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西装高冷情敌发情求操
岳子期和凃浔是情敌。 岳子期是alpha,凃浔是beta,他们共同喜欢的是个甜甜软软的omega。 一般来说,alpha是比beta绝对的优秀,但是凃浔绝对是个意外,他比很多alpha都要出众。所以那个o才会在岳子期和他之间来回摇摆。 凃浔和岳子期两个恋爱脑看不出小o绿茶本色,一面追求小o,一面相看两厌,总是给对方不动声色的使绊子,在小o面前互相陷害。 只是,岳子期怎么也没有想到,凃浔会是omega。 这怎么可能呢? 凃浔那样强势,高傲,他不可一世的样子实在是比alpha还要alpha,怎么会是omega呢?凃浔怎么可能是那种香香软软,发情期水流一地然后湿答答翘起屁股求操的omega呢? 岳子期看着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穿着严严实实的西装,带着金边眼镜,可是修长纤弱的身体在地上轻轻的蹭,好像是饥渴的不行了,两条包裹在西裤里的长腿夹紧又松开,一下一下蹭着,看的就让人喉咙发干,满屋子都是清清冷冷的薄荷味信息素,岳子期呼吸一重,胯部的鸡巴礼貌性的一硬。 几乎是他一进来,凃浔就看到了他,明明已经满面潮红,可是还是冷着脸,瞪着他那双已经泛起湿润水意的眼睛,“滚!” 凃浔自以为恶声恶气,可实际上他被突发的发情期搅乱了,说出来的声音喑哑又软,好像撒娇一样,没有半点威慑力,像是小奶猫亮爪,只能让人心生怜爱。 就算岳子期讨厌凃浔,可是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个情敌生了副好皮囊,就算平时冷着脸也是极漂亮,更别提现在湿漉漉的浸在情欲里的殷红模样了,实在是深艳又带骚。可偏偏信息素又是清冷的薄荷,和这屋子里火热情潮糅在一起,有点过分的诱人了。 岳子期对于凃浔的这副样子非常有兴趣,他在凃浔面前蹲下,探究的目光直勾勾的盯在他满是情欲的脸上,带着一点恶意轻轻的问,“凃浔,小欧不喜欢omega你知道吗?” 凃浔咬着牙,那双黑亮的泪眸瞪他,呼吸急促紊乱,“关你…屁事!你、出去!” 岳子期看得出来凃浔快要撑不住了,笑的更加兴奋,故意用狎昵的语调问他,“凃浔,你发情了,要不要我找人来帮帮你?小逼很痒吧?想要大肉棒来插一插吗?” “…滚!”凃浔说不出多余的话了,他现在说话都费劲,汹涌的情潮将全身淹没,浑身发烫又发抖,眼睫上沾着泪水直打颤,后边那个小肉穴翕张着大口大口往外吐着清液,他屁股已经湿透了,甚至连裤子都湿了。 “你裤子都湿了呢。”岳子期的手按在他的屁股上,轻轻的揉了揉,低声说,“你这样湿,如果和小欧在一起了,不会要他来干你吧?你们的发情期该怎么解决呢?该不会是一起磨逼吧?” 凃浔被他这么一说,整张脸更红了,“滚啊!”他的声音都带上了一点泣音,他没有想到会突然发情,连抑制剂都没办法拿,偏偏又约了岳子期,被他撞到这样狼狈的样子,实在是又气又急,恨不得马上把他杀了。 可是omega的天性确实忍不住在发情中用信息素对他发出橄榄枝,岳子期的信息素是海盐味,很强烈,盖的他晕晕乎乎的下面流水。可以说,凃浔这次发情期这么强烈一方面是因为他常年用抑制剂压抑的反噬,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岳子期释放出来的强烈信息素正在努力的勾引他的信息素以回应。 岳子期看着他,轻轻的笑起来,他当然不可能走,情敌这样狼狈的样子一定要好好欣赏啊,岳子期裤裆里的鸡巴越来越硬。 岳子期是alpha,他在一个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包围下没办法坚持多久,他原本打算笑完凃浔,就去帮凃浔找抑制剂,毕竟虽然不喜欢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受发情期折磨。而且既然凃浔是个omega,小欧又恐o,凃浔自然就被开除情敌身份,岳子期虽然看不惯他那副高高在上的装逼样子,但总体来说凃浔还是个不错的人。 “凃浔,我帮帮你好不好?” 