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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光游戏女主の爸爸]③女儿朋友的性癖x修罗场三人行x鬼攻逼奸

    王元宝已经习惯了被女儿的朋友莫名其妙按倒操逼,好像是被操麻木的娼妓,安静又乖巧。他很柔顺的听着李佑的话去抱自己的腿弯,大开压到胸前,露出湿汪汪的小屄让李佑插,然后被干的一颤一颤。

    王元宝时常觉得自己像是男娼,不仅是挨操时像,事后成箱成箱送来的珍宝地契之类更是像极了嫖资。王元宝也没有什么不可收的清高,给了就收着,想着以后给女儿做嫁妆。

    王元宝原本还隐隐在愁女儿的嫁妆不够丰厚,怕被以后的亲家嫌弃,所以在女儿的嫁妆日渐奢侈起来之后,王元宝甚至开始宽慰自己,想着就当被狗咬了,被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王元宝觉得暗中比较他们的床事有些不好,好像他乐在其中似的,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对比。他们的尺寸倒相差不大,都是又粗又长的驴屌,能把他的屄完全撑满,把小腹顶出凸起,只有技术和偏好会有些区别。

    唐哲修很爱睡奸,和王元宝的关系过了明路之后,王元宝晚上就没再被喂药了,也没法安生睡觉,总是被翻来覆去的搞,晕乎乎的被搞到昏睡,第二天又是被操醒的。

    唐哲修偏爱睡着时的王元宝,因为那才是王元宝毫无保留的接受他的时候。平时,即使王元宝再怎么掩饰讨好,唐哲修也能看出来他的不甘不愿。

    唐哲修百般讨好,王元宝的心却不像屄那样软,反而硬的不行,他做的再多,王元宝也只会敷衍的和他笑笑。

    王元宝睡着的时候很乖,乌亮亮散着的长发里卧着雪白的脸,浓密的睫毛低垂,嘴唇是淡色的红,唐哲修亲他的时候乖乖的,如果吮他舌头吮的太过用力,王元宝会含糊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小猫似的。

    唐哲修不下药了才发现王元宝的觉挺沉的,他用手指深入浅出的把他的屄奸到喷水,王元宝也只是呼噜噜的喘气。被他指奸到眼睛发红,但是没有醒,雪白的腰腹溢出汗来,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胸乳挺起,两粒鲜红的奶头看起来就好像要滴出血来,唐哲修叼了一颗吸吮,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他穴里把他玩到射精。

    湿漉漉的精液到处滴答,唐哲修抬着他的腿肏进他的屄,有些居高临下的看他被顶的呜呜咽咽的发抖的样子,奶头被他舔的湿淋淋泛着水光,小腹被顶的微凸,乌黑的长发微微渗出汗来,显出馥郁蓬勃的肉欲气息。

    唐哲修偏好正面操入的姿势,能观察到王元宝的脸逐渐涌起红潮,是被他操服的淫乱样子,能看到他张着唇吐息,嘴唇湿红,泪水淌出来,浑身都是湿淋淋的薄汗,像正浸在翻涌的情潮中,淫润逼人,唐哲修操的更重,王元宝呜咽着张开了眼。

    唐哲修好喜欢王元宝被他操醒的样子。那双闭着显得安静沉美的眼睛,黑压压的睫毛剧烈的颤起来,因为被他搞哭了,所以睫毛都是湿答答的黏在一起,颤的时候显得很可怜,这时候唐哲修总会刻意往里操的更重一些。

    然后王元宝湿淋淋的张开眼睛,被泪水洗的澄澈透亮的眼珠子看着他,没有说话,眼泪就掉出来,那种可怜、悲伤却又认命的眼神,唐哲修每次看了都好硬,低下脸就去舔他的眼睛。

    除了睡奸之外,唐哲修没有什么别的癖好,而且他其实挺忙。王元宝原本还好奇为什么只是一个芝麻官的家事就能让他忙的整日见不到人影,但现在看到那几百万的账本,王元宝自然知道唐哲修没那么简单,不见人影也很正常。

