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奸漂亮姐夫 中出灌精
珠宝店里的客人一般都不会太多,所以也就显得在柜台的那个苍白清瘦的男子格外的俊美。 他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外搭着黑色的西装外套,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这样的姿势是英俊而又具有侵略性的,但是因为他的身材太过纤细,所以更多的体现出一种弱不禁风的情态,欲拒还迎的撩拨。 他插在口袋里的手露出一截雪白的腕子,霜雪一样的剔透,贴着一块表,另一只手无名指上扣着的细戒昭示着他已非单身,可是他身上那种独特的风情和气质并不会因为他有主而消减半分。他有主这件事似乎只能让人更生觊觎。 新来的导购看着他便不自主的发呆走神,被旁边的同事推了几下才恍惚的回过神,但说话还是磕磕绊绊,本来熟记于心的介绍语几乎忘的一干二净。 同事其实只是觉得新人在客人面前发呆的样子不太好,所以推了几下,本意是想让新人别发呆,可谁知道新人十分主动的开始介绍,还讲的乱七八糟,她虽然心里无语,但还是要帮着找补,便抢过话头不再让新人说话。 新人也知道自己出了大纰漏,一面慌张尴尬,一面却还是忍不住偷摸的瞄他,怎么会长的这么漂亮呢?长的这么漂亮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杜维汐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不过想来凭借他的容貌,这样的待遇应该早就是习以为常的了。他十分温柔的笑着宽慰了一句,“别紧张。”然后用纤细的指隔着玻璃按着那条镶嵌着细碎钻石的项链,“这个包起来。” 杜维汐并没有停留太久,项链包装好便轻轻的说,“谢谢你们,包装的很好。再见。” 像杜维汐这样美的人可能就算骂人都不会被讨厌,更别提带着笑夸人了,新人的脸上露出晕乎乎的快活表情,虽然她只在旁边站着,但是杜维汐夸的是“们”啊!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晕了。 杜维汐好像不管做什么都是美的,新人有点痴迷的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又过了会才慢慢回过神,第一件事是和同事忏悔道歉,紧接着就是打听杜维汐。 然后才知道原来杜维汐就是城中赫赫有名的那个小白脸,租界商业女强人顾凉的丈夫。 当时还不理解顾凉,可现在看到杜维汐,新人心里的唯一想法就是如果她是顾凉,她也愿意把他当作娇娇金丝雀一样养着。 顾凉是顾家大小姐,父母早丧,她带着一个年幼的弟弟,看起来势弱,但她却凭着自己的手腕和魄力从豺狼亲戚的虎视眈眈中守住家业,甚至还把顾家越做越大,谁看了都要说一句佩服。 按理说,像她这样的女强人,好像除了事业都没别的生活重心,好像连婚姻都要为事业服务,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在猜测她会和哪家豪富联姻,但谁也没想到,顾凉最后会嫁给一个身无长物的小白脸——也就是杜维汐。 其实喜欢小白脸也很正常,但顾凉选择“嫁”而不是让杜维汐入赘这件事却有那么点不正常。不过细细想来,虽然是“嫁”,但财产依旧是分开的,其实和入赘没差,大概是为了哄小情人开心而换个名头罢了。 杜维汐在租界里的风评两极分化的厉害。骂他的大多就是羡慕嫉妒,爱他的是因为见过他,多的是只见过一面就迷的寻死觅活的。虽然说不出杜维汐除了脸之外有什么别的长处,但他的脸实在是美的太突出了,让人没办法再去关注别的。 那些局外人,和杜维汐不过几面之交,不熟,对他的印象大约都是美丽和温柔。杜维汐的美丽是谁都没办法否认的,不过温柔,只能说是杜维汐表现出来的假面。 哪怕是女强人也有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时候,只是并不会一直昏着,她会清醒。