岳子期这么说着,拉下拉链把裤裆里的鸡巴放了出来,粗壮狰狞的紫红肉根就弹了出来,直勾勾的横在凃浔眼前,正散发着肉欲的腥气。 凃浔的喉结上下一滚,他现在已经完全晕晕乎乎了,他看着自己眼前那一根粗大的阴茎,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微微张开嘴,岳子期挑了挑眉,把鸡巴凑到了他嘴边,就抵着他湿红柔软的嘴唇。 凃浔张嘴把龟头含了进去,湿热的舌头舔舐着龟头,抵着那顶端的小口吸吮,然后慢慢的把整根阴茎都吞了进去,柔软舌尖舔过柱身的经络,湿滑又热,实在是舒爽极了。 比生理上更爽的是心理上的快感,岳子期只要一想到给他口交的是凃浔,那个高傲冷漠不可一世的凃浔,拽的二五八万可是现在埋在他的胯间,吸他的鸡巴吸的啧啧有声,好像是什么绝顶美味,那痴迷而淫乱的表情,湿答答含着水光的泪眸又纯又欲,就是满满的征服欲涌上心头。 凃浔垂着眼吸他的鸡巴,动作很生涩,显然没有多少经验,可是主动又热情,柔软小舌在柱身游走到龟头,用力的吸吮,岳子期受不了凃浔这样软绵绵的吞吐,按着他的后脑,把他固定在自己胯间,然后挺胯大力的抽送起自己的鸡巴,在他湿答答的温热口腔里大开大合的操干,操的凃浔抬眸看着他流下泪水。 这是岳子期第一次看凃浔哭,实在是好美,他的心脏重重的抽了一下,看着那一行透明的泪滑下凃浔泛起红潮的脸颊,岳子期失了神一样摸着他的脸停了动作,轻轻的给他擦掉眼泪,“…别哭。” 可是这么一说,凃浔反而是流出更多的泪水,那湿漉漉的眼睛红红,注视着他,用打颤的泣音呜咽着,“…岳子期…操我…” 岳子期轻轻的扯起嘴角,眸色深沉的吓人,好像浸着不见底的深渊,他把鸡巴从凃浔红润润的嘴巴抽出来,凃浔有点不舍的抿了抿,鸡巴只是略微一停就还是全根抽出,濡湿的龟头在他嘴唇蹭了蹭,岳子期虚虚的跨坐在他的身上,手抓着自己粗壮的鸡巴蹭凃浔那纤细雪白的脖颈,一边蹭一边扯开凃浔的西装外套和里面的白衬衫。 于是就露出大片的雪白,胸乳微微鼓起一点弧度,上面点缀两点樱红,嫩生生的好像能嘬出水,被岳子期用鸡巴蹭的湿淋淋水光一片,在濡湿的空气里暧昧的硬起来,两粒奶头都红艳艳的挺在奶白的胸脯上。 岳子期抓着鸡巴画圈似的在凃浔上身游走,涂的湿答答的,然后把他裹着西装裤的两条大长腿打开压到胸前,鸡巴就顶到那被裹出饱满弧度的屁股,又圆又鼓,股缝对着的布料已经湿汪汪的可以挤出水来了,被他湿漉漉的阴茎顶上去,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好像要隔着布料直接闯进他的柔软洞口。 “求我啊,”岳子期喑哑着声音,直勾勾的盯着凃浔被情潮折磨露出的娇艳媚态,喉口一紧,“凃浔,求我操你。”抵在凃浔屁股上的鸡巴更重的撞了一下。 凃浔的喘息急促又热烈,泪水不停的淌,他被发情期汹涌的欲望折磨的失去理智,只想着能被人操进小穴,操进子宫,被那滚烫的粗大龟头顶在宫口喷出粘稠的精液,射进子宫,射满他的穴,让他浑身躁动的信息素稳定下来。 “…操我…”凃浔抓着岳子期的手臂,带着柔软的哭腔,抓着他的手都在轻轻的打颤,他闭上眼,“求你…” “我是谁?”岳子期咬着他泛红的耳垂,伸出湿热的舌头重重的舔。 “…岳…子期…呜…” 岳子期笑起来,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狰狞的鸡巴就顶着那湿的不行的小洞肏了进去,深深的整根肏入,力度激烈的几乎要把两粒囊袋也撞进去,胯部浓密的阴毛蹭着他湿淋淋的洞口,然后岳子期搂着他一面接吻,一面挺动鸡巴在他的小穴里操弄。 凃浔的穴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柔软肠肉涌上来紧紧的吸附着他的阴茎,热情又粘糊,鸡巴在里面一插就插出大股大股的水流,搅弄出淋淋水声,操的凃浔贴在他怀里直掉眼泪。 凃浔的敏感点藏的有点深,岳子期第二次操的时候才找到了,一插就夹紧喷水,于是就挺着鸡巴直往那里干,操的凃浔哭着求饶,什么话都被他哄着说出来了,可是哄归哄,岳子期并没有放过他,直操到自己爽了才把鸡巴从凃浔红肿的小穴拔出来,一拔出来就涌出大股大股的浓稠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