    唐哲修最近是跟着王柳萱外出探险去了,从寄回来的信来看,已经到了关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也就是因为唐哲修不在家,王元宝才能到外留宿,从而被钱万三捆绑逼奸。钱万三的癖好就是绑,不管是纤细柔软的丝线,还是粗糙的麻绳,钱万三都会用。

    王元宝很白,所以钱万三绑他总会留下深色的淤痕,一圈一圈的晕开,就好像是从皮肉里长出了红艳的藤蔓,将他深深的缚住,无法逃离,无法逃脱。

    王元宝的呼吸很重,他其实无所谓被绑着,可是阴茎被缠缠绕绕的绑着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钱万三在控制他射精,堵着他的精孔逼他开口来求。

    丝线在他的阴茎上绕了好多圈,王元宝只要伸手就能扯掉,但他的手也被绑起来了,整个人都半挂着,钱万三握着他的腰,重重的顶他的穴,阴茎不停的碾弄他的敏感点,操的他浑身发抖,流泪又流汗。

    满身的淫汗湿漉漉的,小屄也是湿汪汪好像要把鸡巴含化了,王元宝不停的流眼泪,最后还是忍不住求了,求他解开,求他让射,声音不停的发抖,哭的很惨,说话断断续续的,眼睛又湿又红。

    王元宝哭求的样子看的钱万三很高兴,但他并没有解开的意思,反而更重的操起他的逼,一下一下碾磨他的敏感点,王元宝大哭不止,又狼狈又可怜,呜呜的求他,钱万三只是亲他,依旧限制着他,直到在他逼里射了,才慢条斯理去解开他绑在鸡巴上的绳。

    王元宝被他磨的都快晕了,一解开马上就喷了精,一边喷一边哭,觉得难受极了,还没有人心疼,钱万三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

    钱万三第一次见到王元宝就觉得长在他审美点上,只是因为是王柳萱的父亲不好下手,毕竟和王柳萱是好朋友。可是相处久了,钱万三根本想不到王柳萱,而只想着把王元宝吃进肚子里。

    再说李承,当朝太子,李承第一次见王元宝是在他家里,但王元宝早在之前就在朝堂上见过李承许多次,只是因为朝堂上太多人,而他官职微末,站在边角,李承从未注意过。

    李承在外表现的就是一个合格的储君形象,有才华而仁慈,对待臣子有合适的距离,不过分亲热也不过分疏离,带着天家特有的气派和贵气。

    李承第一次见王柳萱是看到在和宫外的侍卫攀谈,说不出是哪里突然而起的欲望,他主动的去结交王柳萱,自然问及家世,听到王元宝也只随便过耳,并不往心里去,更关注王柳萱。

    他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会栽在王元宝身上,但他实在是喜欢极了王元宝,恨不得天天就陪着他,然后操他的逼。李承也是在王元宝面前,才知道自己能那么恶心,那么爱哭,那么矫揉造作。

    李佑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是不受重视的皇子,脾气却不小,成日风流没个正形,李承对外温润,李佑便蹬鼻子上脸的总挑衅,说穿了就是缺爱,缺关注。

    李佑是嫉妒李承,嫉妒他得到了爱重,嫉妒他是太子,但这些他抢不走,所以当出现了一个可以抢走的东西的时候,李佑不可能不动手脚。

    一方面贬低王元宝继而去踩李承,另一方面却又始终盯着王元宝,想克服自己对老男人的抗拒心理去抢,然而偷窥到他们做爱之后,李佑便成了心甘情愿想操王元宝的屄。

    王元宝的柔顺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但和在李承面前却又不同,李佑能察觉出来王元宝对李承的偏爱和宠溺,而对他只是逆来顺受的敷衍。

    李佑把阴茎深深的送进他的穴里,王元宝分明被他操出淫乱的样子,可是却又隐隐透出一些冷淡,李佑低下脸去咬他的脖颈,咬的王元宝痛呼出声,低声求饶。

    李佑并不松开,咬出血淋淋的牙印才意犹未尽的舔舐他的伤口,声音有些模糊,压的很低,“王元宝,你喜欢李承吗。”

    王元宝发着抖,一言不发,湿漉漉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垂下了睫毛,李佑舔了舔他的睫毛,吻他的眼尾,带着一点讽意笑出声,“李承有什么好的?他有我操的你爽么?”

