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爸爸]上:和儿子的充气娃娃共感了怎么办
“爸。” 林寅转过脸去,看着站在身后的儿子,儿子已经很高大,那张脸显出另一方的痕迹,十分英俊,于是他露出一个笑,“怎么了,小飞?” 林原飞的表情很冷漠,声音也是淡淡的,“晚上有家长会。” “还是八点半吗?”林寅已经习惯青春期儿子这样冷淡的态度了,继续问,“你去吗?” 林寅是单亲爸爸,儿子从小到大都是他一个人带,儿子很乖,不爱哭,就是粘人些,总要贴着挂在他身上。长大了些也还是粘人,在梦遗之前都是跟着爸爸一起睡的。 梦遗之后林原飞羞了好几天,林寅刻意的不提这茬,但他还是总不自在,没多久就支支吾吾的说要自己的房间睡。林原飞上小学之后就有自己的房间了,不过他从来不在那睡,而要粘着爸爸。 林寅多少有点失落,不知道是因为青春期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本很粘人很爱撒娇的小孩,一眨眼就变成冷淡的大孩子了。 虽然也能感受到小孩对他的爱和关心,寡言又冷淡的儿子显得十分的可靠,站在他旁边比他更像个大人了,但林寅还是会忍不住怀念以前那个粘人的、爱娇的甜豆一样的小孩。 “还是八点半。不去。”林原飞走的近了些,冷着脸把林寅有些松的围裙解开重新绑,林寅便笑了笑,温柔的说,“小飞真乖。” 林原飞看着林寅那一截雪白纤细的颈,那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痣,红的,像一朵小小的鲜艳的花,他的眼神凝在上面,过了会,才慢慢的说,“爸,我不是小孩了。” 林寅便又笑了,觉得还是孩子脾气,一边继续切土豆,一边说,“围裙还没系好吗?” 林原飞看着自己打的结,随意一扯,“没绑好,我再绑一次。” 半长的发扎在脑后,耳边垂下一绺微卷的发,幽深的眸子看人的时候也好像在说话,他有种湿漉漉的忧郁气质,很特别,也很美。 他在林原飞的座位上坐下,周围便突然静了,他略微的有点讶异,抬眸扫了扫四周,又垂下眼,安静的坐着,周围渐渐的又有声音,但林寅并不关注。 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在他附近忙前忙后的,也看不出来在忙什么,好像就是推推桌子椅子,林寅也没觉得推完之后有什么差别。 好一会,家长们陆陆续续的都到齐了,班主任也走了进来,学生们发了些资料下来,不外乎就是些家长须知和成绩单,然后班主任开始讲话。 其实作为优等生的家长,参加家长会只是来听听老师的夸奖罢了,所以林寅虽然面上好像温柔又认真,但其实没怎么听,悠悠的走神。 忽然间感受到下身有异样,那平时很少触碰的甬道突然贴上了温热的物体,像是干涩的手指,挑开他的阴唇往里探。 林寅一惊,不自觉的夹紧了穴,那像是手指的物体往外抽出,他心下一松,还以为是出现了幻觉,但很快甬道里被挤入了润滑似的温凉又粘稠的液体,湿淋淋的沾在他的阴唇,然后被手指裹着往里捅,润滑也就漫了进去。 林寅虽然是双性人,但他取向是女孩子,之前对林原飞的妈妈一见钟情,又是初恋,很快就结婚生子,并没有别的感情经历。 所以林寅除了在洗澡的时候会碰一下自己的阴阜,其他时候都是不会碰的。他的雌性器官发育的并不健全,没有月经,子宫也很难受孕,也就是说虽然多了朵花,但实际上对他的生活没什么影响。只是偶尔会有些多愁善感的时候,容易很脆弱。 林寅的脸色变得有些红,眼睛微微的湿了,他感觉到穴肉被粘稠的润滑搅的乱糟糟的,可是他往下看,贴身的裤子一点异样都没有,紧接着,一根粗大而滚烫的柱状物插了进去。 林寅重重的喘了一声,然后猛地站起来,班主任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很关心,“原飞爸爸,怎么了吗?你的脸色很不好。” “我,我出去一下。