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奸寡嫂 美人双性受
连远波记事以来就是跟着哥嫂过的,小时候他和侄子一起吃嫂子的奶,懵懵懂懂的时候他觉得嫂子分明就是妈妈,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处处和侄子一样,却要管嫂子叫嫂子。 侄子从小就是个药罐子,汤药不离身,但嫂子并没有因此忽略他,给了他和侄子同样的爱和关心,所以他也很懂事的帮着嫂子一起照顾侄子。 别人都说是因为嫂子的体质原因,所以生下的小孩体弱。连远波不愿意听别人说嫂子不好,村里有些长舌在他面前搬弄是非,他就会冲上去揍人,被拦着也要扔石头,像只狼崽子。 连远波长到十八岁的时候,侄子死了。但这件事不管是哥嫂还是连远波,都已经有过心理准备,毕竟侄子的病随着他年岁渐长越发的严重,药石无医。 嫂子几乎每夜都在哭,他们家里那薄薄的墙根本挡不住什么,不管是嫂子痛苦虚弱的哭声,还是他被哥哥操出的呻吟哀叫,连远波只要把耳朵贴在墙上,就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连远波知道这样做不好,可是却忍不住用嫂子的哭叫自慰,伴随着他们性爱的声响达到高潮。 嫂子长的很美,岁月似乎格外的宽待他,明明他比连远波大了十八岁,可是在外表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直到遭遇丧子之痛,才显出岁月的痕迹,眼角的细纹含着年岁的熟感,但他的眼神仍然温和。 他看起来老了,累了,他是疲惫的,倦怠的,痛苦的,可那种温柔依旧绵长而深刻。他潮湿的眼总好像要落下泪来,但仍然是柔和的,他的痛苦只缠绕着他自己,他不愿意让别人因为他痛苦,只想一个人默默的被痛苦消磨。 他不是完美无瑕的,他有老态,会崩溃,会大哭,可是这些都是给连远州的,和他无关。 连远波不喜欢这样。 连远州喜欢祝清河,从小到大,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和祝清河在一起。 祝清河是双儿,生孕不易,所以连远州并没有让他生孩子的打算,即使家里长辈催促逼迫,他也一直把无子的原因揽在自己肩上。 但祝清河温柔体贴,他感动于连远州的维护和爱,却也不愿意让连远州遭受无端的指责,更何况他是能生的,只是会多受点苦。 所以祝清河默默的停了连远州的药,但他受孕不易,很久,甚至在公婆都已经放弃让他们生而自己努力的时候,他怀上了,和婆婆相差不过几天。 双儿打胎的危害比生下来更大,而且打了之后不一定还能怀,连远州气了好多天,气他自作主张,气他不顾及自己身体,一边气一边照顾着孕期的祝清河。 这个孩子他本来就没有期望,生下来之后也并不是很在意,他只是关心着祝清河,连带着关心连明伟。 但连明伟的身体太差了,祝清河因为他日渐的消瘦,连远州更不待见连明伟了,可是他还是要因为连明伟的医药费而外出打工。本来祝清河可以生活的更好的,哪怕要养一个连远波,但他赚的所有的钱都投进了名为连明伟的药的无底洞里。 看在连远州眼里,祝清河得到的只有折磨,但祝清河爱连明伟,他不愿意放弃他,连远州只能顺着依着,看连明伟吸尽了祝清河的血。 说实话,连明伟死了连远州更多的是松一口气,但连远州是一点也不想看到祝清河这样悲伤痛苦的样子,不管他怎样哄着劝着,祝清河只是默默的流泪。 祝清河自然也是知道连远州不爱连明伟的,有时候他也会因为丈夫的冷血而感到不适,这是他们的孩子,为什么在他眼里,就像个陌生人一样呢? 他的痛苦看在连远州眼里似乎比起怜惜,产生的更多的是爱欲,他的安慰最后总是在床上,不管祝清河怎样的抗拒,他都会吻着他,伴着他的泣音和哀鸣把勃发的硬热肉棍插进他的阴道。 祝清河更加崩溃了,他终于忍不住和连远州爆发了争吵,但连远州并不和他争,由着他讲,然后按着他操,祝清河最后便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哭着重重的喘。 