    王元宝不说话,但在他心里,李承确实是不一样的,他就偏好会撒娇的可爱人,当年捡王柳萱,其实也是因为她长的特别可爱,扁着嘴但是没有哭出声的样子像极了在撒娇。

    不过,如果要说床技,李佑确实又比李承好很多,甚至可以说是他这些男人里最会操的一个。明明也是普通的抽送顶弄,但却让他连骨头都酥软起来,止不住的淌水,阴茎短短时间内就被干射了三次。

    王元宝被他操的浑身都冒出淫汗,湿答答的,眼睛是最淫乱,看着人都像在勾引,李佑突然把阴茎抽了出来,龟头抵在会阴轻轻的磨蹭,不顶进去只是蹭,蹭的王元宝忍不住缩紧小穴要去含他的屌,摇着屁股要把鸡巴吃进去。

    但王元宝越是这样,李佑就越是后退,总之吃不进鸡巴,被拓的饥渴潮湿的小屄不停的翕张,被操开了情欲,就迫切的渴望被操,渴望到失态的地步,呜呜咽咽的抓着李佑的手臂哭求。

    李佑笑着亲他,又重复问题,逼着他回答要李承还是他,这时候王元宝不犹豫了,为了被操屄什么都说的出来,相公之类的乱叫,哄的李佑开开心心的操他的逼,直把他操到喷出尿来。

    这是王元宝第一次在床上射尿。因为李佑操的实在是太久,他又太会挑逗王元宝的敏感点,把王元宝操到射无可射,还不停的碾弄穴心,王元宝只能被他操出尿来,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鸡巴里射出来,又热又腥,尿在了李佑身上。

    李佑笑得很开心,他本来就长的漂亮,长发垂落,因为操弄的激烈而些微有些汗湿,他伸手把头发往脊背后抛,掐了一把王元宝的奶头,被王元宝的尿刺激的直接射在王元宝穴里。

    李佑咬着王元宝的耳朵,“宝,你尿在我身上了。”他轻轻的笑出声,王元宝感到一些古怪,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人因为被尿在身上而兴奋,他从李佑那张极漂亮的脸蛋里看到了一个疯子。

    李佑的声音带着笑意,理直气壮的,“我也要尿在你里面。”

    王元宝震到,小屄猛地绞紧,李佑于是又笑了,眉眼弯弯,声音甜腻的让人作呕,“这么热情的吗?宝是不是迫不及待了?不要着急哦。”

    王元宝慌忙的拒绝,求饶,用破碎而柔软的泣音,但李佑却总是歪曲他的意思,“宝说不要其实就是要,我懂的哦,会让宝很舒服的。”

    李佑低下脸去亲他,王元宝怕的直发抖,可是他软弱的性格支配了他,他什么都不敢,最后被灌了尿,被射尿的感觉和射精差别很大。尿液更热也更久,王元宝烫的直哆嗦,像在受刑一样兜了一肚子的尿,和精水一起被李佑的鸡巴堵在屄里。

    王元宝哭的一抽一抽,眼睛都肿成核桃,李佑这时候装的温温柔柔的去哄了,亲着他的眼睛,声音很轻,阴茎却在他的逼里又勃起了,撞的一下比一下重,撞的王元宝的哭腔都断断续续,泪水流了满脸又被李佑舔掉。

