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和岳父偷看毛片发展成同性恋
陈文是林向东看着长大的,陈文从小就长的俊,又乖巧伶俐,能说会道,十分讨林向东喜欢,被林向东收作“干儿子”。 因为陈文家里贫穷,林向东家里虽然也说不上富裕,但和陈文家相比还是好上许多,林向东也不介意多陈文这张嘴,所以陈文差不多就是在林向东家里长大的。 林向东没有儿子,只有个女儿,他是有重男轻女想法的老派人。虽然女儿是自己的,但毕竟是个女的,在他确认自己再生不下孩子的时候,他就更加的疼宠陈文。 毕竟林向东就指着陈文给他送终摔盆呢,而且“干儿子”也是“儿子”不是,他怎么看陈文怎么好,恨不得这个聪明伶俐的“干儿子”真是自己的种。 虽然陈文一直很孝顺,也很粘他,对他比对亲父母都好,但林向东还是觉得不够,逼着陈文把他和女儿凑作堆当了女婿。 林向东心想,“干儿子”加“女婿”,亲上加亲,这下可是真的亲密无间的关系了吧!就因为这种想法,哪怕把陈文逼的都哭了,也要让他娶。 说实在的,林向东还真不太理解陈文哭是为什么,林叶长的像她妈妈,柳叶眉,大眼睛,虽然林向东不甚喜欢她,但也知道林叶老实,温顺,在林向东看来,这是最适合做老婆的性格。 虽然林向东撮合他们是抱了点别的心思,但绝没有害陈文的意思,林叶的条件实在不算差,乡里乡亲谁看他做的这门亲事不竖起大拇指? 总之,林向东并不是很在意陈文的想法,反正他是为了陈文好,更何况感情这种东西处处就出来了,林向东的想法很乐观。 不过结婚这么几个月,陈文还是一直不冷不热的,林叶就默默的做着家务,依旧是不言语的安静模样。林向东多少觉得有点怪,还没等着他劝劝这小两口,林叶就怀上了。 林向东大喜,心里不免揶揄,陈文面上冷冷淡淡,背地里倒是热情的很么。他盼着这胎生下个外孙,下一胎儿子也就能跟着林家姓了——这是林向东早就和陈文说好的。 林叶怀上了,陈文多少体贴了些,但他们谁也没想到林叶生下来一个多病的娃,从小就是药罐子,因为长的好看又是个男孩,林向东没舍得放弃。 陈文除了在结婚这件事上跟林向东拗过,别的都是听林向东的,而林叶的意见不重要。所以最终林向东决定要把这个孩子养下来,但对于他们的家庭来说,负担还是太重了,翁婿两个也就去外地打工,林叶在家里带小孩,他们定期给打钱回来。 林向东和陈文在个建筑工地上干活,为了节省开支就住一间房,床不算大,睡的时候免不得要贴在一起。林向东上了年纪了,加上他本来也比较软,所以没什么反应,但陈文正当壮年,又没有疏解欲望的渠道,每天都憋狠了似的一柱擎天,弄得狭窄的屋子里都是精液腥臊的味道。 林向东虽然也是男的,挺习惯这种味道,但他也不愿意见天的闻别人的精液味啊,于是就和陈文直说了,让他想办法去解决解决,别天天的在屋子里熏他。 陈文的解决方式是带着林向东一起看片。林向东的鸡巴虽然不太好使,但看到强烈直白的刺激还是能勃起的,所以对这档子事也还是有兴趣,陈文既然带了片子回来,还说是漂亮大奶的,林向东自然就跟他一起了。 林向东看着镜头里那不住晃动的雪白肉球,眼睛都直了,喘着粗气,手探进裤裆里重重的揉着,他自慰的很投入,并没有发现陈文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 林向东因为片子里的女人勃起,而陈文因为自慰的林向东勃起,他大喇喇的把阴茎露出来,既粗且长的一根,笔直粗壮,龟头饱满,青筋缠绕,他的手上上下下的撸动着,阴茎一颤一颤,显得更加狰狞骇人。 林向东的习惯其实也不是在裤裆里自慰,只是因为陈文太不见外,一开始就把鸡巴露出来了,还没勃起就是鼓囊囊一大团,份量十分可观,和林向东的鸡儿差别太大,陈文既然先露了,林向东也就没好意思再露。 林向东还是第一次看到陈文性成熟之后的鸡巴,再上一次看到他的鸡巴已经要推到陈文小时候去了,那时候还真的像个小蝌蚪,小小的,林向东给他洗澡的时候还提溜着玩过呢,他怎么也没想到陈文的鸡巴能长的这么大。 林向东忍不住觉得有点羡慕。 也忍不住夸他,“小文,你的鸡巴好大。” 林向东的那种语气,让陈文一下子就勃起了,他低低的嗯了一声,“…还,还可以吧。” 林向东有点不爽,“这就没必要谦虚了吧,小文。” 