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④:逼奸情敌 下 (补彩蛋
高朗一边吸着苑子文的奶,一边用手去揉他的臀肉,饱满的臀肉陷在手心里,五指分开挤压,就从指缝漏出绵软白肉,就好像握住了一朵云。 苑子文虽然冷着脸,可却也控制不住的因为高朗的动作而加快了呼吸,脸上也有些发红了,带起一种潋滟的妖,他咬着下唇,一点雪白的齿压着那鲜红的唇便显出十分的欲,好像在勾引人去品尝。 于是高朗凑上去了,他贴上苑子文的嘴唇,苑子文侧脸过去,他的嘴唇便贴到苑子文脸旁,苑子文的声音很冷淡,“接吻就别了。” 虽然苑子文在死局内半推半就的顺从了高朗,但做爱就做爱,接吻的话,他觉得恶心。 高朗扬眉,舔了舔后槽牙,轻轻的冷笑一声,显然十分的不满,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埋在苑子文的颈间重重的吮,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微微一颤,嘴角便勾了起来。 苑子文的手被领带绑在身后,衣服大开,胸膛全裸着,裤子也松垮垮的褪到大腿根,皮肤白到发光,和平时那副温雅端方的样子差别很大,高朗只要一想到是他把苑子文弄成这样的,就兴奋到阴茎勃起,硬到发疼。 高朗的手揉着那肥软的臀肉,指尖不时的擦过中间的褶皱,试探着就往里顶入,苑子文条件反射的缩紧了穴,声音很低,“…没润滑,进不去。” 高朗便轻轻的笑起来,咬着他的耳朵,“那你舔舔?舔湿了就好进去了,你也少受点罪。怎么样?” “……去酒店吧。” 言下之意就是酒店设备齐全,有床,有润滑液,有套子,比这个什么都没有还随时有人会闯进的狭窄隔间好。 “啊,不行,”高朗的手往前去摸他的阴茎,耷拉着的阴茎很软,没有任何兴奋的迹象,他把苑子文的阴茎握在手心里摩挲,“我忍不住,我已经硬的不行了。”说着,把自己的阴茎也放了出来,抓着两根就并在一起磨蹭起来。 苑子文第一次有这种体验,是真的很古怪,阴茎紧贴在一起,他能非常鲜明感受到高朗阴茎的热和硬,好像一团火,要把他燃烧起来。那种并在一起的摩挲和撸动充斥着浓厚的荷尔蒙,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就算内心在怎样的抗拒和厌恶,在这种直白火热的刺激下他还是勃起了。 “我要操你。”高朗紧紧的搂着苑子文,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他不停的吮着苑子文的脖颈和胸口,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像是开在雪地的鲜艳花朵。 但就算高朗把苑子文撸的很舒服,舒服到满面红潮,浑身发抖,单薄的胸口不停的起起伏伏,像是涌潮退汐,充满着难言的爱欲美。 就算这样,苑子文还是压抑着,忍着喘息,忍着呻吟,虽然总有忍不住的几声偷偷泄出来,但他的姿态还是冷的,远的,他们明明贴的这么近,可是却好像比什么都远。 高朗感觉到心尖像是在被蚊子叮咬,有点细微的刺痛,那感觉很微妙,但他并没有太在意,直勾勾的盯着苑子文被他撸到射精之后脸上的表情,那还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表情,带着一点恍惚,沉迷,色情,漂亮,只看着就让人心里发痒。 高朗按着他的后脑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手里兜着湿漉漉的精探到了他的后穴,苑子文刚开始处在晕乎的状态,高朗把舌头探进去他还顺从的贴上来吸吮,由着他亲,只是很快苑子文就反应过来,直接就咬了下去。 “…你又咬我!”高朗莫名的有点委屈,特别是看到苑子文那冷淡的表情。 高朗将口腔里铁锈味的血吐在地上,因为事发正在接吻,所以苑子文也尝到了一些高朗的血液,觉得恶心,微微向前扯了纸巾去吐。而向前倾身的动作看在高朗眼里却像主动靠近的讨好,当下便就着隐隐作痛的舌头含进了一边奶头。 其实苑子文身上的皮肉是没什么味道的,就算他身上香,舔起来也是没味道,享受的更多是那种触感和留下的痕迹,不过高朗现在再舔,就尝到的是一种粘糊的血液味,以及一点刺痛。 