    李佑原本是只操女人的,但操了王元宝也不后悔,反而有些上瘾,后来便逼着王元宝穿女装挨操。

    时常逼着穿的是裙子,层层叠叠的纱裙,低胸,胸口垂着华贵的珠宝,脸上是天真的纯然,穿着是娇养出来的大小姐既视感,被他掀了裙子吸屄,吸的湿漉漉的溢出水来,打湿他的下巴。

    王元宝的水实在是太多了,裙子也被濡的湿透,李佑抬着他的腿把阴茎顶进去的时候发出很响亮的水声,抽送起来的时候更是响,咕啾咕啾的发着潮热,李佑觉得浑身都被他烧热起来。

    偶尔会给王元宝穿肚兜,藕粉色的,嫩生生的,他皮肤又白,挂在他上身显出一种水样的清纯,他又羞的厉害,眼尾潮红,要哭不哭的扁着嘴,耳尖也洇着红,可怜可爱,显得很乖。

    细长的颈微微的发着淫汗,单薄的肚兜被他的奶头顶出两个小点,底下没穿,光裸着清瘦的大腿,阴茎被他竭力往下扯的肚兜盖住了一点,只有半个囊袋露在外面。

    李佑有些痴迷的盯着他,低声重复着夸他好美,贴着他的颈舔舐,隔着肚兜吸他凸起的奶子,吸的湿答答的粘在奶头上。李佑的阴茎插在他的逼里耸动,囊袋贴着阴阜磨蹭,把他的阴唇都磨出娇艳的红,浓密的阴毛扎的他微微发抖,但穿着肚兜的耻意已经盖过了一切,王元宝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受点刺激就要喷了。

    李佑每次都要把他操尿。因为李佑爱正入,身体总是紧贴着,所以王元宝如果喷尿,那就必会淌到李佑的身上,这是李佑的兴奋点,他一点都不嫌脏,但王元宝嫌。他不敢说,只在心里觉得和李佑做爱又脏又耻,可是却是最爽的。

    王元宝目前的几个男人诡异的保持了某种平衡,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事实上,他们大多数是间错开来找他的,像是巧合。

    也可能不是。

    唐哲修回来了,带着王柳萱和一个受伤的漂亮男人,到家的时候,王元宝正在房间里套着红色的肚兜被李佑埋胸操逼。

    陌生的伤员叫宇文长庆,是王柳萱冒险时遇见的,武力值极高,唐哲修放心的退到暗中保护王柳萱,就是因为明面上有宇文长庆在看着。

    宇文长庆,白头发,高冷,漂亮,可以称得上是高岭之花,不怎么笑,也不爱说话,但很善良,看到受伤的兔子也会去给它包扎。

    宇文长庆是王柳萱在冒险途中结识的,因为觉得王柳萱有意思,他们后来就一起冒险,再后来,宇文长庆因为保护王柳萱而受了重伤,被他们带回来。

    唐哲修心里记挂着王元宝,但王柳萱为宇文长庆那样悲痛,只能先去找神医。

    他们匆忙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重金请医但最后还是留不住宇文长庆的生命,王柳萱伏在他还有些余温的身体上流泪,哭的梨花带雨,然后听到了宇文长庆的声音。

    “柳萱,别哭。”

    王柳萱惊惶的抬头,看到宇文长庆的身影,是一种透明的浅蓝色的影子,若隐若现的,王柳萱被震住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唐哲修拍了拍王柳萱的肩膀,心下一松,“你们聊吧。”礼貌的退出去,然后马上就往王元宝的房间去。

    原本以为王元宝这个点睡了,但唐哲修推开门却看到了正挨操的王元宝。因为李佑太过漂亮,他第一眼甚至以为王元宝叫了个女人,但再往下看,就知道王元宝才是那个“女人”。

    王元宝背靠李佑坐在他鸡巴上,面朝着门的方向,上身挂着一件红色的肚兜,他很白,穿红色显得很好看,乌黑的发散在肩头,衬得他呜咽潮湿的脸更加我见犹怜,细细的带子缠在肩颈,肚兜的布料看起来顺滑而轻薄,奶头凸起来的小点周围湿漉漉的。