陈文笑着把脸蹭在林向东颈窝,陈文从小对他都有些黏糊糊的,林向东早就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陈文很努力的忍着不要把近在咫尺的岳父推倒,呼吸不自觉的粗重起来。 这时候片子里的女人已经赤条条的自慰起来了,那脱过毛发的鲜红蚌肉显得特别的淫乱,林向东直直的盯着片子,没心思和陈文说什么,就自己撸起来。 林向东有早泄的毛病,陈文一次都没射出来,林向东就已经喷了两次了,喷完就把湿漉漉的手拿出来用纸巾擦掉,陈文恨不得抓过他的手去舔他的精,很勉强才忍住这种欲望,然后哑着声音劝他,“你别在里面射,回头裤子都脏兮兮的,你就拿出来啊。” 林向东也很坦诚,“不行哦,你的那么大,我的拿出来岂不是很没面子,我还是长辈呢。” 陈文忍不住笑了,林向东直白夸赞他阴茎的时候总是让他兴奋到浑身战栗,他恨不得马上就把鸡巴捅进林向东的屁眼里,从他第一次性幻想开始,他就一直在想象这样的画面。 陈文黏林向东,是因为喜欢,不是林向东以为的小孩对大人的喜欢,而是男人对男人的喜欢,最开始他不知道男人怎么做爱,只是幻想林向东用手摸他的阴茎,用那双无数次摸过他头的手摸他的鸡巴,滑过龟头抚弄囊袋,撸出粘稠的精。 后来知道的多了,陈文的性幻想也就逐渐的具体起来,他幻想林向东为他口交,伏在他的胯间吸吮他的龟头,上上下下的吞吃他的阴茎,他会抵着林向东狭窄的喉口喷出滚烫精液,呛进他的胃里,让他流着泪咳嗽。 然后把他拉进怀里摸他的背,林向东因为咳嗽而不住的颤抖,像极了在害怕,让陈文更加的性致昂扬,于是他幻想着脱掉了林向东的裤子,把鸡巴插进他丰润的屁股里。 林向东和他那个年龄段男人的油腻、啤酒肚像是八杆子打不着。他很瘦,只有屁股上有些肉,陈文跟在他后面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去盯他的屁股。虽然林向东眼角有细纹,但五官依旧显出温和的俊秀,陈文觉得他漂亮极了,林向东的一切都能勾起他浓重的欲望。 陈文和林向东很亲昵,林向东有心指望他养老送终,一些事也不和他避讳,虽然说的隐隐晦晦,但陈文还是能从中听出很多事。 比如林向东性能力有点问题。他和妻子结婚很久才有了林叶。农村里生不出孩子都觉得是女方问题,所以妻子在生出林叶之前不停的吃药,看医生,村子里的冷言冷语也受了不少,林向东那时候也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林叶生下来之后,林向东只以为是妻子终于调养好了身子,谁知道没多久妻子就离婚跟别人跑了。林向东眼见着妻子刚进那人家门就生了儿子,三年抱两,也就知道妻子身体健康的很,那出问题的只能是林向东了。 林向东好面子,只暗地里去找过医生看,检查结果出来,确实是他的问题,他很难使人受孕,林向东又想到林叶,忍不住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加上本就重男轻女,林向东的心更更往陈文那偏了。等很久之后林向东知道还有亲子鉴定这东西,还不算贵,他就偷摸着去做了,确实是自己的女儿,但这么多年冷淡下来,已经成了习惯,林向东对着林叶很难热情。 而林叶对这个父亲也没有太多的爱,她的性格其实比较冷,加上母亲改嫁,并不是没了,父亲没给她爱,但母亲还是给了的。 和陈文结婚林叶也不愿意,但因为陈文已经旗帜鲜明的反对了,林叶就只默默的反对。她没想到,就这样双方都不同意的婚事也能办,林向东看起来那么疼陈文,却一点都不听陈文的意见。 虽然结了婚,但陈文跟她交了底,不会碰她,这在林叶看来是最好。所以他们晚上睡觉一个睡床一个睡地上,依旧按着婚前那样处着,但都有意识的瞒着林向东。 林叶怀孕陈文其实挺意外的,不过想想,他要追求林向东,没法有孩子,林叶是林向东唯一的孩子,她的孩子也算得上陈文的孩子,所以对着林叶就体贴了些。 之后一连串事情导致他和林向东到外地独处是陈文怎么都没想到的。说实话,让他很幸福,也很兴奋,他每天和梦里肆意侵犯的岳父睡在一起,还能趁着他在睡梦中去摸他的奶子,屁股,用鸡巴把他的股缝蹭的湿漉漉,甚至把龟头抵在他的嘴唇上撸动,就着他的脸射在手里,然后涂一点到林向东的嘴里。 越是这样,陈文就越是觉得憋得慌,林向东又让他去解决,他拿了一沓片子和林向东一起看。