连远州是爱祝清河的,更何况他为了连明伟的医药费常年在外工作,很少回家,也就很少和祝清河亲热,每次回家只要和祝清河待在一起就会性欲勃发。 看在祝清河眼里是他总是不管不顾的要操,但其实连远州已经默默的忍耐很久了。只是祝清河那张漂亮的脸,眼眶发红,眼睛里也是红红的,湿淋淋的泪水把他的眼睛浸得多情又忧郁,他抽噎着,喘息着,抓着他的衣角,然后埋进他的胸膛,那样的柔弱,那样的轻软,伴着破碎的悲情和旖旎的香气贴在他的怀里,漂亮的让人心惊。 连远州忍不住。 哪怕知道祝清河是不愿意的,他还是压着祝清河把阴茎插进他的甬道,祝清河还是在哭,柔软的手贴着他的胸口推拒,可是那软绵绵的力度像极了欲拒还迎,他推不开连远州。 连远州埋进他的颈窝重重的呼吸,粗长的阴茎直接顶到深处,囊袋打在他湿漉的阴唇上,连远州一边耸动着阴茎,一边去揉他微微鼓起的奶子。 连远州在外干的是力气活,虽然自觉收了力,但是摸在祝清河幼嫩的皮肤上,还是揉出大片大片的鲜红瘀痕来,奶头被他揉的硬挺起来,即使祝清河哭哭啼啼的推拒,但是他的身体却做好准备了,阴道里的软肉吸着阴茎已经摆出了要榨精的架势。 祝清河是真的不想做,但他被顶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嘴也总被连远州堵着,浑身都被操的又热又软,小穴被操软了,宫口一下一下的紧缩着去嘬那粗大的龟头,连远州猛肏几下喷了精,又烫又多,全打在敏感的宫口,祝清河呜咽一声,眼泪又淌出来。 祝清河觉得恶心,他甚至觉得连远州是在强奸他,可是他没办法挣脱,连远州力气太大了,更何况连远州向来只在床下听他的,在床上一向是连远州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祝清河陷进了负面情感的漩涡之中,他没办法去关注连远州对他的好,反而更多的去放大他对儿子死亡的冷漠,他觉得很痛苦,也很失望。 但对连远州失望并不意味着他不爱他了,他只是一时没办法接受除了他什么都看不到的丈夫,可是意外却那么突然。 连远波抱着惨白的祝清河,他整个人都像是凋败的花,所有的生气都好像被抽走了,他的眼神是暗淡的,他看起来轻飘飘的,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 丧子本来就已经很痛苦,他已经很多天没办法好好睡觉了,可谁知道事情还能更坏,祝清河默默的掉着眼泪,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他眼前血肉淋漓的尸体。 连远州出了车祸。 祝清河并没有像连明伟死后第一次见到连远州那样嚎啕大哭,那样的狼狈而放松,他在连远波面前只是默默的流泪,后来便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去操办后续琐碎的事。 祝清河没有再在连远波面前哭,第一次是控制不住,但后来他觉得不应该在家里唯一的小孩面前暴露出他的脆弱,以后就他们相依为命了,他要做好长辈的样子。 所以祝清河只在夜里哭,那呜呜咽咽的哀鸣如怨如慕,幽幽的,透过薄墙传进连远波的耳朵里,就像是锐利的钩子钻进了他的心,搅得血肉模糊疼痛难忍。 祝清河没开灯,他蜷缩在床上,埋在自己的膝间哭,连远波推门进去的时候,祝清河便抬眼看过来,潮湿的眼睛洇着潋滟的红,鼻尖也是红的,半拉着的窗帘投进清冷的月光,照的他很美,又柔又美。 祝清河哭的狠了,神态恹恹的,看起来十分疲惫,他的美丽被无尽的消磨,留下的是带着熟感的风情,他显然还是难受的,对着连远波反射性露出的笑容显得十分忧郁。 “小波,怎么了吗?” 明明已经痛苦到夜不能寐了,却还要照顾着他,祝清河总是这样的妥帖,考虑别人而从不考虑自己,他真正放在心里能做自己人胡乱发脾气的也只有连远州。连远波突然这么想到。 然后他也笑了,并不是开心的笑,是安慰的,带着关心的,他其实和连远州是一样的人,在意的只有祝清河,但他和连远州不一样的是他很会装。 然后他说,“嫂子,别太难过了。”一边说,一边把祝清河按进了怀里,祝清河略挣了挣,但连远波按的更紧,渐渐的他也就泄了力,埋在弟弟的怀里低低的哭起来。 