    李佑掰着他的腿弯,像是给小儿把尿一样的打开他的腿,以唐哲修的视角能看到王元宝的阴茎湿漉漉的勃起,底下粉色的穴被阴茎撑开,操弄之下就往外溢出粘稠的水,王元宝的臀就像多汁的水蜜桃,被搅弄的汁水横流,散发出馥郁的情香。

    王元宝原本半闭着眼,睫毛湿漉漉的,抿着嘴掉眼泪,听到推门的声音而抬起眼来,没想到会看到唐哲修,惊慌失措,小穴猛地绞紧,李佑险些被他夹射了,掰着他的穴让他放松,“放松点,宝贝,别夹那么紧,鸡巴要断了。”

    李佑对着王元宝是温和又亲昵,对唐哲修就十足冷淡,阴沉沉的,很有些天家睥睨的高姿态,含着被打扰的怒火,“滚出去。”

    唐哲修没有理他,而只是直勾勾的盯着王元宝,冷笑着,“老爷,你原是一天都缺不了男人么?早知如此,绑也要把你绑在鸡巴上带走。”

    王元宝心中惶惶,李佑低头看他,声音含着讽意,“你的人?老爷——你管下人竟是这样松散的么?连屄也给操?”

    而后看唐哲修,声音极冷,“不过是个下人,被养出了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野性,敢来我面前发疯,还不滚?”

    李佑说是这么说,但其实从唐哲修的腰牌上便能看出他的背景不简单,其穿戴和气质也绝对不是什么芝麻官的下人,但,天下人皆是天家下人。所以在李佑看来,大差不离。

    李佑对情人一向是没有什么独占欲的,他向来只享受身体,他认为对于唐哲修的怒火只是出于被挑衅。

    唐哲修笑,“我是老爷的下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个皇子,当真以为这天下都要听你的?”

    唐哲修认得李佑是当朝四皇子,但他和文朝土着不同,他心里从来没有皇帝的概念,对皇帝都没有敬心,更别提皇子。他虽然只身一人,但穿越机已经修好,所以即使在封建社会寡不敌众,要逃还是容易的很。

    留有后路,自然为所欲为。

    李佑彻底被激怒了,阴恻恻的,“天下不听我的,但你的命,是听我的。等死吧。”

    唐哲修冷笑,还没说什么,王元宝便慌张的求情,“殿下…别…他…他不懂事…我…”王元宝自然是不喜欢唐哲修,但这不意味着他能眼睁睁看着唐哲修送死。

    王元宝这一求情,李佑更是怒上心头,“怎么,有个李承还不够,连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都排在我前面?”

    唐哲修眸色一深,“李承?”

    李佑笑起来,“哦,看来你这个奸夫什么都不知道么。”

    王元宝一僵,他没想到李佑会扯到李承,而李承确实是不一样的,王元宝一向不会掩藏情绪,在场的两位都看的出来他对于李承的偏爱,甚至只是提到名字,反应就大不相同。

    原本两方争执,彼此角力,但因为不可抗的外力,因为王元宝不折不扣的偏心,一切都失控了。李佑冷着脸猛地把阴茎顶进去,把他操的往前伏下去。王元宝的肚兜罩住前胸,后背光裸,因为趴伏而显出恭顺的弧度,雪白柔软,满灌着情欲,又像一条匍匐挨操的母狗。

    王元宝的头发往前落,雪白的颈露出来,上面的红色丝带打着结,乌黑浓亮的发垂着,他埋着脸沉默,害怕的腿根发抖。唐哲修端起他的脸来,手揉着他湿红的唇,什么也没说,把阴茎顶进他的口腔。

    王元宝呜咽一声,掉下泪来,但很乖的去吮唐哲修的阴茎,吃的发出含混的水声,李佑扶着他的腰猛肏,粗长的阴茎顶弄他的穴心,把他的阴茎操的湿漉漉的溢出精。

    王元宝不明白,他们分明对彼此有杀意,分明互相排斥,可是却又突然静下来,只一味的操他,现在的局面古怪又和谐,就像绷紧的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断掉。