陈文先用A片挑逗林向东的情欲,按着林向东的喜好给他放片,让他逐渐放松,开始享受,在林向东渐渐沉迷的时候,陈文把钙片夹杂其中。 刚开始是个男的在撸管,林向东耐着心看了会,实在觉得没意思,进度条往后拉,一下拉的太用力,两个男人热火朝天的交媾场景就赤条条的出现在林向东眼里。 林向东整个人就是咣当一下,好像还嫌他受的刺激不够多似的,镜头马上射了特写,就是屁眼被鸡巴重重操开的样子,这种画面的代入感太强了,林向东马上就觉得屁眼疼,忍不住夹了夹屁股。 可是片子里正挨操的男人叫的却很骚,非常响亮,混杂着粘稠的水声响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林向东一方面觉得恶心,另一方面却忍不住有些燥热。 陈文直勾勾的盯着林向东,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爸,我帮你。” 林向东被他的话烫了一下,“…不用,…你,你把这个片子关了…!” 林向东说着,陈文的手已经握住了他射过几次而有些疲软的阴茎,就着湿漉漉的柱身上下的滑动起来,陈文的技巧比林向东自己的好太多了,所以林向东没忍住被他弄的半勃了。 林向东喘了一声,陈文贴着他的脖子重重的闻着,低声的喊他爸爸,林向东还是没办法勃起,但还是很舒服,他的腿根轻轻的颤着,没心思再说什么,由着陈文弄他。 陈文用手就已经把他服侍的很舒服了,林向东怎么也没想到陈文会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他看着陈文那张雪白的脸伏在他的胯间,看他脸蛋被阴茎顶出的凸起,感受到他湿润的口腔和舌头的滑弄。林向东忍不住把手按在陈文后脑,让他含的再深一些。 陈文的手揉着囊袋,很乖顺的把林向东的阴茎往喉口吞咽,林向东的鸡巴不算大,口交并不吃力,他只是给林向东舔,都觉得好兴奋,阴茎硬的发疼。 陈文的手往下把林向东的裤子往上撩,赤裸的阴茎就贴着他的小腿蹭弄,蹭的湿淋淋的。林向东看着陈文给他口的那么卖力,也没好意思对陈文用鸡巴蹭他腿这些事说不行,他那一小块皮肤又热又湿,被陈文的鸡巴烫的都快化了。 那种硬度和热度是林向东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林向东忍不住有点产生一点敬意,忍不住拜服,他不知道这是生殖崇拜,他只觉得自己很不对劲。 陈文把舔的湿淋淋的鸡巴吐出来用手揉着,火热的唇舌贴上林向东的腹部柔软的肉,用舌头湿答答的舔着,眼睛往上去看岳父的脸,看出一股半推半就的味道。 陈文打了鸡血似的猛地直起身,就压着林向东倒在床上,他摸着林向东细长的颈和他接吻,阴茎怼着他软绵绵的肚子蹭,林向东若有若无的推了推,手臂就搂上了陈文的背。 片子一直没关,里头的两个男人早就操开操熟了,底下那男人叫的越来越大声,显出极度舒爽和愉悦的样子,林向东往那一瞥,就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陈文把舌头往他口腔深处顶,林向东被他亲的发出呜呜噜噜的声音,衣服堆到胸口,裤子连带着内裤扯下去,两条长腿就被陈文打开缠在腰上,姿势这样一变,陈文的阴茎就贴在林向东的屁股上了。 林向东的屁股很软,陈文蹭的鸡巴越来越硬,但还是强忍着涂了润滑,一边撸着阴茎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用手指拓他的穴,但就算这样,手指刚进去的时候林向东还是忍不住想打退堂鼓,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陈文的舌头堵了嘴。 林向东离婚之后其实已经很久没做爱了,他自己知道他的鸡巴不太管用,不太乐意让女人笑话,通常都是用手解决,他的技术也就一般,于是渐渐的连手淫都做的少了。 他想着年纪大了,反正也有儿有女了,这档子事不做也无所谓,他怎么也没想到干儿子的鸡巴会捅穿他的屁眼,林向东吃痛,闷哼一声,穴肉猛地绞紧。 即使陈文的扩张已经做的很充分,但林向东毕竟是初次,而且陈文的鸡巴还特别大,所以还是让林向东很痛。 