高朗其实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的心态,说穿了他们两都明白这混乱的关系源于威逼和胁迫,并没有任何真情和爱意在内……他或许是有的,但是苑子文肯定没有。 而既然他知道苑子文对他只有反感,又为什么总是要为苑子文的态度不适呢? 只是做爱不就够了吗?他想要的难道不就是做吗? 高朗沉着眼,他抱着苑子文,贴着他的胸口,他能听到苑子文胸腔里心脏的跳动,感受到手下温软的皮肉,他是这样真切的触碰着苑子文,这样不够吗? 他的手就着苑子文的精液在穴口涂鸦,顺着堆叠的皱褶纹路涂鸦,一下一下的揉着摸着,好像随时都可能破门而入,“……自产自销的感觉怎么样?” 高朗抛却那些乱糟糟的想法,又摆出风流的姿态去和苑子文开黄腔,他盯着苑子文冷淡却又含着水的黑色眼睛,冷漠疏离都被稀释,他的厌恶和攻击性藏在水里,就好像只剩下似真似假的情意,高朗只是看着,就觉得要跌进去了。 可是跌进去的只有他。 高朗的手指猛地往里一捅,精液的润滑作用不算太好,他的手指插入一点就被绞紧无法动弹,层叠的湿滑软肉紧紧的夹着推着,就拼了命的要把这个入侵物往外挤,可是只给高朗带来了撩拨似的暧昧感觉。 高朗抵着苑子文的鼻尖一下下的蹭着,视线落在他的嘴唇,他很想亲,很想,然后他说,“放松点,你夹的太紧了。” 苑子文的声音很冷,“……精液润滑作用不够,你别弄了,我会受伤,”他顿了顿,“……去酒店。” 苑子文这么说,高朗理所当然的想到他们的初次,想到那猩红的血液和跌在他身下被他操的只会哭叫的苑子文,想到鲜血和精水顺着他雪白的大腿滑落,想到…… “……你放松点就没事,你的穴搅一搅就都是水,还需要什么润滑?”高朗顿了顿,声音放的轻了些,“…不会让你受伤的,我会让你被我插到……尿出来。”话音刚落,他的指便又捅了一根进去。 苑子文知道说不通,便也不说了,而对于高朗的黄腔,他一向不给反应,他沉默着感受到肛门被捅开,手指在穴里肆无忌惮的翻搅,温热细长的指按到他的敏感点,他能忍住叫喘,但是忍不住穴里喷涌的水。 高朗在卫生间逼奸苑子文的这件事不过是临时起意,自然没有提前准备润滑套子,没有套子无所谓,他也不想戴套插苑子文,而别看他嘴上调戏苑子文调戏的欢,但真有润滑还是会用的。 高朗的阴茎替了手指往里顶入,因为是骑乘的姿势所以阴茎一下子就整根顶进去,顶着敏感点操出丰沛的淫水,苑子文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高朗微一挑眉,阴茎就在他的穴里动了起来。 由于重力作用每次阴茎都进的很深,高朗操的又重,每次都抵着那敏感点操弄,操出大股的水,破开勾缠的软肉直往深处顶,苑子文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高朗阴茎的长度粗度和热度,他感觉到痛苦,还感受到生理上控制不住的愉悦。 苑子文被插的射了精,再过一会,穴里含着的肉棍也灌出精水,高朗吸咬着他通红的耳垂,射过一次之后心情没那么烦躁,虽然鸡巴还在苑子文的穴里意犹未尽的耸动,但频率比起之前慢的多,因为还沉在高潮的余韵中。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继续在这里还是去酒店?” “……去酒店。”苑子文的声音微微的有点发抖,带着脆弱的喘息,然后又说,“……要先去说一声。” “行啊。”高朗微微挑眉,苑子文确实是颇通人情世故,被他操的浑身都发软还记挂着不能不辞而别,说来他们两个消失也晾了很久了,不知道杀青宴结束没,不过想也知道他们俩不在,大约是不会这么快结束的。 高朗把阴茎从苑子文的穴里抽出来,精水便也淌了出来,他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伸手解开了缚在苑子文手上的领带,团在一起塞进了苑子文的穴,充作肛塞挡住流淌的精液。 苑子文的穴里肠肉抵抗似的推了推,但还是把领带吞进去了,高朗的手蹭的湿淋淋的,又揉了一把那绵软的臀肉,把苑子文的内裤拉了上去,他的阴茎射出的精液还没被擦掉,内裤拉上去就濡出星星点点的潮湿。 苑子文喘着气,从他腿上下来,拉下内裤用纸巾把里面的精擦干净了,然后慢慢的把内裤和外裤都穿好,接着是皮带,然后一颗一颗的系上扣子,把旖旎着潋滟红痕的胸口掩起来,接着系上西装外套的扣子,把所有的情色痕迹都掩在层叠的衣物之中。 