    王元宝原本承受一人的情欲就很为难,最后总是昏睡过去,现在挨两份操,还为了比较而把战线拉长,极尽挑逗,王元宝哭的不停,抽抽噎噎被操到能喷出水来,浑身都泛起糜烂的潮红。

    红色的肚兜被扯松,阴茎插在他勉强挤出来的乳沟中,没插两下,龟头就往他的嘴里顶,王元宝满口都是精液的味道,觉得反胃又恶心但还是要继续吃。

    实在受不了要求饶的时候,断断续续的用哭音说出来,只得到更加猛烈的操弄,屄都感觉被操烂了,大腿一直被掰开而浮起酸疼,浑身发着哆嗦,眼睛肿胀,小腹被精水灌的也肿起来,狼狈不堪,而又淫乱至极。

    李佑和唐哲修事后的对峙纷争暂且不提,他们都不知道的是,糜烂的三人行之时,暗处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

    宇文长庆,身死本该魂消,但因为是异族而保有灵魂,生前的武力值也一并跟过去,只除了不许吃喝拉撒睡,其余都和生前无异。

    宇文长庆放不下的是王柳萱。第一次见觉得平平无奇,但多相处便觉得她很是可爱,在一起便欢喜,宇文长庆没经历过情爱,只以为把王柳萱当作妹妹。

    死后因为王柳萱的痛哭而忍不住现身安慰,原本以为她会惊喜,没想到她却展露出惶然的惊恐,宇文长庆愣住了,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安慰。

    但王柳萱很快就调整过来,宇文长庆换位思考也觉得突然见鬼需要一些适应时间,于是没往心里去,他们便又成之前相谈甚欢的时候。聊了许久,直到王柳萱连连哈欠,宇文长庆意识到人需要睡觉而礼貌的飘开。

    宇文长庆第一次做鬼,他也没察觉到任何同类的气息,不需要睡觉之后,一时不知道漫漫长夜如何度过。宇文长庆虽然不通情事,但也知道男女有别,不可能盯着王柳萱睡觉,王柳萱房间不能待,其他地方都一样,于是胡乱飘荡起来。

    飘到了王元宝的房间。

    宇文长庆不通情事,情爱和做爱都不懂,只笼统的知道男人要和女人在一起,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要敬爱妻子,要忠贞和专一。

    所以王元宝的活春宫给了他很大冲击,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和男人一起做爱。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潮湿而热烈的色情性爱直白的展露在眼前,那种荷尔蒙的性冲击是极强的,宇文长庆勃起了,除了晨勃之外,他第一次因为外物的刺激勃起。

    王元宝潮湿淫荡的表情,艳红的眼尾,含着阴茎的唇,滚动濡湿的喉结,细长肩颈,微乳粉奶,腰腹到臀的曲线非常漂亮,他有圆润饱满的两瓣臀,圆鼓鼓的像是饱满的桃子,被掌掴的泛起红潮的时候更像,还会被操出淋淋的鲜甜汁水。

    王元宝整个人都很湿,他总是被操哭,宇文长庆原本以为他是疼了,后来发现他只是太爽了,低声抽泣,屁股却轻轻的摇起来。

    两瓣雪臀很饱满,要用手掰开才能看到藏在里面的小屄,是很嫩的粉色,没有毛发,只用手指去捅都能让他浑身发抖,小穴痉挛着喷出水来。

    宇文长庆第一晚不知道他是谁,他只认得那个王柳萱喊的唐管家。

    宇文长庆看了一晚上的活春宫,忍了又忍才没有去摸他的穴,摸他的身体,他觉得这样不对,但是却舍不得走,而待在房间里盯着王元宝潮湿淫乱的情态。

    王元宝实在是太淫乱了。

    宇文长庆虽然不通情事,但却觉得爱要忠贞。即使三人行很畸态,但宇文长庆以为是他们的癖好,其实是尊重的。可是,之后许多天的晚上,或者白天,王元宝却和许多不同的男人做爱。