不好意思。”林寅一说话就是重重的喘息,他强忍着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眼眶已经被洇红了。 穴里插着的那根东西操的又深又重,没一下都全根捅入,那种触感和热度真的很像阴茎,连打在阴阜上的都像囊袋,他感觉到好像是有个人面对面的把鸡巴操进了他的逼里,他差点都要叫出声了。 林寅顾不上看班主任的反应,就慌忙的出去了,他的腿发软,很勉强的进了厕所,把自己关在隔间里,这时候无人,他的眼泪马上就滚出来了。 林寅坐在马桶盖上,一边脱裤子一边呜呜的哭,可是奇怪的是裤子里什么都没有,他的穴自顾自的流水,他能感受到里面粘稠而润的油脂,被粗大而烫的阴茎狠狠的鞭挞,操的他浑身都发软,紧紧的深深的往里操,好像要操进他的子宫口。 那感觉太过鲜明,可是他只能看到外翻流水的饥渴穴肉,那种快感太过强烈,林寅一边哭一边被他操出了高潮,他的穴往外喷水,对方的阴茎往里射精。 林寅觉得够了,觉得太可怕了,可是他没办法阻止,那很阴茎就好像从异时空来的,他没办法碰到,好像是在臆想中被操到了潮吹,一次又一次。 林寅哭的眼睛都红了,他咬着下唇,满脸的泪水,又是狼狈又是美丽。小穴里含着的那根阴茎不知疲倦似的不停抽送,射完之后也不抽出,就着精液和润滑一下一下耸动着,弄硬了就接着操,操的又重又狠,就好像是在搞一个充气娃娃。 林寅被操的吹的一塌糊涂,幸好裤子已经褪下去了,只打湿了一点内裤,马桶盖上都是他喷出来的淫水,凉凉的,他发着抖扯了纸巾去擦,一边擦一边掉眼泪。 林寅根本没心思回去参加家长会了,更何况他也没脸回去,他哭的太厉害了,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一定很狼狈,太丢脸了。 林寅给班主任发了短信,匆匆忙忙的从学校回家了,他搞不懂为什么这种没有逻辑的里番剧情会发生在他身上,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能怎么办。 林寅从来没有从阴道里得到这样强烈刺激的高潮,他还浸在那绵长的余韵里有些出不来,腿发软,穴还在淌水,很勉强的用钥匙开了门,然后推门进去,林原飞拿了杯水从厨房出来,“爸,你怎么了?” 林寅觉得林原飞的表情很怪,但他没心思多想什么,忍不住呜呜的撒娇然后叫“小飞”,林原飞马上过去,林寅轻软的身体就自然的搭在他身上。 林寅被林原飞搂着,撑着他勉力走到沙发上,抢了林原飞手里的水仰头就喝了大半,眼睛还是红通通的,鼻头也是,小脸又雪白,看起来像极了兔子。 林原飞心里一荡,他的手隔着衣服贴着林寅,他能感觉到他皮肤的热度,感觉到他对自己的依赖,这感觉太好了,但他脸上还是冷着,“怎么了?” 林原飞贴着他的眼角给他擦眼泪,林寅乖巧的微仰着脸让他擦,林原飞这么问,他就又想到那尴尬又情色的场景,泪腺本来就已经哭开了,一想眼泪就哗哗流。 林寅呜呜的哭的很委屈,可是也没办法和林原飞说些什么,能怎么说?能说被看不见的鸡巴插进阴道操到潮吹,操的哭到眼睛红肿吗? 所以林寅只能说,“没什么…呜呜…” 林原飞并不信,但知道林寅不会说,所以也没再问,只是脸色更冷,心里想着一会去查查,但他再怎么查也不会查到林寅真实经历了什么。 所以林原飞只以为是林寅又到了多愁善感的时候,林寅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特别容易哭,说不清为了什么,就连没有酱油了都能呜呜的哭,又委屈又可怜。 所以林原飞渐渐长大之后对林寅的感觉就越发复杂,主要是林寅好像不会变老,岁月好像格外宽待他。或许眼角有了一点细纹,但那无损于他的美貌,只是为他增添温柔的熟感,但他的眼睛始终是清纯又干净的,流着泪的时候,眼泪晶莹,眼睛剔透,他整个人都像是水做的。 