祝清河心里实在是太苦了,可是他为了体面又要撑着,他不愿意主动靠在连远波的肩膀上,可是当连远波主动的送上门来给他依靠的时候,他又很难拒绝。 祝清河发现,连远波真的长大了,虽然他一直把连远波当做是小孩,但他已经长大了,比他高比他壮,也变得更体贴和懂事。 祝清河完全没有想到连远波包藏的祸心,信任的,柔顺的,枕在他的怀里哭着睡去。 连远州没办法抵挡住痛苦的祝清河的诱惑,比他年龄还小上许多的连远波更抵挡不住,祝清河柔软的身体靠着他低低啜泣的时候,他就已经被他哼的勃起了。 连远波原本的打算是循序渐进,可是温香软玉在怀,又是这样的柔弱,就算连远波强暴他也反抗不了,只能逆来顺受,又好面子又柔顺,最后大概只会打落牙齿和血吞。 祝清河看不透连远波,但连远波却把祝清河看的很分明,不仅是他的心理和性格,还有他的身体。 连远波知道祝清河是双性,但他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身体,外表看来祝清河和普通男性相差不大,只是更漂亮一些,脱掉衣服,和男性唯一的差别就是取代了囊袋的花穴。 祝清河的胸并不大,是两瓣雪白的微乳,往下是细腰,翘臀,但连远波最关注的自然还是那道旖旎的肉缝,外阴是白的,里头是红的,他用舌头挑开探了进去,肉缝似乎惯于这种湿滑的触感,连远波的舌头没舔几下,穴就全湿了。 腥甜的汁水大股大股的往外涌,都被他满口吞了,吸的啧啧有声,连远波用舌头舔那探出来的小小蓓蕾,舔湿漉漉的阴唇,舌头在阴道口慢慢的游弋。 连远波抬眼看到祝清河还昏睡着,因为身体上的刺激胸脯起伏的有些快,细眉微皱,脸上微有些红,连远波心间一荡,捧着祝清河的臀肉把那湿漉漉的逼凑近嘴边,舌头顶开小口探进去,埋在柔软的阴阜重重的吸起来。 连远波用舌头拓那狭窄的小口,翻搅温热的软肉,搅出淋淋的水声,他越吸,鸡巴就越硬,舌头往外退出的时候,阴唇已经被吸的往外张开,袒露着那湿汪汪的小口,一张一合还吐出透明的清液。 连远波呼吸一重,他压在祝清河身上,粗长的阴茎就抵在湿润的肉缝上磨蹭,磨出更多的水儿,祝清河虽然还闭着眼,但却从喉咙里泄出柔润的喘息,胸脯起起伏伏,他贴在上面吸吮粉嫩的奶头。 阴茎插入阴道的时候,祝清河的身体就是一颤,连远波看出来他醒了,只是还在装睡,他知道按嫂子那样柔顺的性格,一定为他找好了借口,也不愿意撞破这尴尬的场面,他咬着祝清河的耳朵,低声的,“嫂子…你里面好紧…嫂子…” 连远波知道他醒了,阴茎猛的全根顶入,又粗又长的肉棍几乎是顶着宫口抽插,连远波操得又深又重,祝清河控制不住的乱了呼吸,连远波凑上去和他接吻,盯着他不停颤抖的黑睫,用力的吸吮他的舌头。 连远波的手在祝清河身上胡乱的摸着,揉他的奶,揉的奶头挺起来,红的要滴血,奶肉也都是鲜红的掌印,看起来特别的煽情和淫靡。 “嫂子…你知道吗…我好喜欢你…” “哥哥抱你的时候,我房间都能听到…” “你压抑的叫声…好骚…我幻想过无数次插你…” “但比我想象的还要爽…嫂子…你好会夹…” “为什么突然夹紧了…嫂子你醒了对吗…”连远波明知故问,吸着他的耳朵,含糊不清的呢喃,“你的穴好紧…好湿…嫂子…嫂子…” 祝清河确实已经醒了,事实上他在连远波舔穴的时候就醒了,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当儿子养大的弟弟在舔他的穴的这件事,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可是关系怎么会脱轨到这种地步? 祝清河不知道如果他醒来该怎么面对后续的事情,他犹豫了。他想,小波还小,大概只是一时新奇,也可能是他给了小波什么不该有的暗示,他越犹豫就越难以叫停。 连远波的舌头到处吸舔,又在穴里四下翻搅,搅出绵热的水流和痒意,穴肉痉挛着流水,祝清河的腿根都在打颤,然后连远波按着他的臀肉,把脸更深的埋进他的阴阜,他那样捧着吸吮的姿态,像是埋进了半个西瓜里,吸开鲜艳的红肉去抿甜蜜的汁水。 那种感觉太色了,祝清河的穴本来就敏感,根本就受不住,连远州以往也爱舔逼,越舔越敏感,操前吸几下能湿的发大水。 