    宇文长庆不太懂,他觉得王元宝好淫乱,好下流,他其实没有立场,但却无端生出一些愤懑。他一向冷待世人,情绪波动很小,王柳萱之前总是说他像没有感情的纸人,但他对王元宝的情绪却始终很热烈。

    他没忍住侵犯了王元宝。

    宇文长庆知道这样不好、不对,他一直以来所受的教育将他养成君子,他没有受过要趁人之危侵犯别人的教育,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经忍了又忍,但忍不住,最后浸没在由王元宝构成的情欲的海里。

    宇文长庆是鬼,体温很低,他舔王元宝,就好像在用冰来舔,王元宝即使睡得沉也被冰醒了,晕乎乎的张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

    王元宝有些迷糊的问,“谁啊?”不见回应,脖子上依旧贴着冰凉凉的柔软物体,那触感像舌头,他伸手去摸人,摸到冰冷的肉体,冷的像尸体,王元宝一惊,浑身都发起冷汗来,想去点灯,却发现被压住了,一点也动弹不得。

    “谁啊!”王元宝慌了,他原本不敢叫名字,怕叫错了被猛肏,但实在太过害怕,他急于证明这只是玩笑,可连番把名字叫过去也没有人应,湿凉的舌头贴着他的颈吮吸,王元宝浑身都发抖起来。

    然后听见很陌生的声音,有些冷,“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王元宝抖得更厉害了,他好害怕,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要开灯吗?你很害怕吗?别怕。”

    灯突然亮起来了,王元宝直接被吓哭了,因为灯亮起来,他却依旧什么也没有看见。

    “…救命啊…你…你走开啊…我…呜呜…”王元宝的语言系统完全混乱了,他确认自己遇上鬼,但他根本不知道能怎么办,他怕到失禁,传出腥臊又淫荡的气味。

    王元宝夹着腿,感受到一片潮湿,又羞耻又恐惧,浑身都在打颤,泪流不止,想求饶而说不出话,一开口就是呜咽,然后听到笑声,“怎么尿了啊?”

    “别怕,好不好?”

    宇文长庆的话说的越温柔,王元宝就越害怕,他不可能脸大到认为鬼是要操他,他只以为鬼要杀了他,呜呜咽咽的,很勉强才说出话来,“…你…你别…杀我…求…求你了…呜呜…”

    宇文长庆笑起来,“你怎么会以为我要杀你啊?”

    宇文长庆揉着王元宝的嘴唇,冰凉的手指打开他的唇往里探,王元宝好乖,由着他的手指玩弄他湿软温热的舌头,玩出大股的涎水往外流淌,脸颊湿漉漉的。

    “不可能杀你的。”宇文长庆的声音低而温柔,他把手指从王元宝的口腔里拿出来,湿淋淋的搭在他的脸侧,然后和他湿吻,王元宝感觉在吃一块冰,吃的他浑身发软,提不起力气。

    王元宝这时候便意识到宇文长庆的意图,他没想到鬼不杀他反而要操他,挨操他挨得多了,虽然还是害怕,但忍不住有些放下心来。

    “但是好想把你吃掉。”

    王元宝又慌了,心吊起来,结结巴巴的,“…我…我不好吃啊…”

    宇文长庆脱下他的衣物,让他赤条条的袒露身体,然后舔他的侧颈,“好吃,特别好吃。”

    宇文长庆一边舔他的奶子,一边摸他的穴,手指也是冰凉的,很干燥,抵在穴口把褶皱冰的更紧,根本插不进去,有些懊恼的,好像撒娇似的问他,“怎么进不去啊?”