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时候,顾凉甚至觉得杜维汐爱的是她这个人,而不是“顾凉”所代表的钱和权。顾煦总说杜维汐就是个冲她钱来的婊子,但顾凉并不相信,顾煦说的多了,顾凉就烦了,直接签下遗嘱说她死后财产全部归顾煦所有。 不过这件事并没有公开,知道的只有他们俩。但后来顾凉还是在杜维汐不断地试探中清醒了,在昏头的时候把遗产给了弟弟,清醒之后觉得这样也不错。 不给杜维汐太多钱,让他只能依附着她拿钱,才能长长久久的把他抓在手心里。其实不是由于爱而生的关系也不错,爱太脆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散,由金钱连接的关系,只要她的钱在,他的人就会一直在。 这样也够了。纯粹的爱什么的,也许只有在昏了头的时候才能想想吧。 杜维汐长得漂亮,也有些美人常见的浪荡,总会有意无意的勾搭人,顾凉长的虽然美,但她性冷淡,杜维汐便开始在外面偷吃。 他做的隐蔽,顾凉忙,没发现,但是顾煦发现了,狠狠地把他教训了一顿,杜维汐吃了苦头,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 顾煦没有半点商业头脑,读书也读不下去,偏爱打打杀杀的,顾凉拗不过他,只能由着他向黑帮的大佬送了拜帖去混黑。 顾煦有脑子,会打,很快就闯出了名堂,二十来岁就已经在江湖上有自己的势力,和顾家相辅相成。顾凉冷淡,顾煦暴躁,可能是因为混黑,顾煦身上带着种阴冷的血腥气,杜维汐见他的第一次就有些怵。 不过顾煦和顾凉分开住,他追求的是顾凉,所以其实也不是很常和顾煦见面。而每次见面顾煦的态度都很差,摆明了看不惯这个姐姐养的小白脸。 杜维汐不确定顾凉会不会站在他这边,只能柔顺的受着顾煦的冷嘲热讽,其实也只是些言语,他左耳进右耳出也就罢了,直到他偷吃被发现。 “胆子还挺大嘛,背着我姐偷吃?” 顾煦是踹门进去的,那时候杜维汐正和情人做爱,他压在女人身上挡住了她,所以顾煦的视线便在杜维汐身上扫了一圈,很白,皮肤看起来也很好。 可惜是个男的。 顾煦生的高大,算得上英俊,单眼皮的眼睛显出一些阴冷,高鼻,薄唇,冷淡傲慢,气势逼人,他手里把玩着一把黑色的枪,打着圈在手里转着。 顾煦很爱排场,就算抓奸都带很多人,跟进房间里的是他的两个心腹,顺着门看出去,外边乌泱泱的站了两排人。 顾煦看着杜维汐惊惶脆弱的神色,看他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皮肉,那两点殷红,和一些斑驳的猩红,大概是唇印,顾煦这么想着,挥手让心腹把光裸的情人拖出去。情人呜呜咽咽的被拖走,看起来十分可怜,杜维汐实在是软弱,一句话都不敢为情人说。 顾煦笑了笑,他扯着杜维汐的手腕把他拖到了地上,皮肤是真的很好,他不自觉的摩挲了一下握住的那截腕,然后松开。 杜维汐一点也不反抗,他害怕极了,他低垂着头跪坐在地上,浑身光裸,都是玉一样的剔透雪白,胸口因为紧张不停的起起伏伏,起来是潮,伏下是汐,胸前两点也微微的颤,漂亮极了。 顾煦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视线有些狎昵的盯着他的脸,杜维汐抿着唇,露出要哭不哭的样子,就算顾煦知道他就是个婊子,可是却也忍不住因为他这样柔软可怜的姿态而产生一点怜爱。 顾煦的语气不自觉缓和了些,“嗯?不说点什么吗?” “比如说是意外什么的?”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嘲讽,“还是说其实,姐夫,是想离婚了?” 顾煦很少叫他“姐夫”,这时候却叫了,杜维汐觉得非常的吓人。他的嘴唇颤了颤,可是却说不出话。 顾煦的手指突然压上他的嘴唇,用指腹摩挲了几下,杜维汐心间一跳,他这样惯于风月的人,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出其中的暧昧意味,他马上去看顾煦的眼睛,但只有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出来。 