连远波的舌头退出去的时候,他还以为结束了,心下一松,虽然被舔出了翻涌的情潮,甚至开始有点渴了,但也不愿意一错再错,连远波能停下是最好的。 可是他没想到接着连远波就压了上来,把阴茎插进了他的穴,只有被丈夫插过的穴。 祝清河能感受到连远波阴茎的粗度和长度,那一寸寸顶入他身体的触感,那火热的温度,刺激的穴肉裹缠着涌出汁水,越来越湿。 连远波的阴茎比连远州的还要粗长,又热,捅进去就好像要顶到宫口了,轻易的就压着他的敏感点,全根没入就凶猛的操了起来,声声到肉,囊袋每次都撞到阴肉,被他流出来的淫水打湿。 清脆的啪啪声响夹杂着粘稠的水声,又湿又响,淫乱至极。连远波没什么技术,只会一味的蛮干,但因为鸡巴粗长,只横冲直撞就已经把祝清河操得浑身发软了。 祝清河在他舔穴的时候就没办法阻止,更别提现在插入了,他只能装睡,他觉得浑身都被操得发热,身体的感受是他没办法控制的。 连远波温凉的手大力的揉过他的皮肤,印下深艳的红痕,本来就已经觉得非常耻,连远波还要说那些淫乱的话,他控制不住的被刺激的湿了眼睫,强忍着还是让眼泪掉落,然后漉漉的脸贴上了湿热的舌头。 连远波慢慢的舔干净祝清河脸上的泪,然后紧紧的抱着祝清河,一边低声的哄着,说嫂子不哭,一边更重的把阴茎插进他的穴里,直往他的宫口顶。 祝清河控制不住的被他操到勃起,粉色的阴茎颤巍巍的挺起来,连远波的手覆在他的阴茎上揉弄,撸到根部的时候还会捻一捻阴阜探出来的阴蒂,捻的穴里不停的痉挛,把他的鸡巴含的更紧。 连远波凑上去和他接吻,把他撸出了粘稠的精,裹着精摸上了他的臀,湿淋淋的探到他的后穴,祝清河瑟缩了一下,他没办法再装下去了,重重的颤了一下,睁开了眼,“…别…”一说话都是破碎的泣音,眼睛湿红,完全是被折磨的憔悴暧昧的样子,很美。 是那种很容易就被摧毁的脆弱美。 连远波笑了,眸光阴晦,他低下头去亲祝清河的唇,手心揉着一瓣肥软的臀肉,太过丰润,软肉从指缝漏出去,绵软的陷在手心里,“别什么?嫂子,不装睡了吗?” “……”祝清河看着他,只是眨眼,泪水就掉下来,他很勉强的控制着声音不要发抖,但这很难,“…不要这样…我们不能这样…小波…你做错了…不能…呜…” 连远波重重的一顶,打断了他的话,他看着祝清河那哀戚的柔弱的表情,很难不生出毁灭的欲望,柔弱的不堪一折的美人,无依无靠的依偎在他怀里,连远波眸色更深,即使他所想很多都是经由他加工,但他还是从中得到了愉悦。 连远波捧着他的脸去擦他的泪水,他的手一搭上去,祝清河就颤的更厉害,泪水也涌的更猛,他擦不过来,索性不擦了,笑着和他接吻,祝清河躲开,他就按着祝清河的脸固定着和他吻。 连远波沾着精液的手没有探进他的后穴,而是回了前头,就着他自产的精液去揉他湿漉漉的阴蒂,一边揉一边操,祝清河只是哭,单薄的胸不停的起起伏伏,像是翻涌的潮汐,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好像被打碎了,那种痛苦的疲怠比之前更甚。 祝清河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能糟糕到这种地步,儿子死了,丈夫死了,当着儿子养大的弟弟强暴了他。 连远波的精液射在他的穴里的时候,祝清河觉得脑海里那根绷紧的弦完全断了,他的手抓着床单,绷直的腕纤细的好像一掰就断。 连远波射精之后虽然还想做,但他看得出来祝清河已经不能再承受了,他把阴茎拔出来,往外抽出时被穴肉一含一吮,阴茎就又硬了,硬邦邦的阴茎贴着他的肉缝,他侧身抱着祝清河,贴着他的鼻尖对上他朦胧潮湿的泪眼。 “别哭了…” 祝清河把脸偏开,连远波就按住他的后脑固定着,有点不高兴似的扯了扯嘴角,然后把脸埋进了他的颈间,手脚都缠在他身上,和他紧紧的贴着,阴茎更是被蹭的滚烫,顶在穴口,好像随时都会顶进去。 连远波的声音压的很低,“我爱你…嫂子…” 祝清河闭着眼,眼泪又涌了出来,他颤着声音,“…是我给了你什么错误的暗示吗…我是你的嫂子…” “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