又娇又柔,会向儿子撒娇,还会抱着儿子哭,林原飞渐渐的就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但他知道是不能的,是不对的,所以他一直克制着。 他多想像以前一样黏糊糊的贴着爸爸,可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他会想到梦遗那个性梦里爸爸的脸,湿润而漂亮,他大张开腿,然后被他侵入。 林寅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只是个意外,勉强归结为是禁欲太久产生的幻觉,正犹豫着要不要找人定期疏解,犹豫的原因主要是儿子一向很反对他再找。 这个时候那种感觉又来了,他甚至有种对方在摆弄他手脚的感觉,那人很重,压的他没办法动弹,他的大腿被打开压到了胸前,手别牵着去挽腿弯,营造出一种他自己掰开大腿的姿态。 然后又挤进了润滑,这次很急,随意的搅了两下,阴茎就顶进去了,很粗暴的大开大合的撞起来,又粗又长的鸡巴抵着他的软肉重重的操,操的他很快就湿了,又是哭又是喘。 对方操的太深了,胯部都紧紧的贴着他的阴阜磨蹭,囊袋贴着,浓密的毛发摩擦他阴唇带起难耐的痒意,粗壮而烫的鸡巴一下一下的耸动着,凿得好重,宫口完全被操开了,娇滴滴的流着水。 他操的比之前还要激烈,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粗长的肉棍用力的往宫口顶,龟头抵着敏感的宫口不停的磨,他的穴像是发了洪水,裤子湿透了,连床单都湿了。 他哭的快晕过去了,快感强烈的他差点没办法呼吸,一颤一颤的好像快要断气了,被操的痉挛着高潮了,身体不停的发抖,可是对方还在操。 林寅已经被操的翻了白眼了,他真的完全受不住了,过分强烈和持久的快感已经变成煎熬,他的阴茎被操的射不出精来了,生生的疼,但更疼的是那张被虚拟的鸡巴开了苞就连着操个不停的逼。 好疼,好胀,小穴都被插的肿了,可是阴茎还在插,林寅委屈极了,张嘴要哭然后被捏住了下巴,接着感觉到舌头伸了进去,林寅的眼泪滚下去了。 对方亲的也很猛,湿热的舌头捅在他的口腔把他亲的口水直流,又狼狈又淫乱,林寅觉得好完蛋又觉得好舒服,被搞的逼疼可是又感觉出一种伴着疼痛的刺激。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林寅已经晕过去了,再醒来是第二天了,穴还是有种被过分插入的疼,好像还插着根阴茎似的。 林寅没办法催眠自己那是错觉,因为他准时准点的在深夜出现,对方会往他的穴里弄润滑,然后插入,有时候会接吻,有时候还会吸奶,林寅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奶头那样的敏感,吸舔几下都能爽的他射出来。 林寅本来是觉得恶心的,可是又很爽,他控制不住的被对方操开操熟操烂了,他越来越熟悉对方的频率,甚至一天不操都感到饿。 然后他在儿子的衣柜里发现了长着自己脸的赤裸的充气娃娃。 林寅愣了愣,他碰了碰那充气娃娃,就好像过电似的让他立刻串联起了那些不可思议的夜间性事,他把衣柜关上,装作无事发生那样的出去。 当天晚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又袭来的时候,林寅强撑着开了门,一边感受着粗长硬热的鸡巴在穴里抽送,一边勉力撑着墙走着,林原飞的房间就在他旁边。 林寅猜到门是锁的,所以带了钥匙,他推开门进去,看到了压在充气娃娃上操弄的林原飞,林原飞听见声音看过来的时候,阴茎在他穴里却更硬了。 林原飞的脸色还是那样的冷淡,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或者羞耻,他用枕头挡着充气娃娃的脸,把鸡巴抽了出来。湿漉漉的鸡巴又粗又长,青筋虬结,十分可怖。明明只是高中生,可是鸡巴就已经大的惊人了。 然后平静的叫他,“爸爸,有什么事吗?”