顾煦笑了笑,站直了身体,他含了根烟,身边的人就很熟练的凑上来给他点,烟尾的红点若隐若现,他扬了扬手,其他人都带上门退了出去。 顾煦朝着杜维汐的脸吐了一口烟,然后他夹着烟低下身子和他平视,他把烟凑近杜维汐的身体,杜维汐便是一颤,不自觉的想往后退,但他背靠着床,退无可退。 杜维汐瑟缩着,眼泪涌了出来,他的声音打颤,“…别…” “别什么?”顾煦把烟按在了他的锁骨上,杜维汐烫的一哆嗦,他往旁边躲着,呜呜的哭着求饶,满脸的泪水,浑身都在发颤,摇摇欲坠似的,细瘦伶仃的锁骨印着一点红色的圆形,像是开出了一朵妖冶的花。 顾煦呼吸一重,他把烟在地上按熄了,就按着他的后脑去和他接吻,把舌头捅进了他的嘴唇,杜维汐颤抖着用舌头回应着他,又害怕又热情。 杜维汐的口腔温热潮湿,像含着一汪甜蜜的春水,顾煦亲的很重,杜维汐觉得舌头都被吸的有点麻了,吞咽不及的水液从嘴角滑落,他感受到顾煦贴着他的阴茎勃起了。 顾煦把他整个人捞起来压到了床上,带着一点薄茧的手在他光裸的身体上四下抚弄,揉他的奶子,擦他身上的口红渍,擦不干净,反而弄得他胸口都是红红白白,显得特别的旖旎情色。 顾煦亲了好久,用指腹擦了他嘴边流下的水液,声音带着一点餍足,“你嘴巴很软。”杜维汐的眼睛湿漉漉的,看在顾煦眼里都是含情脉脉的勾引,他把手指伸进他的口腔去摸他柔软的舌头,“给我舔舔鸡巴。” “……!”杜维汐瞳孔一缩,还没说什么,就被按到了顾煦的胯间,鼻间都是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他微微的挣了挣,顾煦就掐着他的后颈把他按的更重。 “舔。” 杜维汐其实根本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但他除了听话也没办法,只能伸手去解顾煦的皮带,然后把他的阴茎放出来,紫红粗大的一根打到他的脸上,龟头上已经渗出一点湿液。 杜维汐用手抓着阴茎底部,把它往嘴里送,红润的嘴唇在龟头略贴了一贴,然后往里慢慢的吞,顾煦嫌他动作太慢,挺胯直接把整根操了进去,杜维汐的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 杜维汐微微的呜咽了一声,顾煦便揉着他的后颈催促起来,“用舌头舔。” 杜维汐其实是个直男,但是这种情况下他的取向一点都不重要。他只能暗地里祈求顾煦操过嘴巴就会放过他,他真的不想被操屁股,但,顾煦不也是直男吗…? 杜维汐没有舔过鸡巴,但是他被舔过,照猫画虎不算太难,他用舌头舔着吸着,因为顾煦的鸡巴太大了,他含的有些费力,也有些慢吞吞的,顾煦索性就按着他的后脑自己操了起来。 粗长的阴茎直接顶到喉口,操的杜维汐又呛又想干呕,可是被堵的严严实实,喉口的软肉不适的蠕动,却反而挤压着那根紫红阴茎,让它更加的勃发坚硬。 顾煦操的又深又重,杜维汐被操的呜呜噜噜的掉眼泪,满脸都是水样的红,又湿又艳,煽情的让人兴奋,顾煦把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湿漉漉的裹着他唾液的阴茎就贴在他脸上蹭弄。 杜维汐不敢躲,只闭着眼受着,因为恐惧而不停震颤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浓黑而长,洇着湿淋淋的泪,晃的人有些晕,顾煦在他眼睛上亲了亲,然后去开他的腿。 顾煦把杜维汐的一条腿架到肩上,硬热的阴茎自然的贴到他雪白的臀缝,顶着那含羞草似的缩紧的穴,龟头把那堆叠的褶皱蹭的湿透了。 杜维汐咬着下唇,眼泪又淌了出来,他哭的声音很轻,梨花带雨的样子特别的漂亮,是脆弱的漂亮,看着就让人生起一点暴虐的毁灭欲望,他看起来就像是天生适合被打碎,被折断。 “从这里进吗?”顾煦明知故问,用阴茎撞着他的穴口,声音是带着笑意的狎昵和挑逗,“嗯?” 杜维汐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我错了…弟弟…我知道错了…呜呜…别这样…呜呜…”他哭的样子又惨又美,看的顾煦越来越硬,他用手指擦了一点杜维汐的眼泪,在嘴里舔了舔,语调漫不经心,“哪样啊?