苑子文的脸上还有些红,眼睛微微的有点湿,高朗想到,他刚才没哭,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失望,又好像有点别的什么,他盯着苑子文穿戴整齐,自己就随意的把勃起的阴茎塞进裤子里,三两下就整好了,苑子文推门出去,他就抓着苑子文的手腕跟了出去。 “等等我呀。” 苑子文把他的手甩开,有些不耐,“别这样。”他盯着高朗,“我以为我们能达成共识的,私底下维持着炮友的关系,没问题,但是这些多余的事情,就不用做了。” 高朗盯着他,幽深的眼神就像是饿狼,只是笑了一声,并没有回应。 杀青宴果然没有结束,他们一起回去的时候自然受到热烈的欢迎以及一些不着痕迹的盘问,虽然苑子文已经做过处理,还喷了香水,可是他总疑心自己身上的精液味道太浓太重,生怕别人会发现什么,不过喝了杯酒就婉言告辞了。 高朗脸上的牙印并不深,很浅,不细看不怎么能注意到,可是他却不停的用手去摸去惹人注意,如果别人注意到了发问他就得意洋洋的说是被小猫咬的,如果没注意到他就装作不经意的说遇到一只小猫,这样的腔调和态度,这些人精自然知道小猫非猫,不免搭着他的话茬又捧几句。 高朗一面炫耀着,一面又紧紧盯着苑子文,因为这部电影的题材原因,高朗和苑子文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容易被过度解读。而他这样粘人的状态,再加上两人又同出同回,还消失了快一个小时,苑子文身上的味道和有些怪异的走路姿势,看在有心人眼里简直就是铁板钉钉的有事儿,不过太子爷的八卦不过想想就罢,真要说出去只怕是嫌自己命长。 看着苑子文走了,高朗也跟着一起,不少人都露出了然的眼神,而后四下相对,举杯共饮,一切尽在不言中。 苑子文坐在副驾的时候依旧没什么表情,高朗时不时的瞟他,那滚烫的视线像是有实质一样,扒光了他的衣服直往深处吻入,含着浓重的欲望灌进他的身体。 苑子文侧着脸看向窗外,侧颈上有一点浅浅的牙印,牙印上覆着深艳的红,是高朗吸出来的,他能感觉到穴里的异物感,感觉到和高朗同处一个密闭空间的压迫感,他觉得很烦。 “诶,很多人都说我的小猫很野,我也觉得,你觉得呢?” “……有意思吗?”苑子文看着他,侧颈上的牙印传来一种隐约的被啃咬的感觉,好像上面贴着一副牙齿,高朗的。 “有意思啊,当然有意思,有意思极了呢,”高朗笑着,“你都不知道我多想和他们说,我的小野猫就坐在我旁边。我假戏真做插了他,然后又在卫生间里逼奸他,就算每次都是强奸,也把他奸到浑身发软的喷出精来,我猜他一定很爽。你猜呢?” 高朗盯着苑子文冷漠的脸色,很遗憾苑子文已经把所有情绪都隐藏起来,忍不住说,“……其实,我真的,好像挺喜欢你的。我们在性爱上也很合拍,要不然……” “不要做多余的事,也不要说多余的话,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个强奸犯而已。” 于是他们不再说话,车开入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苑子文知道,这是高朗家的酒店,他沉着眼,那种从心里翻涌的厌恶感更加的浓重,“……有口罩吗?” 毕竟是大明星,不遮不掩的和高朗去开房,想也知道那些媒体会说什么。 “没有。”高朗笑了笑,知道苑子文在担心什么,于是说,“没事,我们从vip通道走,那里没人,不会有人知道的。” 关了门高朗的手就贴着苑子文把他抱起来,直接抱到卧室放到床上,高朗压着他,脸埋在他的颈窝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就是潮湿的吸吻。 舌头抵着光滑的颈舔弄吸吮,就感觉到身下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他用已经兴奋起来的阴茎抵着他蹭弄,撞的很用力,简直就是在性交。 苑子文没有什么反应,但高朗和他紧贴的身体能感觉到他突然加快的心跳,他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这下能把他脱光了,一件一件落到地上,他全身光裸着,玉体横陈,雪白透亮,星星点点印着红痕,只有后穴露出一点黑色,是领带的颜色,衬着漫长的雪白显得特别的欲。 