林向东的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陈文把他的腿架到肩上,俯身和他紧紧贴着接吻,于是林向东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含混不清的喘息。 但鸡巴大的好处比疼痛更多,初始的疼痛很快过去,因为陈文的阴茎很大,所以很轻易就碾压着林向东的前列腺操进,林向东勃起了,已经射过两次的阴茎再次勃起了。 要在平时,林向东肯定激动又兴奋,但他现在完全没办法分心思给他的阴茎。他的全副心神都被在后穴不断抽插的陈文的阴茎吸引去了,那样剧烈的快感太过陌生,林向东爽的都快要飞了,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云里雾里,由着陈文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陈文的鸡巴像是生生把他的穴撑大了,把他的肉壁烫的不住的缩咬,林向东不自觉的紧紧攀住陈文的背,感受着陈文凶狠的阴茎破开他的穴肉,那样的粗长,林向东恍惚间觉得肚子里的肉都要被他捣烂了, 陈文一面操的很凶,另一面却又不停在他耳边低声的、柔软的喊他爸爸,那种感觉古怪又刺激,林向东被逼的直流眼泪,浑身都发软。 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被自己当着儿子养大的女婿用鸡巴开了苞,他的鸡巴那样粗,那样硬,把他弄的浑身都在发抖,林向东疑心他要被陈文操坏了。他想求饶,可是他被操的说不出连续的话,只能断断续续的说些破碎的字音,然后又被陈文按着吸吻。 被操硬的阴茎在陈文猛肏之下颤抖着喷了精,林向东这下是很明确的感觉到硬不起来了,因为已经射太多了,他的阴茎开始有些酸胀。所以在陈文把他顶的阴茎又有泄出欲望的时候,林向东很慌,他求他慢点轻点,可是还是被陈文操到要射。 这下射不出精水,他疲软的阴茎断断续续的射了尿出来,不是连续的,是随着陈文的顶弄有一点没一点的往外流,就真的像是被操坏了,林向东这么想着,眼泪就掉了出来,浑身都在发抖,腥臊的尿液有些溅到陈文身上,有些往下流打湿床单。 陈文直勾勾的盯着他被顶的一茬一茬喷尿,那样狼狈又淫乱的姿态实在是太过了,陈文的喉咙里像是有火在烧,他浑身都好热,他并不嫌弃,伸手就去揉林向东湿淋淋的鸡巴,然后贴在他耳边问他几岁了怎么还到处乱尿。 林向东臊的整张脸都红了,低声的喝他闭嘴,陈文贴上去亲他,阴茎一回还没射,依旧是精力充沛的堵在林向东柔软的小穴里,直把他操的呜呜噜噜的浑身都软了,只会嗯啊呻吟。 很多事情有一就有二,林向东没忍住和陈文保持了这种关系,他们终日的粘在一起,深夜无人的厂房里、野鸳鸯常去的田野里、河边树下,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情切之下脱了裤子就能干起来。 也许是林向东天赋异禀,他很快被操的不用润滑,只用手捅捅就湿透了,水淋淋的褶皱翕张着,陈文伸在里面的手指被湿软的穴肉吮着,很快就忍不住换了阴茎进去。 虽然林向东差不多是半推半就的和他这样,但陈文以为就是在一起的意思,加上他早就想着林向东了,实在憋的狠,于是要的越来越厉害,林向东渐渐的就觉出苦来。 实在是要的太多了,林向东这时候才有些清醒了,他本来就是因为爽才和陈文这样,别的都没考虑过,现在既然感到过分的苦,自然有心要把这段关系断掉。 当然林向东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想的,他也提过让陈文节制点,但陈文怎样都不听啊,他觉得这一天天被陈文操的命都快没了,虽然多少有点舍不得这种快感,但还是决定早点斩断。 林向东觉得这实际的理由还挺没面子的,所以和陈文提的时候是用女儿做幌子,可谁知道陈文笑眯眯的说从来没碰过林叶,那孩子也是林叶从外头找人生的。 这一下给林向东震惊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文就又搂上来用鸡巴蹭他。 林向东心想,还是得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