不想被我操吗?” 杜维汐呜咽着应了一声,用湿答答的眼神看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带着柔软破碎的泣音,“…求你…呜呜…我知道错了…呜…别这样…” 锁骨那被烫出来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杜维汐又慌又怕,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是不是只会哭啊?”顾煦低下头和他接了个湿吻,重重的吸过他的舌头,然后问,“这有润滑吗?没有的话我就直接插了?” 杜维汐听到后半句忙颤着声音说有,顾煦便让他自己用手指涂了去拓穴,他按着杜维汐的大腿根,目光直勾勾的盯在杜维汐的穴里,那带着一点湿意的粉色褶皱被他细白的指轻轻触碰,只是往里探都显得很费劲。 杜维汐觉得羞耻,更觉得害怕,可是他只能听话的把手指伸进穴里,杜维汐不管是被逼着口交,还是扩张,他做是做了,但都很消极,都有些慢吞吞的,顾煦正欲火焚身,心急火燎的就也倒了润滑叠着杜维汐的手指往里捅。 这还是顾煦第一次走男人后面,他原本觉得肛交挺恶心的,但是杜维汐实在是太漂亮了,漂亮的跟个女人似的,连屁穴都粉嫩嫩的,看起来好像都能尝出甜味。 不过顾煦并没有去舔,他只是用手指搅着湿软的穴肉,他覆着杜维汐的手,和他探进去的那根手指紧紧的贴着,也就在杜维汐的穴里进了两根指,翻搅出淋淋的水液,往外流淌成水光一片。 “姐夫,放松点,不然吃苦的是你自己。” 顾煦又伸了两根手指,四指稍微的扩张了一会,便往外退出换了阴茎,粗长的肉棍就顶了进去,顾煦扩张的有些简陋,所以他只插了半根就有些滞涩和紧致,他拍着杜维汐的屁股让他放松,阴茎猛地全根没入,囊袋打到臀肉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胯部茂盛的阴毛蹭弄着他的臀,结实而硬的腹肌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下下磨着他的批。 杜维汐很可能是天赋异禀,总之顾煦很快就操出了丰沛的汁水,柔润的软肉热情的吮着他的柱身,勾着缠着把它往更深处吞吃,又紧又热,吸的他险些就要射了。 顾煦按着他和他接吻,阴茎不停的在他体内抽送,又深又重的操开软烂的肠肉,操的太过用力,阴茎往外抽出时还会带出一点艳色的软肉,然后又在进入时被狠狠操进去,操出一汪湿热的春水。 顾煦在他穴里翻来覆去的射了两次才把阴茎拔出来,他没带套,两次的浓精都灌在杜维汐的穴里,阴茎往外抽,精液便也往外淌,湿润粘稠的淌出来,染的穴口泥泞一片,十分淫乱。 心腹敲门进来的时候,顾煦原本还打算再来一次,但时间不够,只能把杜维汐按到胯间让他用舌头洗枪,心腹低眉顺眼的站在旁边,一副透明人的样子。 顾煦无所谓被旁人看到被杜维汐口交,但这显然对于杜维汐来说是个挑战,他用一种好像撒娇的语调求他,不过还是被顾煦捅进了嘴里,“好好舔,舔干净就完了。” 杜维汐只能臊眉耷眼的给他舔了,顾煦看他那表情,就觉得十分欠操,又被他舌头舔着,阴茎就再次勃起了。杜维汐已经把上面的精都舔了,感觉到阴茎在口腔里膨胀,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就抬眼看着顾煦。 杜维汐往上看,那潮湿的眼睛盈着透亮的泪水,眼眶都洇红了,脸上也是湿红一片,红艳的唇还含着阴茎,脸旁被顶出一点凸起,怎么看怎么淫,顾煦呼吸一重,强忍着才把阴茎从杜维汐的穴里抽出来。 又伸手揉了一把杜维汐的奶子,顾煦的衣服都穿戴的整齐,只露出一根鸡巴,所以一收就又恢复那衣冠楚楚的模样了,他拍了拍杜维汐淌精的屁股,“走了。” 顾煦走了之后,杜维汐顾不上清理就马上叫了车回家,顾凉这周出差不在家,他很有些别扭的让女佣扶着他回房间,一路走就一路感觉到屁股里的精不停的淌。 