高朗也脱了衣服,翘着根粗长的鸡巴就贴了上去,把苑子文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轻轻的咬了下他雪白的脚跟,然后伸手勾着那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淋湿的领带,领带往外抽出,湿稠的水涌出来洇湿了身下的白色床单。 他浑身都是白的,像是化进了雪白的大床上,像在勾引人往上躺,高朗抽出领带就把阴茎替了进去,小穴已经足够湿软,阴茎打进去就会被湿润的肠肉吸吻吮弄,龟头碾着敏感花心操,变换着角度往深处顶,顶出潮润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高朗架着他的腿操着,看他仰躺着挨操,平坦单薄的小腹不停的随着阴茎抽插被顶出凸起,就像要被顶穿了似的,他浑身雪白,偏偏覆着由高朗留下的吻痕,胸前两点更是鲜红,在等待被吞吃啃啮。 高朗操的他一颤一颤,哑着声音说他又湿又紧,会夹会吸,苑子文死水一样的波澜不惊,好像被操的一颤一颤的不是他,生理反应他没办法控制,但是别的都没有。 高朗俯身下去和他紧贴着,揉他的奶子,吸吮他的颈,他喜欢苑子文的颈,纤细,雪白,顺从着任由他吸吻的时候总会让他想到引颈就戮的羔羊,脆弱的,无辜的,干净的,漂亮的,让他油然而生更加浓厚的深重的毁灭欲望。 这是专对着苑子文而生的。 高朗深深的盯着苑子文,把阴茎更重的插了进去,抵着他的深处射出精水,滚烫而浓稠的精水灌进深处,打的他一哆嗦,不自觉的绞紧了穴,高朗的吻便落在了他的脸上。 射精之后的阴茎还没疲软多久,就在他湿滑的穴里再次勃起了,高朗挺着腰又插了起来,揉着他红润的奶头,在他起起伏伏的胸口写下高朗,一字一顿,就好像这样能真的把自己写进苑子文的心里。 高朗用牙齿轻轻的磨蹭着他的锁骨,和他紧紧贴在一起插他,用手贴着他单薄的小腹感受着他在苑子文身体里的律动,然后再往下去揉他的阴茎。 他们做了很久,做到苑子文已经射不出来,最后一次射出的是尿,黄色的腥臊的尿出来,苑子文那无悲无喜的脸上终于有了裂痕,高朗笑着去亲他的脸,“…把你操到尿出来了,舒服吗?” 苑子文射了尿,而高朗把阴茎抽出来,抵着苑子文的小腹射出了最后一波精水,雪白的粘稠的精水就打在他的小腹,然后四下滑落,色情极了。 苑子文的穴已经被操的烂红,那种鲜艳的猩丽的红被他雪白的臀肉衬的更加的妖冶,粘稠的精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滑落,他赤着身体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蒙着若隐若现的水雾,显出苑子文的剪影,就这样朦胧的冲澡画面,高朗看着都觉得性致昂扬,又把手伸了下去。 水声淅淅沥沥的给他脑内的黄色妄想伴奏,高朗又想到苑子文的穴,想到他一身的雪白皮肉,呼吸一重,手里的阴茎更加的兴奋。 高朗看着手心的粘腻,用纸巾擦了干净,试探性的去开浴室的门,果然开不了,于是又躺回床上。 苑子文让人送来的衣服是高朗接的,因为那时候苑子文正在浴室里,他打量了一下这个漂亮女孩,觉得眼熟,漫不经心的靠在门上,“你是子文的助理?” “嗯。”小雅犹豫了一下,“子文哥在里面吗?这个衣服…” “在啊,给我吧,他在洗澡呢。”高朗接过那印着logo的袋子,“他怎么和你说的?说他和我过夜了吗?格蕾丝有问你他去哪了吗?” “……………啊?” “他和格蕾丝最近感情怎么样?有没有经常吵架?他们分手了吗?你觉得他们是不是快分手了?” “………………………………哈?” 当天晚上,苑子文并没有留下来过夜,换了衣服就走了。 高朗一个人躺在床上,床单还没有换,还有些湿痕和精斑,衣服依旧是散在地上,他的脸在枕头上蹭了蹭,觉得有点空虚。 于是拿了手机就自拍一张去发微博,配文:被小猫咬了[开心][开心] 粉丝:…………………????(那是个人的牙印吧?? #高朗 小猫 #高朗 女友 #高朗 恋爱 @高朗V:#高朗 恋爱 粉丝:??????????????????? 不过,苑子文毫无反应。 高朗注视着他们的聊天框,输入又删除,输入又删除,最后什么都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