    “我是第一次,你教教我好不好?”宇文长庆的语气放的又低又软,如果是李承这么说,王元宝或许会怜爱,但他现在面对的只有空气,他什么也看不到,除了恐慌还是恐慌。

    王元宝不敢回应,他的手抓紧了床单,雪白手背上的经络若隐若现,细瘦的手腕绷直,显出一种脆弱,好像一掰就会断。王元宝在他的身下,就显出这种易碎的脆弱感,宇文长庆忽然感到一种满足。

    宇文长庆贴上前去亲他,手指在他紧闭的穴口磨蹭,王元宝不回应他,他就换了阴茎贴上去,阴茎也是冰凉的,但很粗大,抵在穴口就让王元宝感到插入的疼痛,不自觉的往后瑟缩。

    宇文长庆用龟头顶了顶他,“你不教教我吗?如果你不想教,”他笑起来,“我自己学也不是不行,比如,现在我就直接插进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王元宝就慌乱的打断了,“教、我教…”王元宝根本不敢想象宇文长庆那凶刃一样的阴茎不经扩张就往里插的场景,简直就是血案。

    “嗯。”宇文长庆舔吻着王元宝的唇,“我会好好学。”

    宇文长庆自然知道王元宝经验丰富,毕竟他暗中窥视也不是一次两次,可是真的在王元宝娴熟的指导之下拓开他的穴,被他湿软的穴肉紧紧裹着的时候,他想到不止一个人尝过这样美妙的滋味,心里就忍不住泛起酸意。

    宇文长庆把阴茎顶了进去,王元宝闷哼一声,掉下泪来。他湿红的眼睛张着,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胸口被舔的湿漉漉的,泛着凉意,穴肉被冰冷的阴茎搅的缩紧,实在是太凉了,王元宝难受的浑身发抖。

    王元宝看不见宇文长庆,那种触感便更加的突出,原本平坦的小腹被他的阴茎顶出凸起。

    他被抬起来操,往下看能看到被操开的正吞吐空气的穴口,看到里边蠕动的鲜红软肉,王元宝分明正含着阴茎,却看不到阴茎,穴口全是淋淋的水液,王元宝羞耻极了,他第一次看到挨操时的穴里,那种感觉太怪了,他不敢细看,移开了眼。

    “我学的怎么样?喜欢吗?”

    王元宝不想看,也不敢看,可宇文长庆偏要逼他看,逼他看自己被空气玩的胡乱喷水,精液飞溅,最后又尿出来,因为被抬着,所以尿液淌在自己身上,王元宝羞耻的大哭,宇文长庆凑上去舔他的泪眼。

    王元宝看到宇文长庆的长相的时候,已经被他操了有一段时间了。被宇文长庆操的刺激比别人还要更强一些,毕竟鬼是不一样的,他根本看不到,恍惚间觉得好像是被自己玩的乱七八糟的。

    宇文长庆很漂亮,李佑也很漂亮,但李佑的漂亮是风流的,而宇文长庆则是冷,像是冰美人,还正好有一头白发,王元宝结结实实被他的美貌震住。

    宇文长庆捧着他的脸亲他,抬着他一条腿就把阴茎挤进他被操肿的逼里,王元宝条件反射的绞紧了他的阴茎,看着宇文长庆那张漂亮的脸,想说什么都忘了。

    谁都没想到王元宝会被黑龙掳走。

    黑龙也是王柳萱的朋友,称呼黑龙是因为他是货真价实的龙,在王柳萱的帮助之下恢复了本身实力,然后统一了东方龙族,成为龙王。

    黑龙对王柳萱说不上好,但也不坏,王柳萱说要在一起,他也随便,反正王妃之位,有与没有在他看来没什么差别。

    王柳萱说要回家一趟,说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没有母亲,但也要让父亲知晓,黑龙无所谓,不想去,最后王柳萱只写了信。

    但王元宝看到自己的女儿突然寄信回来,内容还是要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乱七八糟的龙结婚,王元宝吓死了,觉得女儿疯了,当下就告了假跑去找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