杜维汐泡进浴缸里的时候才终于松下一口气,他浑身都是淤青和吻痕,顾煦做爱太狠了,他又是累又是疼,一点力气都提不上,可是还是要强撑着去洗干净。 杜维汐张着腿把手指伸进穴里去掏精水,顾煦射的太深,有些不好清理,好不容易才洗了干净,口红的痕迹早就冲没了,锁骨上的烟头伤口碰了水又有些痛起来,他拿毛巾按了按,就出了浴缸。 杜维汐后来找人打听过情人,可他那个小情人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可是想到那天小情人被拖走的样子,杜维汐有一种很强烈的不详预感。 这年代的上海滩,沉尸黄浦江的多了去了,死个把人根本就没有人在乎,更何况她只是个舞女。 顾凉是在三天后出差回来的,杜维汐身上的痕迹也消的差不多了,除了那个烟头的伤口,所以他穿了件高领毛衣,他把钻石项链递给顾凉,很亲昵的贴着她坐下,说一些甜蜜的话。 顾凉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淡,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他,杜维汐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就有些挂不住了,他感到有些不安,“…怎…怎么了?” 顾凉冷笑了一声,“我倒真没想到,你可以这么贱。” 杜维汐只以为是顾煦把他找情人的事捅出去了,忙解释,“…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姐姐…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姐姐…” 杜维汐用一种很柔软很可怜的姿态哀求着,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顾煦是把一切都和她说了,说了出轨,也说了“教训”,顾凉感到非常的愤怒,因为她的占有欲很强。 顾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真的,很不高兴,你知道吗,小汐?”她冰冷的视线盯着杜维汐,“你是不是想着离婚了?” 她当然知道杜维汐不想,杜维汐这样好奢侈的人在没有新金主的时候不可能会离开她,而她也早就打了招呼,不会有人敢要他,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墙角还会被弟弟撬。 “不是的,我不想,姐姐,我知道错了姐姐,”杜维汐有一点慌,他的眼睛有些湿,看着顾凉的时候实在可怜,顾凉抓着他的手腕站了起来,“走吧,去楼上。” 杜维汐很乖顺的跟着,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顾凉会用按摩棒捅他的屁股,他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顾凉的力气都比他大的多。 那些温凉的稠状液体滴在他的穴上,顾凉的手指就往里探,她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冷淡的,她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盯着杜维汐的脸。 她曲指在他的穴里翻搅着,看他漂亮的脸上露出难耐而羞耻的表情,那种破碎的姿态非常的撩人,顾凉心理上的快感非常强烈,她摸到了杜维汐的敏感点,三两下把他插的眼泪满脸,连声求饶,顾凉微微的一挑眉,露出笑,“舒服吗?” 杜维汐呜呜咽咽的摇着头,满脸都是泪水,又可怜又漂亮,顾凉撤了手用按摩棒顶了进去,粗长的一整根直接捅了进去,重重的插过穴心,让他痉挛一下勃起了。 顾凉按下按摩棒的开关,看着他雪一样白的皮肤冒出浅浅的薄汗,唇瓣越发的红,不停的哭,不停的抖,胸口不停的颤着,腰肢软的好像要化成水了,她便笑着把按摩棒往更深处推了推,按下了更高一档。 