲了一下,“我不做。” “那你真的会画我吗?”廖远渡这样雀跃的态度让符栖感到有些无措,虽然他确实想给廖远渡画,但那是突然的想法,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廖远渡兴奋的反复确认、他原本想避开这个话题来冷一下廖远渡的态度,但廖远渡却很执着,他于是点了点头,廖远渡按着他和他接吻。 廖远渡和符栖正处在同居的状态,这是因为方便做爱,而且廖远渡做的饭菜符栖很喜欢吃,所以住过来符栖也就默许了。 这其实不是炮友的相处方式,这样亲密的住在一起吃做睡很容易让关系过界,变得暧昧难分,但是符栖没有意识到。 所以廖远渡吃醋,他总是当作生气,他其实很怕廖远渡生气,他的力气又没有廖远渡大,廖远渡想做什么他是没办法反抗的,加上那次被射尿的惨痛经历,难免有些ptsd。 但廖远渡不吃醋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其实很不错,符栖甚至渐渐的会在其中放松下来。 直到廖远渡再一次吃醋,那是他看到了符栖的人体素描,全裸体,画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廖远渡看到的时候脸色就很难看。 符栖默默的把画收起来,“这只是一次普通的素描。” 廖远渡当然知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能怪符栖,他们一个画室的人肯定都画了这个裸男。这个裸男的威胁并没有校花大,但他的醋意在于符栖画裸男一定是细细注视过裸男全身,廖远渡咬着牙,脸色越来越难看。 符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确实没做错什么,也好像没什么可解释的,但廖远渡没有发火,凑过来亲了他一下,就气愤的做饭去了。 符栖反而不安起来,跟到厨房去看他,看了一会廖远渡气冲冲的切菜切肉,忍不住说,“但是这个是作业啊。” “我知道。我又没生气。” 符栖沉默下来,他不知道说什么,他其实不擅长哄人,所以只是站在他后面看着他,过了一会,说,“你生气了。” 廖远渡当然生气,他生自己的气,他就是醋的不行又不能发火,因为根本不是符栖的问题,符栖很无辜,但是他就是醋,排解不了还要给符栖做他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没有生气。”廖远渡开始炒排骨,符栖的视线落到香喷喷的排骨上,再落回廖远渡那张英俊的臭脸,从后面把廖远渡抱住,踮着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不生气了,行吗?” 廖远渡差点把锅掀翻,勉强冷静下来又忍不住得寸进尺,“你,你,宝宝你再亲一下。”符栖忍不住笑出声,“你已经不生气了,我不亲了,我再亲你就太开心了。” 廖远渡根本没有见过符栖这样亲近又自然的姿态,他没有心思炒排骨了,草草收尾装盘,转身把符栖抱起来放到台子上亲,符栖搂着他的脖子,湿黏黏的和他亲到一块。 符栖以为裸模这件事就过去了,为免廖远渡再多想,还特地跟他交代了之后只有最后一次画裸模,然后交完作业就没了。 符栖非常主动的在廖远渡脸色变差的时候凑上去亲他,被廖远渡掀翻操了一顿,粉嫩嫩的批被干出一种熟艳的红,像是熟透了的浆果,被他的鸡巴搅出大股大股的腥甜汁水。 不过,符栖怎么也没想到,等到下一次选修课上的时候,出现的裸模竟然是廖远渡。 廖远渡一进教室就盯着他,显然是为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