被顾煦用鸡巴操和被顾凉用按摩棒操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后者杜维汐更觉得自尊扫地,更觉得整个人都被打碎的痛苦,更痛苦的是顾凉硬生生把他玩到用后穴高潮,阴茎没有触碰就射精又射尿。 顾凉似乎是察觉出来插他屁股的乐趣,之后做爱都是她插他,真正的交合却是很久没做了,杜维汐开始还不停的哭,后来就也被迫习惯了。 甚至不插后穴都没办法勃起。 顾凉是个性冷淡,本来就不热衷做爱,总之无所谓,更何况她现在找到了更有趣的。 顾煦倒是也记挂着杜维汐,不过姐姐防的严,他再也没吃进嘴里,不免后悔把“教训”展开给姐姐听。也许是杜维汐本身的风情过于撩人,也许是因为只吃过一次就碰不到的遗憾,总之对他越发的有性趣。 但他们谁也没想到,顾凉会死在家里的浴缸里。是杜维汐发现的,他吓得不行,不停的哭,被身边的女佣扶着才能站稳,如果不是他那张脸,这样的行为看起来只让人觉得怂,但因为他太美,所以只让人觉得怜惜。 顾煦到了之后马上就把哭哭啼啼的杜维汐搂到自己怀里,杜维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抓着顾煦的衣服,生怕他怀疑自己,“…不是我,你相信我…呜呜呜…我一进来姐姐就死了…呜呜呜…不是我……” “我知道。”顾煦摸着他的头发,手往下去揉他的后颈,像是在摸一只柔软的小猫,“就你这样的,怎么可能杀人呢。别怕,我会让人查清楚的。” 巡捕在现场四处查看着,顾煦把杜维汐整个人抱到了怀里,把他哭的湿漉漉的脸按到了胸口,不让别人再看他的样子,朝着探长打了声招呼,又吩咐了下属,就抱着杜维汐去了他的房间,一点也不顾及闲言碎语。 顾煦虽然不住在顾凉这,但也是有房间的,他把杜维汐放到床上,看他哭的抽抽噎噎的样子就觉得鸡巴硬的有点疼,粗暴的给他擦了两下眼泪,“别哭了,再哭我就操你了。” 杜维汐吓得一抖,忙止住了哭,但还是吓得又淌了一行泪,顾煦有点被气笑了,他粗暴的用手给他擦了擦脸上湿淋淋的泪水,“这么怕我操你?” 然后又压低了声音,“迟早把你操的下不了床。” 杜维汐看着他,只是垂下了眼,没有说什么,顾煦凑上去亲他的脸,还勉强算挺好心的安慰了一下,“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你。” 顾煦掐着杜维汐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过来给我亲下。”杜维汐便犹犹豫豫的凑了上前,被顾煦按着激烈的亲了好久。 顾煦虽然想做,但他还真干不出来亲姐姐刚死,就和姐夫操起来这种事,所以只是搂着杜维汐纯睡觉睡了一晚上。 案子很快就破了,当然不是杜维汐,是那个女佣,杀机是因为对杜维汐的爱慕,看他被大小姐弄得成天哭心痛,横下心来就把顾凉杀了,趁其不备一刀毙命。 但毕竟不是专业的,留下了很多破绽,也没抗住审问,认罪很干脆,唯一的愿望是想再见一次杜维汐,不过杜维汐没有见她。 顾煦带着杜维汐搬到自己家里去,他虽然欲望强盛,但倒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性欲还能这么重,和杜维汐一接触,鸡巴就硬,能把他翻来覆去的操个四五次还精力充沛。 顾煦和顾凉如出一辙的强占有欲,深知杜维汐招蜂引蝶的特性,根本就不放他出去,就把他关在家里做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 杜维汐自己掰着腿冲着顾煦大张开腿,雪白的臀肉和微微翕张的湿润穴口就暴露在他面前,顾煦用手指拓了几下,看着杜维汐被他捅的大口呼吸的样子,慢慢的把手枪插了进去。 黑色的手枪被他粉嫩的穴吞了进去,停在扳机那,杜维汐的穴马上就夹紧了,泌出湿润的水,手枪被浸的水亮亮的,顾煦呼吸一重,就着那一点插入的枪在他穴里动起来。 手枪插的浅,只能勉强擦过他的敏感点,杜维汐感觉到的更多是恐惧,他怕的不行,浑身都在抖,呜呜噜噜的哭着求饶,一抽一抽,顾煦看的鸡巴疼,把手枪一拔就把阴茎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